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只不過是,在她身上貪戀了一點東西。
書迷正在閱讀:發現孩子是情夫的后(背德1v2)、逢鶯為幸(民國先婚后愛)、阿芙洛狄忒的囚徒(娛樂圈 NPH)、極致躺平、葉老師家的小學妹、浪蕩(古言1V1H)、重生之民國女學霸、獨占青梅(雙重生)、堅定不移地做個路人甲、大明仵作小嬌娘
夜里,兩人合衣躺在一張床上,衡光面朝外,而趙寶兒則看著他寬闊的背身。 除去宮宴那次,加上葵水不便的七日,期間趙寶兒雖多次主動邀約,但兩人之間也有月余未行房事。 男人背身寬厚,一種踏實感縈繞在趙寶兒的心中,她情不自禁地將小手貼上去,撫動著。 衡光正想著東西,感知到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背上亂動,心頭癢癢的。 他轉過身,握住了趙寶兒的手。 登時兩人四目相對。 “寶兒,你這是做什么?” 面對衡光的提問,趙寶兒并沒有回答,而是鉆進他的懷中,抱住他,十分滿足地發出喟嘆。 今夜的衡光也不知怎么了,對趙寶兒的主動做出了回應:輕輕地摟住她。 “我只是很開心?!?/br> “嗯?” 趙寶兒抬起頭看向衡光,眉眼彎起。 “夫君事務繁忙,竟能抽空來陪我…” 懷中人唇瓣張合,衡光不自覺喉結動了動。 趙寶兒素手撫過他的臉頰,往衡光身上靠讓二人的身軀更加貼合,望著衡光搖擺不定的眸子。 緊接著,趙寶兒送上紅唇,摟著衡光的脖頸,柔軟的舌滑進衡光的唇腔之中,與衡光的舌觸碰、摩挲。 衡光沒料到趙寶兒會如此主動,忍不住從喉嚨震出“嗚”聲,他的手貼上趙寶兒的后背,也閉上了眼睛,感受溫軟的存在。 他的腦海里閃過自家阿弟和劉管家其樂融融的場面,也閃過十分遙遠時素琴作陪在自己身邊的畫面。 當他意識到種種所想皆是遙不可及時,他奮起發力將趙寶兒壓在身下,眉頭蹙著,柔順的黑發遮住了他的神色。 “夫君…” 趙寶兒抬手,發現觸不到衡光的臉時,她轉而搭在了衡光的手臂上。 “你會永遠陪著我嗎?”背棄你的國家,背棄你的親人。 衡光低聲問著,發絲搖曳,哀傷的面目忽隱忽現。 忽地,趙寶兒感到莫名的涼意,是來自對面人心里的哀涼。 她抓起衡光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回答說:“會啊,因為你是夫君呀,生生世世,永不分離?!?/br> 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這是婚禮時吉人喊的誓詞,趙寶兒不懂其中真意,只覺當吉人喊出這幾個詞時,心中澎湃。誓詞很多,但她印象最深便是這一句,她也盼著這一句誓言成真,和當時禮堂上站她身側的人,攜手共度一生,兩人琴瑟和鳴。 床上的兩人各有所想,各有所觸,但之間的旖旎是一致的,衡光俯身,唇瓣再度和趙寶兒的重迭在一起,而趙寶兒抱住他,熱情地回應著。 “呼…哈…” 他們喘著氣,四目相對。 衡光撫上趙寶兒的臉,趙寶兒抬起手也撫上了他的,二人再度接吻。 男人的唇開始從趙寶兒的唇上偏離,朝雪白的脖頸游去,趙寶兒乖覺地扯開里衣,讓男人的大手肆意妄為地探進里面。 帶著濕意的唇瓣逐漸下移,顯示來到趙寶兒的鎖骨,而后是柔軟白皙的胸脯,進而是紅的乳尖。 他銜住乳尖,趙寶兒則按住他的后腦,身子軟得不像話,呻吟聲時有時無,在靜謐的夜間分外勾人。 衡光邊吸吮,邊揉掐另一團柔軟,令趙寶兒喘息不止,兩腿在衡光的腰間磨蹭。 “寶兒...” 衡光直起身,呼喚著趙寶兒,大手解開腰帶,猙獰的陽具昂起。 趙寶兒柔柔地笑起來,拉著他的手,在趙寶兒的牽引下,衡光俯身,脹硬的陽具在軀干的推動下納進趙寶兒的體內。 “嗯吶~”趙寶兒抱緊衡光,兩腿猶如藤蔓纏在衡光的身上。 兩人的胴體極大地貼合在一起,交換一呼一吸。 他們望著對方,情到濃處時唇舌便又糾纏在一起。 衡光起身,又俯身,沾滿滑液的陽具一次又一次地在趙寶兒的體內穿插,弄得紅木大床隱隱作響。 “嗚,夫君…嗯…夫——”趙寶兒攀著衡光的肩頭,想要說的話盡數被衡光的唇舌堵在口中。 在數次的頂弄下,趙寶兒頭暈目眩,兩腿大咧咧地敞開著,露出汁液橫流的xue口,每當陽具沒入至最深處時,所發出的嚶嚀皆被衡光的熱吻封鎖。 唔,肚子好漲、好麻… 迷亂中,趙寶兒覺得身上的大手炙熱無比,惹得她連連叫喚。 “寶兒…寶兒…” 衡光一遍遍地叫著趙寶兒的名字,狠狠地弄著她,似乎強而有力的撞擊能讓他們身體合二為一,從而達到他所想的“共一體”,一個并非血緣所構建的、純粹的整體。 男女歡愛這種事,一男一女足以,何須再添入第三者呢? 