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夏h
周拓的手順著臉頰摸到了她脖頸,大拇指在上面來回摩擦,人類最脆弱的部位。 他想起小時候家里的養了一只約克夏,經常躺在地上把肚皮朝向他。 小孩子貪玩摸的很起勁。被李敏看見了教育他說小狗的肚皮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要輕輕撫摸。 盡管造成輕微的過敏性鼻炎,他還很珍視那只約克夏。 放學回家后,周拓都會輕輕撫摸小狗因為信任而袒露出的肚皮。 有天回家發現小狗不在客廳,找遍了家里所有的角落,也不見那只漂亮,毛發油亮的約克夏。 才被告知已經被李敏送走了,因為約克夏的毛發導致了他的鼻炎。 至于送到哪里去,所有人都沒有告訴他。 輕輕的撫摸,一上一下,就像在撫摸從前家里那只小狗。 突然周拓的手勁變重,壓在脖子的側邊,林缊月被掐的快說不出話,生理快感居然先她的大腦一步做出反應,下面濕了。 她推了周拓一把,摸到門把手開門要往外走,周拓輕松躲開攻擊,捏住她的手,“不裝了?” 六年前住他們家的時候,和太妹一樣。 耍流氓,說葷話,還抽煙,什么都來?,F在卻這幅海歸精英的樣子,遇見他連說話都客客氣氣的,裝給誰看? 她抬起頭,直直對上他的眼睛,“哥哥,我聽不懂?!?/br> 周拓扣住她脖子,像捏住那只約克夏的后頸,“為什么要回來?” 林缊月裝沒有聽見,輕撫上那雙青筋遍布的手臂,眼神魅惑:“離開這么久,你都不想我?” 周拓眼眸很黑:“那你呢?六年里,你想過我沒有?” 林缊月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一定是把他忘得一干二凈。 “我做夢都在想你,哥哥?!?/br> “騙子?!?/br> 周拓用手壓住她后脖子的時候,林缊月還理智尚存,直到周拓用什么東西把她的手捆起來了,她才有點慌了。 “周拓,放開我!” 捆完一看是他的領帶,周五早上穿得那條,上面的格紋好像有表情似的在嘲諷她,林缊月的表情一言難盡。 “…你瘋了?” 周拓用行動證明自己不僅沒有瘋,還可以把她底褲褪了。 林缊月提醒他:“記得戴套,我可不想懷孕?!?/br> - 周拓一頂,林缊月沒有防備的溢出一聲。 周拓沒有再給她機會說話,另一只手的拇指已經狠狠扣進她的口腔。 林缊月借勢吸吮著他的大拇指,輕車熟路地用舌頭找到側邊的繭。 周拓感受到舌頭的舔舐,愣了一下,又拿食指塞進去給她,看她一聲不吭地全都吞下去。 “好吃么?” 林缊月沒有回答他。 太久沒做,底下隱隱發痛,現在嘴巴又被迫張開,口水順著口腔滴落下來。 痛覺與快感并駕齊驅,她分不清哪個多一點,下意識往前挪,周拓先她一步把她撈起來按在身前。 “你抖什么?”他的手搭在林缊月的平坦的小腹,哆嗦的不成樣子。 林缊月自然沒工夫理他,高潮來勢洶洶,像一盆水從頭到腳的散下來。 她抖得更厲害了,可偏偏嘴不饒人,“你就這水平?” “我什么水平,你不清楚么?” 她惹惱了周拓,毫不憐惜地被騰空撈起扔到床上。 緊接著眼前一黑,周拓給她帶上眼罩,遮得林缊月一點都看不見。 過了一會兒,有冰冰涼涼的東西緩緩塞進下體,又緩緩抽出。 林缊月被捆手又被遮眼,五感被無限放大。大概知道周拓塞了個什么東西,不敢置信,“你……” 塞得是周拓的鋼筆。 筆身尾部有一排周放山為他定制的名字鋼印,做成了浮雕的樣式,此刻凸起的浮雕就在細細的研磨林缊月的下體,周拓把它慢慢推進去,一塞到底。 林缊月被鋼筆冷冰冰的質感刺激的打了個機靈,異樣的快感從下面升起,她扭動身體想要把它排出去,周拓堵著不讓出去,一邊用手刺激陰蒂。 林缊月失去行動力,又失去視力,一片漆黑之中,動作的無法預見性使她顫栗,整個人扭成一條麻花。 鋼筆被拿出體外的時候發出咕嚕咕溜的水聲,guntang的性器緊隨其后捅進來。 冷熱交替讓快感又上一個高度,一個沒忍住,林缊月感覺自己身下開始濕噠噠的落水。 每一寸褶皺都被重重的撞擊碾平,林缊月有些失聰,大腦一片空白。 一言不發的周拓給她翻了個面又做了半個小時,射完褪下保險套扔在床邊的垃圾桶里,動作一氣呵成,甚至氣都沒有怎么喘。 林缊月此刻依舊保持著高潮的姿態側躺在床上,連眼罩都沒來得及摘,身體上下起伏,像夏天街邊因為運動過量而喘氣的小狗。 周拓給她解了綁,把她拍醒,“林缊月,別睡,先去洗澡?!?/br> - 林缊月洗完澡從周拓衣柜里挑了一件襯衫做睡衣,將襯衣袖子往外翻折三次才勉強合身。 她住客房,周拓一走就鎖了門。門底縫隙傳來一字型的亮光,過了一會兒也滅了。 房子很大,上下兩層樓,還帶一個院子,和那個時候周家的格局有點像。 林缊月光腳踩著下了樓梯,摸索廚房,拿到杯子借著月光倒水喝。 她沒想過第二次見到周拓,就會和他上床。 本以為他們之間需要一陣寒暄打破僵局,沒想到多年不見,周拓變得這么簡單粗暴,上來就給她一頓cao。 不過,還挺合她胃口的,林缊月喝完又盛滿了水,剛剛運動太過激烈,有些脫水了。 黑漆漆中望見窗外有顆梧桐樹,葉子輕蕩蕩的飄在風中,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周拓不知道站在身后多久。 林缊月手一抖,水灑出去半截,“你是活死人?走路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br> 周拓離得很近,專屬于男性的氣壓低低籠罩她。周圍只有灑在地上的一片銀色月光,黑暗里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 “林缊月?!?nbsp; 窗外的梧桐樹又飄,簌拉拉響,他的語音語調皆是和月光一樣的銀調。 “哪里回來,回哪里去。這里不歡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