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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悲傷瑞士卷在線閱讀 - 8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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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

    岑溪不再說話,安靜地躺在他懷里,她有好久沒這么放松過,什么也不做,任由時間慢慢在手中流淌。

    陳澤瑞低頭看著她,指腹輕柔地摩擦她的嘴唇,接著探入半個指節,勾了一下她的舌尖,看起來很像岑溪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他們都想起浴室里發生的事,陳澤瑞感覺自己開始不對勁,岑溪自然也察覺到了,趕緊和他拉開距離。

    不能再這么躺著。否則今天除了zuoai什么也做不了,陳澤瑞簡直恐怖,摸一摸就能想起這檔子事兒。

    岑溪按住他伸過來想抱自己的手臂,警惕地看著他,好熱,你睡覺不要抱著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有點悶,我們出去透透氣?

    陳澤瑞更喜歡和她一起窩在家里,但岑溪不肯,硬把人拽起來,換了衣服就出門。

    他們沒想好去哪兒,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附近兜了一圈。室外的溫度還很高,吹過來的風熱烘烘的。

    岑溪連車窗也不敢開,心里猶豫著要不要回家時,接到咖啡館店員打來的電話。

    店里剩下的外帶咖啡杯只勉強夠用一天,他們訂的杯子出了點問題,還卡在路上沒到,店員問岑溪能不能和總店說一聲,先借一點應急。

    岑溪想了想,正好他們倆現在沒地方去,不如就自己去拿,她跟店員說了一聲,就讓陳澤瑞掉頭去找程敏敏。

    我們先去拿杯子,再找個地方吃飯。天氣太熱了,不想進廚房。

    陳澤瑞沒有異議,到咖啡館以后,岑溪讓他留在車上等,一個人走進店里。

    過了大概十分鐘,程敏敏和另外一位員工一起出來,有說有笑地幫岑溪把東西放進后備箱。

    今天出來開的是岑溪的車,放好東西,她們站在車外面不知道說了什么,程敏敏繞到駕駛室這邊,彎下腰想往里看,還沒靠近就被岑溪擋回去,遮得嚴嚴實實,笑著把人推回店里。

    我們走吧。人都離開,岑溪松一口氣,心情很好地坐進車里,可陳澤瑞卻遲遲不開車。

    她側著頭,疑惑道,怎么了嘛?再不走來不及了。

    陳澤瑞若有所思,情緒全藏在深處,沒有表現出來,他壓著聲音,我們復合的事,連程敏敏也不能說嗎?

    他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不能告訴別人,也包括她最好的、無話不說的朋友。

    岑溪還以為兩人達成了共識,沒想到他會在意這個,不過她剛才的舉動是挺像未成年瞞著家里人早戀,生怕別人知道,欲蓋彌彰的樣子。

    她愣了一會兒,眨眨眼睛,你不要想太多嘛,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嗎?你怎么突然......

    討名分。

    陳澤瑞只好對她笑,故作輕松,隨你,我隨便問問。

    到了吃飯的地方,岑溪等得無聊,起身去衛生間擦掉嘴上的口紅,再回來時,菜已經上齊。

    岑溪坐下來,一眼看見桌上的酒杯,你怎么還點了酒。

    她躍躍欲試,想拿他手邊的酒,我嘗嘗你的酒!

    這杯度數有點高,你喝了會不舒服。陳澤瑞不動聲色地挪開,把果汁推給她,喝這個。

    見他三兩口喝完杯子里的酒,岑溪越發覺得自己的果汁沒滋沒味,澀澀的發酸,我也想喝酒。

    陳澤瑞又要了一杯酒,同樣很快見底,今天不行,改天。

    這頓飯吃了快一個小時,結完賬,兩人牽著手慢慢地走去停車場取車。

    陳澤瑞把車鑰匙放進她手里,我喝了酒,不能開車。

    岑溪決定先把他送回家,再回自己家,你回去喝點蜂蜜水,解酒的。喝完睡覺會舒服點,家里還有蜂蜜嗎?

