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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只有殘留于空氣里的香氣。 該死的—— 落空的感覺引得他當下想自毀紳士形象罵臟,奈何臟話還沒能逸出唇際,便聽見襯衫被粗暴地扯開的聲響。 她真的打算強暴他,是不?! 他很想看她的表情,很想看看出現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小動作…… 矇眼zuoai確實蠻刺激,但他習慣了觀察,習慣了透過觀察對方的表情小動作來推敲對方下一步行動。 或許是太習慣單憑視覺判斷一切的關係,他現下除了期待外,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恐懼感于胸臆間蘊釀。 「佩佩……只少讓我看東西……」王子軒低聲下氣地道,企圖以委曲求存的態度來博取對方的同情。 丁佩佩聞言動作一頓,側首思考片刻才答話:「不行……」 那把拒絕的嗓音甚至因為嘴巴的動作而顯得有點含糊。 隨著含糊難辨的嗓音而下的是電擊般的快感,擊得他全身肌rou一緊,逼不得已之下,唯有再度開口求饒:「佩佩……我怕黑的……」 丁佩佩聽罷又是一頓,不疑有詐的探詢:「真的假的?」 乍聞她嗓音里難掩的天真,王子軒得悉對方已中伏,壞心眼的以更加可憐的語氣來挑起對方的同情心:「真的……我很怕看不見東西……」 丁佩佩雖有懷疑,還是出于同情心拉開他眼上的布帶,讓他重見光明。 接著,他瞥見令人相當血脈賁張的一幕。 縱然他不是沒看過她全裸的模樣,但還是不禁身心一震。 她襯衣半脫,即使還穿著胸罩、內褲,依然春光明媚,直教他倒抽一口氣。 但最要命的不是她居高臨下時不經意塑造出來的誘人曲線,而是襯衣下那雙跨跪在他下身的細腿。 不過再要命的依然是她睜著大眼一臉天真的詢問:「這樣子會好些嗎?」 「好太多了?!雇踝榆幰徽Z雙關地道,欣賞的眼光未曾離開過那俱動人的身軀。 丁佩佩頓時寬下心來,衝著他展開一抹孩童般的笑靨:「那就好了——」 那個笑容明明不存一絲女性嫵媚,明明宛若孩童般天真瀾漫,他還是于瞬間給迷住了,不管是眸光抑或是心神,都被徹底給迷住,不能自拔。 非但不能自拔,還有越陷越深的份兒。 不能自拔…… 不能自拔啊…… 當溫熱的濡濕感傾灑在他的胸膛上,沿著他的胸口而下,集落在他的下腹間時,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理智、冷靜通通都毀于一旦,半點不剩。 隱約意識到她的唇有更往下的趨勢,王子軒奮力掙扎,試圖掙開雙手的綑綁,無奈都是徒勞無功,僅能像尾脫水魚兒作出垂死掙扎。 「佩佩——等等——等等——」 「不行——」 「佩佩——先解開我——」王子軒幾乎是尖叫出聲的,頎長男軀的神經繃得極緊,差一點就斷掉,尤其是當他聽見她擱下戰帖的時候。 「不行——寧寧說要連做幾次讓你腿軟才能松綁——」 ?! 王子軒大感不妙,紳士面具再也掛不住,連平日的淡定自若都給毀個乾乾凈凈,遺下的就只有歇斯底里的勸諫:「佩佩——你這樣做我不會腿軟的——」 此話一出,丁佩佩立即剎停動作,頂著一臉困惑的面容瞅著那張極力掩飾心虛,擠出淡定笑容的俊顏。 「但寧寧不是這樣說的——」 「寧寧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 「當然你是男人——」 「那就是啊,那你認為女人比較了解男人啊,還是男人比較了解男人?」 「自然是男人比較了解男人——」 「那就是啊,所以我的資訊可信性比較高——」 「但寧寧知道很多有關于這方面的知識——」 「你認為我對這方面的知識不夠她來?」