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煙嬌[先離后愛]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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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都有,精英做派,脖子上掛著工牌,應該是員工。 在他們的認知里,薄望京辦公室不會出現女人,特別還是剛睡醒的女人。 再仔細一瞧,按捺不住八卦的心,個個兒眼神飄忽,就差拿起手機群發,“薄總和前妻真復合了!” 薄望京非常淡定,放下鼠標,走到她旁邊,問:“要喝水?” 席煙點點頭,發覺頭發亂得不行,也清醒了不少,面對辦公室里的人生出一絲羞赧,又不好馬上落荒而逃,她摸了摸后腦勺,擠出一絲笑,沖他們點點頭。 她素面朝天,剛睡醒,眼睛也水汪汪的,肩上裹著男士外套,天然的柔媚氣息撲面而來,不管哪個男的瞧了都會挪不開眼。 然而更讓人吃驚的是,薄望京親自給她拿了水,神態自然地垂視她,將外套整了整,“吵醒你了?” “也差不多時間該醒了,現在幾點了?”她還沒看手機。 薄望京看了眼表,摸摸她腦袋,“快吃午飯了?!?/br> 席煙又看了眼恭恭敬敬圍著辦公桌坐的人,估摸著沒那么快好,“給我拿臺電腦吧,我看會兒東西,好無聊?!?/br> 她說話聲音很小,但辦公室本來就安靜,離得遠也能聽清。 眾人面面相覷,更震驚了。 居然還是命令式。 “隔壁有空著的位置,看哪臺順眼就坐上去玩,想找人聊天的話,我幫你喊一個愛講笑話的,嗯?”薄望京將空杯接過來,“我這邊盡量快點結束,陪你回家?!?/br> 有人繃不住了。 工位亂坐可是要罰錢的,根本不存在順眼就坐上去的道理。 還有,誰愛講笑話,薄總又是怎么知道的。 薄望京轉身看到幾個人打探的目光,多半還落在席煙身上了,他瞇了瞇眼,改了主意,淡聲對曹子墨說:“出去討論,確定一個最終方案給我,過程我就不聽了?!?/br> 那些人看到薄望京陰下去的表情立馬低了頭,這占有欲顯露得不要太明顯,有序地走出辦公室。 席煙有些訝異,“結束了?” 他們一出去,薄望京就把席煙環腰舉起,放在辦公桌上,他想起他們的眼神心里就不大爽快,想做些什么排解,視線落在她唇上,黑眸微深,“不是無聊么,我們來玩點好玩的?!?/br> 第54章 小煙嬌嬌啼 席煙覺著薄望京現在的眼神有點危險, 辦公室她不常來,加上前幾分鐘還有人進進出出,他倆這樣有種“偷 . 情”感, 抹不開面兒, 想下去。 薄望京雙手跟鏈子似的,拴著不讓動。 她緊張地呼吸,幅度比平常大些, 察覺到他的眼神從自己的面頰徐徐下滑,滑向鎖骨,再是只扣了一截兒的西裝外套, 她的長裙裙擺沒整好,壓在背后,姿勢的原因,兩腿岔開虛虛掛在桌沿邊。 他烏糟糟的目光就停在那兒。 中間隔著的是他的腰。 席煙不意外碰到了他的西裝褲,面料硬朗光滑,皮膚直接貼上去質感也非常好, 但它平日里有些涼,特別在空調房。 張得太開不雅觀, 席煙只好貼著他, 但實在像邀請, 兩人靠著的地方,她感受到了他的熱意。 “要是有人進來就完了?!毕療熗屏送扑?,為了撐住自己不往后倒, 她手腕向后, 虎口酸脹得不行, 雙肩高高聳起。 薄望京目光挪了挪,拿起桌上的黑色酒瓶, “?!钡匾宦暟蔚裟救?,他長睫慢悠悠眨,一動不動地看著席煙,眼尾勾著一絲悠長的輕笑。 像歡場之上即將為非作歹的食客。 席煙直覺不好。 薄望京沒讓走,長指握著酒瓶,一黑一百的顏色,指骨凸起,很有沖擊性。 席煙見他手腕一斜,昂貴的銀色表盤印出她驚慌的神色,她的鎖骨上淋了酒,冰涼的滋味兒直往毛孔鉆,她又想跑,整個人被薄望京摁住,眼尾勾著笑,妖冶極了。 她心跳極快,歪頭往肩膀看,紫紅色液體在女體上潺潺滴落,無端讓人聯想起瀝干的玫瑰汁。 “他們不敢進來?!北⊥╇p臂抵在她手肘下,在她后背交叉環抱,薄唇貼上那點液體,緩緩啄飲, 他一動,水珠滾落下來。 席煙冰得發顫。 她覺著衣服里面濕了一片,聽著他啄出聲響,皮膚更是潮得厲害。 她鼻息細長,繼續抗爭,輕聲規勸:“我們一直不出去,他們肯定會瞎想……” “那就想?!北⊥┱戳司埔獾拇皆谒笈腔?,“偶爾荒唐一次沒什么不好?!?/br> 席煙太緊張了,如果有鏡子,她覺得自己臉頰肯定是紅的。 薄望京手指放進去試了試,嗓音低磁:“你這樣我進不去?!?/br> 有汁兒,是閉得太嚴實。 舒服是舒服,但會傷到人。 席煙聽到他這句,整個人像被燙到一樣,腳蹬了瞪,嬌氣道:“我又沒求你進?!?/br> 薄望京要笑不笑地瞧她,席煙被他瞧得有些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往后退。 