    陳澤瑞垂下眼,說有,冰箱里的蜂蜜很久沒打開了,你能不能上樓幫我看看有沒有壞,我分不清。

    他一路上都捂著胃,岑溪有點擔心,就陪著他一起上樓。

    等親眼看著陳澤瑞喝完一杯蜂蜜水,又扯著她的袖子問她,時間不早了,要不要留下來住一晚時,岑溪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

    你是不是故意喝酒,讓我送你回家?岑溪笑笑,坐在他腿上,還找借口,說什么分不清蜂蜜有沒有壞。

    陳澤瑞沒否認,要不要留下來?

    問完要不要,他又改口,能不能多陪我一會兒。

    岑溪沒說答不答應,他快要放棄,才聽見她的回答,我明天要早起去店里。

    她的聲音又輕又緩,手在下面隔著褲子摸他,語氣里有說不出的曖昧,不能弄到太晚的。

    八十七

    其實明天店休,但沒必要特意告訴陳澤瑞。

    手心撫弄之處有脹大變硬的趨勢。

    岑溪從他腿上下來,俯身吻了他的臉頰,輕聲說:車里有一套備用的換洗衣服,我下去拿,很快回來。你坐著休息,等我一下就好。

    她說完就要出門,被陳澤瑞伸手攔下。

    伴著一聲驚呼,男人把岑溪圈進懷里,牢牢地按在腿上,對她說:不用下樓。

    他的眼睛仍舊清亮,語氣卻像醉了,家里都有。

    岑溪跟在他身后走進臥室,看見柜子里顏色各異的女裝。

    從貼身衣物、睡衣到日??梢源┏鲩T的服飾,放得滿滿當當,擺放習慣和她在時別無二致。

    里面大多是連衣裙,各個季節一應俱全,衣服的風格都是岑溪平日里喜歡的。

    除了這些,臥室的桌上還擺滿了她常用的護膚品。屋內陳設的一切,看起來就好像這里的女主人從未離開,不過是短暫的出了一趟門。

    岑溪有點驚訝,問道,這些都是什么時候準備的?

    陳澤瑞取出一套睡衣給她,答非所問,你搬走以后,家里太空了。

    冷清得都不像一個家。

    岑溪離開時抹掉的生活痕跡,是他再怎么盡力去復原,也填補不了的空缺。

    空蕩蕩的衣柜讓陳澤瑞感到恐懼,總會令他回憶起提著小蛋糕回家那晚,岑溪留給他的,只有一室黑暗。

    她不要他的戒指,也不要他。

    無人回應的夜晚,在無數個凌亂紛雜的夢境,身體沉沉墜落,反復從失重感中驚醒,睜開眼,床的另一側總是空的。

    也不全是噩夢,偶爾能夢到自己挽回她,喜悅不過一瞬,睜眼就失去,失去再失去。睡覺反成折磨。

    時至今日,陳澤瑞心里仍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怕是假的,從背后擁抱她,啞著聲音懇求,溪溪,別再離開我了。

    以前是我不好,太笨太遲鈍太自以為是,蠢笨得讓你失望。再信我一次,這些我都會改的。

    岑溪能感覺到他話里的真心。

    他如此誠懇,眼下的又氛圍太過煽情,惹得她眼眶微熱,有點想哭。

    可她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環住自己的手臂,算是安撫。

    多說無益,時間會證明一切,好的壞的,都是她的選擇。

    洗完澡,兩人正想親熱一會兒,岑溪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

    林森打來的。

    她看了一眼陳澤瑞,直接在臥室里接通電話,沒開免提,但也沒避著他。

    通話結束,時間不多不少,正好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對一位普通朋友來說,勉強算正常的通話時長。

    可若是打電話的對象,換成對岑溪懷有別樣心思,暗地里覬覦她好幾年的男人,這就不得不讓陳澤瑞提高警惕。

    岑溪說得沒錯,他就是小心眼。

    你和他,聊了什么?陳澤瑞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么小心眼,效果不佳。

    岑溪想了想,簡短地復述一遍通話內容,林森向我解釋那天發生的事。

    對那些話,他說覺得很抱歉,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么鬼迷心竅,決定撒這個謊。他讓我代他向你道歉。

