42.喜怒無常的男人(h)
“能含住么?”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rou顫得撒出幾點水滴,“等下jiba拔了,也要含住,不然可就出不去了?!?/br> 時云效是呆滯的,她應該掙扎的,用腳踹,用嘴咬這個名叫阿鶴的男人。 但她突然無力了,射進yindao里的尿像是把她的自尊都射落得一干二凈,無力抵抗了。 發呆的間隙里,阿鶴又來吻她,是一個漫長濕熱的吻,雙腳重新站回地面,艱難地打著擺,如果不是插在xue里的yinjing和吊牢雙手的手銬,她應該會癱在地上,就像是被丟在地上仿佛死去的那支花灑。 “想出去么?”阿鶴摩挲她的臀rou,邊抓邊摸,射完一炮似乎沒有不應期的jiba在她女xue里淺插,一下一下得,像是在倒著搗藥。 她往男人說話的方向偏了偏頭,像一只壞掉的鐘表,她沉默而遲鈍,不是拒絕也不是同意。 “看來你不是很想,”阿鶴輕拍她插著jiba的陰xue,這里每時每刻都在溢出新鮮的水液,將alpha白凈的下身弄得一團亂糟,“都流出來了,不堅守承諾的小孩是沒有資格出去的?!?/br> “你說,是不是?” 時云效突然發瘋般得咬住了男人,她不知道咬在了男人哪里,只知道這戲謔又自大的態度讓她無比憤怒且無力。 溫熱的皮rou,堅硬的骨頭。 她應該是咬住了男人鎖骨,有熱的猩苦的滋味流到舌尖,牙齒的用力咬合讓她隱隱做痛,但令她更痛苦的,是又開始在xue里頂弄的yinjing。 男人沒有打她,也沒有讓她不再啃咬,只是又將她抱起,頂在這快要變得跟體溫一樣的瓷磚上,將勃起的yinjing碾過濕軟的甬道,cao開已經癱成一團爛rou的生殖腔,在里面左捅右攪。 “怎么了?生氣了?”阿鶴咬住她的耳朵,耳鬢廝磨的姿勢如若在外人看來,會是一對恩愛的伴侶。 “我有說錯么,難道你是一個聽話的小孩?” 被尿鼓開的肚子在漸漸地變小,恍若失禁一般的下身和男人勢如破竹的cao弄讓時云效無力反抗,她在顛簸中松開了咬人的嘴。 她本想再咬上去,但男人的暴力,凌虐,性愛,強行壓制了她所有的反抗,嘴的功能只留下了聲音。 這場性愛結束在男人的射出和再一次高潮的陰xue內。 直到被男人抱著去浴室外,共同坐到一把椅子上吃飯時,她也仍是渾渾噩噩,像是一只提線的木偶,隨著男人機械的投喂動作,吃著陶瓷勺里盛舀的熱粥。 “好吃么?”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擦時云效的唇瓣,“吃了這么多,你應該是喜歡的吧?” “我做了很久呢,就怕你會不喜歡?!?/br> 做?是把她壓著做了很久吧。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無法清晰的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只不過男人一直待在她的身邊,哪里來的時間去做飯? “為什么不吃?剛才不是還往下咽么?” 男人的手撫摸她的肚子,是打圈的方式,他看起來似乎十分高興,聲音都是上揚的,“是吃飽了么?” “說話?!?/br> 怎么會有人可以用開心的語調說出如此威脅下作的話,被滾熱的勺子杵進喉口的時云效難過地想。 下意識的反嘔讓她將勺子往外推去,與之到來的是男人輕飄飄卻威脅十足的的話。 “不說話,也不吃飯,那我們繼續zuoai,好不好呀?” 男人說著就站起了身,雙手抱住她的腰,頗具性暗示的頂著裸露的yinjing往她還含著jingye的逼里插。 時云效被嚇了一跳,手抓著桌沿,指甲被摳在木桌里快要掀過去了也感受不到,只是急切地開了啞巴了很久的嘴巴,說,“餓,是餓的?!?