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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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見識過兩兄弟的真面目,喬意玹感覺自己世界里最后的那一絲微弱的希望也都被掐滅了。 她變溫順了許多,眼里的憤怒和憎恨消失殆盡,只剩無盡的恐懼和迷茫。 時光仿佛過得很慢很慢,她唯一感覺自己尚還活著的時候是在院子里曬太陽的時候,只是總曬到睡著。 沒有太陽的時候,她就靠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望著外面出神。 拜受傷所賜,他們快一個月沒有碰她,這讓她心里輕松不少,甚至希望自己再得點什么令人厭惡的病才好。 只是另外一件事一直懸在喬意玹心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擔憂。 由于有痛經的毛病,她從來都不歡迎生理期的到來,如今她卻無比期盼它的到來。 如果生理期沒有按時到來,她覺得自己將會又接收一個噩耗,屆時可能真的半點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一天晚上,喬意玹開始覺得肚子隱隱作痛,像極了來潮前的征兆,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把旁邊的岑澈吵醒了。 “怎么了?”一只手攬過來。 “肚子有點痛?!?/br> 岑溪在她身上嗅了嗅,道:“是不是到生理期了?!彼烂艘幌聲r間,周期大致對得上。 “可能是吧?!彼筒坏檬?。 岑溪替她捂著小腹,大手的暖意傳來,她覺得好過了一些。 次日早晨,喬意玹睡得正迷迷糊糊時,一股熱流從體內奔涌而出,驚得她立刻起床沖去了衛生間。 果然是月經造訪,她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落地。 岑溪看她進衛生間呆了好一陣,敲門問:“沒事吧?” “沒什么,我換個衛生巾?!?/br> 喬意玹迅速收拾完開始洗漱,聽到里面傳來流水聲,岑溪才離開。 他今天要出發去C國一趟,原本想同她告別,奈何她在衛生間磨蹭了太久,他只好先行一步。 早餐時,喬意玹發現只有岑澈的身影,心中有些好奇,但是并不想發問。 岑澈先開了口:“岑溪出差去了,C國分公司有個收購案他得去一趟?!?/br> 喬意玹低頭默默吃東西,順便祈禱岑澈也去出個差什么的。 在沒有完全準備的情況下,她已經不會再貿然逃走,但一個人呆著的時候總要自在些。 期待落空,岑澈接著好幾天都沒有要出差的意思,反而時常用一種虎視眈眈的眼神看著喬意玹。 那是一種類似狼餓了的眼神,喬意玹怕他一個憋不住準備闖紅燈,所以一到睡前就用被子把自己裹很嚴實,岑澈問起就說自己有點冷。 后來岑澈似乎反應過來喬意玹在想什么,二話不說把她從被子里撈了出來。 “這么怕我現在就吃了你???” 喬意玹被他緊緊抱在懷里,真的很害怕,因為她感受到了身后那根粗壯的東西在抵著她。 岑澈掀起她的裙子,拿那根東西蹭她的臀,怕得她幾乎要哭。 大概感覺到懷里的人在微微發抖,岑澈停了幾秒,道:“用手幫我,我就放過你?!?/br> 喬意玹不敢違抗,只好伸手過去“幫忙”,但敷衍的態度令岑澈不太滿意。 “太慢了?!?/br> 喬意玹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卻仍被嫌棄。 “怎么這么多次了,還是沒學會呢?” 喬意玹很想說,嫌我不會你就自己來呀。 “太磨人了?!贬赫f完握著她的手按自己滿意的速度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喬意玹手上一團漿糊,心理跟著不舒服起來,跑去衛生間徹底洗了幾次手才舒坦點。 