他亟欲以和善口吻來獲取更多有用情報,可臉蛋竟鮮少地違背大腦意愿板起來,透露他拚命抑制的憤怒情緒。 「不是……但寧寧說像你這種愛裝紳士的男人通常很害怕失控的感覺,所以會很抗拒這種容易導致失控的做法——」 「……」 連這一點都知道,放那個女的多留在佩佩身邊多一會兒,他都會有焦頭爛額的危險—— 「怎可能?我最怕的是痛,害怕失控的感覺什么簡直是無中生有?!雇踝榆幯灾忚彽氐?,如常地把謊言說得比真心話還要來得溜,打定主意騙倒那個單純好騙的女孩,怎料換來對方有點尖銳的一句。 「但你剛剛不是說你是怕黑嗎?」 「……」 還舉一反三……只不過沒相處一陣子,怎會變得精明了這么多?那個叫寧寧的果然不能留,多留一會他都會多災多難…… 「我怕痛又怕黑啊?!雇踝榆幯b佯可憐地道,望博取對方的信任,豈料換來的竟是另一句驚心動魄的?!高€有怕失控的感覺?」 「——當然不是?!雇踝榆幰а狼旋X道,不禁為自己險些被套話而捏一把冷汗。 是誰教她設言語陷阱的?事實上,用膝頭想都知道是誰做的好事…… 他有點生氣,但再多的是狂喜,尤其是當他瞥見她一臉求教樣的時候,骨子里的邪惡因子幾乎要全起來作反。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令你腿軟?」 形勢危急,王子軒慌忙柔聲誘勸道:「你先解開我再說——」 丁佩佩聞聲又是一頓,稍嫌過敏地道:「即是說你剛剛是騙我的?」 心事被道破,王子軒心里打了個突,鮮少地得嚥下緊張的唾液,才能將常用的謊言溢出雙唇:「我哪有騙你?」 「寧寧說你會因為怕失控的感覺而想法子脫身,包括撒謊騙我——」 「……」縱然天時地利人和都不站在他那邊,王子軒仍有能擠出那句倒背如流的違心之論:「我從來都沒騙過你?!?/br> 「那你老實跟我說我要怎樣做才能令你腿軟?」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凝睇著那張總是嘻嘻哈哈,但如今卻認真的小臉,王子軒百感交雜,腦袋發白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故意刁難她的嗓音:「你先坐在我的小腹上?!?/br> 原以為能從她的臉上瞥見一絲拒絕的情緒,怎料她竟連細想都不用就挪動身軀跪坐在他全身緊繃得最厲害的地方。 她最柔軟的地方正緊貼著他最強悍的地方…… 縱然隔著幾塊布料,縱然他敏銳的察知自己的體溫持續因為她的言行攀升,他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體溫,與及大概連她自己都不知情的濕潤。 「我坐好了,跟著呢?」丁佩佩詢問,神情口吻天真如孩童,教王子軒心扉又是一震,被她天真的誘惑迷到暈頭轉向,得耗盡全身氣力才能將小腹處的蠢動壓抑下來,開口指導她繼續未完成的『勾引大業』:「然后……前后移動?!?/br> 聞言,丁佩佩僅睜著清澈大眼瞅了他一眼,便貼著他的褲襠挪移,以她最脆弱的那處折騰他身上每一根脆弱的神經。 「嗯……是這樣嗎?跟著呢?」 「一直磨到你的內褲濕了為止啊?!?/br> 丁佩佩怔了怔才繼續那個煽情不已的動作。 「嗯……你好熱……」丁佩佩如常發表感言,但出來的嗓音卻因為夾雜喘息以致聽起來有幾分像撒嬌,聽得他心扉又是劇烈一顫,墨瞳內的情欲更顯一分。 「你好濕……」王子軒輕嘆,宛若是壓抑什么似的嗓音聽得原已隱約察覺到不對勁的丁佩佩感到更不對勁,連追究的言詞都給說得斷斷續續。 「這……又是你說要一直磨到我的內褲濕了為止的……」 「是啊……我剛剛是這樣說沒錯……」 「那……即是現在可以了?跟著要怎樣做……呢?」 光是看她的表情和生澀的挑逗動作便可知道她還是個處子,而不是像他想的那般,早在他不在她左近時已跟別的男生有過親密關係。 