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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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看到文壇上的罵戰便目瞪口呆了,再看到徐編輯的聲明,更是無言以對。 若說以前,徐編輯的確不知她便是醉紅塵,可是后來的通信中,徐編輯已經流露出,知道她身份的意思了。 所以,現在這般,搞得像真的一般,發兩次聲明,這真的,叫人不知說什么好。 不過徐編輯這事也沒什么,橫豎只是發個聲明,蕭遙辦公室才慘。 她剛到辦公室,就見張瑞和伯瑞正與陳先生并另一個支持醉紅塵的教授徐先生正在激動地論戰,四個人俱是臉紅脖子粗,就差擼袖子打一場了。 蕭遙聽了一會兒,再也忍不住,叫道:“行了,別吵了,不過是不同的兩種想法,何必如此?” 張瑞與伯瑞都很聽蕭遙的話,但這次實在生氣,因此安撫地看了蕭遙一眼后,齊齊看向陳先生與徐先生:“你們所支持的色欲愛情,缺乏對彼此的了解,遲早要害死不知多少女子!” 陳先生哼了哼:“有本事,你從此以后便不再看醉紅塵的《100年后》,不再討論里頭的所有東西!” 伯瑞馬上大聲反駁:“那是醉紅塵寫的,與你何干?莫要以為,你支持醉紅塵,便可以代替醉紅塵說話!” 蕭遙:“……” 真頭疼!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開新書,會導致自己兩個作者號的支持者打起來。 之后幾天,兩派繼續論戰,論戰中甚至對罵起來,不復原先的冷靜。 這天,逍遙客的狂熱支持者決定,做個詳細的分析,分析逍遙客與醉紅塵的文風,小說表現的思想及對社會推動作用的對比表格,看看誰更優秀! 第197章 蕭六小姐看到文壇論戰,是最高興的那個。 她的年紀已經大了,本來就要開始考慮人生大事了,在蕭先生還在政府部門任職時,她的身份再加上才女的光環,可選擇面比較廣,她并不急,況且又有個優質股張瑞在,她是想慢慢與張瑞發展的??墒捪壬怀б?,她便失去了官家小姐的身份,變成了西方那種沒身份沒爵位的所謂名媛,結親對象的可選擇面窄了許多。 在這種情況下,她更覺得張瑞好,甚至將之當成了救命稻草,沒少去接觸。 可是張瑞對她雖然有風度,但是卻比較冷淡,與陌生人差不多,絲毫看不出對女子的憐惜。 她以為張瑞性格如此,可是不小心談及蕭遙這人,張瑞的表情馬上生動柔和起來,目光里的溫柔與傾慕幾乎傾瀉而出。 在她的眼里,這種溫柔與傾慕,與尖刀差不多。 她不明白,張瑞怎么會喜歡蕭遙這種嫁過被休棄的女子。 這時她的姨娘告訴她,天下男子都是一樣的,都抵擋不了女子的柔情攻勢。張瑞對蕭遙雖然癡心,但是如果蕭遙沒有回應,而她又給予張瑞足夠的柔情,張瑞遲早會投入她的懷抱里的。 為此,她每天都假裝和張瑞偶遇,想辦法待他溫柔,可是完全不見效果。 近些天還因為文壇上的論戰,張瑞行色匆匆,急著回去為蕭遙撰文進行論戰,見了她隨便一點頭當作打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便是她厚著臉皮叫他,他也不肯停留,說自己有急事,然后急匆匆地離開,只留給她一個無情的背影。 她難道不知道是什么急事么?不過是為了蕭遙寫文與文壇上支持醉紅塵的那些人進行論戰罷了。 蕭遙的才華本身就不及醉紅塵,思想超前大膽,她不明白,張瑞為什么要為這樣的蕭遙辯護。 難道文壇上的論戰,不是看思想而是對熟人特別有待的么? 張瑞他從前口口聲聲說什么公平公正,對上蕭遙就什么也不顧了。 這天她心有不甘出門,想找機會與張瑞相處,不想不小心扭傷了腳,忍住滿心的痛楚叫住張瑞,告訴他自己的困境,不想張瑞仍舊那般冷漠,急匆匆地給她叫了一輛黃包車,又訓她: “蕭六小姐,為了虛無縹緲的東西如此折騰自己的身體,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最后我奉勸你一句,身體是自己的,還望你愛惜?!?