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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起女兒,裴閔的痛苦程度并沒有低到哪里去。他敏銳地感知到一些微妙的不對勁,卻無法用語言組織表達。 即使如此,他也在夜里爬上了裴芙的床,把她攬入懷中。 “芙芙?!彼檬譅孔∷氖?,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還生氣嗎,要不……要不你打我兩下吧?!?/br> 裴芙在他懷里扭了幾下,輕輕踹了他的腿一腳:“你怎么知道我想扇你?”她把頭探出被子,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盯著裴閔的眼睛,把他看得又心虛了起來,睫毛顫顫地蓋住一點兒瞳孔,不敢直視她。 “……你那個表情,我還看不出來嗎,我養大的……我還沒見你生過這么大的氣,感覺你下一秒就要把我殺了離家出走?!?/br> “殺了你我還需要離家出走嗎?!迸彳奖凰盒?,張嘴輕輕咬了咬他的手背,“我要殺了你然后切塊,凍到冰箱里,包人rou包子吃掉?!?/br> “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br> 她惡趣味,故意把話說得很病嬌,卻看到裴閔并沒有露出什么反感的情緒。他的面目在背光里有些模糊,但也曖昧、也柔和。 他說,“那也挺好的?!?/br> 裴芙伸手,用了一點力氣在他臉頰上拍打了兩下,算是泄恨,“我當時真想把你臉抽腫,讓你給我跪下,好氣?!?/br> 她膽子又大了點,趁著裴閔松懈,身子抻上去,輕輕吻了一下那顆別人沒有吻到的痣。 裴閔被她驚得差點滾下床,他心跳如鼓,而裴芙環住他的腰把他拉回來:“我不喜歡別人搶走我的東西?!?/br> ……占有欲,是占有欲。他兀自鎮定下來,心里還在砰砰亂跳。她已經很多年沒有主動親吻他,他猛然接收到女兒的吻,簡直措手不及。這是一個來自少女的柔軟的吻,似乎并不那么單純。 他自言自語著輕輕說,可是有誰能把我搶走呢?裴芙像是聽見了滿意的答案,靠在他的胸前入睡了。 他躺在床上,懷里摟著女兒。她好香、身體對比起他來說,更是纖細柔軟。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他用陪睡來求和,卻忘了自從她長大一些以后,就已經不再是那個性別都不明晰的小娃娃。 難道你忘記了被她蹭硬多少次了嗎。裴閔質問自己,卻只能放任她的大腿攀在他的胯骨,私處隔著內褲不由分說地貼著他的性器。那兒好熱,帶著一點潮濕的觸感。 他腦子里胡亂開車,一條筆直的公路通往地獄之門,門后是他寧死也不愿浮現的綺念。而他胡亂打方向盤,沖到野地里、懸崖外,怎么也不肯抵達??墒蔷秃孟窨ǘ≤囉螒?,無論如何犯規,程序都會把他拉回正軌——他的yinjing脹起來,死死抵住女兒胯間的蜜處,難耐地跳動。 裴芙,你放過我吧。 他把嗚咽咽下,他又想要逃跑。這是女兒,不是別人! 西雙版納的公館里,潮濕的浴室,迷蒙的水汽,瓷白的小小水妖。他一直都在刻意地忽略和遺忘他究竟看見了什么,是她藏在玻璃后若隱若現的身體,已經有了玲瓏弧度。 樹影婆娑,他也曾在熱帶里短暫迷失過自己。 那時候他已經禁欲很久,以為是太久沒碰過女人才會讓自己過于敏感,于是在回來以后,拆開了第一盒避孕套,和別人粗暴的做了愛,射了精,卻感覺更加空虛和寂寞。 那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習慣性地想要停下來給裴芙買點兒冰淇淋,草莓、香草、香芋,什么都行??墒撬麤]有買。為什么我要覺得愧疚,我是她的爸爸,我單身,我也是個人,我又沒有嫖娼。 為什么我要做賊心虛? 這一次是為什么,把人帶到家里呢?明明他從來沒有過。他在那張床上cao別人的時候,腦子里卻回想起自己和裴芙躺在床上,她的腿不規矩地亂動,蹭得他半夜逃去廁所狼狽地自慰。他剛剛差點脫口而出叫了身下的女人芙芙,腦子里一凜,拐了個彎叫了寶寶。 