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污蔑(加更):變態jiejie:你昨晚強jian了我
凌晨1點,她將自己的外套蓋在金姝貞的身上,抱著她走出夜總會的包廂。 郝媽連忙喜笑相迎,“就走了么?太遲了,要不就在這里睡吧,樓上有房間?!?/br> “酒錢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今晚的事不要外傳?!?/br> “是,是?!?/br> 將人送上車,那女孩又眼巴巴地湊上來,“郝媽,你說‘今晚的事’是指拼酒還是指她過來找她妹的事啊?!?/br> 郝媽白了她一眼,摸著自己精致的發型扭頭回去。 女孩繼續喋喋不休:“我覺得她們剛才一定做過了,郝媽,你覺得她們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廢話,那肯定是二、呸呸呸,你個長舌婦,干你的活去?!?/br> 傅如苓開車一向平穩,很少會像今晚一樣,一腳踩下油門,從頭到尾也不松。 黑色賓利飛馳在夜間空曠的馬路上,不用半個小時就到家。 抱上人回房,傅如苓這才將二人身上的衣物統統脫掉,然后痛痛快快地坐上去滿足自己。 她喜歡克制欲望時,陰部傳來的酸澀感,更喜歡在長久地忍耐后一口氣解放一切,哪怕做到合不攏腿或者她的妻子射不出來也不足惜。 第二天,傅如苓出門上班的時候,金姝貞還在沉睡。 忙忙碌碌一早上,差不多12點,家里的做飯阿姨才給她打電話說人已經醒了。 金姝貞扶著脹痛的額頭,趿拉著拖鞋來到冰箱前倒牛奶。 阿姨電話沒來得及掛,連忙阻止說有熱牛奶,讓她不要喝冰的。 金姝貞懵懂地接過阿姨遞過來的杯子,也沒看就喝了一口,“是她么……”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嗓子有點疼。 阿姨點頭說是大小姐。 她一把搶過手機,“喂,昨天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她一面說一面回到臥室,甩上門,語氣十分不悅。 那邊回答:“是?!?/br> “昨天我們有沒有發生什么?”她站在鏡子前,杯子放在臺面上,她抻著脖子察看脖頸以及鎖骨上的肌膚。 傅如苓反問:“發生什么?” “就……”她欲言又止,她一個alpha,怎么能說出感覺下面有點不舒服這種話,如果不是脖子上沒留下任何痕跡,她真的懷疑昨晚自己是不是被人給強jian了,“你說實話,昨晚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br> 那邊默了默,片刻才猶豫著開口,“昨晚我把你接回家,正想幫你把身體擦一擦,是你突然……” “我突然什么?” “你突然把我壓在床上,強暴了我?!?/br> “不可能!” “是真的,我一掙扎你就打我,然后很用力地進入我?!?/br> “……” “你不記得了么?你cao了我很久,我哭著跟你求饒你也不肯停下,你說你想要我,還強迫我試了各種姿勢,把我肚子都射滿了?!?/br> 傅如苓的語氣很平靜,就像念一篇文章,毫無起伏地陳述著。 金姝貞耳根發熱,語氣卻異常堅定,“你胡說,我絕不可能酒后亂性?!?/br> “想要看看么?” “什么?” 她沒得到回答,那邊電話就掛了。不一會兒,她自己的手機響起了。 她去拿起。是一個視頻通話。接通,她看見屏幕里的傅如苓正站在鏡頭前半米的距離,背景應該是她辦公室的廁所,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然而不用徹底脫下來也能看得出來,她脖子上、胸脯上是一大片一大片駭人的瘀青與紅痕。背過身去,背上腰上也都是,甚至貫穿著抽打的痕跡,像是遭受了可怕的虐待。 這確實像是她會干出來的事,可是…… “還有下面?!?/br> 屏幕里的傅如苓將褲子也脫了,鏡頭搖晃著,最后聚焦在一處嫣紅的陰部。 那顯然是被cao腫的。 手指伸進去摳了摳再拿出來,指端竟然還殘留著濁白。 金姝貞的眉頭鎖得越來越緊了。 傅如苓見她久久不語,拿起手機面對她說:“沒事的,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妻子,就算這么蹂躪我也是你的權利?!?