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線番外(4)要對我負責許H
床頭的手機又傳出些許聲響,兩人都沒有聽見。 許戈沒有經驗,卻對并非不擅長使用器械,很快憑借聽覺,將那嗡嗡作響的東西調節到最高檔。 他如愿以償地聽見伍桐喊叫出聲。她失力地向后一靠,腳踹到他大腿上。毯子終于蓋不住她發情的身體。 她光裸的腳趾像果粒,掙扎著在被單上滾動,許戈胸腔與yinjing都快脹到極限,嗡鳴的聲音在她的身體里震動出曠野的節奏,許戈握住她的腳踝,終于將絨毯掀開。 他差些忘了呼吸。 她下面什么都沒有穿。 飽滿的臀部在藍色的軟墊上擠出柔軟的溝,濕淋淋的透明液體聚成了淺灘。殷紅色的蒂尖翹起了頭,彎出兩葉翩躚酥軟的暗唇,用力豁出最大的口,吞納著一個粉色的球體。 她下體的唇在呼吸、翕合,比主人更知道,該怎么求索空氣以讓自己快樂。 伍桐被他仿若研究般直接的目光盯著,好像自己的身體被手術刀解剖了一般。玩具震動的頻率太快,被審視的羞恥摻雜著快感一波又一波在她yindao內激蕩,她掙扎起來,屈膝卻被攔住。 “這個會比yinjing更舒服嗎?你看起來很快樂?!痹S戈攫住她的另一只腳踝,向兩邊擴開,讓她的恥骨最大程度打開。他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湊近她的花口觀察,“要不要再推進去一些?還是,換成我?” 伍桐緊咬著唇,感覺到他急促的熱氣鋪灑在她的xue口,越來越近。 啵。他勾起細線,往外拔。 伍桐的腿開始掙扎起來,腳底壓著被褥想往外踢,被他用手臂牢牢抵住。不知是否是跳蚤摩擦到了她的G點,她咬著唇還是沒能壓抑住輕吟,落在許戈耳邊酥黏纏綿得不像話。 他的心狂烈地跳著,咚、咚、咚??熠s上玩具震動的頻率。 終于在煎熬中,粉色的雞蛋形狀的東西,艱難地滑出來了,帶出了濕淋淋的水。她xue內艷粉色的rou也被帶著翻起,好像戀戀不舍,令許戈不敢呼吸,亦無法移開目光。 他吞咽了一下,小心地將手指伸入吐著小水的甬道。一瞬間,長指便被炙熱滑膩的內壁吸入。他本想將她的水摳出來些,卻經不住她不自禁的夾弄,手指滑了進去。 她沒有拒絕,反而一吸一合地咬住他,這個事實讓許戈的性器不斷撐脹開來。他毫不在意自己匍匐的樣子有多謙卑,眼前這暗紅色花口吞沒他roubang的景已將他折磨得沒了理智。 “你里面好滑。水表面有張力,會形成平滑的膜層,從而減少阻力與摩擦力?!彼陀^地陳述著,鼻尖已與那粒發腫的陰蒂摩擦好幾下,“流了好多水?!?/br> “好多水?!彼⒅铝鞯囊后w,又做了吞咽的動作。 他動作太慢,伍桐不耐煩地抓住他的頭發:“要做就快?!?/br> 女人的力氣不大,伍桐以為是自己強迫著將許戈的臉壓進自己下體,卻不知許戈聞見她花口的味道就已經有些癡了。 他閉上眼睛,張開薄唇,輕舔了那絳紅的珠果,感受到她大腿的顫抖,許戈心跳加快,沉浸地嗦動起硬成櫻桃的陰蒂。兩根手指用力擴開她的花徑,尋找記憶中那處很淺的地方。 她好香呀。那時候每次路過她的房間,許戈都會聞到這股很清又很勾人的味道。后來她教會他用手指插她,她總會顫抖著腰舒服得揚起脖子,他趁機埋入她圓軟的乳rou中,手下帶出一點水悄悄抹在她乳暈上。 然后一點一點,將她胸乳上的yin液舔舐干凈。吃進去的味道,與她房間里充溢著的,是一樣的。 此時這種味道將他的鼻腔全部沁滿了。他的舌頭和手指一起伸入她的花口,品嘗到她溫暖的體液,一點點腥味讓他知曉rou體原始的滋味,他忍不住將身體蹭在絨毯里,一小幅度地發情。 他要將它插進去,插進面前包裹他的小洞里,把她壓在床上,讓她看著他喊他的名字。 他要質問她難道這幾天裹著浴巾在他面前走過不是在暗示他嗎,難道把內褲和胸罩曬在陽臺讓他看見、還對他沒心思嗎。 許戈一臂抱住伍桐的大腿,將她的下體不斷往自己臉上壓。他快速地用臉摩擦泥xue,用舌頭代替手指抽插舔舐,將本就漫涌的潮水帶出來,吮飲入喉。 