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晝夜不息 sёxīāsнū.#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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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意玹不知道岑溪哪里來的自信覺得她一定不會懷孕,但是多次求避孕藥無果后,她也只能暫且當這話是真的。 她被困在了這間還算寬敞的臥室,只要他們想,他們就能隨時進來,對她做各種想做的事。 晚上的時候,他們還會陪著她一起入睡,有時候只有岑澈或者岑溪,有時候她左右各躺了一個男人。 喬意玹陷在一種強烈的不安中,她害怕他們無所不在的欲望。 有時是在白天,有時是在半夜她熟睡時,有時是在清晨,無論她愿意與否,那兩個男人做起來就沒完沒了。 她的生物鐘變得混亂,還時常做噩夢。 她試過和兩個男人虛與委蛇,希望能得到一點與外界聯系的機會。 在一次順從地配合完岑澈zuoai后,喬意玹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想給我mama打個電話,這么久沒聯系她,她會擔心的?!?/br> 岑澈很爽快地把她的手機找出來給了她。 “十分鐘,打吧,開免提?!宝?⒅Т?.c?м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ρ?⒅Т?.c?м閲dμ 喬意玹立即打開微信,果然有好多條未讀消息:小晴抱怨她辭職了為何都不告訴她一聲,還不回信息;室友問她去了哪兒,物業電費要分攤;發小和她吐槽了一些家事;mama問她什么時候回去…… 電話接通,聽到mama的聲音,喬意玹沒忍住紅了眼。 “小玹,說話啊?!?/br> “嗯?!?/br> “咋不回微信,最近很忙嗎?是不是又加班,再加班也要注意身體?!?/br> “我,最近是在加班,經常沒有時間看手機,所以忘了回?!?/br> “一個人在外面啊,要照顧好自己?!?/br> 平時聽起來絮叨的叮囑,如今聽來分外珍貴,她怕聽多了自己要哭,隨便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通話時間沒超過5分鐘。 岑澈見她打完電話,準備將手機收走,喬意玹趕忙道:“還沒到十分鐘,我回幾個信息?!?/br> “行?!?/br> 喬意玹挑了幾條重要的消息回復,一邊打字一邊思考應該找誰幫自己報警。 萬一對方沒及時看到消息,她不如發個朋友圈?只是發朋友圈有被當成惡作劇或者盜號的可能,私發好像也有這個可能? 時間緊迫,喬意玹瞄了一眼在刷手機的岑澈,立即點開了發小的對話框,低頭編輯信息:我最近被人非法拘禁了,你幫我報警好嗎?我不知道我在哪兒…… 忽然一只大手伸過來拿走了手機,喬意玹驚恐地抬頭,是岑澈。 岑澈看了一眼還未編輯完的對話,笑了,還真是傻得可以。 “發消息多慢吶,你不如直接打電話?!彼踔馏w貼地打開撥號頁面,報警號碼都給按好了,就等她按下撥號鍵。 “不,不用了?!眴桃猥t慌忙搖頭,如果她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報警,還不知會有什么可怕的事等著她。 “真的不用?” “不用?!?/br> 岑澈收走手機去了書房,將未編輯完的對話給岑溪看。 岑溪看完刪掉對話,道:“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br> 為了能徹底收服喬意玹,他們利誘過,也威逼過。 他們告訴喬意玹跟著他們有很多好處,揮金如土的生活,雙倍的寵愛……她可以不用工作就能擁有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一切。 喬意玹以前的確希望自己能夠暴富,能夠有一套自己的房子,能夠想不工作的時候就不工作,可是她從沒想過要以這種畸形關系為代價去換取。 他們還給她看過很多她的裸照、與他們歡愛的視頻,威脅她如果不聽話就會把這些東西都散播出去,當然他們并不會真的這么做。 這招一開始是有點用的,因為曝光這種證據確鑿的性丑聞,對大部分人都具備殺傷力。 沒有人會希望被人窺探隱私,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甚至夜深寂寞時的意yin。 