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我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微h)
裘千越不太懂這個,她只能趴在肩頭看,看著看著就餓了,但這兩人打牌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只能繼續看牌。 那胖子手氣不錯,讓他連著贏了幾場,瘦子看上去長得很有實力,但牌技是真差,臉都憋黑了也沒贏。 樓竹溪悄聲告訴肩上的蛇,胖的名叫趙替北,瘦的叫第杵,賭場里都還算有名的人物。 裘千越點個頭表示聽懂知道了。 半個點兒下來,胖子贏得紅光滿面,瘦子輸得印堂發黑,謝晉和樓竹溪輸得贏得倒不太多。 趙替北打上頭了,還想再來半個鐘,第杵看著有些勉強,但又不想拂了自己的面,應和下來。 結果,又兩三場下來,第杵就贏了一局,還是把小的,輸的可就大了,臉都僵了。趙替北還想來幾局,沒等第杵說,謝晉笑著開口了,“趙替北,你今天可是贏太多,我出來帶的錢都花沒了,改日,改日再戰?!?/br> 趙胖子發紅的面龐凝住了一下,略掃興地揮手,“去去去,你都這么說了,還能硬逼著你玩,下次多準備點兒,我今天手氣多好?!钡阼埔哺胶椭?,說既然這樣那就等下次。 人不齊了,三人在包間閑聊了會兒,吃茶喝酒,實在也沒別的干,就準備各自退場了。 趙替北人胖,喝了酒上臉特快,酒量倒是不錯,樓竹溪告訴他自己要走了,他還頗不舍,嚷嚷說,難得手氣這么好,說不定是今天你帶的蛇有好運,下次再來一定記得帶著,樓竹溪笑著說當然。最后第杵是和樓竹溪一起出來的,趙替北還要去大廳里看看別人怎么賭,指點幾下,他賭癮確實不小。 來時還是早上,出賭場已是黃昏了。 他倆在賭場前拜別,第杵走時深深看了眼蛇,這蛇可沒給他帶來好運,想說什么還是沒說,僵笑著臉往反路走了。 樓竹溪又戴上了那頂冪籬,迎著黃昏的光慢慢踱回了旅店。 回到房里,謝晉已經在了,白天穿的衣服早換了下來,興許還洗了澡,頭發披散著,正在榻上斜躺著看書。 見兩人回來,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去看書,“這么慢”。 樓竹溪皮笑rou不笑的,摘下冪籬,肩上的蛇很知分寸,沒讓他抱,直接溜了下來滑到謝晉坐的榻邊。 房里只剩一人一蛇了,這是規矩。 謝晉放下書,示意一下地上的蛇,蛇立馬順著謝晉的衣角往上爬,榻很寬,謝晉的衣領也敞得很寬。 蛇繞到他身上,果然聞到有清新的水汽,她示好似的舔舔他的臉,謝晉垂著眼,也不說什么。 壞了,人家回來這么早,還洗了頭洗了澡等她,生氣也是應當的。 裘千越不放棄,繼續舔。 蛇信尖端是分開的,很是靈活,就是偌大一顆蛇頭在人臉上舔來舔去的,看著不太雅觀。 她現在不僅是長了,腰身也粗了,纏住人時,會勒出一點紅痕。 謝晉手和腿都被環著,胸口也敞著,蛇頭拱來拱去,相當有點限制級的場面。 裘千越舔他臉的時候,謝晉也不閉眼,就那么笑著盯著她,還好我是冷血動物,她暗想。 謝晉又開始張嘴問,還是那個老問題,你是我師姐嗎,只有我師姐才能弄我。 裘千越一邊點頭一邊舔人,搞得大腦神經中樞瘋狂運轉,好像要長新的腦子了。 舔了會兒,蛇信子開始往下移,落在喉結上。 她仰頭看謝晉,謝晉這時候倒是把眼睛閉上了,不肯看。 舔了會兒喉結,她控制不住地亮出了自己的牙,輕輕地咬上了那兒。 她毒性其實不大,對謝晉的影響更是微乎其微,只是會…… 果不其然,謝晉忍不住喘了一聲,耳朵都染紅了。 咬完了,蛇又安撫似的來回舔。 忘了說,裘千越的舌頭靈活不僅在于控制力強,還在于舌頭本身——它,是可以變換形狀的啊。 謝晉的喘聲盡管被他刻意壓著,還是難免泄露出來不少。 裘千越越聽越興奮,鱗片都炸了,劃過他的胸前時,謝晉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折磨。 她是陸生蛇,鱗片光滑但不濕膩,此時隨著蛇頭的挪動,謝晉能明顯感受到纏著他的蛇身也在緩緩游走。 尤其裘千越興奮起來了還喜歡炸鱗,環在大腿根部那兒的鱗片微微向上張開,刺著那塊的皮膚,謝晉這下是真不愿睜眼了。 裘千越沒注意這些,曾經有一個經典問題,毒蛇毒蛇蛇會不會死,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因為自己的毒素嗨了。 她頭還埋在人家胸口不肯動,給那塊咬出幾個印,尾巴尖則已經纏上了謝晉那根東西。 一瞬間,她感覺胸口的起伏都變大了,抬頭看,謝晉緊閉著眼,臉頰泛紅,心隨意動,忍不住湊到他耳邊,“你好sao啊”。 啊呸,打住,她現在是個講不了話的蛇,是有色心有色膽長嘴卻說不了污言穢語的蛇! 一時間,悲從心頭起,色向膽邊生,裘千越決定關注眼前活在當下,這才是最重要的。 常言道,再粗的蛇,尾巴都是細的。 親身體會過了,裘千越覺得很有道理。 謝晉的那根,顏色不深,已經挺起來了,直戳戳地,滲出了點液體。 裘千越尾巴繞著兩個卵袋,尖兒則戳弄著馬眼那塊。她一邊戳,一邊注意著謝晉的表情。 許是手也被纏著,他只能偏過頭去,烏云散落半邊,瞧不清臉上的表情,不過,應該是很爽的。 弄了許久,房里的低喘聲越來越大,終于,謝晉一挺腰,控制不住地泄身了。 高潮后的余韻還在,裘千越緩緩松開纏著謝晉身體的部分,跟著他偏過去的頭,蹭上去,親昵地拱了幾下,又靠著蛇頭的體積,迫使謝晉轉了回來。 他眼睛亮亮的,面上還帶紅云,裘千越一時真的很想說些sao話。 謝晉不知道裘千越想了什么,只看見白色的液體一大半都噴射到了蛇的鱗片上,青白相見,甚是不分明。 臉唰地一下更紅了,急忙拿榻邊的帕子沾了水給她擦,然后快速處理了一下自己,一人一蛇相擁于榻,已經二更天了。 今夜星繁云疏,明天必然是個好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