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頂流造星在娛樂圈稱霸 第2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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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在潘凌雪的房間里,藏著哥哥的東西?! 這個想法讓她坐不住了。 蔣溪當場表示說,晚上能不能去他房間看看。 怕對方起疑就又補充了一句,說他們倆也算是好兄弟了,好像還沒有秉燭暢談聊聊人生什么的,好兄弟之間不都應該這樣相處相處嗎? 潘凌雪被她說的俊臉一紅。 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她她她,怎么會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而且還這么突然! 潘凌雪本想大聲拒絕說絕對不可能,因為他有潔癖,他很不喜歡別人進入到他的房間。 到目前為止,可從來都沒有人進去過。 可對視上蔣溪期待的眼神,他發現拒絕的話就在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蔣溪并不知道對方心目中在做著怎么樣的糾結,嫌對方磨磨唧唧的,就用胳膊撞了撞他說:“想好沒?好兄弟之間還猶猶豫豫?!?/br> 潘凌雪忽然想到那天簡意也是這樣醉醺醺的從蔣溪房間里走出來,看來他們之間也進行過這種喝酒暢談的經歷。 簡意可以,那我為什么不行? 想著想著,他就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就在這時,臺上正在講課的那位老師原本對蔣溪的印象非常好,人有禮貌,又愛回答問題。 可她居然和最不愛學習的潘凌雪坐在了一塊,現在連課都不上了,還開小差講話,這可真是氣死他了。 老師當場點名:“潘凌雪!能不能不要帶壞人家蔣同學,還要不要聽課了!” 被點名的潘凌雪就像被戳破了心中的某種小心思,梗著脖子不說話,也不反駁。 他本以為自己會很討厭的這種當眾出糗的狀態,但很快他就發現,當所有人看向他和蔣溪的時候,這種被注視的感覺以及他的身邊人,讓他莫名心里一緊,還帶著不明顯的愉悅感。 怪了。 下課之后,他確實想縮回自己的殼里,好好考慮一下這種奇奇怪怪的情緒到底來源自什么。 但沒想到沒等他想清楚,晚上蔣溪就已經帶著酒來到他的房間,邀請他對飲。 蔣溪的酒量很好,雖然因為傷口的緣故不宜飲酒,但以她的能力,灌醉潘凌雪不是什么問題。 而潘凌雪偏偏又是一個在喝醉酒的中途特別喜歡說話的一個人。 原本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習慣,沒有人敢灌他酒,可是在今天喝完酒之后,他就發現自己特別能夠碎碎念。 他就和蔣溪說,說你為什么跟那個誰,簡意突然走的這么近,我們倆不才是好兄弟嗎?你怎么能夠搶我的兄弟? 然后就說:真奇怪,你這么白不拉嘰,沒有肌rou,一吹就倒,一點都沒有爺們的樣子,我怎么會和你這種弱雞做朋友? 蔣溪臉都黑了,但只能忍著,繼續勸他喝酒。 不把潘凌雪徹底灌醉之后,她沒有辦法在他的房間里翻找。 面對對方的一番點評,蔣溪只覺得非常無語,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聽下去。 講到最后,潘凌雪都有些稀里糊涂了,嘴巴呢呢喃喃,根本講不清楚。 他覺得眼前的蔣溪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再變成了三個人,也就是說他有三個好兄弟了! 左手攬一個,右手攬一個,懷里再抱一個……嘿嘿,非常完美~ 對著蔣溪也不知道嘰里咕嚕說了些什么,他怔怔地看著蔣溪,忽然閉上眼睛,倒在了她的身上。 蔣溪趕緊把人給扶住,丟在旁邊的床上,從手心接觸的地方就能感覺到對方燙的驚人,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 好險,差點就給潘凌雪來了一個過肩摔。 對方居然對準她的胸膛倒下,要不是躲閃及時,那得有多疼…… 蔣溪沒什么好脾氣,也更加印證自己確實不喜歡跟異性之間過分的接觸。 反正把潘凌雪放到了床上安頓好之后,蔣溪來到房門處將門反鎖,就開始在他房間里找東西。 從房間布局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是一位有強迫癥的人,所有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也就意味著自己在翻找東西的過程當中絕對不能造成紕漏。 不然等他醒來之后,要是自己動了什么東西,他一定能夠察覺。 而潘凌雪現在對于學校里的事毫不知情,自己也不應該把他扯進來。 早點找到東西早點撤離,才是最佳決定。 