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一】苦樂(晏待時H) la m ei 3.c om
他不那么輕,所以能進入她的身體。 干冷的冬季,文鳶濕在床榻。坐到他掌心時,她知道他一根指全進來了。 晏待時接了一手水,將手指抽出一節,聽到她咬牙。 “不咬?!彼账⊥?,把人翻個面,又接了一手水,聽到溢出的聲音。 指尖在她體內,點了什么,觸了什么。她不知第幾次唔,合眼倒向一邊,兩腿都軟了。容納外物的小口把他往里含。 “恩人?!彼缓靡馑?,去擦他手,上身曲折,胸乳擠在一起。 晏待時不讓她動,吻她肩頸,下移至兩峰處;他知道她美,她身段好,但以舌頭抵住rou時,只能想到這是她的身體。 他小心,像百獸銜住幼子后頸。被銜的那一個摟住他,胳臂在抖:“更……” 他更近,他的手指更多抽送,他雙唇更貼她乳首——他吃她,從一邊換另一邊,她受不了,看他的俊臉龐,忽然抱住他。 兩人都在馳神。手指捅入深處。 文鳶沒忍住叫。 晏待時以為傷了她,立刻抽手:長指從頭濕起,裹滿她的體液,流至手腕,不見顏色。 遲來的水噴在他腰腹。她半跨在他身上,不成樣子。 “恩人?!彼纤?。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izai 3. 他看她這副樣子,應了“嗯”,錯以為是別人的聲音,這么??;便從前身往下,再一次將她親得放松,她身下的小口合攏了,被他舔吮,又開始動,吐水,成為艷色,最終舒張。他解了衣服,有手摸他胸與腹部。 他看一眼,動手的人用長發蒙面,借口說:“我不是故意,我羨慕?!?/br> 文鳶失了臉面。 恩人一定將我當成急色的人,她想,然而手還在他身上,沿他肌rou,摸到他的傷,就輕一點,摸到他勁瘦的腰線,便學他,按幾下。晏待時沒說話,讓她看眼色,她得了縱容,向下摸,把他下衣扯散,被他捉住。 “我,我羨慕?!?/br> 她胡說,被他打手背,很輕,只有聲音響。 文鳶反過來按他肩膀,兩三下推倒他。 她騎在他身上,由他護著腰,可以亂來,便抓住男子物。與她不同,他動情,變得可怖,文鳶這下不知該怎么辦了。 “我羨……” “羨慕什么,你壞小子?!标檀龝r捏她臉。 文鳶兩耳赤紅,埋進他胸膛,手還抓他,還收緊。晏待時嘆口氣:他也不是出生起就是大人,畢竟也是由一名少年長成的……他帶她動,一手迭一手,在他身體熱處,上下不停;她五指太柔軟,淺指甲擦過他,一緊張就使勁,讓他呼吸沉了。 恩人,你適意嗎,文鳶問。 在晏待時耳邊,她最動聽。 他側過頭,找到她兩瓣唇含住。兩人溫吞地親吻,身下卻飛濺水液;捋動的手間,是他的水,他濕熱,動情,扣住她,給自己歡愉,直到射精。 晏待時喘息,文鳶在他胸口浮動。 恩人,恩人,她要親熱,他低頭吻她,她竟咬他下唇,重新騎在他腰上,羞澀地坐下。 濕潤處稍稍嵌合。她擺動腰,向前或向后,某一刻說累,被身下人把住兩腿,推來推去,像個玩具。身下人有反應,沒在她水里,而她騎在性器上,來回磨,水流過氈,留下豎紋。 兩人各自去神,不知是什么時刻的深夜。室內像爐,床屏像水:文鳶高潮時,晏待時埋在她腿間。 她直不起腰,又躺回去,想抓他頭發,被他分開兩腿。 他擠入她的小口。 文鳶抽冷氣。他又出去。 晏待時摟過文鳶,跟她講道理,講過去的事,甚至靈飛那時,用了多少消炎藥;但講到那時,兩人都發燒一般,主動去尋彼此的身體。文鳶抱他說要,在他頸間嚙咬,他撩開她頭發:釭燈滅了好幾盞,暗中有文鳶的臉色。 他親她臉,又一次開辟她的身體。文鳶咬嘴唇,疼得冒汗。 她其實足夠濕潤,但兩人百余分的身高差,大小體格之間,本來困難。他不能強硬,不是不想。 晏待時才發現自己有了什么心思。 他向前,進去了,頂開狹窄的徑。文鳶摳他皮rou。他沒那么容易破皮,卻寧愿破一些,這樣他不是在傷害她,而是與她同苦同樂。 “恩人……” “很疼?!?/br> 他沒在問她——疼是當然的——而是在安撫,親她耳垂,親她肩頸,低聲“很疼”,催眠一般,讓文鳶趴他身上。 兩人這樣抱了會兒。 “恩人?!彼嗫释?,他才繼續,頂到她的內腔。 他沒盡入,她卻到了盡頭,體內泛潮,人也歪歪扭扭。 他退一點,送進抽出,柔緩地撞她。她越來越緊,吐納他的器物,去神兩三次,失禁兩三次,話都說不了,成了他身上最受用的人;想要相迎,腰酥麻,腿酥麻,沒法動作,最后和他耳語:“恩人,我想躺下?!?/br> 他扶她躺下,看見交合處。 文鳶掙扎。 他不看了,伏她身上,被她蒙了眼,一再深入。文鳶呻吟,張開的腿,最后掛他腰上,隨他動作。 她很舒服,舒服到疲倦,同時身下有牽扯的疼,知道她的恩人這么注意,還是傷到了她。 是自己不好,文鳶委屈,換個姿勢,仰在他身上,枕他的肩。 兩人口鼻都有發澤沐浴之香,誰也聞不到接處的血。 “嘶?!蔽镍S擰眉。 為了掩飾,她去親他,被他抱下來。 兩人先前歡愛,這時分開,文鳶見到自己體內拖出的水絲,羞得要跑,被他抓住腳踝。 “腿?!标檀龝r讓她分開。 文鳶不分,看他一眼,分開了。 他探她的傷處,沒什么情趣,卻把她弄濕,水中見紅,文鳶咬唇:“是恩人的。我看了,你的傷比我多?!北凰c一下額頭,這才沮喪:“怎么辦,我像薄布?!?/br> 晏待時垂眼:“受苦了?!?/br> 他帶她洗浴,湯池里凝視她。 文鳶坐他腿上,已經在睡了,胸脯起伏,將吻痕帶出水面。他動心,難得不光明,在她迷蒙時親她,扣了她后腦,勾纏她的味道,親完之后,為她揩去嘴角的水漬。 今后還長,兩人不能一次又一次這樣。 無所謂他,晏待時想,如果文鳶情愿,則他來滿足她,再也不弄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