白天的時候,岑澈偶爾會去公司,當別墅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就是喬意玹最自在的時候。 雖然房子里有攝像頭,但她已經可以做到暫時忽略那些攝像頭。 這天岑澈也離開后沒過多久,岑溪給喬意玹打了個視頻電話,非要和她聊天。 C國彼時是晚上,岑溪躺床上看起來比較閑。 全程幾乎都是岑溪問一句,喬意玹答一句。 “你就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沒有?!鼻竽?,趕緊掛吧。 “你再好好想想?!?/br> 喬意玹聽到這句話,霎時覺得不妙,搜腸刮肚地思考應該找個什么話題對付過去。 “你什么時候回來?” “你想我了?” 喬意玹下意識低頭,難道要她硬著頭皮說想嗎?如果可以重新選她一定不問這個問題。 岑溪見她不說話,又說:“不出意外,后天應該就能回來?!?/br> “哦?!?/br> 和岑溪聊完視頻,喬意玹長呼一氣,把手機扔沙發上,癱到了另一邊。 她突然想家了,想回家去吃mama做的飯,mama有空的時候也喜歡和她打視頻,聊些有的沒的,譬如當時正在和親戚們吃什么,喝什么。 就這樣思念著思念著,喬意玹沒忍住流了幾滴淚,她不經意地用手背拂掉,翻了個身閉目養神。 不知道岑澈是什么時候發現她睡著的,待她醒來時自己已經在臥室的床上。 一醒來有種恍如隔世的不清醒感,大約是睡久了,她坐在床上神游了好一會兒,直到岑澈進屋。 “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不出來?” “沒多久?!?/br> “想出去走走嗎?” 喬意玹有些詫異,一時不懂他這個所謂的“出去走走”是去哪兒?如果是院子里的話,除了下雨,她每天都在晃悠。 “你還沒去過我們公司吧?” 喬意玹睜大了眼睛望著岑澈,總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幻聽。 直到她穿上岑澈準備好的秋裝站在別墅大門外,她才回過神來,岑澈不是在逗她玩,她還以為他們恨不得將她鎖死在這個地方。 又或者,他們只是故技重施,想看她上演拙劣的逃跑戲碼? 這回岑澈是讓司機過來接的,這也是喬意玹第一次見到他的司機,一個年約五十的大叔。 看著車窗外不斷變化的風景,喬意玹多日來快發霉的心稍微有了一點生氣。 見她一直往外面看,岑澈知道帶她出來這決定是對的。自打他們在她面前露過真身后,她就一直蔫蔫的,連罵人的話也不再說了。 倒不是岑澈喜歡聽她罵人,只是他覺得繼續這樣的喬意玹早晚會出事。 四十多分鐘后,車停在了一棟高端寫字樓的停車場。 喬意玹看了一眼大樓的logo,著實訝然,沒想到是這個這么有名的公司,而且這家公司一直被傳有些神秘的海外資本大佬在支持。 聯想到他們離奇的真身,喬意玹認為這家公司說不準也只是他們的那個族群的冰山一角。 在通往辦公室路上,喬意玹總覺得有些人在看她,那是一種十分好奇的目光。 大約是因為帶她來的人是岑澈,一個陌生女子被高富帥CEO親自帶來公司,怎么看都引人遐想。 岑澈的辦公室很大,但裝潢和陳設并不算奢華,倒是有些科技感,顏色和線條都比較獨特,有一面墻上還放了一大堆精致的手辦和擺件,旁邊有可以睡覺的休息間。 “這個公司,只有岑澈,岑溪過來的時候,也叫岑澈?!?/br> 原來他們在很多地方都在扮演對方,雙胞胎兄弟活到如此不分彼此的地步也是稀奇。 “岑溪的身份主要用在一些投資機構,他是投資人,我是職業經理人?!?/br> “沒有人知道你們是兄弟嗎?” “當然有了,比如周醫生這樣的人?!?/br> 喬意玹對墻上的手辦有些好奇,拿了好幾個來看。 “喜歡就待會兒拿走?!彼盟坪艽蠓?,可喬意玹覺得拿回去和放這兒沒有區別,原主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