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醋壇又翻了 第40節
她清清白白,祁屹要娶也只會娶她這樣的女子。 更何況,江晚漁一輩子都不能誕下子嗣,就算她再能勾引男人又如何? 也就只是個供男人玩樂的妓子,臟死了! 想到這里,楊月棠的氣才稍微順了些。 她捏緊手中的帕子,轉身之際,傳話小廝跑了過來。 “小姐,大人不在,有外人來訪,可要迎進門?” 楊月棠頓住了,她從未當家做主過,崔氏出門還未歸,有外人登門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廝見她猶豫,接著道:“那人說是大人的戰友,也是一位將軍,聽說回都城后受封了大官?!?/br> 楊月棠一聽,做出了決定,“請進來?!?/br> 第55章 不知廉恥! 許鳴裕穿著鴉青色云紋團花錦衣,外披一件鶴氅,腰間掛著名貴的寶玉,就連束發的發冠都是極少見的血玉冠。 他大搖大擺地被請進將軍府,就算頂著這個大肚皮,下人仍能當著他面,夸出那句‘玉樹臨風’。 進到正廳時,他見到楊月棠的那一瞬,不自覺地勾起了唇。 這祁屹真是能耐,身邊的女人可都不是一般的貨色。 那妓子嬌媚,眼前這女人清純,一看就很容易騙。 許鳴裕理了理鶴氅,作揖道:“聽說祁老弟的娘親來了都城,今日怎的不見老夫人?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小女姓楊,是祁大人的meimei,也是隨娘親從嶺兒村一同來都城的,娘親出去置辦些東西,還未回府?!睏钤绿膶W著都城里的貴女福身作禮,姿態卻有些小家子氣。 “原來如此!我和祁屹是并肩作戰的朋友,平定西北那次,若是沒有我幫他處理軍務,他可能現在還在西北打戰呢!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之前也是個將軍,現在任大理寺少卿一職,能與楊小姐相見甚是榮幸!” 許鳴裕心底樂開了花,原來是從鄉下來的村姑。 這類女人非常好哄,給她點珠寶首飾她便能乖乖聽話,給她指東絕不敢往西。 他沒參軍之前就玩過一個鄉下丫頭,做那事時羞澀得叫他盛火難卻。 可惜那丫頭身子太弱,他才玩了兩日,人就死了。 害得他還給那丫頭的家人賠了一筆錢,被他爹禁了五日的足! 想想就來氣! 許鳴裕故意挨著楊月棠坐下,“你是祁老弟的meimei,怎的姓楊?” “許大人,小女與阿哥并非親兄妹,阿哥是爹爹撿回來的孩子,原本也姓楊,后來阿哥進都城,就改了姓?!?/br> 楊月棠不知道眼前這人秉性如何,她太過天真,一下子就把實話全盤托出。 “這樣啊……”許鳴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不是親兄妹,這就更好辦了。 如果他哪日搞了這小村姑,祁屹也不至于要他命。 “哦對了,祁老弟上任之前特意囑咐我,多幫他照看你們母女倆,楊小姐和老夫人若是有什么需要,大可找我!” 楊月棠滿心感動,阿哥果然是很在意她的,還交代了大理寺少卿多關照她們母女。 她滿眼欣喜,默認了許鳴裕是自己人。 許鳴裕喝下一口茶,有意無意問道:“祁老弟那個貼身丫鬟呢,怎的不見在你身邊伺候著?” 楊月棠略一遲疑,還是傻傻地說了實話,“大人問的是江姑娘吧?她只伺候阿哥,也將阿哥伺候得很好,現在住在玉笙居?!?/br> 許鳴裕摩挲了一下茶杯口,面上略有yin色。 茶杯見底,他站起身來,扭了扭玉扣腰帶,滿臉堆笑道:“今日我還有公務在身,明日我再過來坐坐,不知可方便?” 楊月棠不知道他心中在打什么主意,只當他念及與祁屹的情誼,特意抽空來照看她們母女二人,自然欣然答應。 “許大人能費心關照,小女感激不盡?!?/br> “哈哈哈!告辭,小姐莫要送了?!?/br> 許鳴裕前腳剛從將軍府出,后腳崔氏就回來了。 “小棠,剛剛從府中出去那人是誰?”崔氏問道。 “是許大人,戰場上與阿哥并肩作戰的人,現在任大理寺少卿一職?!?/br> 介紹起許鳴裕,她心中竟有幾分得意。 可她還沒得意幾息,崔氏大步上前,揪住她的耳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說你蠢就是蠢,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能單獨會面一個外男?這要是傳出去了,你以后還怎么嫁人?