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
書迷正在閱讀:推優(校園 nph 師生)、做模特要全裸嗎、軟清(公媳,H)、禁宮風云(女強np)、距離童話零毫米、黑色曼陀羅、【海賊王】海潮之聲、從全員BE走向合家歡(NP、黑幫)、渺輕舟(民國,NP)、絕世名伶(GL)
“嗯...閔宵,舔我...” 身著藕色薄衫的女子滿臉春意,難耐地在被褥上蹭著身子,衣帶散開來,乳rou軟軟趴著,兩枚乳珠顏色嬌紅,顫巍巍地挺立。她對他敞開腿,rou紅色的yinchun蜷著,中間的rou縫里泌出yin水來,將那兩瓣軟rou泡得濕爛。 腦后覆上一只手,壓著他的頭重重按下去。 嘴唇觸到一片濕軟,微微有些涼意,他張開口將那處包裹進口腔,細細舔舐得溫熱。 “啊...好癢,被舔得好舒服...” “閔宵,好喜歡...” “嗯...還想要,閔宵...想被你cao...” “閔宵...閔宵...要到了,狠狠cao我!啊...” 他蓄足力氣,腰上深深一挺。 “哈...” 幻夢延伸至現實,閔宵猛地睜開眼睛,入眼一片漆暗虛無,身下挺進的不是溫熱濕潤的陰xue,而是覆在他身上的寢衣與薄被。 閔宵手背搭上額頭,觸到一片濕汗,口中喘息濕熱,他靜靜躺著,兀自懊惱地緩和。 他夢見她了,在夢中依舊與她做那事。 簡直...不可理喻,不知廉恥。 夜深的時辰,院中已無人聲,盈盈皎月越過屋檐灑下清輝,窗紙上淺淺映著樹枝的亂影,偶有飛蟲迷路,撞在上頭彈出一聲輕響。 閔宵心里空得厲害,那般小的動靜也入了他的耳中。 喘息平復,他撐手坐起身,掀開薄被,視線落在腿間那處頂起的鼓包上,輕薄的寢褲襠部印出一灘濕潤的水漬。 閔宵眉間蹙起,翻身下床。 出門途中路過一方桌幾,余光掠過,他腳步猛地一頓,視線轉向那只他醒來后在身上發現的多出的錢袋。 抽繩松開,傾囊倒出,零零碎碎的銀子在桌案上排開,不多不少,整整七兩。 閔宵指尖蜷緊,心里蘊出怒意,越發地旺盛,似要燃燒周身。 她當他是什么? 一兩的價買他一日么?! * 廊州夏日酷暑非常,到了五月出頭便熱得受不住,遠山曬得倉幽,近些的草木烤得葉片干枯發皺,富貴些的人家去到山莊避暑,或是在家中備了冰降溫,鄉土人家停不得勞耕,但也會避開日頭最毒的時段,起清早或趕日落的時辰。 閔祥安畏暑,加之生得肥胖,到了夏日便煎熬得厲害,出趟門要淌一身汗、冒一層油。府里人都知曉,主子不愛出門,故而鋪子里的生意都讓手下人帶入府中來辦。 “老爺,宵公子在外頭請見?!?/br> 閔祥安習慣了管家稟告手下做事的人在書房外侯著,應承的話剛到口邊,讓他及時勒了韁繩。 “他來做什么?”閔祥安不耐煩地嘆一聲氣。 “宵公子說有事要與您相商?!?/br> 閔祥安面上不展,自閔宵那回從外頭回來已過一月余,他沒事人一般,見著他尋常地招呼,平日在院里讀書學識,鮮少出門、也鮮少與誰交際,眼下找他做甚? 他擺一擺手,“讓他進來吧?!?/br> 閔祥安擱下手中賬本,端起茶盞抿一口濃茶,余光里映出一道俊雅挺直的身影,在桌案前站定。 閔宵躬身行禮,“堂叔?!?/br> 閔祥安臉上擠出個笑,“賢侄不必多禮,管家說你有事要與我相商,所為何事吶?” “先前您邀我一道經營之事,我應下了?!?/br> 閔祥安眼中一喜,又暫且按下,納悶道:“你不是說要專心讀書考取功名?” 閔宵垂下眼睛,話語平靜,“人隨事遷,眼下我想先立業?!?/br> “誒喲!賢侄,識時務者為俊杰!你有這般覺悟叔叔是真替你高興!書讀得夠用就行,如今閔氏染織產業勢頭正盛,在我手下辦事定能保你榮華富貴,可不比埋頭讀書掙那擠破頭的功名來得容易實在!” 閔祥安知他轉了心意,臉上笑開來,下頦擠出一層兩指寬的rou褶,腹上的rou也笑得一顫一顫。 “你想通了便好!讀書人固然體面,可當了官的也不見得比咱們舒坦!你爹娘是時運不濟,若衣缽無人傳承,白白浪費了不是,如今你愿來我麾下,也是叔叔的福氣!” 他笑著笑著,又頗落寞地一咂嘴,“叔叔與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霖堂兄承不了家業,待我百年,這偌大家當總要傳下去,與其傳給外人,我寧愿給你?!?/br> 閔宵聽得這等明著示好的話,面上無甚波瀾,禮數周到地道一句:“多謝堂叔賞識?!?