/br> 粗長的yinjing頂進xue里,rou與rou的緊貼使她雙腳發軟,站不住地只能半曲著膝蓋,用赤裸的胯骨頂在木桌邊才能使自己艱難地站住,溫熱的淚又流在黑色的眼罩上,她難堪又屈辱地向男人請求道:“可以再吃一點么,我很餓,我沒有吃飽,求求你了?!?/br> 其實她不餓,不如說,沒有一個alpha在被射了一生殖腔的jingye后還會有力氣吃飯,這是違背天性的。 但alpha說得我見尤憐,應該沒有人可以拒絕一個赤裸著身體且毫無還手之力的alpha的請求,不過,讓一個天生就站在社會階級頂端的性別搖尾乞憐,只會讓被請求者去變本加厲地剝削請求者的愿望。 “哦,是么,是上面的嘴沒吃飽,還是下面的?你要說清楚,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哪里餓?”男人的雙手從時云效的腰上離開,順著軟嫩的皮rou一路走到有凹下線的脊背,他把時云效壓在桌上,挺動腰腹將再度勃起的yinjing插進alpha柔軟又迷人的逼里,“是下面的嘴沒吃飽對不對,里面又在咬我了,怎么就這么愛咬人,喂了這么多次,居然還沒吃飽?!?/br> 時云效幾乎要窒息了,冰冷的桌面凍得她胸乳發寒,可令她更徹骨寒心的是男人恍若永不停歇的性欲和顛倒黑白的話語,她的手肘撐著桌子,想靠著手臂力量將上半身站起,但緊鎖雙手的手銬讓她難以聚焦自己的發力點,手臂不是倒到左邊就是倒到右邊,混亂間,用來吃飯的粥碗被她不小心揮到地上,發出了瓷器碎掉的難聽響聲。 男人停了下來,低伏到時云效的背上,像一只緊抓獵物的野獸,“怎么還把碗打翻了,上面的嘴吃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 “你果然是一個壞孩子?!?/br> 時云效半邊臉抵在桌子上,耳旁是男人緊貼的喘息,她哭噎著,話也講不全,只說,“不是……不是……” 在極端的恐懼下,人是難以具有清晰的邏輯,而只有下意識的本能的。 “對不起,對不起,”她向男人討好,臉側到他在的這一邊,可憐而又胡亂地親在他的臉頰,“我不是故意的?!?/br> 時云效害怕男人持續的發難,只好小心翼翼地在男人的臉上啄吻,她不知道男人是否喜歡這樣的討好,只是下意識地覺得誠懇的求饒或許會獲得男人的原諒。 男人接受著時云效的親吻,臉上露出alpha看不見的笑,他被時云效這種拙劣的討好給填滿了總是空空的心臟,但他卻裝作仍在生氣的口吻,冰冷冷地說,“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壞孩子是這個意思么?” “不是,不是?!睍r云效反駁得急切,“是不小心的。我看不見,看不見碗在哪里,所以才不小心打翻了碗?!?/br> “哦?所以你是在怪我讓你看不見,是么?”男人繼續逗她。 “沒有的,我沒有這個意思?!睍r云效親昵地吻著男人的嘴,將莫須有的錯攬到自己的身上,“我只是餓了,只是肚子餓了?!?/br> 男人輕笑了一聲,把她重新摟進懷里,坐回了吃飯的椅子,責怪她,“下次要說清楚,知道了嗎,不許再把碗打翻了?!?/br> “我去再給你乘一碗?!闭f完,男人把時云效留在位子上,邁著步子走向她看不見的地方。 時云效害怕喜怒無常的男人,看不見的黑暗加劇了這種害怕,害怕讓她服從男人的一切威脅,也屈服于男人的各種yin欲。 她想,她應該快要瘋了,居然會為沒有被男人壓在飯桌上cao一頓而感到由衷的幸運。 作話:有考試,考完試會正常更新到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