    知道沒有除了解釋謊言之外的內容,陳澤瑞這才滿意,稍稍放下心。

    他誣陷我,人品不好,我們以后別理他。

    岑溪有點為難,嘆了一口氣,這恐怕不行??Х瑞^和林森的工作室有合作,我和他之后說不定要經常碰面,不能鬧得太僵。

    手機屏幕連著閃爍好幾次,岑溪解鎖后舉起來給他看,一長串全是林森發來的語音。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差點忘記了。掛電話之前林森說要和我討論一點工作上的事,和下個季度要推出的新品有關,還挺重要的。

    陳澤瑞有理由懷疑林森是故意的,什么工作非要占用周末時間,還是晚上。

    哪怕他已經咬牙切齒,知道對方目的不純,還是得體貼放人,大方地說一句,工作要緊。

    岑溪去書房用他的電腦看林森發來的東西,陳澤瑞借送水的名義敲了兩次門,順便聽聽他們在聊什么。

    他通常只呆一兩分鐘就出去,可聽不完整更讓人抓心撓肝。

    于是,陳澤瑞很快來敲第三次門。

    他又端進來一杯水,全然不理會前兩次送進來的水,此刻還好好地擺在桌上,岑溪一口沒喝。

    他站了一會兒,不情不愿地往門口走,不過這回岑溪終于開口讓他留下來。

    今晚的工作已經結束。

    岑溪哭笑不得,打趣道,現在太晚了,我不喝水的。

    陳澤瑞沉默,朝她走去。

    那要不要喝點別的?

    八十八

    不久前,陳澤瑞第二次敲門,在得到應允后走進書房,里面的交談仍未結束。

    電腦屏幕發出的光倒映在岑溪身后的玻璃上,她用手撐住下巴,專心致志聽著林森說些什么。

    見他進來,岑溪抬起頭微笑,點了點頭,而后用嘴型示意他先出去。

    他無聲放下手中的杯子,余光瞥見不久前端進來的那杯水還好好地在原處,似乎沒有挪動過的痕跡。

    陳澤瑞不動聲色,耐心地聽著這個空間里回蕩的,一個令人心生厭惡的聲音。

    他轉過身,不小心碰倒了桌邊放的一本書。

    書掉在地毯上,發出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電話那邊的人聽見。

    果不其然,他聽見林森詢問的聲音傳出,你家里有其他人?

    陳澤瑞放慢了離開的腳步,手握成拳頭,暗自等待著岑溪的回答。

    她說:我男朋友也在。

    在岑溪看不見的角度,他很輕地笑了。沒錯,他才是男朋友,林森算什么東西。

    不過是一個討厭的人。

    陳澤瑞一直記著,臥室里解釋插足者真相的那通電話,是十五分鐘,他們在書房里談工作,前前后后用去三十七分鐘。

    林森偷走了屬于他和岑溪的時間。

    陳澤瑞努力地提醒自己,不要對岑溪提出那些不合理的要求。

    這是她的工作,他不能,也沒有理由讓兩人減少日常生活中的接觸,這會讓他看起來很小氣,很不講道理。

    盡管林森對她別有所圖,還是個徹頭徹尾的撒謊精,曾經捏造出一個拙劣且惡毒的謊言,試圖用來挑撥他和岑溪的關系,

    陳澤瑞安慰自己,林森不過是一個暫時與咖啡館有合作,名不見經傳的插畫師,僅此而已。

    他們之間只是工作關系而已,他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不會嗎?陳澤瑞輕聲問自己。片刻后,他在心里給出的回答卻是不知道,不確定。

    林森從不曾傷害她的心,也不曾讓她失望。

    這足以成為他追求岑溪的優勢,并且還是自己永遠也比不了的,一個巨大的優勢。

    岑溪也許會愛上別人,這個認知讓陳澤瑞感到極度的不安。

    他必須做點什么,用一種毫無距離的,親密的、瘋狂的接觸,去確認,至少此時此刻,她在自己身邊。

    所以,他問岑溪要不要喝點別的什么。比如,他身上溢出的某些液體。

    岑溪用一種疑惑地眼神看著他,笑容有些無奈,喝什么呀?你是不是還在生林森的氣?

    陳澤瑞安靜地走過去,順手按滅其中一盞燈。

    書房立刻暗下來,她瞇著眼適應了好一會兒昏暗的環境,才接著問,嗯?澤瑞,你怎么不說話。

    陳澤瑞該說什么?

