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15對鏡射(道具、高H)
回到別墅去。 兩人又做了一回。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 過后陳朱回想都覺得那晚兩個人的情緒有點不大正常。 金主不正常是正常的。 反正,她就沒有真正了解過他。自己所接收到的信息,都是金主樂意展現在她面前的。 至于自己,陳朱不知道改變的源頭在哪里。 就當跟他zuoai真的很舒服。 但過度縱欲要不得。 她對著浴室里的鏡子刷牙,電動牙刷震得她的腦袋嗡嗡響,也并沒有將她漿糊似的腦子震清醒。 一頭烏發洗后胡亂擦了幾下,發梢撩在肩上還掛著水珠。 裹著浴袍,纖纖的細頸像截脆嫩的白藕從敞開的袍領里延伸出來。 藕的嫩莖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紫痕青瘀,浴袍下遮蓋著的身體更甚。 餐廳的香艷逸事不提也罷。 陳朱現在都是懨懨的,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是駑鈍酸痛,腿心央處更甚。 精疲力竭,浴室里站著都打擺子,思維像斷了電,殘余的電量用來維持機體的機械動作都勉強。 聳拉著眼皮,仰首鼓著腮咕嚕幾聲,就扶著腰低頭把滿口泡沫都吐到盥洗池里再清水含吐了幾次才拿出沖牙器。 抬頭時,她看著鏡子里的陳朱,慵懶的神情,無端竟從眼尾流瀉出無意識的嫵媚來。 對鏡靜默了許久,忽然出神地把浴袍的領子拉開一點,露出半只形狀姣好的乳胸。 一團白rou,從平光鏡里折射出來,帶著沐浴后霧水掛珠似的新鮮,瀅得亮晶晶的,皮表印著醒目密麻的吻痕。有種被凌虐后的殘破美感, 陳朱想到了自己被占有時的噬咬和瘋狂,想到了景成皇。幾只嫩尖的手指如同被誘惑了般摸上去,再用力地按了幾下。 有感覺,卻不會被他碰時那樣洶涌,尾椎骨酥酥麻麻像過電一樣,就像連著神經,直躥得下面yin液淋漓。 陳朱覺得自己浸在海底里快要窒息,快要死去了。她不想要愛,只想要錢。 景成皇聊賴地坐在浴池里,長睫毛還掛著水珠,濕透的短發早就全部捋到腦后,整張臉的輪廓愈發鋒利冷感。 線條分明的長臂搭在白瓷池沿,手腕垂下,池外是指節骨感的兩指夾著燃了一半的煙。 對著玻璃墻外的視野,棕瞳眩著墨色沉郁的質感,稠得化不開。幾根煙抽得一次比一次兇,都抖到旁邊的灰缸里。最后對著金線洇藍的濾嘴狠吸了兩口,才水聲嘩啦的起身。 高大頎長的身軀在撩起的一簾水霧里展現出來。抓起浴巾就跨出池缸,赤著腳走出來,干濕分離的玻璃門已經自動感應打開向兩邊縮進。 陳朱手里還拿著沖牙器,正滋滋地射出一股細細的水流。從鏡子里與景成皇的視線對上的瞬間,她就清醒了。 沖牙器“咣當”地掉到盥洗池里。 浴袍的領子一邊已經拉扯到肩頭以下。原本按在胸前抓著撫摸的手慢慢地移開。 白花花的一只奶子徹底暴露在燈光下挺立垂墜出水滴的完美形狀。 她的目光,無措得就像做了錯事被當場抓獲的孩子。蹙著瀅瀅的眼珠子,真是可憐又可愛。 氣氛一下變得緊迫又無聲。景成皇健碩的身軀從身后輕易圍困住她,站在鏡子前,一只寬厚帶著薄繭的大手代替她原來的位置覆蓋上來。 “看來還沒有把你cao爛掉?!?/br> 他赤著上身,鼓起的肌理俊美流暢,層次分明,腰間只草草圍了浴巾。寬闊的胸膛熨著光滑陽剛的膚表散著雄性荷爾蒙的熱氣將她整個包裹住。 男人低頭時,把右邊的袍子也扯開,浴袍的布料一下掛在細腰上堆迭成圈,徹底露出白盈盈的裸體,在鏡子里成像。 多美,窄薄玲瓏的上身起伏著兩只秀婉迷人的藝術品,怎么吃怎么揉都不夠。 陳朱聽著他胸膛下的心臟在激跳,張了嘴,斷斷續續地抖著唇:“不……不是……” “不是什么?” 另一只手柔情四溢地從她的眉眼一路撫摸到面頰嘴唇。長舌一伸,側首落到她的脖子上,傲然侵略的眼神卻鷹隼似的盯著鏡子里的陳朱。 就像要把她看透,讓她無所遁形。 “我……我……” 陳朱哆嗦了半天卻什么也沒說出口。 對方殷紅的薄唇貼著她白嫩的肌膚,平靜的翕動:“哦,我知道了……寶貝在清潔牙齒是不是?是我看錯了,絕不是在欲求不滿發sao?!?/br> 她臉皮薄,這些話砸進耳朵里簡直比此時的上下其手還要有沖擊力。 