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眠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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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忱留在徐府,婁蘊知自然知道,大家都知道。 張娘子沒回家,婁小姐也清楚,大家都清楚。 他沒法帶她回家,無處私通,這兒有現成的屋子,現成的床。 勾jian孀婦,yin污民女,堂堂一州父母官,竟如此不知羞恥! 婁蘊知覺得不行,若真讓那個沒腦子的今晚給狗官暖床,別說張氏,就連她也要受連累,成為好事者茶余飯后的談資,得攔住她! 此事不便聲張,她摸黑獨自去書齋,準備伺機將曲鷂拽出來,拉到她房里和她睡,親自監督一整晚。 那邊小奶鷂陪著個睡神看了一天賬本,眼酸脖子痛,早早洗漱完,熄燈躺到某人身畔,準備睡覺。 香香軟軟的來了,夢中的龔忱下意識纏上她,豬蹄摁在隆起的酥胸上,無力地捏兩下,喃喃囈語:“奶兒太白了……” “???” 死豬做的什么yin夢! yin夢……她心頭一跳,抿抿唇,手悄咪咪挪向龔忱,假作無意,指背蹭了蹭他胯間。 果然硬著。 枕邊人氣息綿長安穩,小曲鷂卻雙目圓睜,瞪著房梁,體內燥熱,睡不著。 小別數日,她夜夜思念,習慣了他每晚親昵愛撫,習慣了黏稠的魚水之歡,一丁點兒寂寞就能磨死她。 混蛋不在,沒一天能睡安穩覺。 此刻人在邊上,溫熱的手按著她的胸,她控制不住往那兒想,滿腦子羞恥之事,一團心火,悶滾翻騰。 于是她轉過頭去,往面向她側睡的人嘴上飛快親了一口。 好軟,唉……真是冤家! 好色鷂認命放棄,也側身抱住他,印上嬌唇,輾轉碾磨,舌尖尖一下一下勾他,舔濕了冷傲薄唇。 這一舔還了得? 下腹的sao火蹭蹭往天靈蓋竄,腦袋瓜暈暈乎乎的,蚌心偷偷犯癢,她學著龔忱平日里做的那樣,解開他的里衣,又脫下自己的,與之赤裸相擁,肌膚密密貼合。 心里就兩個字──喜歡。 又癲又壞,除了她和家里人,固原怕是沒人喜歡這個不講規矩的國舅爺,他們都不懂他的好,眉間的志氣,身上的疤,討打的小嘴,和溺死人的一雙玄水沉淵眼。 托公公婆婆的福,豬崽子一身皮囊恁會長。 她扭動身體,輕輕蹭他,想紓解yuhuo,反倒火上澆油,腿心被他那件東西頂著,sao得流水潺潺,蓮瓣兒發顫。 色胚教過她“jian男人”,大約就是在這種時候用的吧。 平時拽上天的人毫無防備,小yin貓小心翼翼推平他,爬到他身上,兩只小手按住硬挺胸膛癡迷撫摸,撥得奶頭凸起,又低頭細密吮吻,趁他睡死,為所欲為,舌心壓著rutou狠狠碾刷,勾弄拍打,白凈身軀被她嘬得斑斑點點…… 紅梅落初雪。 世上最好的事,莫過于,身下之人,是她的。 臊人,嫩蚌輕咬炙獸,酥酥麻麻,半身顫栗,它張著小嘴,嗷嗷待哺,可主人羞羞怯怯,只握著濕膩rou龍taonong愛撫,踟躕著不敢吞下。 想要,萬蟻噬心,難受得眼角洇淚。 又沒人看見,也沒人知道,吃了他又如何! 她暗中激勵自己,細聲吞咽。 窗格透入朦朧月光,給他安靜的臉蒙上一層昏銀薄紗。 “小豬崽出公差辛苦了,這是jiejie賞你的?!?