縱然真心愛一個人是不該在意對方是不是個處子,但這項認知還是叫他欣喜若狂。 不只欣喜若狂,胸臆間的愛戀甚至乎要滿溢。 也許是胸口被填得滿滿的關係,他聽見自己的嗓音,邪惡的嗓音。 「坐到我的臉上來?!?/br> 沒想過對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丁佩佩身心一震,鮮少地反應不來。 這種要求所意味著的,不言而喻。 這明明是她過往所喜歡的…… 明明是……但此刻的她卻猶豫不決,遲遲未上前,僅呆盯著對方瞧。 瞥見她的遲疑不決,王子軒故意開口挑釁:「怎么了?不敢嗎?」 「怎、怎可能會不敢——」丁佩佩反射性駁回,話一出口才驚覺禍從口出,奈何覆水難收,故她唯有硬著頭皮的挪動身軀,往王子軒的臉挪去。 她向來以自身極佳的反射神經為榮,但今回的移動速度卻相當緩慢,好一會才來到目的地前三吋的地方。 乍見她來到他的鎖骨附近就不再上前,深諳她脾性的他立即再使用激將法:「果然是不敢呀……」 語音方落,一股yin靡的濕氣聯同一把顫巍巍的女嗓撲面而至。 「我、我沒有不敢——是這樣嗎?」 她嗓音帶抖,連帶一雙誘人的大腿也在抖,帶來一片醉人的春光明媚。 凝睇著上方那片目不遐給的美境,王子軒不禁輕嘆,指導的嗓音摻雜了些許惑人低嘎:「沒錯,坐下來……」 嬌軀聞言猛烈一震,抖顫半晌才矮下身子,跪坐到那張俊帥的臉上頭去。 「這、這樣嗎?」丁佩佩故作鎮定地問,但溢出唇間的嗓音卻抖若落葉,少了平日會有的男孩子氣,多添了數分叫人亢奮的女性嬌媚。 縱然被她不經意的淺吟所撼動,王子軒仍能維持臉上那個宛若是眼前放著美色都能不為所動的表情。 「沒錯?!?/br> 隨著頗具教導意味的二字一落,灼熱的呼吸噴散在她敏感的肌理上,縱然隔著一層菲薄布料,她還是有能清晰地感覺到絲絲撩動她每根神經的溫熱呼吸,致使她的嗓音隨著兩腿打抖打得甚為厲害。 「跟……著呢?」丁佩佩探問,嗓音因腿間處若有似無的sao動而抖顫。 縱然被眼前的光境所吸引,王子軒仍能維持臉上的淡定面具,并給予邪惡的指示:「雙手抓緊布帶?!?/br> 丁佩佩聽罷一怔,驚問:「為、為什么?」 眸色邃深,王子軒面不改容地道:「我怕你會一不小心坐到我的臉上去把我給悶死——」 ?! 丁佩佩聞言面頰一熱?!改恰皇菓撟ブ矙诓攀菃??」 「你手心一出汗就會手滑,抓著布帶才是最安全的做法?!?/br> 眼看jian計得逞,王子軒樂得不可支交,但他沒蠢到將情緒表現到臉上去,僅將胸腔里暫時不能夠展現出來的情感,透過舌尖,挑上躲藏在濕潤布料背后的柔軟那處。 灼熱的溫度觸上該片敏感時,丁佩佩反射性瑟縮了一下。 感知女軀的顫動,王子軒墨眸稍黯,舌尖更加猖獗無度,在該塊濡濕的料子上留下熱度,使得丁佩佩抖顫得更厲害。 她的抖顫如同鼓勵,引得王子軒不住更賣力挪動舌尖,隔著潤濕布料,撩撥她的私密處,惹得她嬌喘連連,兩手抓得布帶越來越緊。 見狀,王子軒吮舔得更落力,致使嬌軀抖震得更甚,兩手掐得布帶更緊。 隨著撩撥攻勢加劇,兩隻素手越掐越緊,緊到當布帶再也承受不了如海浪般的尖銳快感時,布帶啪一聲斷開了,使得丁佩佩失衡傾前,兩手分別落在王子軒頭的兩側。 事出突然,丁佩佩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驚感一陣天旋地轉了,她尚未理解得來是什么一回事,那俱理應待在下方任人魚rou的男軀竟出現在她的上方,遮去了大半投射到她臉上去的光芒。 ?! 她向來反射神經卓越,但還是被突如其來的一著給嚇住,慢了大半拍才反應過來,就在那張背光的俊顏衝著她展開迷人笑靨,并以半開玩笑的口吻向她道謝的時候。 「佩佩,謝謝幫忙?!?/br> ????! 