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從祖先顯靈開始 第7節
書迷正在閱讀:非人類前任們都想和我破鏡重圓、靡香鎮、中二病竟然只有我自己、唯一奢望、八十年代生活記、合道、婚后曖昧、落露歸南(高干)、律師本色、空蜃(兄妹骨科)
不過旋即他將這些符文的符號記下了一部分,既然知道了這些符文的存在,接下來的解密過程應該不難。 更不用說,他還能去族祠褥羊毛。 “安慰獎也不錯!” 張堅眸光又落在炸裂的兩個書架上,許多古籍被付之一炬,或是成了灰燼。 他目光再次落在那冊“天罡童子功”上。 他隨手拾起,一邊收拾房間,一邊借著機會閱讀。 既然張義允許他進入暗室收拾,顯然也默許了他接觸暗室內的典籍。 正如他所料,那‘天罡童子功’也是一冊上乘內煉之法,修行出來的內息至剛至陽,剛猛無儔。 這道大冊包含了內煉五個階段所有的修行,珍貴程度遠遠超過了尋常內煉法門。 不過也有要求。 那即是先天階段之前,要保持著童子之身,以避免陽剛內息缺少真陽。 這對于張堅而言,根本沒什么難度。 …… 張家獻上大筒水車圖的反饋很快。 不久之后,就有特使從郡城而來,進入鳳溪。 縣衙內,一位身著青袍,腳蹬青云靴的中年官員滿臉堆笑的送走桀驁的特使,轉過身卻是面容陰沉的滴出水來。 旁邊諸多官員,也看出了縣太爺心情不佳,一個個連忙借機溜走。 后院,望著眼前紅綢繚繞的巨大匾額,楊清臉色陰冷。 匾額上有四個燙金大字,此乃御賜。 “積善之家,好一個積善之家!” 楊清恨得牙癢癢。 正值北地大旱,這個時候他若能獻上那改進的水車,縱然是不能升官,但在今天的吏部考評中至少也能得個上上的考績,這對于他未來能不能調任大縣,必然是有極大幫助。 而眼前到手的‘祥瑞’,竟然被張家給獨吞了。 楊清又是憤怒,又是無奈。 他堂堂鳳溪知縣,竟連眼皮底下出了祥瑞都不知道,可想而知,他身后的靠山只怕也會對他很是失望吧。 可是那張家的確棘手,并不好報復。 這讓楊清一口氣憋在心里,怎么著也出不去。 “東家,那張家的確是太過于目中無人,東家乃是鳳溪的父母官,無論從哪一點出發,張家都不應該越過東家!” 旁邊的幕僚趙行低著頭,他看得出來楊清已經暴怒,這不禁讓他表情異樣。 擋人前程,如殺人父母。 這一次張家吃獨食,到底是徹底激怒了楊清。 他口中言語,對于楊清而言更是火上澆油,楊清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哼,這些地方大族對于朝廷而言,都是毒瘤,他們目無朝廷法度,魚rou地方,更是視我朝廷律法為無物,本官豈能容忍!” 楊清面上平靜,眼底卻泛著寒芒。 趙行見狀,趁機上前道:“東家,晚生有個主意,或許能幫您出上一口氣?!?/br> “你有什么主意?” 楊清一頓,目光瞥著趙行,對于趙行他還是很信任的。 他查過,趙行本是當地寒門秀才,原也是個拜盟四海春風的人物,早年開過賭檔,但得罪了張家,不但家產被奪,家里的嬌妻美眷也成了其他人的玩物,與張家不可能是沆瀣一氣。 另外趙行與城外的一些賊寇關系不清不楚,底細并不清白,有把柄捏在他的手里,他可以放心。 趙行馬臉上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道: “東家,張家如此膽大,所依靠的不就是張六和張四,張六不提,張四不是正在剿匪嗎,若是剿匪失敗,老父母完全可以以張奎喪師辱國,有辱軍威,將其拿下問斬!” 趙行嘴角微微翹起。 “少了張四手中的兵馬,區區一個地方大族,老父母還不是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 張四爺就是張奎。 張奎早年得了張家打點,拿下了鳳溪縣尉的位置,掌鳳溪縣緝盜,巡檢之事,手中握著縣中兵勇,這是一股讓知縣也為之忌憚的力量。 楊清并不懼怕張端,遠水解不了近渴! 但面對那位魁梧,暴躁的張四爺,卻是不敢輕易下手。 