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蛋糕、榨精、龜責 #120109;#244;18ь.c#244;#120054;
時間線:五年前/冷戰后的play / 晚上九點半,鐘輕斐就到家了,別墅內燈火通明,不過由于她裝的是單向玻璃,所以根本沒辦法從外面看此時的秦景文在干嘛。 打開大門,她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秦景文腦袋上戴著毛茸茸的狗耳朵,脖子上戴著項圈,嘴里叼著牽引繩的一端,赤身裸體地跪在門邊,在門打開的剎那,抬頭望向鐘輕斐,眼里盛著細碎的光,鐘輕斐有一瞬間的恍惚。 “主人?!北紧曶F洅?o18?o?.?o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秦景文的聲音將鐘輕斐拉回到現實中來,他雙手捧著牽引繩,遞到鐘輕斐身前。 “主人,請你牽我?!?/br> 鐘輕斐接過繩子,但并不急著動作,而是認認真真地看著秦景文的臉,在明亮的燈光下異常惹眼的這張臉,如果被擺上大熒幕,該會是多么絕色。 “站起身,我的奴隸?!?/br> 秦景文聽到指令后,迅速起身,站到了鐘輕斐的身后。 “真乖,我要牽著你走了,記得跟緊?!?/br> “是,主人?!?/br> 鐘輕斐牽著秦景文走向餐廳,將手中的蛋糕盒放在桌子,自己則坐在了椅子上。 秦景文見狀,乖乖跪在鐘輕斐的身旁。 鐘輕斐將手放在秦景文的頭頭頂,輕輕撫摸著柔軟的頭發,問道:“今天為什么這樣?” “對不起,主人?!?/br> “嗯?你有什么錯?”鐘輕斐想破腦袋都想不通秦景文有哪里做得不對,很乖很聽話,工作學習都很努力,簡直不要太省心。 “上次,滴蠟?!?/br> “那件事啊,又不是你的錯,我自己沒試過溫度,就拿來給你用了,錯的不是我嗎?”鐘輕斐屈指在餐桌上有節奏地敲打著,一下又一下,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有壓迫感。 “我真的不痛,所以,我才沒說的?!?/br> “都燙出疤了,還不痛?” “是可以忍受的范圍?!?/br> 望著秦景文認真的表情,鐘輕斐微微皺眉,連那種程度都可以忍受,秦景文的耐痛力這么高的嘛? “主人,我們一個月沒見面了?!?/br> “是啊,”鐘輕斐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苦惱地撐著下巴,偏頭與他對視,“等你進組拍戲,我們可能好幾個月都見不了一面哎,這可怎么辦啊?!?/br> 秦景文抿唇不語,鐘輕斐見他不說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俯身貼近,解開項圈,指了指長條形的大理石餐桌,命令道:“躺上去?!?/br> 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很是華美,發出閃耀的光芒,秦景文有點拿不準鐘輕斐想做什么,身邊沒有任何的器具,背后是無比冰冷的觸感。 “別緊張,不對你做什么?!?/br> 鐘輕斐伸出手指,尖細的指甲在秦景文的乳尖上輕輕一劃。 “嗯”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秦景文的胸前傳到他的四肢百骸,疲軟的yinjing慢慢有了蘇醒的跡象。 “小奴隸,你的身體很敏感哎,不錯,我很喜歡?!?/br> 雖然鐘輕斐還沒開發秦景文的后xue,但從其他方面看來,他的確是個敏感且很適合調教的人,果然,從小到大,她都是被幸運之神眷顧著的。 秦景文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鐘輕斐稍稍有所動作,他的反應都如此巨大。不過好在,除了鐘輕斐的觸碰,其他的正常生活、工作中與他人的接觸,他都毫無感覺,甚至可以稱得上性冷淡。 “我和你說,今天我哥哥、嫂嫂找我吃飯,但是呢,我沒吃飽,因為他們倆在我面前秀恩愛,我好慘哦,飯都沒好好吃?!?