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從祖先顯靈開始 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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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意思是拜入國師門下嗎?” 齊玉華神情有些驚異。 張堅聞言便是微微頷首。 “我原本是想要將昭兒留在你的身邊……” 齊玉華聞言,一雙玉手抓住張堅的手掌,她雙眸中帶著明亮之色。 “夫君,妾身知道你心疼妾身,不過作為一個母親,妾身更希望看到昭兒未來能夠開開心心!” 張堅點頭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已經和凈明道友提過,拜師需得等到十歲之后,等他心智差不多成形??!” “當然,縱然是拜師,他也將在我們膝下成長起來!” 張堅的意思不言而喻。 無論張昭是否走上修行之路,他都是將其當做張家未來的家主培養,就像是張頤對待他一樣。 在張昭身上也寄托了他的一部分執念。 …… 晚飯過后,張堅并未懈怠,張堅雖然體質特殊,但從未停下過日復一日的苦修,這些苦修的歲月雖然枯燥,但苦修總會有一些收獲與感悟,令他流連忘返。 陰神第三劫無妄劫過后,他此時也借助著這一次劫難,觸摸到了天心印記,領悟出陰神第三劫靈氣與物質互相轉化的部分神妙。 這亦需要他花費時間領悟。 入夜之后,張堅當即按照往日的習慣,與齊玉華一同就寢,半夜蘇醒之時,手中已經是多了一道紫色,泛著雷霆的符詔。 “這東西可以免除一部分雷劫?”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天生圣賢 這不就是關系戶作弊? 張堅嘴角撇撇,他最討厭這種關系戶了。 因為他本身根本不需要。 “不過這道符詔用來修行雷法倒也不錯!” 張堅目光微動。 此時這雷道符詔的全部訊息在他心頭浮現。 雷道符詔:天界雷部天君以雷道規則所凝聚,得之可免除一部分修行雷劫(譬如化形劫,化龍劫,神道千年雷劫);可輔助修行雷法,由此符詔無需再借助符箓儀式溝通雷部諸神修行雷法;修行雷法之輩,填入自身名諱,可借此修得雷神法相。 它的第三種作用恐怕是最為關鍵的。 張堅也算是了解天地間許多秘聞,譬如他所修行的九霄乘風御雷法,若是以風雷兩道法相為根基,要修成風伯元神,或者雷神元神,最后是要設科儀溝通冥冥之中的天地規則,最好界外天界有人,獲得天界認可。 若是可求取一道符詔,那突破元神之時的劫數會減少許多。 若是無人,那就不好意思,將要面對天地規則的全力反噬。 “這東西若是讓洞神觀那些道人知道了,只怕要瘋……” 張堅心頭暗道。 他披上衣服從羅床上走下來,目光遠遠望著那燈火輝煌,在黑夜中仍然綻放著明光的觀天臺。 它像是一座永遠散發著光輝,不會熄滅的道觀,哪怕是黑夜再幽深,也是一直燈火輝煌。 洞神觀以洞神雷法為根基,諸般法門大都是修成各式各樣的雷神法相,而許多儀式都是瘋狂拍天界雷神馬屁,以此獲得雷神垂顧,降低修法的危險性。 可惜天界雷神馬屁不是那么好拍。 拍馬屁的多了,若是不別出心裁,人家根本看不上。 故而也是一符難求,若能得此一道符詔,無外乎至寶,可比什么寶貝都要珍貴。 張堅將這道符詔先行收入了雷神符深處,借此雷道符詔,他可以將這道雷神法相圓融,未來說不定能化作一道元神術法。 …… 半個月之后,渡口張堅一襲青色程子衣,微風中張堅面容平靜。 前方卻見一艘官船逐漸遠去,此時船上還有一個年輕,豪邁的的聲音傳來。 張堅只是朝著船上的人影揮了揮手。 這一次送走的是展雄。 展雄兩年前在殿試中,憑借著不俗的才情,被景武天子賜予二甲進士出身,同年又考取了文體院的館職,留在文體院擔任編纂。 張堅借機拉了他一把,給了他一個編纂《大乾全書》的機會! 這一次展雄又搭上了晉升的順風車,順利官升一級,謀得了一個上等州郡的從五品官職。 