衡光想了很多,生理上正經歷著極大的歡愉。 這是屬于他和趙寶兒二人之間的,獨有的歡愛。 趙寶兒極力去迎合他,哪怕被頂撞得淚眼婆娑,她都竭盡去讓衡光傾瀉所有的欲望。 如此伴侶,怎會不令人舒心? 衡光內心的哀意在此刻治愈,nongnong的情愫讓他無法自拔,他按住趙寶兒的后腦,和趙寶兒激吻。 趙寶兒也頗為大膽放浪,兩人的舌在空中糾纏,用觸感去感受對方的存在與逗弄。 經過多次的契合,兩人愈發地不可收拾,聲音竟大了些,透過門板,傳到屋外,在院子里回蕩。 若是有巡夜人路過,定會面紅耳赤,但男人站在門前,想的卻是其他事:阿兄,為何… 是趙寶兒在蓄意勾引你嗎?還是你在將計就計以情愛蠱惑于她? 男人抬起手,想要推門而入,遲疑一會,最終還是落下,轉身離開,可一步三回頭。 每當女人獨有的呻吟乍現,男人便會停住腳步,耳朵微動,慢慢地離開了院子。 天明,趙寶兒比衡光早醒,她眼里皆是藏不住的笑意,看著衡光熟睡的臉龐,小手便摸去,沒摸一會,被衡光握住,順勢被衡光摟住,讓他的下顎抵在了肩頭。 “對不起,是我弄醒了你了?!壁w寶兒抱住他,小心翼翼地道歉。 “無礙?!?/br> 折騰了半宿,衡光嗓音有些嘶啞,聲音不僅從空氣中電流滋滋般趙寶兒的耳中,也從胸腔處震動傳導過來,惹得趙寶兒心頭酥酥麻麻。 天光微霽,屋外樹上的鳥兒婉轉啼叫。 不知趙寶兒想到什么,驚呼:“呀!” 衡光還未清醒,嗓音依舊嘶啞,說:“怎么了…” “夫君可是要上朝?莫要錯過了時間…” 上朝…朝堂…政治…外交…越國...趙寶兒… 衡光混沌的腦海里推演著毫無關聯的邏輯,抱住趙寶兒的手猛地放開。 我怎么如此大意? 然而趙寶兒只當他也是著急于上朝,起身上里衣,下床急急忙忙地喊玉珠。 “不用了,我今日不上朝。你…我再多陪陪你…” 衡光王爺自然是要上朝的,只不過今天不是此位衡光上朝。 聽到衡光這么說,趙寶兒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謝謝你,夫君?!?/br> 她真情實意地感激著衡光的虛情假意。 “嗯…回來吧?!焙夤鈶寺?,為了轉移話題,繼續說,“昨晚不是說頂不住太累了,怎么現在生龍活虎的?” 說完,衡光發現自己嘴角帶笑。 “討厭…”趙寶兒小小聲說,但也走回床邊。 衡光熟練地將她摟進懷里,感受著溫軟的嬌軀,心里不知怎么地有些異樣。 趙寶兒沒有任何察覺,嘴里嘟囔:“其實腰現在還是很酸…” 還沒等衡光說話,趙寶兒又說:“既然夫君今天休沐,那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用早膳?” 說著,趙寶兒從衡光懷里探出頭了,眼眸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眼角還留有昨晚的緋紅。 “好?!?/br> 本不該答應的,但是衡光心軟了。 本該對她充滿警惕的,但衡光開始期冀起來。 圓桌前,玉珠正在布菜,她有點納悶:王爺此時應該在宮中,可眼前這位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王爺。明明早上還在馬房… 不過衡光有著行蹤詭秘的稱號,指不定是從宮中趕回來的。 玉珠做好自我疏導,布菜的速度加快了。 小兩口一看就你儂我儂著,得了退下指令的玉珠簡直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任誰也不想當刺啦啦的大燈泡。 “王爺?!”玉珠驚呼。 剛從宮里回來的衡光擰起眉頭,問:“為何驚訝?” “您剛剛不是在陪王妃用膳嗎?” 衡光心中一驚,暗道后院有個女人就是麻煩。 為了不讓玉珠起疑,他冷著臉說:“有點要事要去書房。如此不沉穩,要你何用?” 玉珠慌忙跪下,喊:“屬下知錯!” 衡光冷哼一聲,略過她。 書房內,衡光正等著阿兄到來。 見到他來,衡光有些怨氣,說:“阿兄怕不是迷失在溫柔鄉…” “嗯,是啊...” 衡光又說:“此前你不是覺得她是細作嗎!難不成你被她的美人計蠱惑了不成?” “嗯,是啊...” 見他如此失神,嘴角還時不時揚起,衡光大步走向他,奮力地晃動他的肩膀,大喊:“阿兄,你清醒點!那可是越國的女子!” “嗯,是啊…” 衡光瞪大眼睛,向后踉蹌幾步,喃喃說:“阿兄你…” 男人神情柔和,目光堅毅,清醒的很。 “阿弟,我只不過是,在她身上貪戀了一點東西?!?/br> —————————————————————————————— 悄咪咪地說一句,跟寶兒拜堂的并不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