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懶得拯救世界(gb) se xiao shu.c o
我毫不客氣地翻箱倒柜,快速瀏覽過一遍這些應該被深藏的家族命脈,竟然發現愛德華是在做正經生意。羅德李爾家之前的商業曾被我全盤掌管過,不管是暗語還是明暗賬我都清楚如何cao作,這份賬簿是完全清白的。怎么回事?愛德華會這么老實? 我懷疑地瞄了一眼在茶幾旁喝茶的愛德華。他腰板挺直,舉杯與下落的弧度都無可挑剔,收斂的眉眼冷淡而羸弱,不泄露出一絲一毫的個人情緒。 還是那么一副……該死的貴族樣子…… 雖然仇恨著他,但我不得不承認愛德華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上流少爺,身上幾百年家族熏陶出的貴氣不是可以輕易比肩的,即便被發配到這孤荒零落的邊疆,也與這里粗野的居民有著天壤之別。 他像株獨自開在荒漠的玫瑰,粗礪沙塵不能侵擾他的風華半毫。 ……但也正是這樣,將他把玩在掌心,讓他低賤地討好自己,才更讓人愉悅。 我沉默著打量他了一會,放下手中的賬本,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過來?!滨`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 huw en. 像呼喚一條寵物犬。 他聞言,抬起眼來看我,確定我是在喊他之后,順從地放下了茶杯,孤高地走了過來,隨后看了一眼我手掌的位置,毫不猶豫地張開了腿,跨坐在我大腿上。 柔軟的、與他人都不相同的臀部擠壓,他的腿部內側夾緊了我的腰。愛德華比我稍微高那么一些,因此低下頭來時,正好可以對上我的眼睛。 這次他不再需要我提醒了,雙臂抬起圈住我的脖子,像株寄生物一般吮吸了我的嘴唇,那力道輕柔而挑逗,甚至讓我產生了他在迷戀我的錯覺。隨即索求激烈起來,他被我好好玩弄過的舌頭舔舐我的牙關,自覺地發出吞咽口水與動情的喘息。 哼……終于有些禁臠的樣子了。 被他的乖巧所取悅,我與他交換一個極盡綿長的吻,他盡心盡力扮演好一個婊/子,雙目蕩漾著情/欲,嗚嗚咽咽地叫我的名字。 “格莉達……喜歡你……” 真不像他說出的話,他做什么都力求完美,現在做我的奴隸也是。 我抬起他的大腿,輕而易舉將他抱起來,往后一壓,就將他抵在了寬闊的辦公桌上。 “……格莉達?” 他因此發出小小的驚呼,迷茫地注視著我。 我扯開我的領口,將領帶拆了下來,在他的目光里,在他纖細的腕上打了個結。 “眼睛和嘴巴就不需要了吧……畢竟你還得看著我,我還要聽你可愛的聲音呢?!?/br> 我喃喃自語,俯下身來摸了摸他嫩滑的臉頰,頗為耐心地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 “格莉達……” 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竟然松懈地露出了些微的喜悅?……我沒看錯吧? 但這之后他就笑不出來了。 “格莉達!……等,疼——” 我聽著他的痛呼,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半晌,移開了在他肩膀上的牙齒。在那精心保養的皮膚上留下滲血的牙印,一片柔和的白上開出紅色、青與紫的顏色,這可真是賞心悅目。 什么時候弄疼愛德華已經成為我的癮了。 聽他痛苦的嗚咽,看他難過的表情,驚惶或惱怒的眼神,才讓我切實地有了報復的快感。 我用力地咬他胸前的乳珠,隨即又溫柔地啜吻,雙手撫摸著他略有些消瘦的胸腹,在那狹窄的腰肢上留下自己的掌印。 “格莉達……慢一點……” 即便我總愛將他弄得一身傷痕,即便如此,他還是在鍥而不舍地呼喚我的名字。 