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恨我?你也敢
鄔憐學過彈琴,但此時這種姿勢,她實在難以應對。 又不敢動。 她稍微做出些反應,瞿棹就加重力氣,頂得她身子酥麻,坐立難安。 梗著一口氣,鄔憐小心翼翼地看向門口方向,心里緊張,下身不自覺夾緊,喉間溢出的聲音纖細怯懦:“……會不會有人來?” 不排除萬一的可能,她很害怕。 話落,瞿棹肌rou緊實的手臂橫到她腰前,錮緊她身子,讓她的背挺直,密切貼著他硬邦邦的胸膛。他微俯下身,泛著涼意的唇壓在她耳邊,暗蘊不耐:“除了你,沒人敢來?!?/br> 這間鋼琴教室專屬于他,音樂生都知道。偏偏眼前這個不識貨的,貿然闖了進來。 聞言,鄔憐乖乖閉嘴,溫順地坐在他腿上,垂眼看著他手背傷口,眉間斂起驚訝之色,強撐淡定,小聲開口:“你……你非要這樣彈嗎?” 抱著她,下身纏在一起,根本無法認真。 豈料,瞿棹原本疏淡的眸色在短短幾息內蓄滿星點暗芒,下巴擔在她肩頭,張嘴咬上她頸側細膩的皮rou。 “啊……” 吃痛尖叫,鄔憐柔美五官皺起,雙手攥著他硬緊的手臂,妄圖舒緩痛意??蓪Ψ竭t遲沒有松口,牙齒碾過,在她雪白肌膚刻下齒印,陷得極深。 “疼?!?/br> 鄔憐往旁邊躲,卻被瞿棹掐住脖子,唇沿著她側臉往上走,他眸底掀起幾分瘋狂的邪性,“彈什么琴,玩兒你好不好?!?/br> 其平直疏冷的語氣,根本不是疑問。 他不需要她的回答。 雙手掐著她腰側,瞿棹帶她動作,讓她含著體內粗長guntang的roubang前后搖擺,找感覺摩擦。 “不要動……啊……” guitou擠過xue壁軟rou,鄔憐被敏感的快意侵襲理智,雙手撐在瞿棹膝蓋,卸力低下頭,咬唇低吟,“你還是……彈琴吧……” 那樣,他不會折騰她。 可錯過時機,瞿棹不會讓她做第二次選擇,胯骨重重往上頂著,警告意味十足,“不想在這兒被我cao到天黑,就自己動?!?/br> “……” 腰不舒服,鄔憐不知道如何主動。 半天沒有做出回應,她喉間像塞了團棉花,嗓音發澀囁喏:“我腰疼……做不來?!?/br> 兩人一硬一軟,正僵持不下,鄔憐褲兜里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被褪下的長褲堆迭在腳踝,她跨坐在瞿棹腿上,腰不舒服,根本俯不下去。 還沒求助身后的男人,瞿棹先她一步,長臂伸直,取出那響個不停的手機。兩人一同看向屏幕,具被上面顯示的備注晃了眼。 鄔憐羞恥得瑟縮起手,囫圇就去搶。 可瞿棹只微微抬高手臂,就躲開她的動作,深沉眼眸無比攝人,冷笑道,“狗狗?” 備注黏糊糊的,后面還帶一個粉色愛心,盡顯小女生心思。 被瞿棹看到自己和瞿聞的私密信息,鄔憐鬧了個大紅臉,手臂線條撐得更緊硬,掙扎著再次爭搶,“還給我?!?/br> 瞿棹不給,幽暗眸子里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劣性,當著她的面兒就要做出接聽動作。 “別……” 害怕加上無顏面對,鄔憐霎時急得哭出來,眸底通紅,卑微地求他:“我會做,我能自己動,你不要接他電話?!?/br> 聞言,瞿棹頑劣地揚眉,這一下午躁亂的情緒終于化了。 “好?!?/br> 他把響著鈴的手機放在譜架板上,掰開她羞赧緊閉的大腿,似譏嘲:“那看你表現?!?