二甲進士出身第一次外放出京,便是某得一個從五品官職,這等機緣在一甲進士及第的文體院館職官員中也不多。 且這外放的從五品官職乃是最讓人羨慕州郡提學官。 外出是要主持一方州郡鄉試。 雖然可能因為年紀,經驗,無法做到主考官的位置,但哪怕是占一個副主考名額,那也是風光無限,受人尊重。 為此展雄對張堅感恩不盡。 目送著這位好友的離去,張堅目光平靜,他接下來也該為自己做一些打算。 按照常理,他接下來也要做一個選擇,是繼續留在鎬京,亦或者是借助著機會活動一番,前往地方任一方州郡主政官員。 以他現在的資歷,完全可以有資格外放成為封疆大吏,任一方州郡的主政官員。 但轉瞬他按下了這個念頭。 他目前最看重并不是當一個什么樣的官,他接下來要走的是圣賢之路。 張堅希望自身在沖擊陰神第五劫輪回生死劫前,走完圣賢之路,成為圣賢。 這必然對他有所好處。 他七竅玲瓏心在踏足第二個階段仁骨丹心之后,始終進展緩慢,無法踏足七竅玲瓏心的第三個階段圣賢玲瓏心。 哪怕是博覽群書,不斷擴充自身在三教學識上的積累。 張堅知道,自己單憑閱讀,已經很難讓仁骨丹心圓滿,唯有另辟蹊徑。 至于如何成為圣賢,歷代先賢已經走出一條完整的道路。 三不朽,立言,立德,立功。 為大乾朝堂編纂大乾全書算不得立言。 立言是要將天地間的道理用自身的文字闡述出來,闡述大道玄妙。 張堅已經有了想法。 張堅回到文體院之后,便是有意識的接受諸多城中達官顯貴的邀約,同時開始借著機會將自身經子史集上的造詣顯露出來。 而這些城中達官貴族府邸中,通常是諸多士子喜歡云集的地方。 當張堅自身所思所得講出來之后,便是立時吸引了不少年輕的士子,這些年輕的士子熱心于科舉仕途,很快便被張堅在各類經典上的造詣所吸引。 而且隨著張堅有意講學的次數越多,吸引的學生越多。 哪怕是一些飽讀詩書之輩,也被張堅那汪洋一般的學識所吸引。 也不怪他們,實在是張堅在各行各類表現出來的造詣都像是個怪物,無論是哪種典籍,哪一卷所出的典故都是信手捏來,并且能夠鞭辟入里的解讀出一些天地道理來。 這就好像三百六十行,我行行都會,無論是行兵打仗,亦或者戶部增收,上古禮儀,刑名賬簿都會,如何不讓人震動。 …… 皇城,后宮之中,朝牧一身紫色蟒袍,他身形高大,并不像是個宦官,反而龍行虎步,宛若王候。 身后諸多身著黑衣的宦官腳步輕盈的跟在身后,一個個面容肅穆。 他腳步沉穩緩緩來到一座宮闕之畔。 這是陳貴妃的毓秀宮。 陳貴妃是大乾后宮四妃之首,天姿國色,往日其實并不受寵。 但兩年前,卻是逐漸得到了景武天子的寵愛。 此時里面可以聽到歌舞絲竹之聲,靡靡之音不絕于耳。 朝牧駐足,望著這一幕,眸中輕嘆。 自從兩年前大將軍王游平定靈武郡叛亂之后,景武天子的精氣神便宛若抵達了巔峰,不復之前的勤勉。 在以往,哪怕是最受寵的蘭德妃也無法讓景武天子連續幾日歌舞絲竹。 景武天子這些年好像有些疲倦。 勤勞的人一旦開始放松,這是會上癮的。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景武天子并不想見他,但朝牧還是讓毓秀宮前的宮女前去稟報。 毓秀宮內,景武天子此時身著玄黑色的常服,身前一個個美麗,活波的少女穿著輕薄的紗衣在輕歌曼舞,岸邊另有數位樂坊的伶人正在撥動琵琶,琴弦。 一個妖媚無比的宮裝女子跪坐在景武天子身后,玉容上帶著嬌媚的笑容,酥手輕輕為景武天子捏著太陽xue,景武天子面容之上帶著一絲享受之色。 “佩芝,還是你這里讓人放松,朕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舒適過了!” 聞言,那美麗嫵媚的宮裝麗人柔媚道。 “陛下,既然是這樣,那您就要經常來呀,妾身不怕辛苦,只要能夠讓陛下開心,妾身就愿意這樣一直陪著陛下!” 美人在側,輕言細語,曲意承迎,景武天子神色大好。 就在這時,卻見宮中女使匆匆前來稟報。 “陛下,朝總管在外面候見!” “哦,大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