她思考著,既然哥哥拽的是衣服紐扣,那么就說明這個寶藏圖案在衣柜附近,從衣柜處下手會比較好。 找著找著,她終于在衣柜旁邊的縫隙中看到了隱隱約約的小紙條,翹出的角頂多只有一毫米的距離,并且與整個衣柜的顏色極為接近,很難被發現。 但蔣溪還是找出來了,這是她和哥哥之間的默契。 她用手慢慢按住那一角,利用摩擦力,一點點將它挪了上來,終于得到了第二張提示的紙條。 看來這張紙也是非?;靵y情況下寫的,但無論是內容還是字跡,都跟之前自己拿到的紙條截然不同。 上面寫著: 【y榕】 這是什么意思? 蔣溪越發的迷惑了,她發現自己看不懂紙條上面的意思。 但既然哥哥用符號標注,就說明紙條和紙條之間肯定有著信息的串聯。 榕,讓她想到了榕樹。 而樹,就和上一張紙條的后山串在了一起。 至于這個y到底是代號還是別的什么意思,還有待考察。 看來這趟后山,自己不得不去。 但什么時候才能去呢? 蔣溪看了一眼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潘凌雪,睡相倒是挺好,比平時乖多了。 她還是上前,幫他蓋好被子,又幫忙關了燈,處理完喝完的酒,并且在他附近噴好了他喜歡的空氣清新劑,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 蔣溪的自愈能力還算不錯,只要傷口沒有發炎,對她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而且這幾天她虛弱的感覺已經逐步減輕,沒有什么后遺癥。 孟老師也不知道是從哪里配來的藥,把藥劑注入到體內之后,自己就好了大半。 這對她說是一件好事,意味著自己的戰斗力恢復到了八成,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這天,蔣溪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再次確認了第二天的天氣預報:下雨。 下雨對于別人來說,上后山肯定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但對于蔣溪,反而是一個絕佳的動手時機。 后山沒有人,也就意味著她能夠很方便的尋找標記點。 除了明天會下雨之外,之后一兩個禮拜都是大晴天,事不宜遲。 打定主意之后,蔣溪就開始準備第二天上山要做的東西。 雨衣肯定要帶的,防身用具也必須要帶,還有雨靴。 第二天,在沒課的時候,她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采買完畢放回到了宿舍。 做好這些準備之后,她就等著雨夜的來臨。 時間已經指向了凌晨的一點,按照大家的生物鐘,這三位公子哥的作息都十分優秀,基本上十點左右就已經熄燈睡覺了。 只是蔣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選擇在凌晨一點出門,避免跟他們撞上。 蔣溪安靜地扭門出去,特意去其他三個房間查看了一番,確保對方已經睡下之后,這才悄然走出整個宿舍的大樓,向后山的方向出發。 她之前從來沒有去過后山,但在學校的整個指引地圖上有過路線標注,并不難找。 而且通往后山的道路有很多條,無論哪條都能上去,所以她選了稍微近一點的路口上山。 這個時間點,再加上惡劣的天氣,相信保安也不會上山巡邏。 監控她之前也拜托簡意看過了,全校的監控當中,后山處十分薄弱。 沒有路燈照明,一下起雨來更是完全看不清。 蔣溪很安全,她一路向山行進。 但走著走著,她發現了不對勁。 雨越下越大,耳邊都是澎湃駭人的水聲,腳下的泥濘程度也越發嚴重,她經常在拔腳的時候感受到來自地上的一股吸力。 不僅如此,越往上走,眼前的視線就越黑暗。 雨水穿透了手機手電筒的光亮,顯得極為昏暗。 接下來,蔣溪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眼前的這條路和她之前做過的一次夢非常相似。 就好像她曾經來過這里一樣。 不曾受傷的后腰處,似乎也傳來了隱隱的疼痛,精神都一片恍惚。 好在傷口處她特意用保鮮膜包著,再用3m膠帶貼的嚴嚴實實,保證不被進水感染。 蔣溪始終記得,她來到后山的目的就是要找到榕樹。 可是在如此混亂的環境當中,想要辨別榕樹的難度無疑增加了數十倍。 蔣溪一邊抬頭看樹,一邊要注意防備著身后。 可是雨聲太大了,她根本聽不清楚除了水聲之外的其他雜音。 在雨夜中行走了很久,她發現后山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大,而且不知道究竟會通向哪里。 士氣遭受了打擊,她擔心自己來時的痕跡被沖刷,找不到回去的路。 但現在想這些根本沒有用,不如趕緊看樹。 蔣溪意志堅定,繼續咬牙前進,頭有些昏昏沉沉,渾身發冷,但她還在堅持。 又過了一刻鐘,當她不知道第幾次仰頭,突然發現一顆疑似榕樹的樹時,她不禁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