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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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醫生建議虞冉多開展興趣愛好,有助于緩解壓力。 虞文璋推薦她學鋼琴,小提琴或者芭蕾,古典舞諸如此類的陶冶性情的優雅活動,可虞冉偏偏選擇搖滾,整天在家“敲鑼打鼓”,恨不得通過聲音把虞文璋耳膜震破。 有時候折騰累了,就去隔壁畫室畫畫。 虞冉鐘愛畫人像,尤其是裸體。不過虞文璋絕不允許。但她會偷偷從瀏覽器搜索裸體照片臨摹。 真人模特,這是頭一回。 虞冉有很大興致。 陳泊修抿著唇,問:“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庇萑揭暰€不斷游離在陳泊修身上,近乎赤裸的目光,仿佛要透過布料看穿那之下的肌膚脈絡。 穿著衣服,身材算不錯。脫下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樣的風光。 以防陳泊修忘記約定內容,虞冉提醒道:“不能拒絕不能反駁不能質疑,必須執行。我是通知你,陳泊修,你沒得選?!?/br> * 周日,陳泊修推掉家教,只身前往虞冉家。 他千想萬想沒想到虞冉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既興奮又忐忑。 在喜歡的人面前坦誠相見,是一種表達心意的方式??伤前祽?。哪怕解開衣服,袒露rou體,對方也不會察覺他的心意。甚至會因為對他的rou體失望而拋棄他。 為此,昨晚他特意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確保沒有疤痕疙瘩,如果有,他會用陳如恩桌上化妝品遮蓋掉。 臨睡前,他多做了兩百個俯臥撐,將夜跑改為晨跑。 上午十一點,陳泊修準時到達虞冉家門口。 門鈴響了五聲,虞冉才開的門。 她穿著睡衣,頭發有些亂,腦袋上一小縷發絲翹起,形成半個橢圓,像只兔耳朵。 看到來人是陳泊修,虞冉讓他進來換鞋。 上次陳泊修套著鞋套進來的,從這以后,他要來很多趟。方便起見,虞冉準備了一雙新拖鞋,擺在鞋架最上層—一雙淺色亞麻拖鞋。 跟虞冉腳上的拖鞋一模一樣,超市活動買一送一順手買的。 虞冉有起床氣,她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先讓自己清醒清醒。 由于來過,陳泊修還算輕車熟路,換好鞋后看到虞冉進了廚房,以為她在找吃的,便開口問道:“我帶了早餐,要不要吃?” 十一點吃早餐,用在常人身上奇怪,虞冉卻覺得用的剛剛好,她剛起床可沒有胃口吃干巴巴的飯菜。 陳泊修帶了一個便當袋,袋子里是保溫桶。剛扭開蓋子,濃郁的食物鮮香撲面而來,陳泊修做了一碗雞湯掛面。 陳如恩昨晚用瓦罐熬了一罐雞湯,陳泊修沒吃,早上做成面帶給虞冉。 虞冉的確無法拒絕,準確來說,是她饑餓的胃。 十五分鐘后,虞冉洗簌完,順便換了套裙子,有其他人在,穿著睡衣總歸不方便。在家,虞冉也會穿外套,她習慣房間里開空調,設置的溫度偏低,導致她體感溫度隨之偏低。 她上桌吃面,陳泊修坐她對面。 坐下時,她瞥見陳泊修受傷的手掌,什么處理都沒做,就這樣大咧咧裸露在外面,貌似比上回更嚴重了。 虞冉皺眉:“你手怎么了?” 陳泊修:“不小心摔了,從二樓摔下來,擦到手?!?/br> “什么事你還能從二樓摔下來,你住天上?” 陳泊修沒什么表情,很輕地說:“家里二樓住著一只野貓,晚上想看她睡的怎么樣,沒注意摔下來了?!?/br> “無聊…” “裸模哪能有傷疤,到時候留疤,很丑?!庇萑较肫鹚块g有醫藥箱,正準備讓陳泊修自己處理一下,但擔心他找不到麻煩,“我家有醫藥箱,待會找給你?!?/br> “好…” 這回虞冉特意讓陳泊修先嘗了一口,確保沒毒,她才動筷。 虞冉吃東西時不愛說話,注意力全集中在碗里的食物里。是一個好習慣??伤羰?,將碗里的青菜挑到一邊視而不見。 陳泊修把一切凈收眼底,但他并沒有出聲提醒。 虞冉外套敞開著,里面是白色蕾絲吊帶裙,理應是貼合身材的,但虞冉最近瘦了。 