她已馬上作出反應,奈何還是慢了一拍,皆因靈活的兩手已被那個向來動作慢吞吞的男人給高舉于頂,并且被布帶給纏上。 ???????! 「你——剛剛果然是騙我的——」丁佩佩羞憤難分地喊出聲,鼓成雞泡魚狀的兩腮酡紅,好不可愛,引得王子軒不禁失笑,變相承認了她的指控,使得丁佩佩更氣了,不過那股氣偏生摻雜了些許少女羞怯?!改?、你果然是騙我的——」 「我沒騙你,不是每個女生對我做這種事,我都會腿軟……」 「你怎知道我做的話,你不會腿軟?」 「你是我,還是我是我?」 「這……」 「我怎會不清楚自己在什么情況下會腿軟?」 「……換作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腿軟?」 不曾料想過她會這樣問,王子軒怔了怔才調整好心緒,續以挑起她的嫉妒心為己任:「這個涉及私隱的問題,我拒絕回答?!?/br> 「拒絕回答即等同默認啦——」 王子軒一怔,慢了半拍才探問:「誰跟你說拒絕回答即等同默認?」 「寧寧說的——」 又是那個女的,真是有夠誤人子弟…… 「我不會要我喜歡的女孩對我做這種事?!雇踝榆幰庥兴傅氐?,可陷入嫉妒情緒的丁佩佩未有發現到這一點。 「……」他就這么喜歡那個美術系嗎?不會要他喜歡的女孩對他做這種事……咦?他剛剛都沒讓她做這種事……難不成他也是喜歡她的? 「你還要不要搞定我的下半身?」 「我還可以嗎?還可以做到嗎?」雙手都被綑住,她還可以怎樣做? 「可以是可以的,不過我要先檢查清楚你的下半身能不能搞定我的下半身啊……」 「檢、檢查?」丁佩佩愕問,向來反應迅捷的她尚未來得及反應,便驚感數縷暖風拂向敏感的腿間,她反射性瑟縮且夾緊雙腿,無奈阻得住使人緊張的呼吸,卻擋不住兩道幾可燒熔她的目光。 睇著那塊因濕潤而凹陷的布料,王子軒不住嘆息,墨瞳里的情欲更明顯:「你好濕……」 「好濕是不是指我通過檢查?寧寧說男人看到女人好濕就會覺得自己好有成就感好興奮——」 「她教錯了你,不是看到女人好濕就好有成就感,是看到女人因為自己好濕才很有成就感……」 ?! 「那……」 「你還未通過檢查?!?/br> ????!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通過檢查——」 聽罷,唇畔更往上揚,他臉上的笑容溫柔親切如鄰家大哥哥,可逸出口的話語則剛巧相反,顯得邪惡非常:「你張開腿,讓我檢查清楚再說……」 ???????! 「一、一定要看的嗎?」丁佩佩驚慌失措地問,兩腿本能地併攏得更緊。 「你不是說要勾引我嗎?」 丁佩佩下意想平日一樣馬上做些什么來證明自己的決心,但經常與她同在的勇氣卻在對方的瞪視下缺失,致使她怯懦起來,連說句話這么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好?!高@……是這樣沒錯……但……但……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嗎?」 「沒有呀……」王子軒故作惋惜嗟嘆,聽得丁佩佩信以為真,不得不僅持最后一絲希望尋求別的方案,壓根兒沒發現對方是在演的:「不能不看嗎?」 「你是不是怕尷尬?」 丁佩佩聞言打了個突,縱然承認尷尬是件丟臉的事,不符合她丁佩佩的一貫風格,可她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兩道專注的目光底下自首:「對……」 她的誠實令他受寵若驚,同時也激活了他血液里的邪惡因子,致使他不住開口誘拐眼前這個心無城府的女孩:「我倒是有個方法可以讓你不用尷尬的,你要不要用?」 「要——」 惡質的笑意再次染上唇,王子軒再次覆上她的身軀,并在兩道信任的眸光底下,取過先前拿來矇住他眼睛的布帶,依樣畫葫蘆的矇住她的眼睛。 