/br>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酒后亂性?” 傅如苓不解,“為什么不可能?” “因為、”她噎住,“算了,你不會明白的,等晚上你回來再說?!?/br> “嗯?!?/br> 掛了電話,傅如苓適才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方才籠罩著她的憔悴與脆弱一掃而空。 她目光泠冽地撫摸著脖子上的傷痕。 這些當然都是她自己弄的。 就在這里,這間辦公室的廁所里,她扇打著自己,甚至用手指生生將自己掐出瘀青。 不過人類的身體終究有所局限,所以背上腰上的痕跡是她用怪物的原型造成的,包括一道一道狠戾的抽打。 她咬著牙自虐,腦海中不住想象著,如果是妻子的話,會如何對她,如何給她留下這些。 她因此更加用力,好像已經得到妻子更為狂熱的占有…… 已經下午兩點了,關媚綺的手機還是沒有動靜。 關媚綺的手機是最新款的蘋果,奶油膠的手機殼,還有長長的鏈子垂下來,底下掛著一個毛茸茸的玩偶,花里胡哨,完全不是沉瓊的審美。 雖然手機型號差不多,也同樣包裹著厚重的手機殼,但她的手機殼是沒有裝飾的糖果色,橡膠的材質,手感十分舒服。 沉瓊趴在床上看著擺在眼前的兩部手機,想了想,只能把兩個手機殼都拆下來。 器械的嗡嗡突然在門外響起,片刻,房門被打開,沉母cao控著吸塵器進屋。 “媽!都讓你進屋敲門了!” 沉母好像沒聽見似的,顧自說:“這都下午了還不起床,京京啊,你回國也有半個月了,該找工作了吧?!?/br> 有其母必有其女,沉瓊同樣當作沒聽見,被子一悶,萬事大吉。 不過現實擺在眼前逃不掉。 她家里生意出問題是事實,因此匆匆結束讀研匆匆回國也是事實。最重要的是,恐怕她不能繼續當米蟲了。想到這里,她就兩眼一黑。 “喂,聽到沒有!” 吸塵器的聲音停止了,沉母一把掀開被子,卻見沉瓊整個人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來了來了!來電話了!”然后沖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喂?你好,請問你是?——哦,關小姐,我是昨晚酒局金小姐旁邊的人,——對,對,太混亂了手機拿錯了,真是不好意思?!獩]事沒事,不用,我正好一會兒要出門,請問你家在哪里,我給您送去?!悄抢锩??過去不遠,我大概一個小時后到,到時還是打這個手機么?——那好,那我、” 客套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沉瓊捧著手機偷著樂,沉母見狀,指著她的鼻子,“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你昨晚帶著一身酒味回來,我還沒找你算賬?!?/br> 沉瓊翻了個白眼下床,蹦進換衣間挑選衣服,“初中那個黃姝貞還記得吧,我昨天就是去見的她?!?/br> “黃姝貞……?哦,想起來了,那個家里破產父母找我們家借錢的女生?” “對,人家現在姓金,還成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當初你叫我遠離她,現在好了,人家昨天是一點情面也沒留給我?!?/br> “那我哪知道,這世事無常的……” “對了,那個姑娘a還是o?有對象了伐?” 終于找出兩件稍微拿得出手的衣服,沉瓊急匆匆地換上,“是a,至于對象的話……” 說到這里,沉瓊腦中靈光一閃。她忽然想起她究竟在哪里看過金姝貞的jiejie了。 初中那會兒,傅如苓跟她們就讀同一所中學,初中部和高中部離得很遠,偶爾放學的時候,金姝貞就會盯著傅如苓坐在車里離去的側臉看個不停,以至于那時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以為金姝貞喜歡傅學姐。 不過,她們現在是親姐妹,應該都是誤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