/br> “……” 鮮少有女上位的時候,鄔憐經驗不足,此時背坐在瞿棹腿上,小心地聳動起腰身,前后輕輕搖擺。 知道她腰部有傷,瞿棹沒有催促,垂眼看著身前笨拙吞吐性器的女人,黑漆眼珠翻涌出熾熱的欲念??伤皇呛闷獾哪腥?,加上放在面前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吵得情緒安穩下來的他一時暴戾,直接接聽電話。 看到的時候鄔憐想阻止已來不及。 瞿棹也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一只手滑到她大腿內側,泛涼指尖插入她流出yin水的xiaoxue,惡意滿滿地掐了一把陰蒂。 嗯…… 咬住驚慌的呻吟,鄔憐xue道濕得厲害,晶瑩yin液沿著腿側往外淌,沾得兩人腿rou交迭處黏糊糊的。 瞿棹沒在意,又捏那敏感的小豆子,低聲,慢條斯理地嗤笑,“你的狗狗在找你,出聲?!?/br> “……” 不知何時,他已經按下免提。 梗了梗喉間的嗚咽,鄔憐暗自吸氣,繃著渾身力道,爭取不發出顫音,說話:“什么事?” 對方半天沒說話,開口就是低平的語氣,瞿聞懵了兩秒,關心道,“你在家?和jiejie吵架了?” 尚未回應,鄔憐的腰被身后大掌牢牢按住,用力下壓,讓她含著粗大性器的xue道被撐滿,又脹又麻,指尖蜷起隱忍,痛苦地溢出輕音:“沒有……就是今天有點累?!?/br> 下句話還沒說,瞿棹抱著她起身,嚇得她慌亂抓緊他胳膊,囫圇應付話筒對面的男友:“我……我現在有點事,晚些……再聯系你?!?/br> 那一刻像是迸發出超能力,鄔憐掙開瞿棹的手臂,伸過去成功關掉電話。 瞿聞的聲音消失,她無聲松了口氣,晃動出竅的靈魂也安穩歸位。 正處于怔然回神之際,鄔憐被瞿棹背身放在黑白琴鍵上,雙膝分開壓緊,教室瞬間充斥凌亂刺耳的琴音。 毫無藝術氛圍。 沒反應過來,她雙手就被男人攥緊拉到腦后,以抱頭姿勢被壓在譜架板上,腰身下陷,屁股被抬高。 “不要……” 鄔憐終于明白他的用意,屈辱感侵占心頭,讓她哽著嗓子低泣:“我恨你……” 害怕被他們報復,她之前一直不敢說難聽的話,選擇忍氣吞聲,想大事化小,自己邁過心里痛苦恥辱的坎兒??涩F在她發現,他們只會變本加厲,拿她的軟弱當威脅,愈發作踐她。 聽到軟弱小貓的憤慨仇怨,瞿棹眉眼劃過一抹冷戾,壓低她脆弱小腰,扶著紅通硬挺的性器后入,直直捅進那水色濕漉的xue口。 “啊……” 撕裂般的疼痛襲來,鄔憐額頭抵在堅硬的木板上,腰身顫抖,四肢無力發軟。她想從鋼琴上下來,可雙手被他控制在腦后,動作受限,只有趴好任他肆意欺凌的份兒。 這也是她長久以來選擇隱忍的根本原因,她不是他們這些混蛋的對手。 無論她沉默還是憤起,最終的結局都無法改變。 她太弱小,只是刀俎下的魚rou,無能可欺。 “恨我?” 大力扇著她撅起的雪白臀rou,瞿棹冰冷鋒致的眉宇彎起,怒極反笑,“你也敢?!?/br> 話落,男人粗碩熾熱的roubang捅得更深,強悍力道把俯身埋頭的鄔憐撞得身形踉蹌,額頭重重撞上琴架木板,發出咚的一聲。 她很疼,無助得眼淚直流,下面yin水卻也止不住泛濫,汩汩淌在本在高雅的黑白琴鍵上。 呈現一種藝術傾覆的暴力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