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你在想的是誰?(h)
書迷正在閱讀:玻璃真心、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皇家搞事日常、難防(np)、夜雪鶯時[[先婚后愛]、瑞云濃(古言1v1)、叔叔睡了沒(骨科 h)、嫁給理工男、殺死薔薇(現言,黑幫,h,1v1)、天終于落雨
辛楠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就強硬地逼近,她被困在角落里無法動彈,赤裸的背抵上了冰冷的瓷磚,她一激靈,身體忍不住猛地顫抖了一下。 同一時刻,他熾熱的吻落了下來,輕咬攪得她口舌不得安生,一只手直接探上了她的下體,食指一開始慢慢地挑逗著她的陰部,直到等辛楠水流潰不成軍,突然不重不輕地捏了一下。 “唔!”她被堵住了唇,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呻吟,全身發軟成一灘泥。 魏寅手抬起她的一條腿,把人壓在墻上動彈不得,趁機伸進手指去探她的敏感點。她半張著唇吐息,浴室花灑的水混雜著她分泌的體液一起劃過皮膚。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發浪?“魏寅調笑著,低聲在她耳邊道。 她重心不穩,摟住了他的脖子。魏寅的手的那只手幾乎要鑲嵌進她大腿的皮膚,指縫中漏出的乳白在燈光下晃眼。 他順手從架子上拿了潤滑劑,在辛楠驚愕的目光下淋在她兩腿之間。 她忍不住戰栗,一邊呻吟著一邊質問他什么時候買的。 他笑而不語,但卻能從其中讀到答案——他在家里所有可能zuoai的地方全放了這東西。 辛楠一瞬間覺得魏寅真他媽的就是要玩死她才甘心。 他性器挺進身,辛楠感覺自己一瞬間被填滿。魏寅吻上她的嘴唇,彼此又像纏繞生長的植物,在雨中纏綿不休。 和魏寅過去的作風不同,沒了往日的體貼。丟棄掉那副可憎的紳士面孔后,他可以毫不憐惜地頂弄她的身體。辛楠后背被堅硬的瓷磚硌得生疼,腰上還被掐出一道不深不淺的紅印子。 她覺著自己好像只紙鶴,被他使勁折得出了痕跡。 他的唇舌比皮膚還要guntang,辛楠大腦一片混沌。 這間浴室狹促,兩個人的身軀在角落難以施展,魏寅固守一片領地,一下又一下cao進她身體最深處。 “嗯啊啊啊……” 她被干得大腿發酸,有氣無力地感受著那人在體內進進出出,靡亂的聲音不斷回蕩耳側。 浴室里的霧氣越發濃了,空氣稀薄的狹小空間中,她大腦缺氧,只能用力抱緊魏寅的背。窒息帶來的快感令她頭皮發麻,她揚起脖子急促地喘息,兩眼泛白,指甲在他的皮膚是留下一道道劃痕,忍不住帶著哭腔求饒,說自己要喘不上氣了。 他沒有為難她,溫柔哄她, “抱緊我?!?/br> 她大腦混沌沒有意識,只好乖乖照做。 她被橫抱而起走出浴室,一陣天旋地轉落到了床上。 辛楠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手腕摁在頭頂之上動彈不得。 魏寅用領帶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一個死結,辛楠像只兔子似的紅著眼睛瞪他,蹭著床單,伸出一只腳就要去踹他。魏寅沒有讓她得逞,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用力將她往懷里拽了一把。 “抓緊?!彼f。 辛楠趕緊握住床頭的欄桿,慌張道,“等……” “不等?!?/br> 他帶著不容否定的語氣沉下腰,拉緊的弓弦失去防守,直中靶心。 她被發了狠地干,似是落進水中,不斷被潮汐沖上淺灘,床單堆砌的褶皺是他橫沖直撞的獎章,辛楠幾番差些撞到頭,最后都被男人搶先一步護住腦袋。 她雙腿夾緊了他的腰,他的性器深入淺出,每一下都被頂進了最深處,辛楠抑制不住快感不斷呻吟。 交合處不斷溢出不知是誰的體液,糊滿一整張yin亂的畫布。她感覺自己下身都要腫了,身上的人還是沒有停歇的意思。 