我褪下他的褲子,冷漠地凌虐他的性/器。 在這嚴肅而正經的、他平日辦公的地方,做最yin蕩的事。讓他因痛苦和快感叫出聲,從身體中醞釀的體液在不間斷的刺激下沖破枷鎖,污染這往日一塵不染的桌子。 他每日都有好好地清洗自己的身體。 連后庭……也不例外。 我先是探入一根手指,就感受到了強大的吸附力。之前也有這么玩過幾次,但現在看來他還是不適應。 “還是這么緊,乖孩子,平時沒有自己玩過嗎?” “……不?!?/br> 他似乎并不適應我這樣的污言穢語,腸xue再次收緊,但他怎么不想想這是誰教會我的?……如果不是他,為了讓我掌握那些見不得人的產業,而將我獨自丟到王國黑市中去,親眼親耳沾染這些污穢,我又怎么會懂得這些東西? 我身上所有的……骯臟的、惡毒的、瘋狂的東西,都是拜你所賜啊,愛德華。如今我將這些用在你身上,你便受不了了嗎? 他還未適應,我就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往里開拓這處女地,直到觸摸到某一點……讓他一下尖叫出來。 哦?……找到了。 “格莉達,停手,不要再……” 我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已經要將少爺那本來千錘百煉的神經折磨地要斷了。 他那夸張翹起來的腿,因為又一次的高潮而抽搐。穿著上好皮革做成的鞋,衣冠楚楚的人,此刻滿臉紅暈,那原本冷靜而漠然的眼睛混沌一片,注重整潔乃至于有些潔癖的少爺此刻,任唾液隨口角留下。 我生澀的、完美的禁臠。 作為勇者,我體力自然很好,但少爺不同。他從小就開始處理家族繁重的事務,幾乎離不開辦公桌,有限的鍛煉也僅僅為了保持健康與身形,與強壯根本搭不上邊。 所以在我手上崩潰成這個樣子,也情有可原。我是心里淤積的負面情緒一掃而空,但看他如此狼狽,雖然憎恨他,但我還是有點良心的。 “我叫傭人來?!?/br> “不?!?/br> 他抓住了我要按呼鈴的手,并虛弱地、氣喘吁吁地、乃至于脆弱而急促地向我張開了雙臂。 “抱我?!?/br> “……” 我向來對情人具有包容力,剛剛對他施虐過,我并沒有冷酷到立刻抽身離開。 敗給他了。 我些微地嘆了口氣,就如同一年前被他折騰得沒辦法,我脫下外套,一把將他攬在懷里,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發泄過怒氣,我已經恢復了平靜,因此容忍下他緊緊勾住我脖頸的手臂,還有那刻意壓抑下,打在我發間的深呼吸。 一路走過,仆人們都畏懼地避退開。我順利走到浴室,像以往、乃至于第一次折辱他時那樣,服侍他洗澡。 他那樣沉默著,任由我擺弄,偶爾主動湊過頭來與我接吻,我不得不停下手來回應他。他任性地將沾滿水珠的軀體貼過來,弄得我也濕淋淋一片。 像給一只不情愿的貓洗澡一樣。 終于結束了那冗長的浴室時間,我為他擦干身軀與頭發,走出浴室幾步,見他還停留在原地,認命地扭回頭來把他抱起來。 他作為禁臠,還真是應該給他頒發一個敬業獎章。 愛德華被丟在了柔軟的被褥上,隨即而來的就是一句冷淡的“好好休息”和毫不猶豫的關門聲,他還沒來得及……沒來得及和她說說話。 從風光無兩的大貴族,到如今偏遠邊陲的小領主、某人的隱秘情人……不能說是情人,也許在她眼里僅僅是個奴隸罷了。 他坐起來,感到些微的悲哀,但明白如今他獲得的一切,乃至于失去的一切,于今都無足輕重了。 如果要成為善人,那就從開始就堅定地走那條路下去,如果要成為惡人,那就……別在半途動了真感情。 愛德華,這個心思縝密、狠毒陰沉而善于偽裝的男人,如今落得這種境地,被侮辱、被虐待、被剝奪自由,全部、全部…… 不過是他自討苦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