胸口處空蕩蕩,沒穿內衣,輕輕一掃,便能看見底。 太瘦,胸骨嶙峋,皮膚下緊連著骨骼,脂肪少得可憐,唯有的兩塊脂肪全長在了胸前。 桌下的手掌虛空握拳比劃兩下,似乎在預量rufang的大小。 如同手掌大小的葡萄柚。 剛好盈滿整個掌心,揉捏按壓,不斷蹂躪果皮,欲將皮下的果rou揉碎。 虞冉吃完雞rou和面條,碗里留下幾片孤單的青菜,她皺眉不想吃,但又覺得當著陳泊修丟掉有點不太好。 算了,就說青菜味道不好。 她剛抬起頭,準備想好的措辭說出口,卻看見陳泊修發怔般盯著某處,虞冉順著他的視線看,發現陳泊修盯著貌似她面前的碗。 難不成他看不慣她不吃青菜? 沒等她細想,陳泊修率先反應過來,開口道:“青菜是后加的,估計沒能入味,口感不好,別吃了?!彼鲃邮兆咄肟?,“我去洗碗?!?/br> 動作異常迅速,仿佛背后有洪水猛獸追趕。 飯后,虞冉去房間拿醫藥箱,順便把準備的衣服一塊給陳泊修。 理應來說人體裸模怎么可以穿衣服呢? 但讓陳泊修全脫光,擺出各種姿勢,虞冉還要點時間適應。 “我穿不了?!标惒葱藓芸鞆男l生間出來,手里還拿著虞冉給他的紙袋子,“你換一件?!?/br> 陳泊修神情依舊,可頰邊的紅暈卻背叛了他。 他將袋子丟在沙發上,像是一位寧死不屈的貞潔烈夫。 虞冉就窩在沙發里,她心情不錯,袋子沒支撐住,倒了下來,露出里面放的東西——一件膚色高開叉內褲,類似芭蕾舞者表演時防走光內褲。 虞冉伸手勾出內褲,兩只手捏著內褲角,在半空平展開來,問:“不合適?”她微瞇著眼,在虛空中遠距離與陳泊修三角區對比一下,“大了還是小了?沒辦法,我就這一件,實在穿不了的話,那你就全裸吧?!?/br> 陳泊修幾乎要咬碎后槽牙:“虞冉?!?/br> 這是陳泊修人生第一回被這樣侮辱,盡管對方只是就事論事。 怒氣之下是不可告人的興奮,是骯臟的欲望。 那條內褲他試過了,內褲緊身有彈性,完美包裹著性器。無論形狀還是即將聳立的狀態,全部一覽無余。 大腦興奮,神經遞質異?;钴S,皮膚開始分泌汗液與荷爾蒙,多巴胺逐漸喚醒性欲,而他要抑制欲望,掩藏張狂挺立的性器,不讓虞冉發現。 他怎么做得到? “所以,你穿不穿?”虞冉語氣愉悅,心理醫生說她有病,起初她完全不覺得,可現在她發覺自己是有點,光是語言羞辱陳泊修,讓他痛苦掙扎的樣子就讓她血液沸騰。 她迫不及待想要“完整”的陳泊修了。 最后,陳泊修拿著內褲,在衛生間待了一段時間才出來。 彼時,虞冉已經在畫室等著他了。 這是一件被改造過的畫室,窗戶窗簾緊閉,為了減小顏色偏差,只有一架大排白光燈泡立在地上,足以照亮整個房間。 畫室的門是關著的,陳泊修按下門把手的聲音甚至比他腳步聲還大。他是赤腳走進來的,除了三角區那塊布,他身上全是赤的。 虞冉正在布置畫架。她學的油畫,也不算學過,上過個把月的課,在即將畫人體的時候,被虞文璋叫停。 她依舊保留著畫畫的習慣,大多是素描,偶爾畫油畫。 第一張就先試試水。 “去那兒躺著?!庇萑筋^都不回指示道,距離她兩米處有一塊長沙發,躺下一個成年人完全沒有問題,隨后她又補充一句,“趴著也行?!?/br> 姿勢她會親自指導調整。 陳泊修從虞冉身旁走過去,一抹蒼白一晃而過,虞冉撕紙膠帶的手指一頓,遂即“撕拉”徹底撕掉膠帶。 等到陳泊修完全調整好后,虞冉才從畫架后抬起頭。 白,簡直太白了。不知道是燈光作用,還是陳泊修本身的膚色就白。 陳泊修肌rou不算壯碩,但絕不瘦弱。肩膀比平時看時要更寬厚,如同山巒般起伏。腰身窄而精。腹肌不算明顯,但兩條人魚線尤為漂亮。筆直深刻,一直綿延到密林腹地。只可惜三角區被內褲遮擋看不見。 更驚奇的是,陳泊修身上沒有體毛。 皮膚光滑透亮,如同一塊打磨出的完美無暇羊脂玉。 呼吸仿佛在加重,不清楚是因為視覺沖擊,還是別的原因。 虞冉下意識咬了咬唇,利用痛感讓自己恢復冷靜。 之前她不是沒有看過裸體,但都僅限于照片和畫作以及一些小電影。 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里,陳泊修一絲不掛,將rou體完全展露給她看。肌膚表面仿佛長滿了無數只嘴巴,每一只嘴巴都在低吟: 看著我,看著我…… 虞冉意識到自己的臉在發燙,手指在顫,心臟在加速。 腿間的花xue似有暖流欲將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