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被主人玩壞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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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反鎖,燈被打開。 房間里沒有窗戶,極為壓抑,四面充斥著黑色。冷白燈光照下來,墻上掛著的、形狀各異的玩具們爭先恐后地落入人眼,喬婉眼神快速在墻壁上飄忽而過,實在找不到形容詞來描述眼下的心情。 “過來?!?/br> 招貓逗狗似的,偏偏女人十分受用。 “打開衣柜,為主人挑一套衣服?!彼麖澭?,故意貼著她耳后說話。 熱度實在無法忽視,喬婉指尖微顫,拉開了嵌入式衣柜的門。她一眼就相中了那套黑銀色的軍裝,只是掛在那里就讓人心跳加速、雙腿發軟,不知繼子穿著它對自己發號施令,又是種什么感覺。 胸脯被背后的人用一雙大掌掂了掂,隨后就手法色情、玩弄面團似的揉捏了幾下乳rou。 喬婉沒有穿內衣,只穿了一條趙秉鈺為她準備的純白睡裙,本就處在色情幻想期間,此刻自然有些受不了地倒進人懷里,反而更方便人玩弄了。 “主人下了令,婉婉卻在發呆?!?/br> 趙秉鈺力度加大,兩手分別扯住人奶尖兒,像是在擺弄韌性極好的軟糖。 懷里的女人表情似痛苦似歡愉,軟著嗓子吟叫了兩聲,忍不住求饒,“嗯、啊~主人~婉婉不敢了~” 被玩弄至此,卻還要乖乖同主人求饒的,是父親新婚的小妻子,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原本只是想小懲大誡,這會兒主人氣息倒不穩起來,腿間性器逐漸蘇醒,甚至極興奮地跳動了兩下。 喬婉靠在人懷里感受到了大jiba的攻擊,忍不住夾了夾雙腿,腿心花露已然順著腿根兒往下流了。 “選哪套?” 大手順著胸脯摸到小腹,又向下來到了女人腿心,隔著兩層布料,似摳非摳地揉了揉陰蒂。 喬婉嚶嚀一聲,被玩弄的聲音都抖了,“婉婉…想…啊…想看主人穿軍裝?!?/br> “嗯?!壁w秉鈺應了,帶著笑下令,“站好?!?/br> “是,主人?!眴掏窨此剖致犜挷辉倏恐?,臨起身前卻用屁股暗暗蹭了蹭主人的大jiba。 “……把裙子撩起來,兩腿分開?!?/br> 像是發現了她的小動作,趙秉鈺萬分蠱人的聲音中一點笑意都沒了。 好兇,可是好喜歡。喬婉咬住嘴唇,乖乖照做。 攜著力度的巴掌落在陰阜上,激的人那雙美腿一夾,聲音綿軟著便yin叫起來。 “主人、啊~” 被人夾著,一時拿不出手,趙秉鈺哼笑,壞心地摸到了柔軟花徑,修長手指觸及之處,已經十分濕了。 “嗚嗚~主人、不要~” 喬婉眼角水潤潤,雙手抓著人腕子,不知是在推進還是在阻止。 男人隔著內褲用手指淺淺玩弄著私處,繞著圈打轉,就是不肯進入正題,嘴里還要故意輕賤,“真是個yin蕩的sao貨。一會兒主人換衣服,不許轉身偷看?!?/br> 小奴隸叫人說的臉都紅了,柔軟著應,“是,主人?!?/br> 這回答分外乖順,取悅到了主人。他終于大發慈悲放過了sao奴濕噠噠的私處,然后將指尖蜜液揩在人睡裙上,“去把主人的軍裝取下來?!?/br> “——大腿夾好了,可別把水滴到地毯上?!?/br> 喬婉咬著嘴唇,眸子霧蒙蒙的,好似已經沒什么思考能力了,只能聽主人指令做動作。 她努力夾著雙腿,為主人取下了軍裝。 “遞過來?!?/br> 趙秉鈺越過她身軀的臂膀裸露,青筋畢現,十分勾人,只是并沒有別的動作,分外利落地接過了自己手中的軍裝。 身后傳來布料與身體摩挲、拉鏈解開的聲音:他此刻正在穿她挑選的衣服,但就是不許她回頭看。 喬婉讓人釣得咬牙,逼rou都忍不住一縮一縮的,像是非常期待接下來的饕餮盛宴。 