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不是她的監護人(微)
通知書提前寄到家里不到兩天,學校就準備舉行誓師大會。 他們有意邀請家長,商量一起合作,不僅監督孩子最后的沖刺,也希望能照顧到他們的心理,雖然高考壓力是很大,但還是要關注心理健康。 董珊珊已經拿到了大學的通知書,這種誓師大會是無所謂參不參加的。 如果她愿意,連學校都可以不用來,直接放假。 不過蔣家不是她喜歡的地方,所以她選擇在學校呆著,給同學講講題什么的。 班主任蔡敏很欣慰,誓師大會推薦她去當領讀人。就是帶領大家喊口號,打雞血的學生代表,這需要高昂的情緒和堅定的赴考決心。 蔡敏覺得這是一份值得光榮的事情,于是順便也邀請了董珊珊現在的監護人。 電話被接起,是個極為沉穩的中年男音,客氣疏離:“你好?!?/br> 蔡敏說明身份,又問是否是董珊珊家。 趙松頓了頓,看了眼屋外和人喝酒聊天、興致正濃的蔣莊河,問道:“請問您有什么事?” 董珊珊的親戚似乎不太和人親近,蔡敏心下吐槽,還是說明來意。 趙松聽完沒什么反應,他接過太多各種來意的電話,應對得都是統一模板,不冷又不熱:“好的,我會向先生轉達?!?/br> 蔡敏一愣,攀談的熱情澆沒了大半,簡單應了聲好,便不多打擾了。心下感嘆,果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董家破產了,卻還有更富有的親戚幫襯,規矩也無聊,打個電話還不一定都讓主人親自接。 趙松在蔣莊河閑暇間隙過來耳語,他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的老朋友們和他自有非一般的交情,直接就問:“什么事???” 蔣莊河也沒有避諱:“珊珊學校里的事?!?/br> “哦…”有人拉長語調,“說起來我經常來你家好像只見過她幾次面?!?/br> 蔣莊河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揶揄自己是故意將人藏起來的。 他解釋道:“她膽子小,不愛見人?!睖蚀_的說,是不愛接觸他們這些有代溝的叔叔們。 袁棋的桃花眼揚了揚:“我們有那么嚇人嗎?” 浪蕩場里的???,碰上感興趣的,十分鐘內就能聊得情意綿綿,當晚就能滾到床上去。 這種“浪里白條”的氣質,只要給現在的董珊珊拋上一眼,就能把她嚇得鎖死門都不出來。 要是一個想叉,說不定還會以為是他玩心大起,要把她送給自己的朋友玩玩呢。 他笑了笑,還是提醒了句:“她經不起嚇,別給我惹麻煩?!?/br> 袁棋讓他放心:“我還不至于在你家亂來?!痹僬f,一把年紀了,他還做不出強迫人的事。 他心態良好,一下就聊到其他地方去了。 ——— 誓師大會,蔣莊河去了。 不是以董珊珊臨時監護人的身份,而是獎學金捐贈人的身份被邀請來看看學生們的風采和精神面貌。 監護人的身份太過神圣,不適合他們,他頂著這個身份只會讓主席臺上手握成拳半舉到太陽xue的宣誓人戰戰兢兢地退縮,哪還有氣勢帶著整個cao場的高三學生喊出磅礴的口號。 他只遠遠站著,看太陽底下熱血沸騰昂揚吶喊的小朋友,都是一群閃閃發光的孩子。 而他無意中帶走了其中最亮的那一個。 校長見他看得專注,問他是否要靠近瞧瞧。 他搖頭:“去其他地方轉轉吧?!?/br> 他率先轉身走了。 那一刻,主席臺上的董珊珊正好喊完,抬頭時恰好看到他的背影。 落在身側的手輕輕蜷縮。 晚上,他在床上的力道比往常重,頂得宮頸發麻。 她雙手被挾制著背到身后,簌簌發抖,隨他cao弄,只哀聲輕喚:“蔣先生……” 蔣莊河應了聲,短暫地拔出來,將人翻面,面對著架起腿。 濕亮的rouxue整個露出來,一張一合地翕動,yin水悄悄地往外流。他太知道這東西是為什么流的了,流了這么多,讓人胃口打開,腿間的掛件越發硬脹猙獰。 他親了親她的腿,懟進櫻紅的小洞,狠狠壓住她,又狠狠地cao干。 她被填得魂叫出聲,yindao拼命地吞,吸得緊緊的,把他潛藏的暴戾都拉扯了出來,緊盯著她微張的小唇和揚起的下巴,細白的天鵝頸那么脆弱,抬高了送到他嘴邊。 他啃下一口又一口,印出一個個深紅的痕跡。 她混亂地叫著,用她又軟又嬌的調子。 一直叫一直叫,叫到嗓子喑啞,流盡了汁水,他才放過了她。 隨后,仿佛經歷了一場大戰般,疲軟地躺著,身子大張,一起一伏地喘息,額角的碎發早已汗濕,全身赤裸也毫不在乎。 不再像第一次那樣嬌怯羞澀,她抬眼看過來的目光流轉媚色。 他輕輕梳著她烏黑細軟的頭發,坐在她身側,垂頭含笑問道:“累嗎?” 她窸窣爬起,半跪著撲過來,投懷送抱地趴在他肩上…… 他伸手接過、抱著,溫存片刻后才將人洗干凈,睡到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