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懶得拯救世界(BGH)
事到如今,當我回想起與老師共度的那一晚,都會覺得臉紅心燥。老師,年近三十卻好像還是個處男(我之前無意探究他的情史,這僅僅是感覺),似乎要在我身上發泄他全部的精力。 過度用力、幾乎令人窒息的深吻后,他將我的禮服輕柔地扒了下來,這件衣服是他挑給我穿的,現在也由他脫下來。熨燙筆直的西裝,被我一把揉皺,拆開那礙眼的扣子,我在他皮膚上留下細密的吻痕,親吻那該死膨脹的奶/子,干,我覬覦它好久,每次注視著老師那漲的鼓鼓的襯衫,我都在想衣料下究竟隱藏著多少柔軟。 我專注地吮吸那兩個堅挺的乳尖,像個狼幼崽貪得無厭地吮吸母親的奶。那蓬勃的生命力與力量感幾乎要逼得我發瘋,這美妙的肌rou在我手里揉搓又舒展開,我有種凌虐茂盛花朵的快感:青翠的、柔嫩的、富有水分的,全部死死地握于掌心,直到汁液溢出,漫在整個手掌里,浸潤我每處指縫,沿著我的皮膚紋路流淌,我感受到占有欲的充分滿足,似乎這樣就能將其據為己有,吞吃入腹。 這用于殺敵而鍛煉出的力量,正因為它的外表和觸感,受到我的撫摸與施虐。我愛不釋手——誰曾說過這高大身材令人恐懼,難道不覺得這樣征服起來分外具有快感嗎? “嗯……哈,格莉達……” 他不知道是否是我,但總而言之在呼喚我的名字??蓯鄣?、懵懂的、像無知的巨獸一般的老師,在我身下,一聲一聲地喊我的名字。 赫伯特早早進入軍隊,十五歲時父母遭遇海難,隨被海浪拍碎的船一同沉沒于無邊水域,他家族中本就人丁凋敝,僅剩一個叔叔,趕來幫他處理完后事,又要回去照顧家庭。唯剩家中老仆還是他記憶中殘余的一點溫度。赫伯特在這樣一種、幾乎沒有感情給予的環境中成長起來,也許我是他目前唯一愛著的人了。 因此他的感情,遠遠比我想象的要澎湃和深沉。 但我可沒想讓這感情反應到身下之物上—— 不不,這也太大了點吧?該說真不愧是老師嗎?…… 我無奈地扶額,最近是安全期,但我還沒下決心真的睡了老師,想著用手解決就完事了,可剛抬頭看見老師貌似慈悲貌似空洞的眼神,泛濫著無限的縱容與柔和看著我,我又有些走不開了。 也許是美色讓人機智,我突然想起來我的法師朋友在聽說兩個神侍需要由我補魔后,神色復雜地交給我的藥片——是避孕藥,但他多慮了,神的精靈與人類生不出孩子。 所以藥就一直被我擱置在口袋里。我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披上睡衣,去我在府邸的臥室里拿藥。夜晚的冷風讓我清醒了些,倒著藥片,我又心虛起來,要不然趁機跑了得了…… “格莉達?” 聽聞呼喚,我轉過身來,是老師,他披著床單跑來找我了?! 一路上沒遇見仆人阻攔他嗎?!不過也幸好沒人看見他這副放蕩樣子。我嘆了口氣,想牽起他的手讓他回自己房間,剛伸出手,他卻將門抵在背后,咔嚓上了鎖。 “……” 我有些分不清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了。但無論如何,今晚似乎必須得發生什么過激的事了。 “好吧,你自找的……老師,明天可別罵我……” 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吞下藥片的苦澀很快被胡亂席卷的舌頭帶來的唾液稀釋了,他雙手有力,握著雙肩如鐵箍,像貪食的野獸一般用力吻我,我將他推倒在床上,手指沿著那膨脹的肌rou曲線一路下滑,穿過此起彼伏的山丘般的腹肌,沒入那一片茂盛的密林,觸到早就高高挺立的陽/居上。撫摸著圓滑而有rou感的柱/頭,我心生感嘆,這可真是壯觀的風景。 他因這細膩的觸摸倒吸一口氣,臉頰涌上熱血的紅,依靠在我頸邊吞了吞口水,發出微弱的催促。 “嗯……用力些?!?/br> “什么?老師?你說什么?” 為他這罕見的隱/蕩模樣愉悅,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在他耳邊循循善誘。 “我說,嗯,再用力……” 他此時懵懂地緊,順著我的話就繼續說下去,我便遂了他的意,手上稍微用上力氣,上下撫摸那血脈奔流的柱/身,于是他也不吝嗇喘息與媚聲,一聲一聲如蛇勾引著我的耳朵。 “舒服嗎?老師?” “唔,舒……服,喜歡,格莉達……”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喊我。他難道覺得自己在做一場關于自己的春/夢嗎? 懷揣著這樣的疑惑,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從黑市里耳濡目染的一點技術全用來討好他了,那些妓女(也有男的)怎么做我也怎么做,反正看著他們應該是能讓人爽起來的。這動作起了效果,他呼吸更急促起來,似乎從陣陣襲來的快感中找到了一點羞恥心,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像只逃避天敵的小動物。 “哈……格莉達……” “行了,老師?!?/br> 縱然我臉皮再厚,在這樣一種環境下被他如此反復且繾綣地呼喊,也是頂不住的。勉強搓弄幾下,只覺得手中之物愈發龐大起來,最終積涌的生命力如潮水一般噴涌而出,沾滿了我的掌心。 “唔,唔,格莉達?!?/br> “聽到了?!?/br> 我上前親吻他張著呼吸的嘴巴,與那不停彈動著呼喚我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 “格莉達?!?/br> 他簇擁著我,宛如沉眠的巨獸。 “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