    難道要他如實地告訴岑溪,他想深深插進她的身體,cao得她說不出話。

    想用jingye射滿她的zigong,哪怕她哭,也要全部吃進去。

    一滴也不許漏,直到岑溪的小肚子鼓起,里面灌滿他的jingye。

    想她顫抖著躺在自己身下呻吟,渾身沾滿屬于他的味道。

    陳澤瑞把這些念頭藏得很好,維持著溫和無害的表象,撐住椅子的扶手,低頭纏綿地吻她。

    良久,他放開岑溪的唇瓣,解開她束在腦后的長發,我們沒有在書房做過,你想不想?

    岑溪沒有拒絕。

    他坐進椅子里,將岑溪穩穩地安放在腿上,動作輕柔地脫掉她的褲子,捻著陰蒂挑起她的欲望。

    一件純色背心松松垮垮地套住岑溪的上半身,揉皺的衣擺堪堪能遮住小腹,卻掩不住在男人指尖逐漸變得濕潤的xue口。

    岑溪已經濕透了,甬道有規律地收縮,xue口緊緊咬住他胡亂扣弄的手指,在刺激下源源不斷地吐出更多的水。

    她伸手扯下那片柔軟的布料,嚴嚴實實地擋住大腿根部,試圖隔開陳澤瑞落在自己腿心的視線。

    他眼里的欲望直白得讓人心驚。

    我想在上面。甬道得到充分擴張,岑溪分開腿跨坐在陳澤瑞身上,難以忽視的硬度寸寸沒入身體深處。

    陳澤瑞盯著交合處,岑溪溫熱的呼吸噴在他頸間的皮膚上,連同著她發出的愉悅的呻吟,這一切都讓他興奮。

    岑溪無法自控地仰頭喘息,輕聲求著,“你別看,別看......”

    陳澤瑞渾身沒有一塊多余的rou,挺腰發力時腹肌繃緊,清晰漂亮的肌rou線條隔著輕薄的家居服若隱若現。

    他一反常態,克制著兇狠抽送的沖動,手撐住岑溪的腰,將主動權完全交到她手上,直到岑溪趴在他身上,撒嬌說自己沒力氣。

    陳澤瑞眼神幽深,握住她的手,聲音沙啞得不像樣,你確定讓我動?

    八十九

    岑溪伸手摟住陳澤瑞的脖子,如雨點似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臉頰,親夠了便依偎在他懷里,聞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喃喃道:要你。

    若不是身體里還插著他的東西,畫面看起來倒也溫馨。

    復合以后,陳澤瑞做得比以往更兇,岑溪隱約能猜到他大概是沒有安全感,因此她在床上會盡力地配合。

    可他的體力好像用不完,往往做到一半,她就受不了想躲開。

    陳澤瑞對她躲避的動作尤其敏感,哪怕只是親吻時稍微側過頭,他的反應也會特別大。

    他需要用更深的結合確認她的心意,聲音沙啞地誘哄她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岑溪瞇著眼睛,語氣像在抱怨,你總是進得這么深,好滿。

    陳澤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因她話里的透露出的依賴而心軟得不行。

    這段時間,他感覺以前的岑溪在慢慢地回來。她的親吻和擁抱逐漸增多,高潮后也會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小聲地說愛他。

    他們重新在一起,哪怕沒有人知道。

    你喜歡這么深,深了才舒服。陳澤瑞埋在她甬道里緩慢地抽動,他抬起岑溪的下巴,細細密密地吻她的唇,空出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睜開眼,看著我做。

    岑溪還來不及阻止,身上僅剩的一件衣服就這么被脫掉,他隨手揮開,丟到地毯上。

    她渾身赤裸,他的衣服卻還穿得整齊。

    本能地想要遮住,下一秒,陳澤瑞俯下身,張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急切地吮吸。

    岑溪呼吸一窒,身體熱起來,胸前又濕又癢,輕笑著,別咬這么重......你是想喝奶嗎?我沒有......