楊清淡淡望著趙行,眼底有些深邃:“你倒是毒辣!” 只是楊清心底有些異樣,不知道這一次趙行是誤打誤撞,亦或者是提前洞悉了他的想法。 事實上,就算沒有這一次張家奉獻‘祥瑞’之事,他也準備對張奎下手。 他在鳳溪縣知縣的位置上已經忍了兩年。 鳳溪縣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鳳溪縣縣衙。 他決不能容忍,還有其他人的權利凌駕于他楊清之上。 面對著楊清陰冷,孤疑的目光,趙行適時低眉順眼的道: “晚生既是東家請的幕僚,拿著東家的俸祿,自然是要為東家著想!” “張頤不敬東家,自然是晚生的仇寇!” 楊清點頭道:“說得好,若是鳳溪縣的那些大戶都如你這般的忠心侍奉朝廷,豈會有如此亂局,有些人拿著朝廷的好處,卻在處處啃食朝廷的根基,此等亂臣賊子,就是應該千刀萬剮!” 說到最后,楊清眸中已經是一片森然。 趙行默然垂首。 楊清收斂了怒火,望著那‘積善之家’的匾額,嗤笑一聲,又道: “對了,鳳溪最近不是來了不少游俠,你給我放出消息,張家有糧,還有大把的錢財!” 趙行微微頷首。 第九章 三陽 陽光熾烈,張家大院前 張堅揮汗如雨,他站在一個個屹立于大地的梅花樁前,身形快速移動,平穩迅捷。 在天罡內息破開養元階段的瓶頸后,張堅也遵循張義的建議,找簡曜請教三陽樁的鍛體法門。 在內煉法門如期達到自己的預料的進度后,張堅自然也是愿意接觸外煉鍛體法門。 若能有這個天賦,他自然是愿意內外兼修。 高臺之上,幾名虎背熊腰的莊客驚訝的望著這一幕,他們都看得出來,張堅進步速度很快。 才數天時間不到,其三陽樁已經站的很穩。 這等才情天賦在習武之人中,也是很罕見的。 事實上,這還是張堅有意藏拙的結果。 那火杏融入他的體內,幫他易經鍛體,體質已經完全改變。 體內《天罡童子功》運轉,更有一股驚人的熾熱力量在經脈中滾滾涌動,隱隱還有一絲赤色雷霆火花,內有一股火山潛伏一般的恢宏力量,隨著三陽樁震蕩皮膜,筋骨,散入四肢百骸內,快速淬煉,拉伸筋骨。 …… 張家門口,不久之后就熱鬧了起來。 鳳溪縣不知何時起了流言,說張家擁有米山,面山比鳳溪后面的雙鳳山還要大。 尤其是銅錢銀兩,每次都是一車一車的拉出去,足以形成數里的隊伍。 這讓張家有一種成為眾矢之的的感覺。 而這種謠言讓許多張家的弟子都大感惱怒。 這個時候流傳出這種謠言,明顯是有人針對張家。 鳳溪縣外,難民潮越來越多,若是引發動蕩,張家的產業就很容易受到沖擊。 流言蜚語之后,張家的幾位耆老也坐不住了,紛紛返回張家,請張頤拿做主出個章程,不能讓流言繼續肆虐,影響到張家的正常運轉。 “幾位老太爺不必著急,這流言是什么人放出來的,我心里有數,不過侄兒有把握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族長,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是啊,這傳謠之人其心可誅,太過于可惡,定不能輕饒他!” 張堅站在門口,看到數個已經到了耄耋之年的老者在幾個中年漢子的攙扶下從大廳中走出來。 “三叔公,四叔公,琦叔,渝叔!” 見到這幾位,張堅笑著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堅哥兒!” 幾個老頭此時抬起頭,臉上都不禁笑了起來。 不過張堅并未和這位耆老交談多久,張頤叫他過來,卻是令他處置此事。 張堅走進大廳時,張頤正在端著茶杯喝茶,他神情淡然,看起來完全并不擔心外面的流言。 “父親!” 張堅略微率先開口。 張頤輕輕放下手中茶盞,以一種輕松的語氣道。 “外面的流言你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你是怎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