他如愿以償地聽見伍桐喊了他的名字,帶著嬌喘與媚音,好像小貓在抗議著撒嬌。 卻又聽見床頭的手機里,隱隱傳來不速之客的聲音:“伍桐,夠了,夠了!別和他做了,我……求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哀求中也不乏威逼感,真是令人作嘔。 許戈心臟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噬,頃刻就要潰爛。這瀕臨死亡的崩潰感與身體的欲求與快感連鎖在一起,令他慌張地加快動作,想要轉移伍桐的注意力。 現在與她在一起的,是他許戈啊。不要,不要在這里拋棄他。 他瘋狂地想要把她的xiaoxue都吃掉,吞沒進身體。他被潺潺的水鼓舞,又緊張地注意著她緩慢伸出手的動作,在她的指尖觸到手機前用力將舌頭頂進去,精準地對準她淺處那粒微凸的rou點狠狠頂弄。 他緊緊抱住她rourou的大腿,手滑到她微微晃動的乳rou下方,輕輕滑動帶起她的癢意。終于在她yindao戰栗著泄水時改咬她的花蒂,用重重的吮吸與輕輕的剮蹭將她送上高潮。 伍桐癱軟地倒下,仍要去拿手機。許戈卻搶在她前,將手機一把摔到地上。 他覆上來的時候,伍桐才發現他比幾年前,身體更強壯些。 不知他何時脫去了衣服,胴體掩住本就微弱的燈光,充斥了她的視線。 腰腹間的肌rou透出深邃的陰影,他白皙的皮膚上有濕潤的汗液,薄肌壘塊的隙同以前比深了許多。胸腹間沒有沉泠那幾顆痣,卻也多了一個很小的紋身。 在腰側,一只紅色的蘋果核,與她胸上的那個遙相呼應。 穿著衣服十分清癯高瘦的人,脫了衣服竟也有些壓迫感,對比起來,伍桐更顯瘦小。她盯著那紋身看,忽然被一只手遮覆了雙眼。 男人聲音清冷,喘息卻急躁而低沉,暴露了想要的欲望。他還焦急地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那是什么樣?”伍桐笑著,柔軟的指腹摩挲他腰側鮮妍的紋身。那里想被火烤過,燙得嚇人。 “你把我刻在你身上啊,許戈,就這么喜歡我?” “嗯……”許戈不敢想象這聲音是從自己發出的,他又羞又赧,可是聽見她笑,yinjing就酸脹難受得發疼。很想cao她,又覺得心里濃情蜜意地發臊,被她笑一下就心跳加速,怕被她聽見自己不安的心意,幾乎想捂住她的耳朵。 “不是的……”他的忍耐已到極限,褲下的yinjing早已自尋出路,埋于她腿間,控制不住獸欲地自由行動,好像與他許戈本人早已分離。 他小心地、偷偷地摩擦頂弄,好像一只發情卻不懂紓解的小動物。 “你以前……”許戈難受地快瘋了,一想到她肯定也不記得了,心臟又痛起來,聲音也變輕了,卻還是解釋,“你以前喜歡舔我這里?!?/br> 他拿自己身上那塊紋身去蹭她的手指,聲音啞得厲害:“別找別人,用用我,伍桐。我真的好想你,伍桐,你……你要對我負責?!?/br> 周燁最后一次將yinjing錘進飛機杯里,額角汗漬流下,落入肩窩中。熱意與怒意都已再無法控制。他的女孩輕柔的呻吟自手機那端傳來,絞殺他的意志。 他裸身走下床,吞了口藥,目光落在墻面她的照片上。 一瞬間他沉入記憶的溫海,那些她主動靠近的日子里,一張張照片、一個個視頻自動在他腦海中又放映起來。 空間像是在不斷縮小,yinjing受熱膨脹,壓迫得他快要窒息,他聽見日思夜想的聲音又從手機中傳來:“輕點?!?/br> “可是你的xiaoxue咬住我了。它好像不是這么說的?!?/br> “嗯——別咬?!?/br> “伍桐……伍桐……趴下來讓我看看?!?/br> 二十分鐘后,周燁將手心那灘白色黏液擦干凈。他撥通陸梓楊的電話,那頭還在宿舍睡大覺。 “有屁快放,人在北京怎么事兒還這么多?!标戣鳁钭隽硕男r任務,眼皮都快掀不開了。 周燁沉了聲:“你要是知道今晚誰在她床上,就該謝謝我半夜還通知你趕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