    掐在她臀后的手驟然收緊,陳澤瑞松了口,用力地撞進去。

    岑溪身子后仰,手肘撐在桌面,她低頭,親眼看著自己是怎么把他含進去的,結合處濡濕一片,抽出時,里面的嫩rou被帶出來一些,殷紅的xue口裹著rou莖上猙獰的脈絡,挨cao時,甬道內濕淋淋的液體又是如何濺出來,打濕他的褲子。

    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岑溪被cao到大腿痙攣,陳澤瑞卻不許她高潮,在她甬道收縮時適時停下,等她緩過來再猛地把自己送進去。

    岑溪被他逼出哭音,嗯啊...不要這樣......快一點......

    使了壞,他也忍得難受,把岑溪抱起來壓到自己身前,rou莖淺淺地退出再用力地連根插進去,低聲哄她,溪溪好乖,小嘴咬得這么緊......

    xue里又軟又濕潤,溫熱的xuerou包裹著rou莖,催生出更多的情動。

    他進得又快又兇,交合處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次次破開脆弱的zigong口,酸麻的快感蔓延至四肢。

    女上的姿勢本就進得深,再加上陳澤瑞從始至終牢牢地按住她,不許她往上縮,次次都會完整吞入他。

    rou莖瞬間插到最深處,她里面已經完全被cao軟,好像能自發地迎合他的深入,陳澤瑞在她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岑溪雙腿在他腰后交迭,兩人都舒服得喟嘆。

    椅子位置有限,不夠盡興,陳澤瑞抵在深處射出來,把她放在地毯上,用紙巾擦干岑溪腿心里流出來的水,換了一個套,讓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度掐著腰重重地頂進去。

    岑溪還沒休息好,身體輕飄飄的沒力氣,高潮后的身體極度敏感,一碰就發抖,被他這樣突然的進入刺激得渾身一顫,下意識伸手推他,我有點疼......好深......

    身下柔軟的地毯緩慢地移動位置,岑溪的陰蒂被他的指腹摩擦著,相連處越來越酸,她覺得身體里失禁的感覺愈發強烈,快要控制不住。

    岑溪止不住地收縮甬道,想壓下身體深處那股強烈的,瀕臨失禁的快感。

    她拍了拍他的腰側,想讓他緩一緩,發現沒用后,發了狠地用指甲在他肩膀上使勁兒地撓,話里哭腔濃重,發出的聲音斷斷續續,澤瑞...你停一停......

    是你要快的。陳澤瑞啞聲,溪溪,是你要快的......乖溪溪,不許哭。

    最后關頭,陳澤瑞從岑溪的身體里抽出自己,摘下避孕套,將濃稠的jingye盡數射在她的腹部。岑溪也到極點,在地毯上淅淅瀝瀝地泄出來。

    待呼吸再次平緩,陳澤瑞抱起饜足后在他懷中酣睡的岑溪走進浴室,清理干凈她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痕跡,抱著人沉沉入睡。

    九十

    地毯上的最后一次性愛結束,伴隨著結合處蔓延開的,洶涌得令人發顫的極致高潮,同時到來的還有岑溪對睡眠的深切渴望。

    迭加起的快感還未散盡,高潮的余韻在身體里涌動,不覺讓人酥軟了半邊身子。

    岑溪無法思考,只聽見怦怦的心跳聲,有他的,也有自己的。

    眼皮越來越沉,思緒變成理不清的毛絨線團,她攥緊發麻的手心,汗濕的后背貼在地毯上,渾身粘膩、潮濕。

    劇烈運動過后,冷氣逐漸發揮作用,干爽的風吹走室內的濕悶。

    高潮后身體的反應變得略微遲鈍,她抱著陳澤瑞的手臂睡得很沉,對之后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凌晨三四點左右,因為腿心驟然升起一陣難以察覺的酸痛,岑溪醒過一次。

    臥室里黑沉沉的,睜開眼只看見模糊不清的畫面,濕潤的氣息噴在后頸,耳邊能聽見他平穩的呼吸聲。

    她側躺著,陳澤瑞抱住了她,身后赤裸的胸膛貼得極近,他一手攬住岑溪圓潤的肩,一條腿還霸道地伸到她兩腿之間。

    這個姿勢不算舒服,岑溪被迫抬起腿搭在他結實的腰腹處。

    她意識到身體有些不對勁。

    xue里的異物感太過清晰,就好像他結束后也沒離開,一直插在里面。

    強忍著輕微的不適再度入睡前,岑溪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陳澤瑞不至于這么變態吧?

