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兩個愿望(微)
如此回憶了一圈,出了門的蔣莊河便又回來了。 身側的床陷了下去,他將她扶起,酒杯抵在她唇邊,低沉著嗓音緩聲:“都喝了?!?/br> 還喝? 她抬頭沒有第一時間聽話。 蔣莊河挑了眉,也好說話,一邊拿開一邊道:“一會兒疼起來別哭?!?/br> 她唇瓣微張,焦急地止住了他的動作,小心拉回他的手腕后做最后掙扎,小聲地問:“一定要今天嗎?”她撩起眼,足夠可憐巴巴。 蔣莊河逗寵物似的逗她:“現在可以再送你兩個愿望,過了今天嘛就不會有了?!?/br> 這么看來,早死晚死的,死在今天最劃算。 她主動去夠他的手,拉下來,捧著杯子,閉眼后便咕咚咕咚地喝水似的又灌了一大杯酒。 臉頰和身體熱融融地,等蔣莊河放好空杯后她已經重新被酒精麻痹了。 這夜的記憶真的不甚清楚。 只記得蔣莊河摸了她,肆無忌憚地隨處摸。 大概也親了她,好似rufang有他啃咬的觸感。 最清晰地是他打開了她,用棍子插到她最隱秘的地方。 她疼得滲出淚。 沒多久又舒服地哭起來,飄到天上和那個說她不值錢的蔣莊河抱在一起。 空氣很熱,要爆炸一樣。 到處都黏糊糊地,她沒有意識地纏在蔣莊河身上,連著叫了他好多下“蔣先生”。 不知道蔣莊河有沒有回應她,反正她最后直接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來時正好是往常生物鐘提醒的時間。 她動了動身子,想像平時一樣靜靜起身。 剛掀起個被角就被一雙極為有力的臂膀抱了回去。 赤身裸體地黏在一起,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她臉皮很薄,不好意思面對,更不能抗拒,只能將腦袋垂得低低地躲避他。 蔣莊河沒說什么讓她臉紅羞澀地話,因為她已經足夠粉了。 他難得在醒來時開口說話,低沉沙?。骸耙呀涀屭w松給你請假了,你今天不上課?!?/br> 她縮在他懷里,“哦”了聲,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蔣莊河在被子里摟著她的腰,抵著她的腦袋問:“現在可以開始想兩個愿望?!?/br> 他一邊和她說話還一邊摸了她頭發,一下一下順著。 他現在心情應該很好,她想。 于是思索了又思索,她謹慎開口:“我還是想要房間?!?/br> 蔣莊河沒說話,她卻已經懂得他想要的是什么。 “我就是要一個地方而已,每天還是住在你這里的?!?/br> 這樣一來,她要的和他要的就不沖突了。 蔣莊河果然答應了。 他還點著她鼻子夸她:“怎么生了個這么聰明的腦子?” “還有一個呢?”他繼而問。 這回她支吾起來,囁嚅半天才開口:“老師跟我說…我要被保送A大了…”她迎著他審視的目光,翁聲開口,“我…可以去嗎?” 兩句話說完,足夠她心跳加速,緊張忐忑了。 蔣莊河摸了摸她的臉,聽不出什么想法:“珊珊真優秀?!?/br> 他沒回答這個愿望能不能實現。 她腦子轉了好幾圈,CPU快燒了才想起來加上保證:“一有節假日我馬上回來,在學校只認真讀書,不做別的?!?/br> 然后那雙眼又開始滿懷希翼地看他了,等著他給一個判決。 看在她三個月來,都足夠讓人滿意的份上,他松了口:“把地址給你們班主任,通知書寄家里?!?/br> 懷里的小人瞬間被他一句話點亮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何至于此,一個大學而已。 他暗暗笑了笑,心里負擔這么重,他指東她絕不會往西,只這一點就足夠他對她好點了。 他收緊手臂,將人拉進,抵著她開始教她接吻。 一種又濕又黏的成年人的吻。 腿被自然分開,性器插了進去。 有些澀,cao了幾下后很快順滑起來。 她懂事地嬌吟,輕喚著“蔣先生”。 蔣莊河心情愉悅,不管怎么說,他的錢目前來看,不算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