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壞事 hehu an 2.co m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閃閃發光的小雪花在寒風中跳躍旋轉,密密麻麻墜落,鋪滿空曠靜逸的倫敦街道。 拐過酒吧街尾的霓虹燈,往前是一條暗黑幽靜的小巷。 曲折蜿蜒的巷子一眼望不到盡頭,黯淡的路燈隱隱照亮地上一長串雜亂的腳印。 這里是倫敦最繁華的街區,亦是最混亂最骯臟的地方。 俗稱的,罪犯的天堂。 * 這條巷子的最深處,是一棟古舊破爛的大樓,外觀看似不起眼,內里卻極盡奢華。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638 8t t . 金碧輝煌的走廊靜悄悄的,唯有遠處房間里傳來的鋼琴曲,唯美動聽,似溫潤的流水絲絲滑過耳朵。 越是平靜,越是詭異。 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停在一間房間門口,阿雷確定位置無誤,指揮幾人破門。 “砰?!?/br> 木門順利撞破,十幾名黑衣人持槍入內,瞬間控制正在打牌喝酒的幾個男人,清一色的眼大鼻塌嘴唇厚,皮膚黝黑,典型的東南亞長相。 最后出場的阿雷掃了一眼蹲在角落的幾人,直奔臥室而去。 臥室的大床凌亂至極,除了縮在被子里瑟瑟發抖的金發女郎,男人早已消失無影。 阿雷望向半遮掩的浴室門,舉槍進入,里面是空的,只有半開的窗戶被風吹得哐哐響。 “他跑不遠,我們追?!?/br> * 深夜的黑巷,冷風從四面八方穿刺而來。 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小巷里狂奔,時不時瞄一眼后方,確定有無追兵。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遠,他實在沒力氣了,停下來小口喘息。 巷口近在眼前,路燈閃爍著耀目的光芒。 他以為自己又一次成功逃脫,可上一秒還在沾沾自喜,下一秒身后閃現一人,細長槍口死死抵著他的頭。 李垚心跳驟停,而后了然一笑,緩緩站直身體。 “你還是老樣子沒變,永遠顧前不顧后?!笔Y逸風沉聲開嗓,說的是緬甸話。 李垚不以為然地笑,“蔣公子也是好興致,大冷天不抱著美人睡覺,非拉著我玩貓抓老鼠的游戲?!?/br> “我以為這個游戲你再熟悉不過,沒想到這些年你一點長進都沒有,次次都被我抓到?!?/br> 槍口沿著他的頭繞了半圈,最后頂住腦門,蔣逸風走到他身前,盯著那張丑陋無比的臉,仿佛一眼就能看清他骯臟的靈魂。 李垚個子不高,肥頭大耳,臉上有一處很明顯的胎記,瞇瞇縫眼笑起來分外猥瑣。 “我有免死金牌在手,隨便你抓?!?/br> “吧嗒?!?/br> 槍直接上膛。 蔣逸風微微一笑,聲線冷得像塊冰,“你確定?” “你不會殺我的?!?/br> 他隱約聽見身后的腳步聲,知道剛才那群人追過來了,他唇角一咧,露出滿口爛牙,“如果你真想我死,上次就不會那么輕易放我走?!?/br> 蔣逸風眸光沉沉地盯著他,沒說話。 他說的上次,正是司晴匯報消息的那晚。 毒品交易進行到一半,突然闖進一幫雇傭兵,幾架重型機關槍掃射全場,Nike手下無一幸存,赤紅的鮮血染濕大片雪地,畫面艷麗且觸目驚心。 李垚在那次槍戰中全身而退,僅有兩個手下受輕傷。 他不傻,他當然知道站在那群雇傭兵身后的人是誰。 “蔣逸風,這就是你的弱點,凡事太重感情,優柔寡斷?!?/br> “砰?!?/br> 消聲器幾乎無聲,射出的子彈精準打穿李垚的小臂。 他毫無心理準備,體內瞬涌的撕裂感伴隨火燒般的灼熱,他痛苦地捂住傷處,雙腿癱軟跌坐在地上,抬頭不可置信地看他,嗓音狂抖,“你你答應過龍爺” “砰?!?/br> 又是一聲細微的槍響。 原本對準他頭的槍口在開槍的前一秒往下移,穿透他的肩膀。 李垚臉色煞白,身體像被千萬只蜜蜂同時蜇過,幾乎疼暈過去。 巷子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阿雷帶人追了過來。 蔣逸風收起槍,從口袋摸出煙盒,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支煙,余光瞥過靠著墻奄奄一息的男人。 “優柔寡斷的我已經死在兩年前,現在,我隨時可以要你的命?!?/br> 男人張張嘴還想說什么,可極致的痛感扼殺喉音,一個字都發不出,只能用那雙死魚眼兇狠地盯著他。 “不著急?!?/br> 蔣逸風吐出一口煙圈,冷笑,“留你一條狗命,還有用?!?