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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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離淵逼近了一步,單手攥住江月白的雙腕鎖在了他腰后,強迫他仰頭看著自己。 “但師尊要告訴我,鎖情珠是給誰的?!蹦码x淵右手指腹還停在江月白唇邊,“告訴我,我就給師尊?!?/br> 昨夜風月無邊,江月白說的卻是“別弄壞了琴”。 到底是什么樣的美人?能讓江月白為了她去奪絕世無雙的獨幽琴,又來拿能鎖住真心的鎖情珠。 江月白只回以沉默。 穆離淵卡著江月白下巴的右手力量逐漸加?。骸叭f人傾慕的北辰仙君原來也有得不到的心上人嗎,她叫什么名字?!?/br> 江月白的口吻帶著淡淡的冷漠與不耐:“這和你有什么關系?!?/br> 穆離淵眸色漸深,緩緩露出冷笑:“是啊,和我有什么關系?!?/br> 他右手拇指猛然一彎,借著江月白開口回答的動作狠狠壓進江月白口中。 江月白想要后退,可魔息瞬間包裹聚攏,穆離淵攥著他雙腕的左手極為用力,力氣之大,掌中甚至發出了骨節錯位的聲響。 直到將右手里的東西完全按進了江月白的喉管,穆離淵才放開了手。 江月白被嗆得劇烈咳嗽,感到冰涼又火辣的東西一路從喉嗓燒到心肝臟腑。 他咳得跌跪下去,用長劍支撐住了身體,才沒有完全跌倒。 滿嘴血味,卻什么都咳不出來。 禁錮江月白的魔息散開,落進周圍血泊。 那些還在血水里掙扎的修士們再次被魔息侵蝕,發出痛苦的慘叫,回聲層疊似鬼哭。 穆離淵上前一步,將江月白一把提了起來,彎腰微笑著說:“我言而有信,把鎖情珠給師尊了,師尊該如何報答我,嗯?” 江月白捂著前頸抬起眼,微微喘著氣:“你......” “這是怎么了?!蹦码x淵神色變化,驚訝地撫過江月白被鎖情珠腐蝕得血紅的雙唇,滿眼心疼地問,“是鎖情珠的味道不好么?!?/br> 江月白嗓音沙?。骸澳愕降紫胱鍪裁?.....” “看不出來嗎,”穆離淵居高臨下地看著江月白咳喘的模樣,一字一句說,“我想要師尊真正臣服我。不僅是身體,還有心?!?/br> 鮮血從江月白唇縫間緩緩滲出來:“好玩么......” “我沒有在玩,我是認真的?!蹦码x淵俯身半蹲,與跌跪在地的江月白視線持平,手指從江月白的頸側滑到穿著銀環的地方,隔著白衣摩挲那個恥辱的印記,溫柔地說,“師尊是我的人,心自然也應該是我的,怎么可以去想著別人呢,嗯?” 江月白用手背蹭了嘴角的血:“你想做什么我沒答應?何必要多此一舉......” “不一樣啊?!蹦码x淵無辜地搖頭,用溫柔的語氣說,“每一次做那種事的時候,師尊看我的眼神都沒有歡愉,那樣太沒意思了。我想看師尊像其他仙奴一樣,跪著主動求|歡、討我的恩賜,師尊做一次給我看,好嗎?!?/br> 周圍躺倒在血泊中的修士們聽到這些對話,皆瞪大了雙眼,艱難地撐起殘破不堪的身軀,不可置信向這處張望著。 他們不敢相信有人敢這樣對北辰仙君說話,更不能相信到江月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還能忍著不出手...... 這個人到底是誰? 江月白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手指。 風雪夜歸的劍靈已經在替主人憤怒,憤怒得劇烈發顫,整柄長劍都散發出強烈的寒氣殺意。 但江月白眸底卻一片平靜:“換個地方?!?/br> 穆離淵怔愣。 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他的面目在怔神一瞬間后忽然變得極度陰郁,沉聲問:“為什么?!?/br> 為什么次次都有求必應?什么樣過分的要求都滿足答應? “你在算計什么?”穆離淵猛地逼近江月白,幾乎咬牙切齒地說,“要去什么地方?是不是又有什么陰謀等著我呢,嗯?我的好師尊?!?/br> 江月白編造他的身世,騙了他整整十一年。從殺父殺母的仇人偽裝成救命恩人,讓他感恩戴德了整整十一年! 他被對方用謊言折磨得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他不相信對方這些時日的心甘情愿會是真的。 