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狗東西也是個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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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鶴被勒令坐馬車時不許亂說亂動,尤其不準碰邊上的人。 “夫妻之間為什么不能碰!” “少啰嗦,我說不準就不準,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br> 搗蛋鬼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紅裙白襖,滾銀繡金,云髻上珠翠交映,一朵金紅絨花開在發間,仿佛朝霞裹黛山,艷極。 她模樣嬌嫩,好似早春初桃,肌膚吹彈得破,釅白如玉,又抹了胭脂,雪腮浮著羞澀櫻粉,花瓣唇兒涂得嫣紅…… 龔肅羽越看越火,糾結的眉頭難以舒展。 為了孩子多少天沒敦倫了,小sao貨心里沒點數嗎? “阿攆,你是不是覺得我年老色衰,就不把我當男人看了?” “……哈?” 藍鶴一臉懵,怎么了嘛,千年難板一道出門玩,親近一下都不行???好端端的又生哪門子閑氣? 首輔大人當然不可能自認定力差,好色重欲,冷哼一聲警告老婆:“當初瞿閣老年過七旬,房里小妾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可見人并非年紀長了,便能看破情愛,清心寡欲。我為你吃了幾個月齋飯,你出門搔首弄姿的也就罷了,莫要再無端招惹我?!?/br> “爹爹那處寂寞難耐就直說,阿攆幫您舔舔不就是了?!?/br> “……” 龔肅羽差點被不知羞的老婆氣暈,恨恨瞪了她一眼,別開臉去再不搭理她。 藍鶴卻不肯就此打住,黏黏糊糊貼上來,抱住他的手臂咬耳朵,妖妖嬈嬈地膩聲低語。 “天寧寺那么遠,路上要好久呢,爹爹看風景,我躲下面伺候爹爹,好不好?” 她探出舌尖,往他耳垂淺淺勾了一下。 見龔肅羽不說話,又拿起他的手,張口咬住食指,軟舌裹住指腹,抿緊嘴唇,曖昧吞吐。 某人腦子里巨浪滔天,翻江倒海,下腹一團邪火,在丹田熊熊燃燒。 怕什么就來什么,誰家老婆這樣?哪個良家女子這么sao! “阿攆……” “嗯?” 藍鶴歪頭甜笑,滿臉無辜。 “……罷了,隨你高興吧?!?/br> 大魔王認命地嘆息,她嘴里多舒服,他是知道的,要怪就怪自己心志不堅。 小妖精鉆進袍擺,摸摸索索,熟門熟路含住他,發出細小濕潤的吮咂聲。 待她鉆出來時,嘴角還沾著零星白濁。 整天在家孵蛋的首輔,積了數月的躁火被愛妻吸了個干凈,神清氣爽,通體舒暢,眼神比之前溫柔許多,說話都好聽了。 “跪了那么久累不累?爹爹幫你揉揉膝蓋?!?/br> 他說著,拿出帕子拭去她臉上臟污,意猶未盡地啄吻輕蹭,把人抱到身上揉捏膝蓋小腿。 藍鶴小臉紅撲撲的,對獻殷勤的人抿唇而笑,軟軟依偎在他懷中,這么多年了,老頭的脾氣早已被她摸得透透的。 這人心里想要什么,從不直說,一定要她哄著寵著,老愛口是心非了,其實就是上了馬車,yuhuo難耐,忍得渾身不舒服嘛,亂撒什么氣真是。 舔上一回不就乖了嗎? 夫妻倆難得有機會攜手出游,盡管藍鶴挺著個大肚子,但行動敏捷,十三層寶塔爬起來健步如飛,不喘不累,二人手牽手,敲了銅鐘,逛了佛寺,游了綠湖,十分盡興,直玩到夕陽西下,給回城的馬車灑上一片緋色。 可藍鶴還想玩,拽著老頭的手嬌聲央求:“這就回家了嗎?我還沒吃重陽花糕呢?!?/br> “你有孕在身,玩了一整天,不累嗎?” “不累啊,我還能劈十斤柴?!?/br> 沒辦法,這位女壯士是某人的心頭rou,不舍得讓她有一丁點兒失望。 “那就在外面用了晚膳再回去吧,路過十味齋時,爹爹給你買重陽糕?!?/br> 上館子嘛,那必須是藍鶴最愛的老地方——福昌樓了。 曾幾何時,他們在這家酒樓一起見證了藍鶴的原配丈夫,龔家二少爺與錦衣衛關起門來你儂我儂,干柴烈火,把龔肅羽氣了個半死。 說來也巧,今日重陽佳節,街上游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對面的流音雅敘更是人聲鼎沸,燈火通明。 同一家酒樓,同一個雅間,同一扇窗戶,他們兩又瞄見一個熟人,身旁帶著一名身形嬌小的少年書生,說說笑笑,形狀親昵。 龔肅羽眉頭一皺,瞬間黑了臉。 “怪不得他死活不肯續弦再娶,原來也是個余桃弄椒的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