「這樣就不尷尬了——」 眼前驀然一黑,嚇得丁佩佩激動大叫,并像尾脫水魚兒般作出無謂掙扎:「你是故意報復我的——」 「我沒有,我只是替你設想而已?!?/br> 「矇住我的眼睛是替我設想?」 「剛剛又是你說尷尬,我只是替你消除尷尬而已,現在是不是好了很多?」 「……又好似是?!?/br> 「由此可見,我是真心替你設想的?!?/br>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br> 「你……會不會趁我看不見東西又掙脫不到逃走的?」丁佩佩憂心忡忡地問,嗓音沒了他熟悉的強勢,有的就只有他從未見識過的怯懦。 這一點發現令他亢奮不已。 縱然知道這時的她最需要的是安撫,他還是壞心眼的想要令她更慌更亂。 「我會的,如果你勾引不到我的話……」 「這……你綁住我,我要怎樣勾引你才是?」 「這不是應該是屬于你負責思考的范圍嗎?」 「但……原本的計劃都不是這樣的……」 「那原本的計劃是怎樣的?」 「就先將你推倒下床,然后綁住你的雙手,再矇住你的雙眼,最后是主攻你的下半身——」 「……沒有后備計劃的嗎?」王子軒有點無力地刺問。 「沒有……寧寧說你的力氣沒我的大,不可能反抗得到……」 「……那你現下打算怎樣勾引我?」 ?! 她費勁思考,但她沒思考多久就提出令人哭笑不得的要求:「我要怎樣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袋不好使,你趕快替我想想啦——」 「由我來替你想方法搞定我嗎?」王子軒強忍著笑反問。 「對——」丁佩佩點頭若蒜,毫無城府的純真模樣好不可愛,引得王子軒唇角邪佞一勾,俯首吻上那塊早已被春潮染濕的布料,技巧地挑起她的頻繁戰慄。 「主攻我的下半身……是指這樣做嗎?」王子軒明知故問,說話的同時,舌尖未有放過那片柔軟的打算,溫柔地留下一道道灼燙的痕跡。 「啊……是啊……」 零碎嗓音帶來的輕喘刺激了他的神經,促使他更加賣力地運使舌尖取悅她,隔著菲薄的布料感受陣陣叫人興奮的微慄。 「高、高人……吻我……」 「我不就是正在吻嗎?」 「不是那里……」 「你之前不是說過喜歡我吻你下面的嗎?」 「但我很想念你吻我的感覺——」 ?! 乍聞她渴望著他的吻而不是受情欲驅使,他剎時如獲鼓勵,重新覆上她柔軟的身軀,吻上那張同時具備點火和澆冷水能力的嫩唇。 「嗯嗯嗯……」 他吻著,抵死纏綿地吻著,巴不得跟她就這樣子吻著直到世界末日。 縱然他心里有這種強烈的變態想法,但他還是適時退開些少,給予她喘息的空間,豈料這樣體貼入微的舉措竟換來jian計得逞的笑聲。 「……嘻。我是不是勾引到你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教王子軒動作一頓,那顆向來多疑的心甚至開始懷疑眼前這個明明比白紙還要來得純白潔凈的女孩:「你剛剛說話騙我的嗎?」 「下?我沒騙你啊——」 「那你為什么問我你是不是勾引到我?」難道她來找他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rou慾嗎? 「因為你嘴里都是我的味道了——」 「……你的味道?」什么意思?會是他想的意思嗎? 「我不喜歡你嘴里有別的女生的味道——」 ?! 乍聞頗具佔有欲的一句,王子軒不禁心中一喜,喜致致地戲問:「你——怎么跟小狗佔地盤時一樣?」 惹得丁佩佩鼓成雞泡魚狀,嬌嗔出聲:「我不是狗——」 「我知道你不是狗,只是打個比方而已……」王子軒暖聲安撫,他極力忍笑,但嗓音連帶雙肩抖震,難以掩飾字里行間的笑意。 「我只是不想在你身上嗅到、嚐到別的女生的味道都有問題嗎?」