辛楠感受到他克制的怒意,卻也是不明白自己最近良民身份如此盡職盡責,又是在哪里壞了他的規矩。 她不記得自己究竟去了多少次,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她的身體不斷痙攣,大腦就快要宕機。 她手被壓得酸了,軟著聲音撒嬌求他放過自己。 魏寅沉默了半晌,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辛楠以為自己就要解放,誰知又一把被壓在了床上,后背體位。 還沒來得及張口,那條領帶又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陷入一片黑暗,瞬間慌了,“魏寅你放開我!” 魏寅悠悠開口,“原來你還記得我究竟叫什么啊…” “你什么意思?”辛楠不明所以。 她掙脫開一只手就要去扯領帶。 “你敢拿下來試試?!蔽阂穆曇舯?。 她的手懸在半空。 她現在委屈得要死,根本不明白自己又是在什么環節惹了他不開心,咬緊嘴唇不說話。 魏寅的身體又壓了上來,這個姿勢比正面進得更深。她前胸貼在床單,腰塌了下去,一只手被男人死死摁在床單。 “嗯啊…哈啊啊…” 她小時候學過素描,學人體比例的時候老師會給每個小孩子發一個木制的球體關節人形玩偶,那些彼此關聯的部分都有屬于他們自己的經脈固定。一起學畫畫的幾個男生扯開了連接的關節,用美工刀挑斷了人偶的“骨骼”,一瞬間,它像失去生命力的匹諾曹,就這么任關節無精打采地被重力吸引。 此刻的辛楠和記憶中的玩偶沒有任何區別,她被魏寅cao得幾乎要散架,塌在發皺的床單上,一個被肢解陳列的舊娃娃。 失去視覺后,她的其他感官變得分外敏銳,下面那張嘴越咬越緊,耳畔傳來魏寅的嘆喟,她知道他也在這快感中自顧不暇。 她就要再次被推上浪潮的巔峰,感受到身后的人呼吸也愈發急促,她忍不住夾緊xue口。就在快感即將降臨時,魏寅察覺到她的動情,直接抽身而退。 一瞬間,寂寞張牙舞爪。 為什么?就差一點,為什么? 她難耐地磨蹭著床單,扭動著腰身,不斷有粘稠的液體慈從大腿根部涌出。她看不見魏寅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在審視著自己,不知道自己這番本能的動作是否在他眼里廉價浪蕩。 模模糊糊間,她聽見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在想的是誰?” 他的手撫上她的大腿,卻停留在距離敏感部位一步之遙的位置。 “唔…哈啊?!?/br> “說話?!彼貜椭鴨?。 辛楠不是傻子,一開始就意識到魏寅就帶有目的的性愛帶著某種懲罰性質,只是這一刻好像突然明白了這懲罰背后的緣由。 “魏寅?!彼齑筋澏吨谐鏊拿?,“魏寅,魏寅……” 她不斷重復著他的名字,帶著濃厚的鼻音,唇齒發音滿是乞憐搖尾的曖昧。那領帶沾得全是她的眼淚,她幾乎直白地祈求著他的垂憐。 魏寅目光一沉,說到做到一把扯開蒙住眼睛的領帶,將她翻身面對自己,毫不留情地cao了進去。 辛楠蜷縮的腳趾霎時間用力繃直,腳背的經絡清晰可見。她揚起脖子,奉上生命的最脆弱,他低下頭享用她的獻祭,一口重重地咬了下去。她被浪潮淹沒,窒息感再次掐住她的喉嚨,她下身用力吮吸著不斷腫脹的性器,勢必要在廝殺中要他繳械投降。 他兵臨城下,終于突破了最后一道城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射了出來,瀕死的快感讓她幾乎偏執地想,你殺死我吧,你干脆直接殺死我,咬開我的喉嚨,直接咬死我。 她渾身癱軟就要癱軟,在陷入昏迷前,她半睜著眼睛試圖努力看清面前人的表情,卻最終只是徒勞。 “辛楠你好大的膽子?!痹谒杳郧奥犚妼Ψ饺缡钦f,“敢把我當那個人替身?!?/br> 她強撐著睡意回他一句話,“那你干脆把我甩了吧,找個新歡一了百了?!?/br> 也不知對方是被逗笑了還是氣笑了。 “不、可、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