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我錯了
國師府一片寂靜,守門的小廝甚至還在打著瞌睡,白歡歡不費吹灰之力就潛入了進去。 國師府算不上大,白歡歡一刀便結果了巡視的侍衛,溫熱的血濺了她一臉,她的內心卻毫無波動,瞄到南邊書房還亮著燈,抄起刀就趕了過去。 隔著窗戶,房間隱隱露出一個模糊的男子背影,不時還有書頁翻動的聲音。 白歡歡摸不透天欽的實力,便翻上了房頂,挪開一片瓦向下看去,面容卓然的男子對著燭火執筆書寫,那模樣確實是她喜歡的。 白歡歡的眼眶通紅,臉上盡是乖戾的神色,從房頂一躍而下,幽冥刀甩手飛出,直直朝男人射去。 然而比刀更快的是一道箭矢,兩道銀芒碰撞發出清脆聲響,而后應聲落地。 白歡歡才剛落地,就發現原本在書桌后的天欽已經閃現到她的面前。 明知道暗殺的機會已逝,她卻發出一聲怪笑,轉而以赤手與天欽對打,招招都藏著殺機,出招的勁風滅了燭火,卻仍是沒占到上風,直到書房外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大人,我聽到了異響,刺客是否仍在房中?” 天欽躲過了最后一招,雙臂一伸便讓白歡歡動彈不得,沉聲道:“無事,不要打擾我休息?!?/br> 白歡歡聽笑了,天底下還有這么荒唐的事,她竟然被自己的刺殺對象庇護了? 天欽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現下被蹭上了鮮血,他索性脫了衣衫,用它捆住了白歡歡的手,把她按在了書桌之上。 “將軍深夜造訪寒舍,不知是有何要事?”男人含笑開口,聲音中絲毫不見惱怒。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殺你?!卑讱g歡的臉緊貼著冰冷的桌面,態度卻依舊囂張。 “我們兩人何必弄刀弄槍,有事到榻上去說不更好?” 一陣天旋地轉,白歡歡被天欽扛在了肩上,纖腰被他的大手箍住,竟是動彈不得。 她悔的腸子都青了,作為女子,體力便是她的弱項,然而她沒聽師父的話去練那枯燥的童子功,企圖用武器御敵,沒想到竟被這“病弱”的國師輕易制住。 月涼如水,白歡歡束起的黑發不知何時披散了下來,被擦破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膚,天欽的眸色漸深,又回想起了昨日手里細滑白嫩的肌膚,濕熱緊致的媚rou…… 男人一旦開了葷,嘗到了極樂的滋味,便再也談不上自制力,他把袍子往上一撩,高昂的欲望就直接進入了白歡歡的身體,開始盡情地穿刺。 早已磨合過的身體自然是默契無比,白歡歡的怒氣卻是越來越盛,一口就咬在天欽的肩頭,直接見了血。 然而就在口中血腥味濃重的一瞬,她發現內體的yinjing竟又漲大了一分,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感受到的愉悅越熾,內壁緊緊絞著yinjing,再也沒有一分空隙。 這一夜天欽沒有放過她,用狼毫筆沾著她溢出身體的yin水,逼她趴在書桌旁,在紙上一遍又一遍地寫著自己的名字。 修長的叁根手指探進白歡歡的體內,淌出的汁液遠比墨汁更濃、更多,寫在紙上卻只留下淺淺的痕跡,寫到后半夜,她再也不識得天字和欽字,哭著求惡趣味的國師給自己個痛快。 天欽忍著yuhuo,啞著嗓子對白歡歡說道:“也罷,那就讓為師給你示范一次?!?/br> 他執狼毫筆捅進花xue內攪動了幾下,再拿出來筆尖已經濕透了,白歡歡仰躺在桌上,白嫩的雙峰還在抖動,全身都浮現淡淡的粉色。 天欽以她的小腹為紙,一筆一劃地寫了起來。 他寫得認真,滿室的寂靜中疲憊如潮水般向白歡歡涌來,等天欽寫完最后一筆抬頭,發現身下的美人早已酣睡,臉上浮現出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神色。 他是有意針對白家不假,為了規劃數年的霸業,要他拿出什么來換都可以,包括他的真心。 但貪戀片刻的歡愉也是人之常情吧,天欽彎下腰把沉睡的白歡歡抱回床榻之上,想起自己剛剛在她肚子上寫的那首鳳求凰,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