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
雪后的夜晚,萬籟俱寂。 瑩白的小雪花順著冷風飄進半開的窗戶,溶解于室內的溫暖,化作一滴剔透的水珠,滲進安嵐體內,噴涌的蜜汁腥甜濕潤,攪纏在guntang的唇舌間,一戳全是水。 “啊唔...不要這么舔...太...太深了...” 舌頭比性器靈活,模仿抽插的動作不斷深入,精準掃過每一寸嫩滑的軟rou。 蔣逸風兩手捧著絲滑的臀rou,舌尖高頻彈跳,感受到她狂顫的身體,逼近高點前猛地抽離舌頭,體內涌出的大波甜液順著桌角往下滴。 安嵐雙頰緋紅,被他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伸手拉扯襯衣一角,渴求的小眼神。 他起身貼近她,兩指淺淺分離濕透的花瓣,沿著洞口上下碾磨,“想我插進去?” “唔嗯...想...” 她失魂地看著發白的頂燈,饑渴已久的xiaoxue一縮一縮地吮吸插進身體的手指,抵著最敏感的小rou珠狠頂幾下,骨頭縫都酥了。 “蔣叔叔...” 安嵐哽咽著,眼圈泛紅,像個被遺棄的小可憐。 “別急,喂給你吃?!?/br> 他低聲哄著,親了親她的臉,剛要解開褲鏈,倏然一個蠻力拽緊襯衣,他猝不及防,撞上送上來的嘴唇,溫溫軟軟的觸感蹭過下巴。 她呼吸急促,纏緊的雙手在他頸后交錯,霸道地吻上來,急切而熱烈。 “嗯呃...” 蔣逸風悶哼一聲,唇瓣被人狠咬了口,滑進嘴里的舌頭軟滑如果凍,他笑著接下這個吻,吸著小舌往外拉,手上動作不停,專往她受不住的地方猛戳。 “這里...不行...好...好難受...” 吻到難舍難分之際,她趴在他頸邊大口喘息,身體逐漸變得僵硬,xue內緊密撕咬,噴出的大波yin水打濕他的掌心。 他知道她快到了。 手指抽離的瞬間,她空虛的呻吟飄蕩在半空,蓄勢待發的火熱抵上來,順滑地整根插到底,狠狠撞了十幾下。 “啊——啊——” 安嵐仰著頭尖叫,極致的歡愉瞬間吞沒靈魂。 她用盡全力抱緊他,身體顫得格外厲害,渙散的雙眸呆看著正前方的鏡子,那個沉浸在情欲里的自己,那么yin亂,又那么美好。 蔣逸風慢慢停下來,沒急著律動,瞇著眼感受緊致嫩壁賣力的吸咬。 “這就不行了?”他問話性感又挑釁。 安嵐嬌嗔回懟,“你才不行呢?!?/br> “綿綿今天很敏感...”男人微涼的手指滑著后腰一點點上移,順勢抓住一側雪乳,指尖按著頂端劃圈,他的呼吸貼著耳垂,一本正經說葷話,“碰一下就出水,里面好熱,咬得好緊,叔叔快拔不出來了?!?/br> “你...”她羞紅了臉,瞪眼看他,憋半天憋出一句,“壞人...” “哪里壞,說清楚?!?/br> 他在她耳邊笑,挺腰開始抽送,很有技巧地深入淺出,每一次撞擊都能在身體里留下清晰的痕跡。 “哪里...唔...都壞...” 上一秒還在傲嬌,下一秒便被男人突然的加速撞碎喉音,斷斷續續求饒,“別頂那里...要麻掉了...求你了...嗚嗚...” 蔣逸風眸色發深,雙臂勾起她的腿大開大合地猛干,一刻不停干了數百下,高頻率的抽送直擊瘙癢深處,洶涌的汁水澆在膨脹的器身上,xue內越吸越緊。 他被嫩xue絞得頭皮發緊,喉間粗糲大喘,扣緊屁股的大手不斷深陷,時不時重重拍打幾下,鮮紅指印縱橫交錯。 “輕點...輕點啊...我受不了...” 她雙眼蓄著淚,完全跟不上他變態的節奏。 蔣逸風重喘幾聲,倏然騰空抱起她,用力抵在身后放置槍支的架子上,他低頭尋到她的嘴唇忘情廝磨,下身失控地橫沖直撞,連綿不絕的撞擊聲震響整個房間。 傾瀉而下的槍支似天女散花,“嘩啦啦”地砸了一地,仿佛在為這場激烈的性愛鼓掌助興。 * 第二次高潮來得迅速而猛烈。 如他所言,她今晚真的很敏感。 就像只餓壞了的小貓,稍微沾染葷腥便情難自禁,一頭扎進情欲深處。 男人一鼓作氣將她送上高處,甚至不給她喘氣的時間,就著狂瀉的汁水猛插,抽離時徒留頭部,頂進去整根淹沒,塞得滿滿當當。 站姿插的太深,他尺寸偏長,每一次狠頂恨不得插進她的嗓子眼,強烈的窒息感瞬涌。 “唔唔...啊...!” 他親了親她鼻尖的水珠,誘人的低嗓,“綿綿喜歡被叔叔干嗎?” “嗚...” 她哭喪著臉,嬌聲罵他,“蔣逸風,你個混蛋?!?/br> “混蛋cao你,你還吸著不放?” “我...我...” 安嵐細聲嗚咽,著實受不住太過刺激的cao干,深知他吃軟不吃硬,軟綿綿地趴在他耳邊求饒,“蔣叔叔...你放過綿綿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 他舔舔牙齒,笑得幾分壞,“不好?!?/br> “...” “神經病?!?/br> 還沒成型的乖乖女形象分秒瓦解,她氣急敗壞地扯他的襯衣,“扒光你的衣服,讓你欺負人?!?/br> 他喜歡她稚氣的那一面,任由她把襯衣脫掉扔到一邊,等她xiele幾分郁氣,低頭埋進她胸前,舔著吸著那顆挺立的小rou珠,故意舔出曖昧的咂嘴聲。 安嵐難耐地咬唇,深埋體內的rou器持續脹大,她感覺身體快要撐破了,剛泄過的xiaoxue隱約又不對勁。 屋里燈光很亮,前方的鏡子清晰映照出他滿背的圖騰,強烈的視覺沖擊令她有片刻失神。 這是另一面的蔣逸風。 她親眼見過。 他站在雨中舉起槍,滿眼陰翳的冷色,殺人像切菜一樣簡單。 那時候的她還小,看不懂他眼底的掙扎和憂傷。 可現在的她,能透過他佯裝的冷漠,看清柔軟的內里。 撇開那些復雜的身份背景,回歸最真實的靈魂。 他不過是個普通人。 需要溫暖,也需要她。 * 想到這里,安嵐心軟得不成樣,雙手緊緊抱住他。 “蔣叔叔?!?/br> 她魅聲魅氣地哼,“我想幫你舔,可以嗎?” “可以?!?/br> 他莞爾笑了,慢悠悠地更正她的話,“不是你幫我,是我...cao你的嘴?!?/br> ———— 所謂rou之大,一頓吃不下,下章繼續。 喵子帶病碼字,別嫌短,真的盡力了。 新的一年,大家還在看嗎?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