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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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突然順著發涼的脊背在大腦里炸開,林央想說話,嘴卻被口球堵得嚴嚴實實,只能發出類似嗚嗚的嬌喘聲。 她和陸世諍相識到現在,她第一次感受到那個從頭頂傳來的,溫和儒雅的聲音后面,是什么東西在讓自己感到害怕,是冷血的上位者,是目光所及之處皆為螻蟻的殘忍。 陸世諍一手扣住手銬的鎖鏈,一手把另一個震動棒塞到了林央身體里,她繃直了背,空洞被填滿的快慰變成一聲含糊不清的囈語,唾液沿著她的嘴角滴在她胸口。 “他要是對你沒有興趣,又怎么算羞辱他?!标懯勒娖牟弊?,無名指上的戒指嵌進肌理,“你的目的也就達成了?!?/br> 陸世諍對林央在外招蜂引蝶的行為聽之任之,不過就是在觀賞自己的猛獸在自家的獵場里圍獵。 捕獵者站到尸骸上,能看見的,也不過是困住他們的那座,金雕玉砌的牢籠。 林央被扔進床里的時候,乳尖上的鈴鐺還在叮當作響,是她這次高潮的尾章。她覺得自己身體里的水已經流干了,渾身酸軟,連翻身的念頭都不想動,陸世諍看著黑色的絲綢層層迭迭地壘在林央身上,她眼睛失神,頭發凌亂地散向各處,像從高處墜落的薔薇,胸脯跟著呼吸起伏著,胴體白里透紅、嬌艷欲滴。 如果他是緹香的話,定愿意把這一眼用濃墨重彩描繪下來。 她是神話里初生的維納斯,也是那些年走在威尼斯街頭的浪蕩婦。 “你還可以后悔?!?/br> 再好殺的獵人也總有心軟的時候,陸世諍戴上眼鏡,取過鼻煙壺吸了一口,把差點被蠶食的理智從深淵里拉了回來,只要她現在收手,所有的故事就都到此為止了。 林央撫著額頭,把臉上的頭發往后一捋,露出那張滿不在乎又無所畏懼的臉,可以嗎?現在后悔,等于否定了她走到現在的每一步。 她翻過身子帶動起一串鈴聲,用手支著腦袋,勾起陸世諍的手指,眼睛瞧著他的戒指,帶著刀的眼神又化成一汪春水,她柔柔地道,“陸總賭這么大,不跟倒顯得我玩不起了?!?/br> 本以為陸世諍又會對她裝柔弱無辜這一套充耳不聞,但他卻擁過自己的肩膀,把自己小心翼翼地壓在身下,他不戴眼鏡的時候眉眼尤為好看,淡淡的琥珀色瞳孔如寶石如蜜糖,是銀河星系里一顆永恒的星。 他的唇很薄,僥是一雙眼睛生的俊美深邃,不然看著便是一副薄情相。 林央演過那么多感情戲,可這一場吻戲,陸世諍演的也未免太好。 他閉著眼,像在沙漠里找到綠洲,那么渴求地用舌頭撬開林央的貝齒,肆意地吮吸起她的舌尖,再把她柔潤濕潤的舌頭卷到自己的領地,從她身上汲取養分,貪婪地飼養起自己無盡的欲望。 像和情人最后的告別,而那些用靈魂發出的吶喊聲,只停留在缺氧的窒息感里,流傳在瀕死人們的耳朵里。 林央勾過他的脖子,深情地回應著他的吻,共他沉淪與他共舞,她要在他最沉溺的時候在他心上扎下一把刀,她輕嚙著陸世諍的下唇,用牙尖廝磨,在兩人愈吻愈深的時候猛然用力,舌尖便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陸世諍沒有躲,也沒有動怒,皺著眉一聲不吭,任由她的牙尖刺破黏膜嵌入rou里,咬得兩人唇齒間都鮮血淋漓。 他知道也很惋惜,畢竟這是林央對他所贈予的凌遲,能做出的唯一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