不知過去多久,她終于聽見了“轉過來”叁個字。也許主人換的很快,只是她yuhuo焚身,覺得此間已然身處煉獄,所以每分每秒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當趙秉鈺真穿好了站在自己眼前,喬婉還是有些目眩神迷。 他個子很高,臉也生的優越,往那一站,仿佛就是天生的衣裳架子。那身軍裝叫他穿的一絲不茍,黑衣銀邊,扣子都要扣到最頂,看起來禁欲非常。往日里慣會偽裝的臉上現在連表情都欠奉,與之平常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口水都快滴到地毯上了?!壁w秉鈺挑眉,看起來小媽很喜歡他穿這個。 “過來?!闭f完,主人轉身走向了刑架。 喬婉吸吸鼻子,感覺空氣中似有一條無形的狗鏈,而自己就是那只被人牢牢掌控的小狗,只要主人一喚,就巴巴地跟著主人的步伐向前去了。 雖然屋里很封閉,架上的鎖鏈還是不算暖和,趙秉鈺一邊琢磨是否該裝個地暖,一邊將鎖鏈扔至旁邊,反正架子上不止有鎖鏈。 皮質的帶子綁縛住脖頸、手腕和腳腕,不算緊,但叫人絕對無法逃脫。 趙秉鈺在打量自己最滿意的奴隸——她的四肢被縛,眼神兒卻依然充滿信任與渴望。 薄薄一層白色布料無法蓋住女人凸起的乳尖,也無法阻擋男人冰冷的視線。 “是誰命令你偷偷潛入書房,回答我?!?/br> “主人,沒有人命令我,我只是……”喬婉接收到長官編纂的劇情,神色十分無助地替自己辯解著。 趙秉鈺不止鋼琴彈得很好,只是擅長的樂器里更偏愛鋼琴一些,那雙手便保養的很上心,調教奴隸的時候,他通常要帶著手套。今天這雙不太一樣,很薄的黑色皮質手套,質感上乘。 在女奴回答完后,長官的手掌拍打在女奴挺翹的奶子上,晃起一陣乳浪。 “嗯~” “不要對著長官發sao?!壁w秉鈺聲音冷硬,底下的性器更硬。 他忍住了小媽的誘惑,從一旁的墻上取下一柄玩具。這玩具很有意思,一頭是皮質的拍子,另一頭則是蓬蓬的羽毛。 “說假話可是要被罰的?!?/br> 這么說著,羽毛跟著語速,順著小腿滑上膝蓋,又繞進膝窩,把怕癢的人折磨得夠嗆。 “不行了…哈、主人、我,嗯~哈哈~!” 被綁的實在牢固,喬婉想掙都掙不開,癢意鉆進四肢百骸,很快變成了尿意。 “不要了哈哈~求您了主人!嗚…哈哈哈……不!” 嚴厲的長官好心停下了動作,柔軟的羽毛停留在大腿間,若即若離,更加磨人了。 “所以,我的小奴隸——為什么要偷偷潛入書房?” “嗚…主人,小奴隸只是……肖想主人,所以偷偷潛入了書房?!眴掏裱凵衩悦?,不甘心只有自己陷入情欲沼澤,于是編了個色情幌子,“小奴隸好喜歡主人,尤其喜歡…主人面無表情處理公務的樣子,于是,趁主人不在坐在書桌上,用主人的鋼筆自慰……嗚!” 突如其來的懲罰打斷了女人的發言,痛意夾雜著爽感,攪得人性欲高漲。 原來羽毛已經被換成了另一端的皮拍,主人掌控著力度在她大腿內側賞下一拍,發出yin靡的脆響,叫她又疼又爽。 “sao貨?!?/br> “嗚嗚嗚主人,請主人懲罰sao貨~!嗯~唔!不~啊啊啊啊??!” 小小的方形拍子直擊要害,打得人渾身都顫,逼rou又疼又爽,縮著縮著,竟是就這么yin叫著高潮了。 透明的液體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下,眼見人還在高潮的余韻里顫抖著,趙秉鈺扔了沾滿yin液的道具,扒下女人早已濕透的內褲,在不停收縮的xue里插入了自己帶著手套的手指。 皮質手套十分輕薄,喬婉卻無法忽略其存在。一向冷硬的軍官上一秒還在懲罰自己,下一秒開始用手指強jian自己流水兒的逼…… “啊~長官~~!” 趙秉鈺又一次打在人乳rou上,另一只手還在jianyin女奴的水xue,“不許夾,讓我搜搜sao貨的逼,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重要情報?!?