/br> * 夜里11點,莊園內外一片沉靜。 安嵐捧著一本書坐在地毯上,抿兩口甜甜的奶茶,偶爾被屋外的風雪聲吸引,昂頭看著窗外發呆。 手機擺放在身側,毫無動靜。 平時這個時間他會打電話來和她說晚安,順便說些撩人的sao話勾得她春心蕩漾。 恰是經期剛過,雌性激素爆棚的時間點,她壓根不禁撩,次次都用壞脾氣掩飾害羞,隔著電話罵他兩句,轉身撲回床上,揪著被子一角難耐地哼。 某個老男人一點自覺都沒有。 她都餓成這樣了,也不知道回來投喂一下。 安嵐心不在焉地看書,一分鐘偷瞄無數次手機,心飛到天邊去了,還是拉不下臉主動給他打電話。 她思來想去,今晚心煩意亂的原因一定不是因為那個人,只是因為書沒選好。 于是乎,為了證明自己的推理無誤,安嵐起身往外走,直奔書房而去。 * 他的書房很大,整墻書柜被各類書籍塞得滿滿當當,她來來回回看了半天,最終尋到今晚想寵幸的那本書,書在最上面的那一層,她尋來小樓梯順利拿到書,下來時,也不知手掌觸碰到何處,貼墻的書柜竟從中間緩緩分開,正前方出現一扇門。 安嵐僵在原地,萬萬沒想到這里內有乾坤。 猶豫片刻后,她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試探著推門。 門開了。 里面一片漆黑。 她伸手摸到墻面,指尖觸碰到類似開關的東西,往下一摁。 刺目的白光射進眼睛,全世界通明透亮。 安嵐看向前方,目瞪口呆。 眼前的一切虛幻且不真實,仿佛只有電視里才能見到。 這是一個藏匿于室內的小型軍火庫。 房間很大,四周全是鏡子,正中間擺放長桌,大大小小的槍支整齊碼放,種類多到她目不暇接。 她隨手拿起一把手槍,上上下下打量,指尖滑過冰冷順滑的槍身,突然戲精上腦,舉槍面向前方的鏡子,下一瞬她瞳孔張大,男人突然出現在鏡子里,她嚇一跳,條件反射地用槍指著他。 “你你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蔣逸風看著抵在他胸前的槍口,唇角扯開,話里卷著一絲委屈。 “一個電話不打給我就算了,現在還用槍指著我?!?/br> 安嵐嬌嗔地瞪他一眼,槍用力拍在他胸口,“誰要你偷偷摸摸,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br> 他順勢摁住她的手,奪過她手里的槍,溫柔地包裹在手心摩挲,嘴上不依不饒地哼,“你把我打死了,以后誰來喂飽你?” “能喂飽我的人多得去了,我”她話音戛然而止,注意力全被他襯衣下方的血色吸引,心提到嗓子眼,擔憂的小眼神,“你受傷了?” “沒有?!?/br> 他輕描淡寫地說:“不是我的血?!?/br> “哦?!?/br> 安嵐心頭一落,視線瞥過他耐人尋味地笑,耳根發燙,低頭看別處,“你又干壞事了?!?/br> “嗯?!?/br> 蔣逸風低聲應,那雙幽暗的深瞳仿佛鎖在她臉上,“你不也喜歡嗎?” “什么?” “干壞事?!彼硪舾傻冒l啞。 她遭不住這種眼神,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地撲上去親他,再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黏黏糊糊的葷話。 “啪?!?/br> 槍放在桌子上。 他忽然朝她逼近,手上有條不紊地脫外套。 黑色大衣掉在地上,他沐浴在光下,一顆一顆解開襯衣。 修煉千年的男狐貍,勾人心魄的魅惑氣。 她跟著后退兩步,猛地停下,仰起頭看他,心跳聲炸開。 “蔣叔叔” 那軟綿綿的腔調叫得他舒服極了,大手攬過她的腰摟進懷里,身子一轉,將她放上身后的長桌,嚴絲合縫地貼近。 他低頭湊近,鼻尖相抵,曖昧廝磨。 “想不想我?” “不告訴你” 安嵐傲嬌細哼,手不規矩地摸進沾了血的白襯衣,手指滑過精瘦腰身,另一手解開褲鏈伸進破口。 “唔” “嘶” 兩人同時喘了一口氣。 驚人的guntang灼熱體溫,柔軟與火熱緊密交融,擼動的動作越來越順暢。 “綿綿”他極力壓制內心深處的躁動,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固執追問,“想我嗎?” 她抬頭看他,笑容明媚張揚,又有一絲少女干壞事前的嬌羞。 “想?!?/br> 安嵐舔舔唇角,濕潤的小舌頭點燃粉紅色澤,滿眼皆是渴望。 “我想要你,填滿我的靈魂?!?/br> ———— 來了來了,2024年第一更,元旦快樂! 喵子今天有點低燒,明天如果沒有變嚴重就上大rou,啾咪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