    她會生氣的,她真的會生氣的!

    昨天陳澤瑞裝醉問她要不要留宿,岑溪隨口胡扯,說自己白天要早起去咖啡館上班。

    為了讓這話聽起來更可信,她煞有其事的當著陳澤瑞的面,用手機定了早晨七點的鬧鐘,“如果我沒醒,你記得叫我?!?/br>
    前夜睡得晚,岑溪將這回事拋到腦后,壓根想不到她應該起來把鬧鐘取消。

    夏天天亮得早,臥室的窗簾遮光性很好,屋子里只略微透進一些柔和的光線。

    忽然聽見一陣一陣接連不斷的刺耳鬧鈴,睡夢中的岑溪嚇了一跳,心臟隱約感覺到不舒服,還有些不耐煩。

    眼睛還未睜開,她連忙伸出手在床頭一通亂摸,想找自己的手機。

    陳澤瑞醒了有一會兒了,看見岑溪要醒不醒的樣子,掌心按住她的扭動的腰,越過她的肩膀先一步關掉鬧鐘。

    臥室里再度安靜下來,陳澤瑞垂眸看她,時間還早,接著睡。

    岑溪還未完全清醒,暈暈沉沉,迷糊地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剛睡醒的聲音聽起來很嬌氣,像撒嬌,不行呀,我要遲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撒謊?!悵扇鹈刻於紩此麄兛Х瑞^的公眾號,早就知道今日店休。

    他壓低了聲音,想你陪我待久一點。叫醒你,你就該走了。

    晚一點叫醒我,我也得走呀。

    陳澤瑞調整自己的呼吸,沉腰又往深處撞進去一些,現在不是走不了了?

    身體里被撐滿的感覺過分真實。

    岑溪瞪大雙眼,仍舊不敢相信,或者說無法接受,只當自己在做一個離奇的夢。

    一記深頂,她頓時呼吸急促,渾身都熱起來,仰著頭用力呼吸,唔...你怎么......

    她抿緊了唇,難耐地伸手向后推了推他的腰,無措的低聲喊他的名字。

    陳澤瑞嗯了一聲,沒有更多的回應。

    指腹毫無規律地碾壓乳暈,結合處粗壯的rou莖牢牢占領著甬道,他掐住岑溪的大腿,控制著力氣,動作干脆地頂開深處的小口。

    岑溪渾身一顫,終于意識到這不是幻覺。

    這個變態居然趁她睡著,不聲不響地再次進入她,說不定一整晚都沒拿出去過,你有病。出去......快拿出去......

    出不去。陳澤瑞低頭噙住她的后頸,身下快速地cao弄幾十個來回,將她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

    猛地抽出再深入,貫穿所有的不確定。

    他問:“誰在cao你?!?/br>
    她受不住想要躲開,他便故技重施,用牙齒咬住嘴里的頸rou,慢慢地磨。

    岑溪吃了痛,很快又乖順地縮進他懷里,細聲尖叫,陳澤瑞......是澤瑞......

    雖然心理上暫時還無法接受眼下的情況,可不得不承認,陳澤瑞弄得她很舒服。

    側入的姿勢能戳到前壁的敏感點,生理性的眼淚掛在臉上,她的呻吟拖出長長的尾音,身體又開始不自覺地發抖。

    沒有套,第一次結束得很快,陳澤瑞抽出來射在她后腰。

    燥熱的清晨,心理上的刺激甚至大過rou體上的歡愉。

    他很快做好措施,讓岑溪趴在床上,膝蓋壓住她的大腿,沉腰進入時,細心地低頭觀察她的反應,用頂端去尋找敏感點,專心致志地研磨某一處。

    云雨停歇,岑溪輕喘著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前畫出“混蛋”兩個字。

    平日里一手漂亮的字,此刻寫得歪歪扭扭,“再不節制一點,你以后別想碰我了,醋精?!?/br>
    混蛋不覺得自己是混蛋。

    陳澤瑞饒有興致地看她寫字時手指躍動的幅度,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溪溪,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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