/br> 這么說著,兩根手指已經換成叁根,并進著插起了女人軟嫩的saoxue。 “主人嗚嗚嗚嗚…不行了……要被主人玩壞了、嗯嗯、不要插了~受不了了嗚嗚嗚!” 喬婉被綁在架子上,躲都躲不開,被人jian的直晃,似乎就快站不住。 “婉婉的逼,生來就是要被主人玩的?!彪S著手指不停抽插,來回地折磨,趙秉鈺的腕子上都布滿了濕滑的液體,“你應該…求主人玩爛你的逼,而不是說不行?!?/br> 男人的手指快速jianyin著女xue,yin水兒肆意噴濺著,打濕了軍裝袖口,本就剛噴過的saoxue很是敏感,現下叫人插得不住收縮著。 女人面色潮紅,已經毫無理智可言,“啊…求主人~嗯啊、哦…主人!主人~玩壞婉婉的逼……好喜歡主人啊啊~” 隔著薄薄的手套,趙秉鈺用拇指狠狠揉搓著尚未被照顧的、腫脹的陰蒂,如愿聽見了小奴的浪叫。 “嗯…不…不行!要!要尿了!啊主人、啊??!” 汁水兒四溢,喬婉翻著白眼、流著口水噴了陰精,整個人沉浸在高潮里,連怎么被人從刑架上放開的都不知道了,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主人抱在了懷里。 “好孩子?!?/br> 趙秉鈺在人耳邊夸著。 他毅力十分卓然,抵擋住了此刻想把女人按在地上狠狠cao進去的狂熱欲望。 還不到時候。 小奴隸要親自解開禮物才行。 等喬婉終于從高潮中平復下來,可以站得住了,趙秉鈺才又恢復了冷酷長官的身份。 他后退幾步坐在沙發上,聲音沙啞命令女人跪好。 “是、主人?!?/br> 喬婉乖乖跪下,眼神兒卻直直盯著男人雙腿之間的性器。 “…爬過來?!壁w秉鈺把人釣的暈頭轉向,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jiba實在硬的發疼,連說話間都忍不住喘息一聲。 喬婉跪地膝行,乖順得很,像是知道馬上要吃到正餐了,眼神兒卻始終不離那一大包鼓鼓囊囊。 十分漂亮卻面色冷硬的長官,此刻解開了皮帶,被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已然克制不住欲望,一句叁喘地下達著命令,“過來用嘴…幫主人…解開拉鏈?!?/br> 喬婉得到首肯,趴在人雙腿間,湊近了,為人用嘴唇拉拉鏈,只是拉到一大半就忍不住發sao,隔著內褲舔了舔主人硬挺的大jiba。 唇舌間滿滿都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好喜歡。 趙秉鈺額間青筋暴起,實在忍得辛苦,“不許發sao!” 大概是被主人的嚴厲唬住了,她再不敢有小動作。等到克制著yin欲,為主人完全拉下拉鏈,她已經氣喘吁吁,兩腮桃紅了。 主人的軍裝沾染著很不像話的濕痕,如今前門大開,著實更顯風情。 “主人~” 這一聲尾音十分婉轉嫵媚,很是拿人。 趙秉鈺闔了闔眸子,很快將人抱了起來。兩人下身只是隔著衣服貼合在一起,便同時從喉間溢出了舒爽的喘息。 “啊~嗯~好硬的jiba、好喜歡?!?/br> 喬婉像在使用小玩具,已經自發跪坐在男人身上蹭了起來,被人一巴掌打在臀部。 “長官、你好壞哦~!”女人嗲聲嗲氣,手卻作亂解開了長官上衣的扣子,嘴上還要勾引人,“sao逼想吃長官的大jiba~” “那就好好求?!壁w秉鈺捉住人雙手,刻意頂了頂腰,頂得人心尖兒都顫了。 “求你了~嗚!” 趙秉鈺用巴掌打斷小媽的錯誤語句,手感極好的臀rou顫動幾下。 “不對。重新求?!边呎f邊頂,把人饞的眼睛都紅了。 “……婉婉請長官用大jiba…cao進婉婉的sao逼、嗚嗚嗚…求主人…快點插進來吧……” 最粗俗的、最直白的、最炙熱的。 偏偏每個字都在證明她渴求著自己。 “把長官的jiba拿出來?!?/br> 得到許可,喬婉迫不及待掏出了長官粗燙的性器,甚至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長官的槍好硬、好燙,快點插進來、用sao逼的水兒滅滅火……唔……” yin詞浪語,勾的人心黃黃。 趙秉鈺眼尾紅著,雙手掐住女人的大腿,然后挺腰將jiba埋入了柔軟濕滑的yindao里。 “sao逼要饞死了是不是?” 他知道她愛聽這些,便故意在人耳邊說些下流話。喬婉聽得興奮,底下那汪水兒逼也興奮。 媚rou層層迭迭裹住性器,似千百張小嘴瘋狂吸上來,纏的男人差點兒精關失守。趙秉鈺喘息著,穩了幾息便大肆征伐起來,“就這么喜歡夾?” 邊問著邊一巴掌打在人晃浪的乳rou上。 “sao婉婉?!?/br> 喬婉吃痛,哭的好不可憐,又因為是騎乘,于是每一下都被主人的大jiba頂到最深處,不過十幾下就已經坐不住,全然靠在人懷里被人“棍棒伺候”。 趙秉鈺忍了太久,這么坐在沙發上總覺得cao不過癮,干脆抱著人站起來,然后壓在了柔軟地毯上,再度狂cao起來。 “啊啊、要死了、好舒服嗚嗚~主人~嗯~主人用大jiba干死我~!” 喬婉浪叫著,被干的吐舌翻眼。雙腿無力垂落,又被人撈起夾在勁瘦腰間。 “sao貨!干死你!” 男人惡意滿滿地頂撞著,將yin水干的噗嘰噗嘰響,不一會兒就干的兩人交合處艷紅爛熟,似是開到最荼靡的花兒。 “慢一點嗚嗚、太深了、嗯~主人!主人的jiba好大嗚嗚……吃不下了,sao貨真的吃不下了!” 她哭的可憐,剛才還叫囂著要被主人干死,這會兒卻又求起饒來。 “哦!明明咬的這么緊!sao逼貪吃死了,還說謊!”趙秉鈺一點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不是早就想吃jiba了嗎?不許說吃不下?!?/br> “長官、主人、嗚嗚嗚……受不了了、壞了!要干壞了啊、啊啊??!” 男人的濃精一波又一波灌進女人zigong,射的她嘴里主人、長官、哥哥的亂喊一通,于是又被壓在身下狠狠頂撞起來。 喬婉就這么和人胡來,不知被cao干了多久,久到身體只會本能的顫抖著噴水高潮,甚至最后已經說不出求饒的話,嗚咽著、浪叫著,像是只知道被人疼愛的漂亮玩偶。 玩到最后,喬婉是被主人抱出來的。 候在幾米開外的管家瞪大了雙眼,他以為這次主人也會神清氣爽地結束,然后毫不留情地離去,留下小屋里傷痕累累的“玩具”讓自己看著處理。 管家已經十分熟悉流程了,一般都是先讓家庭醫生大致處理一下傷口,然后再送去醫院。 他沒想過會是現在這個情景—— 一向衣冠整齊出來的人此刻看起來很不正經,領口開著,熨燙妥帖的黑銀軍裝褶皺橫生,痕跡可疑。遑論懷里還抱著一個嬌憐不堪的女人,嬌的似乎連指尖都氤氳著濕意。 主人從未這樣體貼。 男人抱小孩兒似的將人托在臂彎,自管家身邊經過時冷漠警告,“管住自己的眼睛?!?/br> 管家終于明了,從此也許不用等在門外了,也不用做足心理準備后再將遍體鱗傷的女孩兒送去醫院。這個女孩兒在主人心中是不一樣的,看起來,主人可舍不得她受傷。 時間就這么溜走。 那邊趙家幾位順藤摸瓜,已經查到不少假地址,而這邊,趙秉鈺同喬婉在性事上也已經越來越默契合拍。 在某天又一次玩嗨了的主仆游戲中,被喂得小肚子都鼓起來的喬婉終于接到了久違的主系統通知。 [恭喜您,收集任務已全部完成,經主系統檢測評分,判定您在該世界的表現等級為S 。獎勵已發放至郵箱,請注意查收。] [是否即刻登出?] [是。] * 管家:主人好久沒有這么喜歡人類了(淚)從前這個屋里出來的人都會被打到要賠醫藥費的程度(淚) 刀:確診你主人只是單純的變態哈,借著玩SM的名義把人通通往死里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