/br> 閔祥安知他性子內斂,未做見怪,眼睛一轉,佯做沉吟,“賢侄啊,既然往后你我一同心意,不知你爹娘那剩下一半的秘方...” 當初閔氏夫婦來信托孤,以獻州閔氏染坊生根立業的獨家秘方為條件,讓他接待他們的獨子,照料他日常起居,供他讀書科考。但信中只寫了一半秘方,承諾等閔宵考取功名、出人頭地再給剩下一半。這一半,自然是攥在他手里。 “剩下的一半,只可身傳,不可言會。往后我與堂叔一道經營,待時機成熟,我愿傾囊相授?!?/br> 閔祥安臉上浮起不悅之色,喘幾口濁氣,又端起濃茶順心。 對方不愿一氣兒將家底托出,他自不好撕破臉面。前些話雖有拉攏之意,卻也并非全然虛假,閔霖接不了他的家業,他須得找個繼承的人,若非閔宵先前志不在此,他當真是不二人選。 “如此,那你這幾日便開始跟著我熟悉一應事務。你自小接觸染織之事,人又聰穎,必定上手得快,等能管事,我劃幾處坊子給你歷練歷練!” * 府中日子過得久了,每日大差不離,近來唯二的新意,一是南苑的宵公子跟換了個人一般。 自他那日從老爺書房中出來,再不像以前“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成日府里府外兩頭跑,老爺忌諱出門辦事,現下越發多地交由他辦。 二是三年一回、輪轉到廊州舉辦的乞巧盛宴近在眼前。 每年七月初七乞巧節,是十四州染織產業的大日子,小到各染坊休沐、發喜錢,大到由京城出面組織,邀十四州各大染織戶聚到一處共辦盛宴,三年辦一回,地點輪轉。 這乞巧盛宴雖說是以慶祝佳節為目的,實際上各家都將能收到邀請視作莫大的殊榮,等同于從品質、技藝與規模等各方得到京城認可,最頂尖的能銷入皇宮,做皇家日用;稍次些的也能入京城達官貴人的眼。此外,各大同行聚集一處,既能攀附上關系,也能探討探討技藝。 故而,自舉辦之初,但凡是受邀的染織戶無不熱衷地去赴宴。 這其中唯有的例外便是廊州閔家,外界傳言閔家家主閔祥安身患怪癖,難出遠門,往常都是讓手下人代為出席。作為全廊州最大的染織戶,若非有心上門拜訪,外地的人鮮少見過這位同行一面。 此回輪轉到廊州舉辦,閔祥安再不露露面,到底說不過去。 “這是上半年的賬目,請您過目?!遍h宵將賬冊呈到閔祥安跟前。 他翻了幾番,愁悶地嘆一聲氣,又去拿茶盞。 乞巧盛宴臨近,閔祥安這些日子越發惴惴不安,整日茶盞不離手,茶水也泡得越來越濃。 閔宵眼觀鼻鼻觀心立著,閔祥安害郁家二十六口,自然怕仇家上門,往??s在閔府中有武仆護著,現下要去赴宴,便擔驚受怕成這般。 自他重回府中便早早準備了措辭,待閔祥安問那將他擄去的劫匪之事,可他至今竟然從未過問。許是深知此事是一根扎在兩人之間的刺,一旦提及便是將這等齟齬擺到明面,故而有意忽略。 許久,閔祥安開口:“錦淵樓你可去看過了?” 錦淵樓正是這回舉辦乞巧盛宴的地方。 “看過了,周圍已布下我們的人?!?/br> “多少?” “四十二人?!?/br> 閔祥安擰著那擠出深褶的眉心,“再添二十八人?!?/br> “是?!?/br> “你隨我一同去,當此回的話事人?!?/br> 往常閔祥安不露面,便是派遣手下人作他的話事人代為赴宴,此回他被架在高處不得不去,卻也只打算和同行見上一面,不會久留。 閔宵抬眼看他一瞬,閔祥安這番讓他作話事人超出他的意料。 “你雖年輕,但確是一把好手,這些事交于你我很放心。你父母生了個好兒子,若是閔霖...唉,不提了?!彼麚]揮手示意閔宵退下,“明日一早來院中侯著?!?/br> 閔宵往日讀書喜靜,一應仆人都在外院候著,不得召喚不進里間,現下他跟著閔祥安從商,這習慣依舊沿襲下來。 這段時日忙得腳不沾地,終于三日后便是乞巧盛宴,他總算得以有時間在浴房泡一泡。 浴房水氣繚繞,外頭的蟲鳴和人聲都隔絕開來,水里的人闔目靠著桶壁,烏發半濕攏在一側,手臂搭在桶沿,一時沒有動作,似是睡著了一般。 半晌,一只手臂沉入水中,激起波瀾,嘩楞一聲清響,另一只手臂朝一旁伸展,揀過托盤里的一只錢袋。 右手上下taonong,水波一陣一陣蕩開,閔宵眼神不甚清明,薄紅自胸膛鋪開,一直漫延到臉龐。 他目光落在那只錢袋上,把玩般一粒一粒摸過里面的銀錠,整整七兩,他七日的身價。 鼻間溢出一聲自嘲的輕笑。 “郁...”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