/br> sao貓兒吹氣呢喃,rou蒂反復親吻蕈頭,下狠心,沉腰吞噬。 睡死了,不是真死了,窄xiaoxue口夾得guitou微痛,龔忱眉尖微蹙,艱難睜開眼,惺忪怔然。 壞鷂嚇得僵住,目不轉睛瞪著他,不敢動。 夏夜如此靜謐,呼吸成了狂風,心跳成了悶雷。 陽物半至天堂,半落虛空,迷糊人眉頭堆得更緊了,抬手抱住他的小心肝,不由分說往下摁。 “唔……” 嬌哼奶聲奶氣,急喘甜膩醉人,突如其來的激爽令她瞬間脫力,伏在他身上雙腿打顫,神志不清的龔忱哪有耐心等,一個翻身,壓住愛嬌小貓,挺腰捅刺。 “啊……” 曲鷂失聲媚吟,慌忙捂住嘴,腦中煙花齊放,眼前絢彩繽紛。 回過神來,兩條乖覺的腿兒緊緊環在他后腰,不聽話的手臂抱著寬闊后背,糾纏他,討好他,仰起細頸給他啃咬,挺動胸脯雙乳給他揉捏,隨他顛簸搖曳…… 給賞賜的人,竟又成了承歡的那個,沒出息。 夜訪書齋的婁蘊知,才靠近,便聽見里面傳出細嫩的叫聲,似痛似快,帶著哭腔,yin媚婉轉。 “嗚嗚……慢……慢點……嗯……” “嗯……啊……明……明赫……” “嚶嚶……求你……哈……不行……唔……” 只有曲鷂的啜泣浪吟,jianyin她的人對她的哀求全然不作理會,婁蘊知依稀聽到她喚他“明赫”,聲聲纏綿,句句繾綣,令未經人事的少女面紅耳赤,羞恥難言,腳停在原處,無法再前行半步。 還是遲了,笨蛋沒腦子,被那人模狗樣的yin賊叁哄兩哄就暈頭轉向,任他玩弄玷污,不要臉! 她恨恨一頓足,轉身跑開,耳邊卻響起那句殺人誅心的譏諷——“旱的旱死,澇的澇死?!?/br> 某人舒舒服服睡了一天一夜,東曦既白,鳥鳴啾啾,他總算悠悠轉醒。 貼心小寶貝早已梳妝整齊,喚人送水,親手服侍他洗漱,替他梳發,溫柔款款。 “這回睡飽了沒?”鏡子里的她笑靨含春,眼角眉梢透著嫵媚。 “睡飽了,難為小奶糖昨夜留下陪我,小小軟塌兩個人睡,沒擠到你吧,你睡得好不好?” “馬馬虎虎,就是夜里有點熱?!?/br> “我也覺得熱,還做了個汗流浹背的夢?!?/br> “汗流浹背?”曲鷂不解,向鏡子里的人投去疑惑。 “汗流浹背地cao了你一頓,就在這間屋子、這張軟塌上,簡直不似做夢,早晨醒來耳朵嗡嗡的,都是yin貓的浪叫聲,一定是太想你了,你今兒定要好好補給我?!?/br> “……” 昨夜云雨,色鬼鷂固然暢快xiele兩回,可龔忱做到一半,還未出精,就趴她身上,又睡著了,故此曲鷂篤定他迷迷瞪瞪神志不清,醒來未必會記得,便干脆裝傻,只作不知。 “我才不要呢,你夢里既已快活過,就別來纏我了,天天累死累活,哪有精神想那些?我可不像你,滿腦子污穢?!?/br> 哈?小別勝新婚,sao鷂鷂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怎么可能不想要? 龔忱狐疑地瞥了嬌妻一眼,暗道讓你嘴硬,待會兒cao死你,忽而記起自己昨日沾床就睡,沒洗成澡,便自行解開中衣,想擦擦身,等下干干凈凈干老婆。 衣帶散開,低頭一瞧,好家伙,半身嫣紅吻痕。 “……” 他面無表情抬頭看她,掐著嗓子學舌。 “《我可不像你,滿腦子污穢?!贰?/br> 被拆穿的壞鷂羞紅了臉,坐下趴在桌上笑得幾乎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