/br> 鐘輕斐似乎真的在訴說自己的苦惱,如果她的手指沒在捏秦景文的rutou的話,可信度或許會更高。 “啊嗯” 鐘輕斐和秦景文說過,很喜歡聽他呻吟喘息的聲音,很好聽也很性感。所以,秦景文自那以后,不太會克制,不過好像也克制不住。 “所以啊,小奴隸,我現在有點餓哎?!?/br> 說著,拿開在秦景文胸前把玩的手,拆開了一直放在一旁的蛋糕盒包裝,里面放著一個精美無比的草莓蛋糕。 “這家蛋糕可好吃了,我特意去買的哦?!?/br> 說著,雙指拿起蛋糕上的草莓,放在秦景文的乳尖上,草莓底部帶著些許冰涼黏膩的奶油,沾上秦景文的身體。 鐘輕斐的動作很慢,好似一種折磨,直到雙乳都被放在草莓,仔細端詳著自己裝飾好的“小蛋糕”,最終滿意地點了點頭。 “主” 秦景文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鐘輕斐接下去的舉動,刺激地噤了聲。 只見,鐘輕斐張開嘴,咬下一口草莓尖。 明明鐘輕斐并沒有碰到秦景文,但他的皮膚卻迅速蒙上一層粉紅色的薄紗。 “真甜,”鐘輕斐拿起半截沒吃完的草莓,對著秦景文說,“啊,張嘴?!?/br> 手指推著草莓往秦景文的嘴里送,指尖觸碰到他柔軟的唇瓣和guntang的舌尖,鐘輕斐心情大好,將剩下的一個草莓如法炮制,喂給了秦景文。 “怎么樣?”鐘輕斐滿懷期待地詢問秦景文。 “好吃?!?/br> “我就說了嘛,肯定好吃?!?/br> 就在秦景文以為結束了的時候,鐘輕斐用食指刮下一層奶油,涂在了秦景文的小腹上。 滑膩的觸感,讓他身體一緊,忍不住地一陣顫栗。 鐘輕斐的手指還在他的身體上流連,很癢,癢得他想要蜷縮起來,卻被鐘輕斐嚴厲制止。 “別動!” 直到,他胸前、小腹,都被裹上了一層奶油,鐘輕斐才罷休,但卻又是新一輪的開始。 她笑了,笑得很狡黠,但在秦景文的眼里,不管鐘輕斐做什么,都是世上最美麗的風景,是他心上的神明,是觸不到的幻影。 濕潤的舌尖,舔上他皮膚上覆住的奶油,劃過rutou,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 只不過是幾下舔弄,秦景文的yinjing挺立著,一顫一顫,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guitou上的前液滴落,在空中留下幾根銀絲。 鐘輕斐用濕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全然不顧秦景文難耐的神情。 “主人,我好難受摸摸我,碰碰我?!?/br> 秦景文用那雙深情的眼眸祈求著鐘輕斐,哪知,鐘輕斐將蛋糕盒上的絲帶蓋在秦景文的眼鏡上,而后轉身抬腿往樓上走去,留下一句:“不許動,我等會兒下來,別讓我發現你動了,不然我會生氣的?!?/br> 晃眼的燈光瞬時只剩下一半的威力,只是勃起的yinjing讓他痛苦地竭力控制自己,越不去想,存在感越強。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 “主人求您” “啪嗒”,室內一片漆黑,只剩下鐘輕斐手中的香氛蠟燭,發出昏黃的微光。 她將蠟燭擺在餐桌邊,手里拿著接下去要給秦景文用的工具。 “主人” “嗡嗡嗡”秦景文的耳畔響起了微弱的機器震動的聲音,他能感受到他的yinjing被什么包裹住了,很舒服。 “主人啊啊嗯不要” “忍住,別射?!?/br> 秦景文忍不住躬身,胸腔劇烈地起伏著,蓋在眼上的絲帶早已滑落。 持續的高強度震動,讓秦景文整個人變得汗涔涔的,腦海中只剩下鐘輕斐剛才說的那四個字,嘴里嗚咽、呻吟,不住地喘息,求饒:“啊嗯啊啊主人讓我射吧我好難受啊嗯啊” 在鐘輕斐確定秦景文已經到達忍耐的臨界點后,果斷拿開榨精器。 “射吧?!?/br> yinjing不受控地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白色jingye,秦景文渾身顫抖,身下的jingye還未停歇。 鐘輕斐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似的,驚奇地開口道:“乖乖奴隸,你不會這一個月,都沒自己動手DIY過吧?!?