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一次:劇情,jiejie和meimei的第一次zuoai
傅如苓和金姝貞的第一次遠不如后面發生的一切那么骯臟,卻也并非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可以說那件事相當程度奠定了她們之間孽緣的基礎。 不過那時的她一心等待女孩再次的出現,并未意識到。 漫長的等待進一步腐蝕了她的靈魂,毫不夸張地說,病態的執著讓她感覺自己幾乎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 她成了一具等待著重聚、期待著骯臟的行尸走rou,成日只會癡癡地坐在窗前,面對鋼筋水泥的森林,渴望從中窺見meimei到來的蹤跡。 但她尚存著自救的理智,因此開始不斷地觀看電視節目,觀看新聞,企求轉移注意力。 她從未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世界快速地變化。比如世界某個角落的戰火,某個世界級會議的展開,或者僅僅一個公司即將倒閉的消息都能撼動她的心靈,而那個公司就在酒店對面不遠處,這讓她感覺自己終于觸碰到了外界的變化。 她看向那家公司的方向,以前還在金家的時候她接觸過那家公司的高管,不過不知為什么,現在幾乎已經想不起來那時的細節了。 “在看什么?”身后傳來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金姝貞走過來,“哦,MSK啊,快破產了吧,媽說她打算低價收購呢?!?/br> 女孩突如其來的出現讓傅如苓腦袋里一片空白,她發著呆,良久,卻只是問:“喝酒了?” “嗐,被逼著參加了一個宴會,jiejie,你應該也參加過吧,相親會?!?/br> “相親會?” “就那種把圈內未婚的年輕人聚集起來辦的酒會,”金姝貞一面脫外套一面走向沙發椅,她將自己摔了進去,美甲的裝飾閃閃發光,“真是麻煩死了?!?/br> 她手指上的美甲已經不是上次所見的那一款了。傅如苓想,或許這連第二款都不是,而是第三款第四款,真正的第二款早在她消失的時間里被搓磨干凈了。 傅如苓愣了一會兒,連自己都難以想象地笑著問:“沒有遇到喜歡的人么?” “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遇到,不過長得都挺好看的就是了,尤其那個關媚青,還記得吧,就上次在夜總會拉你手那個,她也在宴會上,雖然也是alpha,嘖,真是可惜?!?/br> 她轉身背靠著窗臺,手搭在兩側,“如果她是omega的話,你會喜歡她么?” “還真說不定,人長得是真好看,冷漠也是真冷漠,我請她喝了杯酒為上次夜總會搶人的事道歉,也跟她解釋了,可她竟然完全不承情,應該也是被家里人逼著參加的,臉臭得不行?!?/br> 她的語氣依舊隨意,無比地隨意,并且帶著令人反胃的惋惜。 傅如苓的手指收緊了,窗臺的金屬被擠壓彎曲。 她想,一定僅僅只是因為那是自己從未被安排參加過的相親會,所以才會那么生氣。 “還有她那個meimei,真是煩人,像條狗一樣見我就咬,搞得好像我玷污了她姐一樣?!?/br> 她笑道:“她很崇拜她的jiejie?!?/br> 金姝貞不屑地嘁了一聲。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服務員送了杯喝的上來。 傅如苓并沒有點喝的,她順其自然給金姝貞端過去,而金姝貞大概是渴了,毫不猶豫接過便喝了起來。 這是她們第一次的導火索。 過了半個小時,金姝貞靠著沙發椅睡了過去,而她則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叫到樓下,說有人找她。 “有人找我?是誰?” “不知道,是個中年男性?!笨头糠諉T戴著口罩,聲音有些沉悶。 “好,謝謝,我知道了?!彼龓祥T。 現在想來那實在是太拙劣的謊言,可那時她偏偏就是上當了。 等她發現不對,回到樓上,房間門已經不知被誰打開了。她正想進去,卻聽見里面傳來一個高亢的男聲:“怎么,現在發達了,所以就不想認我這個哥哥了是吧?!?/br> “你他媽是我毛線的哥哥!我警告你黃博達,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金姝貞的聲音憤怒但是無力,喘著氣,應該是被下了什么藥。 “我倒要看看是我先吃不了兜著走,還是你的艷照先被傳出去?!蹦腥舜笮?,“我們來猜猜看,你那個親媽會花多少錢買你的裸照好不好?” 說著,里面傳來了金姝貞更為急促的謾罵聲。從門縫里看進去,一個男人的背影似乎想要脫去金姝貞身上的衣服,金姝貞掙扎著,一張臉因為憤怒顯得有些扭曲。 傅如苓忙要推門進去,卻在一瞬間停止了動作。 她握著門把手,心中翻滾的嫉妒的恨意讓她企圖挑選一個更為恰當的時機。 她開始明白,她不僅僅是感到生氣,更是感到怨恨,她怨恨將自己像狗一樣扔在這里的她,怨恨她那么久不出現,再次出現卻帶來相親這個消息,怨恨她無所謂地說起對其她人的好感和喜愛。 “混蛋!你他媽混蛋!黃博達,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你給我等著!但凡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你!” “吵死了,你給我閉嘴?!?/br> 男人扯了一段膠帶想給金姝貞貼上,金姝貞便趁這個空隙反撲上去,兩個人混亂地扭打在一起,但因藥物作用,金姝貞很快就被制服,男人一邊罵著婊子一邊扇她巴掌。 沒幾下,金姝貞暈了過去。男人見狀,將她拖進廁所。 廁所在玄關旁邊,走到這里,男人便注意到門正虛掩著,并未關上。 他走近了兩步,然而還沒等他仔細看清門后有沒有人,數條黑色的陰影便一齊向他沖來。 連尖叫都沒能發出來。 事后,金姝貞發起了體熱,陷在蓬松的枕頭和被子里,痛苦地皺著眉頭,睡得十分不安穩。 傅如苓守在她的旁邊,換水換毛巾地給她擦拭身體,一直忙到后半夜,金姝貞才終于在信息素的異常勃發中痛苦轉醒。 “好熱……”她呻吟著,嘴唇微張,腦袋左右搖晃,“好熱……” 香甜的信息素在被子被掀開的頃刻間,猛然散發出來。傅如苓呼吸一窒,下一刻她感覺一只guntang的手抓住了她。 “jiejie……”金姝貞渙散的眸子極為努力地看著她,鮮艷的嘴唇有些發白,“jiejie,我好難受……” “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她失去理智地哀求著,借著抓著她手臂的力爬起來靠近她,火熱的rou體貼著她,不住戰栗。 她眼中也泛起了濕意,血絲蟲子似的靠近棕色的瞳仁。 “我要死了……”她哭起來。 長久以來,傅如苓一直在心里祈求自己能為她做些什么,而此時看著她滿頭大汗的臉以及她臉上纏繞的痛苦——她的臉龐因痛苦而多了一種惹人憐愛的魅力。那絕非是尋常的痛苦,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無法染指之人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卑賤的心臟被拉扯著,有什么東西隨之活了過來。 ——她覺得就算獻上自己的rou體也在所不惜。 她脫去自己的衣服,進而脫去她的衣服,抱著她,很快就被alpha壓在身下。 撕裂的疼痛讓她記憶猶新,可她到底是滿足的,因為她以另一種形式得到了她。 【黃某人被吞掉了,物理意義上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