/br> 蕭六小姐眼睜睜地看著張瑞無情離開的背影,再也忍不住當場哭了起來。 她是真的受傷了,正需憐惜,可在他眼內,卻當成了她耍的陰謀。 為此,他冷戲冷情,竟把受傷的她交給一個黃包車夫,自己則去為蕭遙寫文論戰。 蕭六小姐哭著回到家里,恨死蕭七了。 明明是已經嫁過又被休棄的棄婦,不好好在家數紅豆過寂寞日子,卻來招蜂引蝶,實在太可惡了。 為此,她一口氣將所有支持醉紅塵貶低逍遙客的文章全看了,看得十分解恨。 可惜蕭先生不知是不是瘋了,竟也撰文為逍遙客辯護,明明他之前厚著臉皮去北平大學找蕭遙,受了蕭遙冷待的。 最可怕的是,這天剛用完晚餐,蕭先生便看過來, “小六,你看到文壇上的論戰不曾?蕭遙是我們家的榮耀,你也寫幾篇文章為蕭遙說話罷。她名氣變大,一來與我們有好處,二來你亦能蹭些光,你如今須準備說親了,幫蕭遙說話,與蕭遙親近,及容易被好人家放在眼里?!?/br> 蕭六差點氣瘋了,難以置信地看向蕭先生:“爸爸,她根本不認我們,我們為何要幫她說話?” 蕭先生沉下臉:“她認不認,與你又有什么相干?再說,世人都知道她身上流著我們蕭家的血,她根本避不過。你不要管那么多,回頭好好寫便是?!?/br> 自打有了蕭遙這個許多社會名流都夸贊的女兒,蕭六在蕭先生那里,便沒有了原先的光彩,此時這般的說話語氣,是蕭六從未聽過的。 蕭六當場就氣紅了眼睛,口不擇言地道:“我絕不會幫她!我的思想與觀點,一向是反對她的,所以我不可能幫她說話!我便是要寫文,也是抨擊她的!” 張瑞幫蕭遙,蕭先生也幫蕭遙,都把蕭遙當寶,把她當雜草,她半點都忍耐不了了! 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難以置信地看向蕭六。 她們都知道,蕭六此人最是識時務,所以對她此時的不識時務,感覺十分震驚。 蕭先生一拍桌子,就要豎起眉毛訓斥。 蕭六的親娘馬上出馬,聲音溫柔地勸住蕭先生,又說蕭六扭傷了腳,時時刻刻疼痛不止,以至于心情暴躁,說話口不擇言。 蕭六到底沒有挨罵,可是她心里更恨蕭遙了,回去馬上捧嘲諷蕭遙的報紙看了起來。 鄭太太也覺得鄭先生瘋了,因為鄭先生也撰文為逍遙客而戰。 看著鄭先生激動地奮筆疾書,鄭太太很想把手上的茶水潑到他身上,但終究是忍住了,在旁說道:“這個醉紅塵的支持者如此可惡,我看你痛罵她之時,完全無需客氣!” 她倒要看看,當鄭先生知道醉紅塵也是蕭遙知道,還有沒有臉皮去面對蕭遙! 鄭先生冷笑一聲:“這何須你來說?醉紅塵的支持者著實可惡,竟暗示逍遙客抄襲醉紅塵,可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論思想,我倒覺得醉紅塵抄襲了逍遙客!” 一邊說一邊埋頭急寫,想趕在中午寄出下午發表。 鄭太太也在旁冷笑,懷著看笑話與泄憤的心情,看他奮筆疾書。 只是看著看著,不免想起蕭遙,心中又是一陣憋屈。 蕭遙到底是什么運氣,隨便寫寫竟就能成名了。依她看來,蕭遙寫的小說毫無辭藻可言,沒有流麗秀雅的詞匯修飾,與白丁所寫的差不多。 至于思想內涵,不就是順應潮流,順應如今政府倡導的內容么?說起來,與買辦寫手也差不多,何至于被捧到這樣的高度? 次日上午,某大報頭條上刊登了一條驚悚的標題——“文壇驚詫論之——逍遙客與醉紅塵竟是同一人!” 這份報紙一出,馬上引爆了討論狂潮! 許多人是同時買幾分報紙的,其中安歇比較理智的讀者本來要直接去看《明日報》的,但翻報紙時看到這條驚悚的標題,馬上停下了去追小說的手,轉而拿起這份大報,一邊閱讀一邊帶著笑意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倒要看看,這些人又搞什么鬼?!?/br> 可是看著看著,這些人的嘴漸漸張大,忘了合起來。 