/br> “嗯”還未從高潮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的秦景文,胡亂地應著。 “你真的好棒?!?/br> 鐘輕斐毫不吝嗇地夸贊道,只不過,這還不是今天的結尾,她看著半軟的yinjing,拿出了特意為他準備的黑色絲襪。 冰涼的潤滑油,倒在yinjing上,刺激使得它又重新快速勃起。 絲襪蓋在他翹起的guitou,鐘輕斐雙手拉著絲襪,猛地往右,秦景文的身體瘋狂地扭動著,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間落下。 “啊嗯主人啊嗯” 剛剛射過精的性器,格外敏感。 “聽話,別動?!?/br> 鐘輕斐將剩下的半瓶潤滑油一股腦地全部倒在了絲襪上,隨后開始緩慢地摩擦著guitou。 “啊嗯啊主人啊快一點” 鐘輕斐知道,秦景文已經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便加快了摩擦馬眼的速度。 “好舒服主人再快點” 鐘輕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滿足秦景文的要求呢,明明是懲罰,怎么變得好像是獎勵了。 她放開絲襪,任由它蓋在yinjing上,自己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站在一旁,看著秦景文可憐地祈求自己:“主人,求您?!?/br> 好看的雙眸里蓄滿淚水,被情欲支配的模樣,真是讓人看了都心生憐惜,多美啊。 于是,她被這雙眼打動,竟真的重新動了起來,直到秦景文再一次高潮。 一刻鐘內高潮兩次,秦景文疲軟地癱在桌上,沒有力氣動彈絲毫。 鐘輕斐輕輕地撫上他因高潮而泛紅的身體,用指腹抹去他掛在眼角的淚痕,或者可能是汗漬。 捏了捏他頸后的rou,溫柔地在他耳邊哄道:“真棒?!?/br> 秦景文握住鐘輕斐游離在他身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今天,我可以和你睡嗎?” 除了酒店那次,他們好像從未同床共枕過,鐘輕斐驚訝于秦景文會提這樣的要求,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可以啊?!?/br> 秦景文在自己房間的浴室內洗漱完畢,踱步走到鐘輕斐的門前,抬起又放下,思慮再叁,最終還是敲響了房門。 “進?!?/br> 門內的鐘輕斐正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長發,身上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裙,勾勒出她的完美曲線。 “我幫你吹頭發吧,jiejie?!?/br> 兩人之前說好的,平時相處時,秦景文可以喊鐘輕斐“jiejie”或者“阿斐”,不過,秦景文只喊“jiejie”,在公司里遇見時,會喊“鐘小姐”,但從來不喊“阿斐”。 “嗯?!?/br> 秦景文輕柔地撥弄著鐘輕斐的頭發,鐘輕斐舒服瞇起了眼,忽地想起下午米咪說的話。 “秦景文,過幾天是不是要去試鏡???” “是?!?/br> 鐘輕斐心想,果然是知道了試鏡的事情嘛。 她晃蕩著自己的雙腿,抬頭看向秦景文,鼓勵道:“那你要加油哦,可不能丟我的臉?!?/br> “jiejie,我不會丟你的臉的?!鼻鼐拔男攀牡┑┑乇WC,他很努力,老師們都夸他有天賦,他一定會憑借自己的演技拿下這個角色的。 “嗯嗯,我相信,”鐘輕斐摸了摸基本全干的頭發,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我們睡覺吧?!?/br> 兩個蓋著同一條被子,鐘輕斐使勁往秦景文懷中鉆,雙手雙腿牢牢搭在秦景文身上,活脫脫一只八爪魚。 秦景文由著鐘輕斐擺弄,只不過,在鐘輕斐熟睡后,秦景文會伸手攬住她的腰,貪婪地汲取獨屬于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