他知道了。他做賊心虛的原因。 他心里滋生出隱秘的欲望,一絲一絲凝聚成實體,將他裹住。 也許他需要一位真正的妻子,她也需要一位真正的母親,他們需要一個完整而正常的家,而不是這么多年以來近乎病態的相互依賴。這個家里如果有mama,或許就會健康許多,他會和她共同養育裴芙,學會真正的父愛長什么樣子,而不是讓它一點一點變質。 而裴芙或許會更加依賴mama,變成mama的嬌嬌棉襖,和他或許就不會這樣過分親密,他的性欲會和妻子交換——大家都會變得正常。 什么是正常。他的jiba頂著女兒的逼,這是正常嗎。他還在硬,這正常嗎。 他對自己的女兒有了性欲,這正常嗎。 ……寶寶,爸爸硬了。 而裴芙在他懷里悠悠睜開了眼睛,她的臀輕輕扭了幾下,那粗碩的roubang就嚴絲合縫地被她的rou逼卡住,被她磨得輕輕跳動。她聽見了裴閔的粗喘。 “——爸爸,你硬了?!?/br> 裴閔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可是聲音是真真切切從女兒的嘴里發出的。她已經醒了,卻仍然在蹭弄他。 還是,從頭到尾,她一直沒有睡著? 也許,從始至終,那么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裴閔驚得原本在眼眶里搖搖欲墜的淚都滾了下來,看起來非?;?,他呆呆地看著裴芙一點一點解開他的扣子,撫摸他的身體。她揉弄他的胸肌,張嘴含住了那紅褐色的rutou,輕輕地舔舐吮吸,末了,對呆若木雞的父親惡意地輕笑:“好像真的有奶味?!?/br> 裴閔覺得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他的思維和語言行動都滯后放慢,半天才開口問:“……你在做什么?” “吃掉你?!迸彳捷p輕掐住他的脖子:“你不是問我要怎么才能原諒你嗎,我現在回答你?!?/br> “我要你,裴閔?!?/br> “……裴芙!”他低吼,“不要胡鬧!” “我本來沒有打算這么早就做到這一步?!彼f:“但是我高估了你。你硬了,爸爸?!?/br> 她輕輕復述他的罪行:“而且你沒有逃走,很享受,對不對?” “你就沒有一點禮義廉恥嗎裴芙?我是你爸爸!” “禮義廉恥?有什么用?!彼龘崦?,“禮義廉恥能當飯吃嗎,禮義廉恥能讓你cao我嗎?!?/br> 她的詭辯很有一套:“難道你就有嗎?你看看你,直到現在,你都舍不得把我推開,從床上下去。如果不是你這樣,我怎么可能會蹬鼻子上臉呢?” “讓我舒服,我就放你走?!彼ノ撬掳蜕系男○耄骸耙蝗弧胰庾x書,這輩子都離得遠遠的,你再也別想見到我了?!?/br> “爸爸,”她把睡衣解開,扯著裴閔的手去摸自己的身體,“你乖一點,愛我,好不好?!?/br> 裴閔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抖。她是誰,她是裴芙嗎,為什么好像他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女孩子。她是從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可是,他的手為什么,不能停下來? 他感受著手下覆蓋的每一寸觸感。屬于年輕女孩子的柔滑的肌膚,細膩光潔如絲綢,她隨著他的撫摸發出輕輕的呻吟,牽引他繼續撫摸,朝著更柔軟的地方去。她的胸被他握在手里包住,小小的奶尖而被揉搓得漲大挺立,yingying地被他夾在指尖。 “這樣是不對的?!迸衢h的眼睛閉上,他不敢看懷里的人,而裴芙跨坐在他的身上,聞言終于忍不住發笑。 “你別給自己立牌坊了?!?/br> 她從他的喉結一路滑下去,鎖骨,鼓起的胸肌,rutou,腹肌,小腹上隆起的青筋。 “你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br> 她伸手探入他的睡褲里,握住那一根guntang勃起的粗長yinjing:“——是你勾引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