丁佩佩激動反問,宛若宣洩主權的一番話叫王子軒欣喜若狂,不住以無奈的口吻,說些話來挑起她敏感的神經:「沒問題的……可我身上都是她的味道啊……」 果不其然,她于下一瞬激動掙扎,想要掙脫腕上的箝制,無奈怎樣使勁都沒法掙脫布帶,不僅掙脫不了,還令布帶越纏越緊。 「……解開我?!?/br> 「解開你,你要做什么?」王子軒好笑問道,流連于女性腿根處的指腹未有離開,繼續撩撥那片濕地。 「我、我來替你洗——」 「你要怎樣替我洗?」 「就替你洗澡呀——」 邪佞的笑意染上唇,王子軒故作天真地問:「洗鴛鴦澡嗎?」 不曾料想過調戲似的話語會出自高人口中,丁佩佩怔了怔才小心翼翼地開腔:「你……想洗嗎?」 「你替我洗的話,我就洗?!?/br> 「這……」 「你不替我洗的話,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就會一直殘留在我的身上啊……」 「我替你洗——」丁佩佩將近是吼叫出聲,完全是不要命豁出去的那種勇猛程度,殊不知她的勇敢僅換來另一項刁難:「但洗澡前要先替我洗洗嘴里的味道……」 替他刷牙嗎?「我替你洗——」丁佩佩立即答應,深怕慢一點回應,高人會乘她四肢活動不便撇下她,返回那個美術系的身邊—— 故此眼睛被矇住的她很是忐忑不安,但胸腔里的不安很快便被那股侵襲腿根處的濕氣給消除,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快感所佔據,僅能以不絕的呻吟來回應他突如其來的一著。 「啊嗯……啊……你、你在做什么?」 剛剛不是說要她負責替他刷牙的嗎? 她很想問,無奈大腦被快感刺激到運作不能,只能無助地隨著他唇舌的撩撥跌宕起伏,與及聆聽著yin靡水聲中里的無辜男音。 「我在漱口啊……」 ?! 漱、漱口?!這樣叫「漱口」?怎可能?不對,高人不可能會騙她的……更何況高人見多識廣,說不定煞有介事—— 她滿腦子雜思和混凝土,還沒來得及清理多少,yin亂的空氣載來一個疑問,一個為她帶來清晰視野的疑問。 「佩佩啊……你確認真是要『勾引我』嗎?」 當大飯店房間的燈光重臨她雙眼時,她才了悟纏在雙目上的布帶已被解開。 她由視野受阻開始就渴望這一刻的到來,但當視線直接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時,卻驟感一股不明壓力泰山壓頂,巴不得布帶繼續充當阻隔物,妨礙她的視野。 得不到回應,王子軒不厭其煩地復問,溫和但不失精銳的眸光未有放過對方:「佩佩?你確認真是要『勾引我』嗎?」 使得對方打從心底里的怯了怯:「當、當然!」 爾后是片刻的靜默,王子軒一昧緊瞅著那雙澈圓大眸不語,彷彿在端觀察實驗室白老鼠的模樣教丁佩佩心如鹿撞,撞得七葷八素,撞得想馬上說些話來緩和氛圍,卻在句子將要成音時遭到對方搶白。 「那你知不知道『勾引』的情況不會像我之前跟你練習時的樣子啊……」 ?! 「高……人指的是什么?」丁佩佩略顯艱難地開腔,心情比上一刻還要來得緊張,緊張到全身上下都處于戒備狀態。 「我指的是最后的步驟啊……」王子軒隱晦地道,雙瞳里的色澤因為深切的渴望而變得更為深濃。 「最后的步驟……」 「佩佩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勾引』到皇上之后要怎樣做啊……」 「記得!就要幻想自己是一俱死尸——」 王子軒聞言心頭一動,不禁慨嘆:「佩佩真乖,還記住我教過的啊……」 「你曾說過的,我都有記住的——」 「那……你應該記得當死尸后會發生什么事吧?」 「咦?」 「還記得吧?」王子軒語帶篤定地探問,一雙深邃墨眸緊盯著她的眼目,彷彿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在兩道溫和逼人的眸光瞪視下,丁佩佩支支吾吾片刻,才艱澀地答腔:「……是?!?