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H弟弟】
初秋的風帶來絲絲燥意,吹得樹葉作響,鏡湖漣漪。 女性Alpha的身體從背后貼過來,嗓音柔柔地在耳邊低語。 “先咬一下好不好?慢慢來?!?/br> 冰涼的手指把貼在頸后的濕漉發絲撥到一邊,鼻尖湊近,淺淺的鈴蘭花香打在蓬勃的腺體處。 沉季的耳朵瞬間紅了,接觸到冷空氣的蝴蝶骨輕顫。 “不怕,阿姐會輕一點的?!背亮邔⑾袤w薄透的皮膚舔濕,尖牙擱在上面,小心地往下戳入一點點兒。 溫和的信息素如春風般,貼著腺體表層,靜悄悄從神經末梢向內滲透。 “呃啊——” 沉季細細地呻吟,脊椎骨驟然僵直,被子里的手攥住海豚玩偶的尾巴,無意識地甩動不停。 直到掌心的溫度降下去一些,沉吝才輕快地拔出尖牙,轉而用柔軟的嘴唇安撫。 “好些了?” “嗯...我這是怎么了?” 沉季清醒了許多,只是還難以動彈,感受著體內信息素的流動,聲音干啞。 “被子,被子里面好濕...”還沒等沉吝回答,他懵懂地抱怨道。 被子里? 沉吝伸長手臂從他身后環繞到胸前,沒摸到濕的地方,又向下摸去,這才發現,蓋在沉季胯部的被子已經濕了一半,連他抱的玩偶尾巴都占著水液。 她沉默片刻,咽了咽,才糾結著開腔:“季兒...你的發情期到了?!?/br> 沉季安靜了一瞬,把玩偶推到床下,挪動酸麻的四肢慢慢轉向沉吝。 “原來,這就是發情期啊?!彼樕蠜]有任何沮喪或害怕的情緒,甚至看得出欣然接受后的坦然。 時至今日,沉吝依舊自責于自己在睡夢中不清醒地標記了弟弟。她迎面抱住男孩稚嫩的rou體,認真地說:“如果你不想和阿姐...那樣,我叫醫生來給你打抑制劑?!?/br> 沉季知曉了自己的身世之后,應該對這種禁忌的luanlun關系感到很惡心吧。 她心下暗嘆,抬手點亮光腦。 一只幼白的手背按住正準備發出訊息的光腦。沉季直直地盯著她,眼底情潮翻涌,算不上清澈。 “季兒,”比起外人,沉吝似乎將全部耐心都給了自己的近親,特別是這個捧在掌心長大的弟弟,“阿姐不希望你后悔?!?/br> 看見她眼底的愛憐,沉季再也掩蓋不住自己潮水般上漲的占有欲了。汗水里閃著青色的腦袋往她懷里鉆,他狠狠地咬住臉前的胸脯,甕聲甕氣。 “不后悔。季兒要纏著阿姐一輩子?!?/br> 自家弟弟。 一輩子放在身邊護著也好。 嫁出去還要擔心被別人欺負。 沉吝撫著少年麥苗般抽條的骨骼,心里異常平靜。 室內溫度攀升,橘紅晚霞與曖昧的氣氛最是相襯。 沉季仰起白凈的小臉,五官精巧,杏眼濕潤,用純潔無害的眼神,說出勾人邪念的話語。 “阿姐,要我?!?/br> 沉吝垂眼與他對視,一剎那心猿意馬。她啄了啄冒著汗珠的鼻尖,將人往上方摟,讓他溫香軟玉的身體貼緊自己,聽他在耳邊捏著嗓子撒嬌。 “好喜歡...阿姐,嗯哼~要我嘛...” 沉吝一手攬著他的細腰,一手在他胸口滑動,撫過他乳鴿似的胸膛,用帶薄繭的拇指按了按微硬的rutou。 “啊...癢…” rutou立馬硬挺,像小石子一般嵌入指腹。沉季張著嘴喘息,貼著她的耳垂呻吟。 沉吝用舌尖舔了舔他干燥起皮的嘴唇,接下去舔他的尖頜,舔他圓潤可愛的喉結。手掌離開胸乳,順著他肌rou緊實的腰肢摸下去,陷入小腹上如同沼澤似的黏液。 “呵,小男孩做了什么春夢,流這么多yin水?” “啊啊…不——” 回憶起夢里在阿姐的調教下,自己不堪入目形態和欲仙欲死的快感,沉季雙頰布滿潮紅,roubang剛觸到沉吝的手指,就招架不住地射出一股白精。 “嗚嗚…射得太快了…” roubang竟被阿姐碰了下就爽得xiele,沉季覺得自己沒用,想到或許是因為分化前就想著阿姐手yin的次數太多而玩廢了,又羞又愧,長睫一眨,落下淚來。 可是接住jingye的那只手還不準備放過他,濕漉漉的手掌環握棒身,帶著些許慵懶,時輕時重地揉捏。 廢物roubang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弧度像一根小香蕉似得向上勾起。 沉季嚶嚶啜泣,斷斷續續地央告:“阿姐…季兒,好空虛…嗚嗚…roubang好癢…” 想被阿姐占有。 他心里只剩下這一件事,什么貴族公子的禮儀教養都被拋之腦后,只要能讓阿姐容納,再yin蕩卑劣的話他都說得出口。 這么乖巧聽話的弟弟,沉吝哪里舍得吊著。 她將身體往前移,左腿挑起沉季的右腿,頂到高處。 roubang在拉扯中上下搖晃,沉季默契地挺了挺腰。 沉吝左腿曲膝起,膝蓋撐住他的腿彎,腳跟抵住他一處腰窩,略微提臀,側躺著將濕黏的roubang含入xue口。 “嗚啊??!進去了!呼…呼啊…” 沉季的后腰猛然僵直,發情期的身體敏感度比平時提高了十倍以上,guitou剛進入xue口就激動地想射。他急忙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費了些功夫才壓下噴精的沖動。 少年隱忍地粗喘著,朝氣勃勃的身子向后仰,薄胯向外頂出,好似一張稍加用力就會碎裂的弓。 沉吝維持著腰部的穩定,均勻而緩慢地挺動起來,每一下都吞吃得溫柔且有力。 “呀啊…好爽…嗚嗚…太想射了!慢一點…” 粗壯堅硬的roubang在xue里瘋狂顫栗,yin水一股一股地沖進xue心,又順著抽插的間隙流出來,把床單洇成深色。 沉季沒想到溫存的側喂式也會帶來如此激烈的快感,邊嗚咽邊舔弄沉吝的前胸,手臂搭在她腰間,努力將自己的身體貼近。 花xue吞吃得更深了,內壁軟綿綿的xuerou被注入活力,一層一層地簇擁著roubang,將不斷吐水的guitou緊緊夾在xue心。 “季兒,可以嗎?” 沉吝咬牙強忍體內的暴虐因子,下巴抵著他的頭頂,最終確認地問。 “…季兒受得住,啊哈…給我…嗚嗚嗚,想要阿姐…怎樣都行…” 沉季用綿軟聲調哭出隱埋在內心深處多年的欲望。 Alpha信息素在他喊最后一個字的那刻噴薄而出,沉吝用力聳動著腰臀,將床架都帶得搖晃,腳跟牢牢抵住深陷的腰窩,將他釘在身前,寸步難移。xue壁上無數條褶皺像一雙雙濕滑暖嫩、讓人無法抗拒的小手,紛紛擁擠著扒拉guitou頂端的鈴口,搔動內里粉紅染白的精管黏膜。 聽著弟弟又疼又嬌、連不成調的輕哼,沉吝知道他已經堅持到極限了。她收緊xue口,xue心來回吮吸著幾乎處于真空狀態的roubang。 “啊啊??!要射…季兒忍不住了!嗯!射…啊啊啊??!進來了!好燙呀!” 沉季第一次體會到射空了的精管被蜜液倒灌的酸爽。小腹被燙得痛麻,鼓起小包。他快要把床單捏碎,架起的大腿止不住抽搐著,幸而有沉吝的支撐才沒有砸落,粉色腳趾在半空中蜷縮了起來。 “阿姐…嗯…嗚呃…太多了…” 小人兒完全濕透,脆弱地癱倒在沉吝懷中,如同癡兒般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