這篇文章從文風到用筆乃至用詞習慣等,一一引用對比,最終得出結論,逍遙客與醉紅塵是同一人! 條理分明、證據確鑿! 可是這怎么可能? 覺得難以置信可是又有點被說服的讀者們,馬上翻出已經結集成冊的小說《后宅贏家》與《相思》對比著看起來。 看著看著,他們心中那點子懷疑,瞬間如同狂風中的小火苗,撲的一下滅了。 隨即,震驚如同星火燎原,一下子席卷而過! 而逍遙客的支持者與醉紅塵的支持者看到這個驚悚的標題之后,第一反應就是憤怒——逍遙客/醉紅塵如何有資格與我心目中的大手相提并論?! 荒謬,簡直荒謬透頂! 他們連小說也不追了,第一時間就是閱讀這篇胡說八道的文章,打算挑出漏洞,逐一反駁,讓那個為了吸引眼球而無底線之人聲名掃地! 可是,讀完之后,他們沉默了。 看這篇分析,兩人的文風的確挺像的。 只是他們都極為討厭對方支持的作者,因此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懷疑,馬上催人去買自己討厭之作者的小說集,坐在窗前認真閱讀對比起來。 讀完之后,他們神情恍惚地坐了許久許久,不得不承認,逍遙客與醉紅塵,很大可能真的是一個人。 兩個人的文風,雖然已經極力避免了,但還是擺脫不了同一風格,尤其是《后宅贏家》與《相思》開頭,著實明顯! 可是這如何可能? 逍遙客竟是醉紅塵? 那他們先前罵的,豈不是罵到自己佩服那個人身上了么? 蕭遙看了那些文章,心里是什么想法? 今天是休息日,蕭遙沒什么事,原是打算回學校批改作業的,可是在街上看到這份報紙之后,便決定今天休息了。 她不確定,自己回到辦公室,會不會被憤怒的陳先生打一頓。 至于說陳先生看不出逍遙客與醉紅塵是一人,這可能性低得幾乎不存在——過去沒人提出,他尚能因為偏見而忽略了,那么有人提起,他必定會細細研究的。 甚至可以說,文壇上拿筆桿子吃飯之人,若細心一點,都能看出來。 陳先生打算編纂一本研究類書籍,因此休息日也回來翻找資料并寫文。 張瑞知道蕭遙愛在休息日的上午回來加班的,也特意趕回來見她。 兩人來得很早,早到報童還沒有賣報,因此向來是托其他人幫忙購買的。 這天兩人來到辦公室之后,不知說了什么,又因為逍遙客與醉紅塵辯論了起來,雖是老調常談,但彼此都很激動,想把對方壓下,因此越辯論煙火味十足!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為了躲避自己那沒有共同語言的妻子,也特意回來加班的伯瑞叫道:“你們且暫停罷,我看這份大報上,居然有人論證逍遙客與醉紅塵為同一人!” 已經向吵架進發的張瑞與陳先生同時一愣,回過神來異口同聲喝道:“荒謬!這斷斷不可能!” 伯瑞激動地說道:“我方才在街上,聽到許多人在討論這事,我亦不信。不過,萬事講究證據,我且看看這論證罷?!?/br> 張瑞顧不上與陳先生吵架了,急急走到伯瑞身旁:“且給我看一看,我定要找出漏洞將這嘩眾取寵之人罵個狗血淋頭!” 伯瑞頭也不抬:“且別搶我的,那里還有兩份,你自取去,莫要與我說話?!闭f完埋頭看報。 少頃看完報紙,他激動得拍案而起:“不可思議至極,不可思議至極,我竟被說服了!從文風與遣詞習慣來說,逍遙客與醉紅塵的確是同一人!神奇至極,她們竟都是蕭遙!我太不敢相信了,可是看完分析,卻又不得不信!我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 張瑞是懷著懷疑之心看報的,還未看完便聽到伯瑞這話,心里跟燒了一團火似的,坐立不安,卻還是按捺住認真往下看起來,看完了,心中再無懷疑,又是激動又是羞愧:“她們的確都是蕭遙,可嘆我,竟認不出來!” 他那般關注蕭遙,將她每一篇文章每一本小說都認真讀過,也讀過醉紅塵的小說,可是他竟沒有發現,逍遙客與醉紅塵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