只是后來,喬意玹懷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剎那間就看開了,她對他們說:“曝光就曝光,我無所謂?!?/br> 她已淪落至此,還管什么名聲? 在這間臥室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焦慮和恐懼,她煎熬得快要瘋掉。 她拒絕他們靠近,不管不顧地往門外跑,卻被鏈子絆住直接將頭摔了個大包。要么為了躲避親近,往窗戶上爬,一個沒站穩膝蓋跌破了皮…… 為了避免她再弄傷自己,岑溪最后解開了她腳上的鐐銬。 當喬意玹第一次被允許下樓時,她是不敢相信的,她甚至覺得他們是不是在樓下給她準備了什么“驚嚇”。 她靜靜地在客廳沙發坐了半天,岑溪和岑澈忙自己的事也沒管她,她才終于稍微放下心來四處走走。 從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開闊的景色,別墅區沒有水泥森林的遮擋,樓棟之間間距較遠,還有獨立的小院,充分照顧到了每位業主的隱私。 真是不錯的地方,喬意玹心里感慨了一句,只是這里人少的特點也成為了她要逃走的一個劣勢。 最好在離開前先拿到自己的手機,等離開后第一時間就去人多的地方……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好不容易等到岑溪和岑澈都不在家的一天,她翻進書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手機。 時間寶貴,喬意玹沒有再找手機,穿著拖鞋就往外跑,大門意外的沒有鎖,院門則是鎖上的,她只好攀著鐵欄桿爬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在遠處,岑澈正拿望遠鏡看著她。 “那么高的鐵門,說爬就爬,也不怕摔著?!?/br> “她總得自己試試,才知道什么叫異想天開?!?/br> 今天二人特地同時不在家,就是想看看喬意玹會不會試圖逃走,結果果然不出所料。 爬完鐵門,喬意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人生地不熟的一時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跑。 猶豫了一會兒,喬意玹順著公路的方向一路狂奔,她覺得這樣總能碰到人。 大約跑了十多分鐘后,一輛藍色的車停在她面前,她一看車里坐著的人,頓時臉色煞白。 開車的人是岑溪,副駕駛坐著岑澈。 喬意玹撒腿就往旁邊的草地跑去,很快,岑澈就從后面追了上來。她拼命到覺得自己的速度已經可以參加百米賽跑,拖鞋也跑丟了一只,然而岑澈還是沒幾步就抓住了她。 “穿成這樣在外面亂跑,你想去勾引誰?”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絲質吊帶睡衣,如果可以她也想裹點其他衣服,但她找不到。 岑澈拽著她的胳膊大步往回走,她跟得跌跌撞撞,岑澈失了耐心直接轉身將人扛到了肩上。 柔軟的肚子撞上結實的肩膀,那滋味并不好受。 喬意玹頭朝下,臉因為氣息不順漲得通紅,直到被岑澈扔進汽車后座才終于有機會大口喘氣。 岑澈也跟著坐到了后座,只是他一上車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最后硬是壓著人在狹窄的車內做了一回。 前方開車的岑溪早已將車停好熄火,就等著二人結束,一直聽著后面傳來嬌媚的呻吟,他不可能沒有反應。 等了一會兒,岑澈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岑溪索性開門先回了別墅,留下一句:“趕緊把人帶回來!” 回到別墅,喬意玹又被岑溪折騰了一通,只能趴在沙發上偷偷擦眼淚。 后來的日子,她又試圖逃跑過好幾次,但多數情況都是沒跑多遠就被抓住了,每次被抓回來都會被做到腰酸背痛。 有一次岑溪為了懲罰她,將她手腳綁起來,在xue內塞入跳蛋一直震動了一夜。 她也成功報警過一次,只是最后莫名被告知她已婚且患了精神病。 就是那一次開始,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在和兩個普通的富二代對抗,他們輕易就能將他人命運玩弄于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