不是這樣的。 可要她怎么說?難道告訴他,明知道兩個人只隔著浴室一扇玻璃門,她卻晃了個神在想著他? 陳朱臊得一張鮮嫩的臉蛋紅成了胭脂花,撇開視線反抗。 景成皇一直覷著她的反應,在餐廳時就窩著陰郁的慍怒從沒有消散過,可到底還是狠不下心弄她。 現在更不會,也就小打小鬧地挑逗。 他把陳朱當成個小孩子,力氣重點都怕被捏碎,有時候又恨不得她就這樣在自己眼前壞掉。 景成皇扭過她的下巴對著尖兒吸吮了下,一只手還放在她胸前揉著。 “讓哥哥檢查下……”舌頭長驅直入,直刺進她的嘴巴攪弄風云,咂著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他的聲線在性感地慢吟,“果然清潔得很干凈。好甜,寶貝……” 墨棕的眼珠凝成一圈水光閃熠的柔情,映在陳朱的眼睛里默默的往下沉,正在猛烈地撞擊著她。 他拿起沖牙器,調到輕柔的檔位,忽然將她的長腿勾起。 鏡子里,細長的一道水流富有沖擊力地貫在兩片紅腫的xuerou縫間,又麻又澀的痛意。 陳朱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腕想要停止這種折磨。卻一下被景成皇鉗著手腕按住。 “哥哥幫幫你……”他把正輕柔轉動的刷頭慢慢地擠進狹隘緊致的xue道。 陳朱揚起頭,感受著被冰冷的異物感侵入的過程。她本該抗拒,可躺在身后男人的身軀里,被他狎玩,竟泛起了一層詭異的快感。痛苦又無法忍住快意的吟哦。 扭動間,男人的浴巾從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滑下,落在光滑的瓷磚上。 陳朱感受到身后潛伏的性器沒了阻擋,愈發昂揚,隔著袍子堅硬地杵著她的屁股。 “放過我?!?/br> “要做嗎?”景成皇的呼吸沉重又急促,低聲問,“再做一次吧?你也想的不是嗎?我們一起讓陳朱壞掉?!?/br> 簡直有冤無處訴。 他丟了沖牙器,換成手指擠進去,陳朱的身體迅速泛起一層比剛才更甚的熱浪。 里面很快分泌出些濕液,但遠遠不夠,他現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體的從屬和占有,于是從旁邊拿過潤滑劑。 手指撤出來,guntang粗碩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進去。cao進cao出,撞得很兇狠。把她的聲音都插得支離破碎。 陳朱雙手向后掛在他的頸脖上,迷離的目光無法逃避地被迫盯著眼前的鏡子。 兩具交合的身體皮rou相貼,陳朱一條腿掛在男人的手臂上,將敞開的性器連接處一覽無遺地反射到鏡子里。 讓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翹起那根粗長jiba連著早被cao得腫痛的xue口,在高速地進出。 整個畫面yin蕩露骨至極。 陳朱吐息著灼熱的呼吸,終于后知后覺,求證地望他,聲音斷續問:“你生氣了是嗎?在餐廳的時候就開始?!?/br> “沒有?!?/br> “是因為什么?” “別說了?!彼H上眉眼一邊去親她,挺腰又是用力的一貫,惹得長長一聲纏綿的尖叫。 陳朱一邊舒爽而快樂的啊啊叫著,一邊不忘缺心眼地刺激:“對不起……是因為他嗎?我……下次再也不會在你面前提他了。我可以保證,否則你扣我錢?!?/br> 有時候誠實的交流反而會適得其反。 身后冷冷的一道聲線隨著roubang沖進陳朱的身體。冰寒刺骨得不由讓人打個冷顫:“給我睜開你的眼睛!” 景成皇真是恨極她的缺心眼。這么聰慧靈氣的一個人,偏偏敏感的觸覺沒把男女情愛囊括上,到底被誰消磨了? 這種時候誰會跟她好好商量說話?! 講什么?講她簡直就是個傻大姐。忍她很久了,或無意或毫不顧忌地在面前緬懷舊情人的時候;還是一次又一次把剖開血淋淋的一顆心獻祭在她面前,卻總是被她棄之不顧,裝傻充愣糊弄著踐踏過去? 他忽然狠狠一口落在纖軟的頸窩上,利齒扎破血rou的瞬間,引來一聲高揚又尖銳的痛叫。 他品嘗鐵銹咸腥的味道,升騰起一股自虐的興奮感,簡直痛快??柘掠旨又亓藥追至獗薮蛑?。 一雙狹長的眼睛漫起狂暴的血絲,骨子里的嗜血性被激發出來,就是要她受傷,要她叫! 