江月白按住了震顫不已的風雪夜歸,眸色平靜,卻又帶著惹人遐想的淡波:“有沒有陰謀,你來試一試就知道?!?/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17 09:00:00~2022-05-18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開車紀念日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8463381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2178894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2章 世無雙 山巔雪與潭中酒 穆離淵還沒有接話,江月白已經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穆離淵只覺得胸前被狠狠一推,仿佛有巨石沖撞,撞得他整個人都向后仰過去—— 鎖情禁制瀑布冰涼的水砸在身上,眼前彩霧彌漫,四周迸濺起色彩變幻的毒液。 他墜進水瀑后的冷潭中,嗆了滿口毒水。 江月白這一掌力道太大。 終于讓穆離淵回想起北辰仙君真正出手時是如何的力氣。 穆離淵瞇起眼睛,召過九霄魂斷緊握在掌心,就要起身。 修長的手指撥開瀑布的水簾,白衣融進流光溢彩的霧氣,江月白披著流淌濃彩的毒霧踏進了冷潭,一把將他按回了水中! 冰涼又刺痛的鎖情毒水瞬間淹沒了穆離淵的口鼻! 周圍的水瀑重新落下,發出水聲巨響。 詭譎光影隨水流滑動,圍繞著冷潭,隔絕了外界,凝成密不透風的水墻。 原來江月白說的“換個地方”,是把自己推進這個盛滿鎖情劇毒的冷潭! 這還不算陰謀。 穆離淵用力從毒水中撐起上身,掌中九霄魂斷已經出鞘——劍氣兇狠地劃過江月白的前頸! 江月白仍舊按著他,甚至連仰頭躲避的動作都沒有。 一道刺目的血線橫在冷白的脖頸。 鮮紅蜿蜒爬下,與霧氣氤氳的彩色水汽交融,變幻成蠱惑的畫。 江月白抬手,單手抽了自己發帶,滿頭長發與四周紛紛墜下的水瀑一起飄落。 落進煙波飄蕩的寒潭。 落了穆離淵滿身。 穆離淵拿劍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冰涼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背,壓住了他手腕細微的顫抖。 九霄魂斷的劍鋒在漫天水霧中緩緩掉轉方向。 江月白握著穆離淵的手,用近乎鉗制的力量,強迫這把劍的劍尖指向了穆離淵自己胸口。 不再像多年前那樣溫柔。而是強硬得無法反抗。 穆離淵覺得右手已經痛得麻木,似乎江月白再用一點力氣,自己的指節都要盡數碎成齏粉。 恢復修為的江月白,是他沒法輕易敵過的人。 但這更讓他興奮。 只有江月白也想要他的命,他的殺心才能堅決、他的復仇之劍才能刺得毫不猶豫! 他的報復,不想宣泄在臉上沒有恨的人身上。 那樣,不夠痛快。 “繼續啊,”穆離淵垂眸看了看抵著心口的劍,又抬起眼,笑著看身上的人,眼尾滑下毒瀑的水痕,顯得格外危險,“我想看看北辰仙君殺人的時候,是不是也心如止水?!?/br> 江月白握著他的手驟然用力,九霄魂斷的劍鋒順著他胸前劃過—— 穆離淵閉了下眼。 他感到身前水液飛濺,落了他滿臉。 卻不是熱的。 不是血。 穆離淵睜開眼睛,江月白已經松了他的劍。 利刃濺起鎖情的毒,一路劃開了他的黑袍,滿潭的鎖情毒水徹底淹沒了皮膚。 冰涼刺骨的水,卻讓他感到燙。 鎖情毒深入皮rou、滲進骨髓,不懷好意地游走他每一寸血脈。 穆離淵斷續地喘了口氣。他覺得自己好似落進了深不見底的酒池,在一瞬間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四周鎖情的水瀑還在飛流直下,卻在毒蠱的味道里變了形狀。 變作漫天旋轉的藤蔓,妖嬈地笑。 又變作斷了線的彩珠,一顆顆墜落,不輕不重,撩|撥般砸在他胸口。 騰起的水霧如輕紗,遮掩著若即若離的人。 他看到江月白滿頭長發都被流彩的水汽打濕,鎖情的毒液正順著鬢角緩緩向下,撫過眼尾、滑過臉側,停在唇角。 江月白抿了下唇,將鎖情的毒抿進了口中。 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