沒想到薄望京直接抬起她的腳,左右推開,有些瘋地將酒淋到她身上,席煙才覺得冷,他的臉就挨向她小腹下方。 冰火兩重天。 轟——的一聲。 席煙覺著心里有什么塌了。 過程中有一瞬間她承不住,身子直往后倒,不小心按到遙控器,玻璃由暗到明,好像碰到了什么開關,她直尖叫:“薄望京!窗戶窗戶!窗戶開了!” 男人輕笑著抬起臉,游刃有余地拿起遙控器,掃了眼漸漸透明的落地窗,不急不緩道:“你這連名帶姓的叫法,聽得我很不順耳?!?/br> 他唇瓣磨得發紅,席煙看也不敢細看,胸腔又悶又燥,那種舒服的想哭的情緒還停留著,不知怎么想起出去玩的那一段,脫口而出道:“哥哥?!?/br> “求你了?!?/br> 薄望京好似沒想到她會這么叫,眸子一深,喉結緩慢地滾動了一下,“再叫一次?!?/br> 席煙頓了頓,故意轉了口,“老公?!?/br> “欠收拾?!北⊥┎[了下眼睛,按下遙控器,隨手一扔,貼近她,低聲說:“剛我示范了一次,一會兒應該會了?” 席煙看到他視線時不時在自己唇上游移,瞬間明白他什么意思,不大肯。 薄望京不指望她馬上答應,低聲下氣地哄她:“不舒服就停,嗯?” “先試試?!?/br> 后來席煙嘴巴都麻了,他也沒結束的意思,氣得罷工,他確實沒勉強,采取最傳統的方式。 還好休息間有浴室,席煙在里頭泡了個澡,出來看到薄望京收拾桌子,他有些文件灑上了酒,可謂一片狼藉。 他嚴謹冷冽的作風十分不同。 一想起他往后還要在這里工作,席煙臉就燥得不行,嘟囔了句:“臉皮真厚?!?/br> 薄望京將紙扔進垃圾桶,不置可否,淡聲說:“我只是身體力行了作為丈夫的正常需求?!?/br> - 端午前夕,舒暢拎了些端午禮盒過來,她分給朱小麥的和席煙的不一樣。 席煙瞧了瞧,送她的光粽子就有兩份,問:“你是不是拿錯了?” 舒暢喝了口水:“不是,還有一份是梁慎川讓我帶的?!?/br> 席煙明了,問了句:“我看他朋友圈也沒更新,在忙什么呢?” 舒暢笑說:“總歸是長了點事業心,從藏區回來之后對度假村有了許多想法,天天埋里頭?!?/br> 席煙點點頭,“挺好?!?/br> “我覺著吧,他應該是被你們家那位刺激的,爭不過你,其他地方拼一拼?!笔鏁匙擦艘幌孪療?,打趣道。 以席煙對梁慎川的了解,她覺得不會,笑說:“你這有點損啊,他就不能自己想通?要真是這樣,百八十年就拼上了,怎么可能等到現在?!?/br> “估摸著心穩了,人長大了?!?/br> 舒暢靠在椅子邊,感慨道:“也許吧,男人得經歷失戀才能成長?!?/br> 席煙觀察了下舒暢,她不是什么話都往外扔的人,之前她和梁慎川剛說開那會兒,她連提都不敢提,怕她尷尬,現在倒是百無禁忌,想必梁慎川的狀態還不錯。 舒暢好似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不錯,就是黑了點,瘦了點,頭發剃成了個板寸,比以前看起來更混不吝了?!?/br> “你別說,估摸著在外面經歷了些事兒,做事沉穩多了?!?/br> 舒暢掃了銥驊席煙一眼,又說:“前些天我聽家里長輩說,他媽又開始張羅給他相親?!?/br> “奇怪的是,以前只要給他介紹,他來者不拒,現在反而一個都不見了?!?/br> 席煙低頭笑了下,“這是好的開始?!?/br> 舒暢嘆了口氣,“交給時間吧?!?/br> 兩人聊了會兒,舒暢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梁慎川給她發了條微信,和以前沒什么差別,一個表情包一句話,“舒暢說給你送到了,我忘了說,今年換了家買,不知道口味合不合適?!?/br> “要是不愛吃告訴我一聲,明年換別的?!?/br> 席煙回了四個字:“端午快樂?!?/br> 可能是她回復太官方,對方又過于熟悉,立馬回過來,說:“沒想給你壓力的意思。主要是這么多年習慣了,一改反而別扭,做虧心事似的?!?/br> 梁慎川頓了頓,又打字過來:“出去一趟之后我覺得人生還有許多值得做的事兒,過去那些困不住我,煙兒,別把我想那么嬌弱?!?/br> 席煙在他最后一句話上停頓了幾秒,釋然地彎了彎唇,看向遠處,不必擔心前路,各自都有好風光。 她一字一句打道:“大老爺們兒嬌弱什么?!?/br> - 端午那日下了點雨,席煙父母這么多年第一次在北港過節,老太太打電話來打聽,問她去不去薄家老宅過。 過是能過,但她和薄望京一旦過去,他那幾個堂兄妹也得回,聊的都是場面話,反而不像節日了。 席煙不太喜歡應付,以前顧著薄望京的面子強撐,現在有商有量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