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線番外(5)吃奶許H
“我真的好想你,伍桐,你要對我負責?!?/br> 伍桐有些動容,轉過身來,臀部微微朝他翹起:“要從后面進來嗎?” 她側躺著,吊帶早被許戈拉下來,許戈的性器貼在她交迭的兩條腿上,青筋棱厲,刮磨著。伍桐濃密的黑發散在床上,蜜色肌膚濕潤而柔軟,白色吊帶蜷縮在乳下,掀開露出平坦漂亮的小腹。 許戈guitou都充了血,不受控地蹭她。他喉結又動,紅暈自臉頰一路染透了耳尖:“我想看著你……好不好?” “看著我做什么?”伍桐裝作不知道,手有意無意滑著腿,觸到他正聊以自慰的rou柱,干凈的指甲戳了戳洞眼。蓄勢待發的yinjing猛猛一抖,許戈死死咬住嘴唇,喉中還是溢出一聲脆弱的呻吟。 眼中逐漸泛起的水汽暴露了他的無助,他盯著她嫣紅的唇,小聲說:“想看你高……潮的樣子。想……” “想什么?”拇指與食指攏出圈,小小地套掛在傘頭上,她輕輕捏緊,又問。 “唔……”許戈抑制不住喘息,差些摔在她身上,被她折磨得和盤托出,“想你親親我……” 他實在可愛得緊,皎白澄澈的俊容染了霞暈,望著她的一雙眼睛克制又純情,其中懇切的欲望卻呼之欲出。但比欲望更深更純然的,是那隨欲望浮動的“喜歡”。 像一汪深山里的清泉,尋常人難以覓得,初見人能擁有他的全部。 他的喜歡看起來快涌出來了。 伍桐微微起身,面頰蹭到他緊繃到肌rou青筋鼓起的手臂內側,落下濕漉漉的一吻:“親你了?!?/br> 許戈愣住了,耳朵紅得快滴出血來:“不……不只是要這個親親?!?/br> “那是要什么?”伍桐媚眼看他,柔軟的身體盤蜷著好像一條蛇,在誘惑情人與她交配。 許戈快被逼瘋了,支支吾吾:“嘴……我想和你接吻?!?/br> 伍桐笑了:“那你想親親我這里嗎?” 她的手捧起自己的乳,兩只奶頭快擠做一起。 許戈緊咬著唇,腦中始終緊繃的弦被她一點一點隔斷。無視她的驚呼,他不管不顧地將她的雙腿分開。細膩guntang的手心自腿部,撫摸過她全身,丈量出她的尺寸,最后將她的奶子用力揉捏著擠到一起。 他變得蠻橫而狂躁,將她死死壓在床上,長而白凈的roubang在她微微吐露的yinchun間反復摩擦。修長潔凈、骨節分明的手反復抓她玉團一樣的乳。每捏一下,他的呼吸都會快幾分。 這番折騰,rou柱卻還只是在她飽滿的阜地快速摩擦,不僅沒有捅進去,還老是滑錯方向。他口出惡言:“我——我也會把你鎖在房間里,不讓我高興就不讓你出去!” 許戈實在不得其法,伍桐也不知道他力氣有這么大,揉的她奶rou都紅了。他細膩的掌心笨拙地滑搓她敏感的rutou。 他卻又會因為她溢出的一句“嘶”,著急地俯下身查看,強作冷漠地問:“弄疼你了嗎?” 他的熱氣噴灑在她殷紅翹立的rutou,眼睛也發紅地盯著,喉結一遍遍地做吞咽動作,卻偏偏不舔。伍桐微微嘆了口氣,終于抱住他的頭:“想吃就吃?!?/br> 許戈心一跳,整張臉都被伍桐抱入胸乳之中,仿若牛奶與花香合在一起的甜膩味撲面而來,他急得連roubang的摩擦都完全失了方向。 他小心地,伸出舌頭舔了她的rutou一下。 小小的乳尖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明明沒有張開,卻鮮妍紅潤輕輕聳動,似似在等他采摘。伍桐頃刻發出很輕的一聲“嗯”,惹得許戈剛賺回的一點理智瞬間消亡。 他跟隨本能張開口吃起她來,不知饜足地將自己埋入她軟得像豆腐一樣的奶中,她的胸乳像兩團雪媚娘子,乳暈暗暗的,和rutou一起吸進去,他便好像在嘬奶油一般。 他不自禁地拿手去握,用舌頭彈弄她、舔舐她,在她溢出的一聲聲yin亂的快音里迷失。他邊吃邊想,一定要和她接著吻做,要十指相扣到達高潮。那樣……才像一對戀人。 許戈的心思繁雜,伍桐半點不知。 她讓他坐起來些,自己微微側身去翻床頭柜里的套。許戈將她擋住視線的頭發撩起來,輕輕放落在她后背。 待看清楚伍桐拿出來的是什么,許戈又沉聲:“我不要用他們的,我自己帶了?!?/br> 暖光將他面容照亮,他的神色正義凜然,像是不愿行將就范。 伍桐頓?。骸澳闶裁磿r候買的?” 她直戳痛處,還戳得委婉。許戈腆著臉靠騙她搬來這里、還天天等著進她房間的小心思一覽無余。他終于學聰明了,不予回答,從脫掉的褲子口袋里摸出來一個避孕套。 伍桐看著他笑了,眼尾上勾,眸子亮亮的好像月亮。許戈看得心口發緊,罵自己怎么這么容易心動。在床上反復心動的男人還有的救嗎? 哪想伍桐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撕開,還十分溫柔地將他腿間的龐然大物捧起,微涼的手指摸了guitou一下,好像在打招呼。她笑說:“這上面的水是你的,還是我的?” 這一處就令許戈頭皮發麻,喉間擠出一聲享受的呻吟,他受不了刺激,咬唇不知如何回答。她便輕車熟路地握緊他的roubang,甚至在上端緊緊捏了一把。他緊繃著身體不敢呼吸,才沒有繳械投降。 這才將圓套穿上去。 許戈死死咬著牙,生怕等會兒自己一插進去就射了。她認真的為他戴套,他望著她烏黑的頭發,猝不及防地與她抬眸的視線相撞。 許戈驀地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在丹麥那個小房間里。 那天,她坐在他身上,也是這般細致溫柔地拿起他的yinjing,教他該如何戴;也是用那樣分明通曉如何擺弄男人欲望、卻用善意與透凈的目光看他。 那一瞬許戈有些無地自容。他已經在無數次半夜聽見她的呻吟時,妄圖闖進她的房間將她壓在身下狠狠cao干,撕掉她的衣服,與她整夜地接吻、赤裸地貼在一起。要把她變成他一生的愛人,他的妻子。 他是個怪物,不值得她對他這么好。 一攤白濁,隨著他的遐想,在搖搖欲墜的神經線被切斷時,迸榨在女人的腹間。 許戈指骨嵌入伍桐腿間的rou里,他頭快低到她的腹上,不敢面對眼前的一切。 偏偏她還在友好地安慰他:“沒關系……嗯,你可能是太久沒做了,這一下就射了很正常?!?/br> 許戈嗓子快發燒了,他低低地解釋,怕被她看清的恐懼充斥心間,勝過怕在感情里輸掉:“快叁年?!?/br> “嗯?” “快叁年沒有做。我的性經驗也只有和你一起的一年半,在那以前我連手yin都沒有過。想你的時候……yinjing還會疼,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非你不行?!彼秩P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