我才出門一會兒,你就搞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可、可在嶺兒村,只要是上門的客人,家中女眷都能出席,男女一同出行游玩也是常有的事,為何輪到小棠這,就是不知廉恥?” 楊月棠很是委屈,她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不知廉恥這四個字的傷害太大,她一個清白的姑娘家如何能接受? 只是崔氏已經看慣了她的眼jsg淚,并無一絲憐惜之心。 “你還敢犟嘴?這里是都城,就算民風多開化,你都不能單獨會面外男!別家的姑娘我管不著,但是你我必須管!你將來是要嫁達官貴人的,豈能在出嫁之前壞了名聲?” 崔氏氣得咬牙切齒,“今日這事你爛在肚子里,以后誰要問了去,你便說接見外男的是那個賤人,你從未私下里與任何外男相見過,聽懂了沒?” 楊月棠忙不迭點點頭,“聽懂了?!?/br> 崔氏這才松開她的耳朵,“娘看那許大人不是什么善茬,他面相不好,那張臉就差沒寫上‘yin欲’兩字了!下次若是再來,娘出面相迎便可,你給我呆在房里,不許出來!” “他、他說明日還會來……” 明日還會來? 崔氏默然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微露喜色,“明日娘去迎他,不論發生什么事,你都別管?!?/br> “是?!?/br> 玉笙居,江晚漁絲毫不知崔氏此刻心中在謀劃著什么。 …… 次日,許鳴裕又來了。 可這次,他是趁日落之后,才到的將軍府。 并且隨身還帶了幾個護衛。 “喲,這位大人是?”崔氏出房迎客,還扮作一副沒見過許鳴裕的模樣。 “您就是祁老弟的娘吧?老夫人,我姓許,是祁老弟的摯友,昨日來時也向你們家小姐介紹過了!哎,小姐今日怎么不見?” 許鳴裕四下觀看,尋不見楊月棠的身影,心中有一絲遺憾。 崔氏連連扯開話題,“我家閨女不便見客,許大人這么晚來是有何事?屹兒暫不在府中,你若是有事啊,還得三日后他休沐回府!” 許鳴裕摸了摸下巴,“是祁老弟叫我來幫他照看府中女眷的,老夫人您別擔心,只要有我在,這將軍府保準平平安安的!您瞧這幾個,都是大理寺的左龍翼衛,誰還敢來造次?” 崔氏訕訕一笑,“有勞許大人了,可咱們府里平日里也沒人鬧事,這……” “老夫人,您還沒用膳吧?我給老夫人帶了玲瓏閣的吃食,老夫人嘗嘗,我就先巡巡這將軍府,以免有歹人趁祁老弟不在,肆意造次!” 崔氏想攔住他,可權衡利弊后,卻沒有加以阻攔。 第56章 今夜好好伺候老子 許鳴裕命隨行的人看住崔氏,以及府上的下人。 將軍府的人本就少,沒有祁屹在府中壓著,其他人根本不敢逆許鳴裕的意。 更何況他自稱祁屹的摯友,又是這么大的官,府中的人便完全聽他差遣。 崔氏被他的人帶去膳廳用膳,他交代過,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隨意在府中走動。 這樣一來,倒更像他才是府中的主人了。 崔氏心中清楚他想做什么,方才在閑談的時候,許鳴裕多次詢問了江晚漁住的位置,眼神里充滿了無恥的欲。 玉笙居有兩間房子,江晚漁名義上是丫鬟,實際上府里誰人不知她是祁屹的通房? 以她的地位,定是住在右邊,比較大的那一間。 所以崔氏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 若是許鳴裕今夜強占了江晚漁的身子,傳到府中人盡皆知,三日后祁屹回府,他會如何做? 自然是將這個到處勾引人的娼婦趕出府! 被流放充當軍奴可以說是她迫不得已,但祁屹已經將她撿回了將軍府,她卻背著祁屹上任之時,偷偷與外男幽會,干出那種雞鳴狗盜之事! 一想到江晚漁這個賤貨即將要被趕出府,崔氏不由得心間一爽。 天色暗下,許鳴裕進了玉笙居。 他命身后的兩名龍翼衛守在院口,自己朝右邊那間最大的房間走去。 房門虛掩著,里邊昏暗的燭火下,隱約能瞧見一襲嬌麗倩影。 許鳴裕下意識咽下口口水,搓了搓手掌。 他故意放輕腳步,踏進房中,將門栓死,蓄了一口氣用力吹滅燭火。 “啊——!你是何人,放、放開我……姑……唔!” 房內的人兒被他一把抱住,壓倒在床。 體內的火燒得旺,他沒心思去確認身下的人是不是江晚漁,他餓得不行,只想快些用膳。 身下的人兒掙扎得太過奮力,許鳴裕干脆扯下腰帶,綁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哭聲。 “你上次傷了老子,老子看在祁老弟的面子上放你一馬,今夜好好伺候老子,把老子伺候爽了,將來有你好日子過,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