/br> 「明知道這樣還要繼續?」 「這……」 「還是打算半途而廢?」 「半、半途而廢?!」 「要是你打算半途而廢的話,我可以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我們還可以繼續當朋友的啊……一切都得看你的意思……」 「我丁佩佩才不可能會半途而廢——」 聽罷,心扉又不住一震,致使他不住探出那隻乾凈的大掌覆上她一方頰臉,輕撫她每一吋肌膚,感受她每一吋稚嫩。 「很好啊……」 「……好?」 「對啊……很好……不過得忍一忍……」 「誒?」 尚未能消化呢喃背后的意思,那把低磁醇厚的男音又伴隨著溫熱的男性呼息而至。 「我會盡可能溫柔一點,但還是會有點痛……」 「誒?」什么有點痛? 「所以請忍一忍……」 「誒?」什么意思? 「就為了你的勾引大業著想……」 還未理出個所以來,一股熱力擠進她的兩腿間,在她驚訝的目光底下,緩緩推進她溫暖的體內,一步步引領她攀上情感的極致—— 生日當天,他終于得到他心儀已久的女孩。 縱然尚未釐清她是真的發現自己愛上他,抑或是因為不習慣過沒有他的日子而產生愛他的錯覺,縱然知道第一次不該讓她太累,縱然如此,他還是不住放縱自己,在她身上放縱了一遍又一遍。 或許是等了這天太久之故,或許是期盼這天的出現很久之故,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不中用了,身體都被與生俱來的野性所驅使,佔有她一次又一次,執意要讓她的身上沾滿他的氣味,執意的渴望能夠藉著這樣的方式令她變成他的東西。 縱慾無度大概是這么一回事。 當他意識到自己太過份的時候已太晚了,皆因平日總是精力旺盛的她已累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爬不起來。 「啊……好累……」 「現在就累了?你不是要跟我搞個三天三夜要我腿軟嗎?怎么你先腿軟?」 「你還敢說這個……明明是你故意連續舔我幾次要我腿軟的……」 「又是你說要替我洗的……」 「我是打算替你刷牙的……」 「你現在可以用舌頭替我刷的……」 「可惡……要不是我全身無力,我一定會痛扁你的……」 「看來你需要再綁住手腳……」 「你敢?」 「我不敢……而且看你軟趴趴都是種樂趣……」 「看來我勾引到你了……」 「怎么說?」 「寧寧說……」 「那個女的又說了什么……」 「如果你不停舔我下半身即是說你好喜歡我的身體想勾引我……」 「……」 「你舔了我很多次……」 「……原來是我被擺了一道?!鼓莻€叫寧寧的果然是不得不除,往后有機會的話,一定要除之而后快,不然后患無窮。 剷除異己的想法甫自腦際成形,一個謹慎凝重的提問劈頭而來,劈亂他的思緒。 「那你會甩了那個女生的,是不?」 不曾料想過她會突然這樣問,王子軒盯著那張緊張兮兮的小臉好一會,才睜眼說瞎話,道出違心之論:「我不會甩啊……」 令她繃緊的面部神經再拉緊一吋。 「什么?為什么?」 故作愧疚的別首不看她一會才重新將視線放回她的臉上,他表情肅然地說出要她感到挫敗的一句:「因為她是我的女朋友……」 幾乎是在下一瞬,他感覺到身上女軀有嚴重僵硬的跡象。 「那……我是什么?」 她沒法掩飾的反應與及帶顫的嗓音證實了他的臆測,她是對他有情的。 縱然深諳不對的言語能傷人于無形,但他這一刻還是不住出言傷人。 「你是外遇啊……」 不為什么,就是為了刺探她對他的愛。 「那……」 不為什么,就是為了確定清楚。 「不過我比較喜歡你的身體?!?/br> 確認清楚她跟他一樣愛他。 「我不排除你再努力一點,就能取代她的位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