長長的莖根粗壯紫亮,正大開大合地插進被撐得薄薄一個圈的rouxue里,汁液被cao得四處亂飛,濡濕的毛發纏綿勾繞。 進出的速度快得讓她在強烈的快感和痛意交雜沖擊下有些眩暈,身體就要cao裂開。 陳朱嗚嗚地,水光清澈的瞳眸映出眼前一幅yin亂的畫面,就像在播放什么黃色暴力的情色電影。 他薄唇輕吐的字眼,凌冷像把利刀:“看清楚,現在是誰在cao你?!?/br> “哥哥,是一直都在的哥哥……”陳朱的目光散了神,胸前的雙峰不停跳躍,喘起來又輕又媚。 “小母狗,誰是你哥哥?你也這么叫你的舊情人嗎?還是叫哥哥的都能上你?” “景成皇……”她忽然用糯而軟的聲音,溫順而脆弱地嚼出他的名字。與此同時,心潮仿佛涌起了一股無法言說的情緒。 她第一次當著他的面喊出他的名字,才發現自己早已將這三個字刻在心里。就像個壞孩子藏著喜愛的糖果不樂于分享,怕被人搶走,所以誰也不讓看見。 她不想失去他。只要不承認,就不會失去。誰也搶不走。 從小大到大,所有心愛的東西只要讓人知道都會失去掉。 mama讓她懂事點。于是,年少的陰影就像一層密不透風的烏云遮擋著她透不過氣來。 她驚懼掠奪者就像恐懼怪物。怪物微微笑著說,你知道我跟你的區別在哪兒嗎?我們沒有區別,我們喜歡的、被喜歡的都是一樣。我會證明給你看,你休想要躲過我。 她想要反抗,可往往事實證明怪物是對的。 位置稍稍互換,陳朱的存在就沒有意義了,因為有人可以代替。 于是,她屈服在一次又一次的證明里。 吳潛是傷得最重的一次。 最后重要的東西都失去掉,空空如也。無債一身輕。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結所在,卻困于自己的內疚之中,臨走也不肯扶她一把,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 任由她就這么沉進一望無際的深淵里,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 “說,景成皇在cao陳朱?!?/br> “景成皇在cao我?!?/br> “’我’是誰?寶貝……”鋒利的薄唇游移在她的肌膚上,目光卻緊緊盯著鏡子里的陳朱。 “陳朱?!?/br> 她看著鏡子里濃麗潮紅的面貌,就像看到了陳灣,她正在鏡子里對著自己微笑,她說我跟你沒什么兩樣,害怕極了。 仰頭看向景成皇,幾乎恐懼地求證:“哥哥,我是陳朱?!?/br> 他俯首,把她的呻吟一起卷進口腔里,勾著粉色的舌頭難舍難分地纏繞。長睫毛沉郁地闔下擋住瞳色的光,磁沉的聲線透著篤定。 “你是陳朱。是我的?!?/br> 把吻收回來。身后還在激烈的抽插,皮rou在黏膩的液體潤滑下摩擦著快速碰撞的聲音。 陳朱承受著巨大的rou根猖獗地擠進去,每一下都磨著rou核往肚子里吞,搗出白漿。 她曳著無法控制的哭聲,毫無章法地喊著要再兇一些。 整個身子的重量幾乎都歪在景成皇身上,雙手癱軟地斷了線似的從他頸項震落。 連續數百余下的搗插,身后粗大猙獰的性器抽了出來,濃稠guntang的白濁一股股濺落在對面的“陳朱”上,肚子,rufang……鏡子里白色斑駁的一片,yin色地滴落,蜿蜒流下許多道水漬。 “寶貝多美?!?/br> 他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看著冰冷的平面鏡里被jingye射得腰身和肩頸都白花花的“陳朱”。 “哥哥,小母狗還可以更美?!彼龁≈迮吹纳ひ?,透些誘惑的妖媚。眄起眼角看向身后,點著火,“想不想看?” 陳朱的身體發沉,在高潮的抽搐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壓向玻璃門。 不堪負荷的身體在玻璃扒著滑了下來,被人從身后頂開雙腿,直接坐在胯上。 修長的手指頂弄進xue壁里,剜著掏了幾下,堅硬的jiba迫不及待地滋溜一聲就穿破皮rou滑了進去。 這邊已經急不可耐地穿插著,景成皇一邊動作,咬著她耳朵,夾雜著喘息聲有商有量:“小蕩婦,真有感覺。里面濕了這么多,再弄弄?” 陳朱的聲調已經低不可聞,蔥白的手指喜愛地伸向背后輕輕撫他的臉,無言的接納。 兩具滑膩的軀體已經被錯亂的yin液沾濕,細薄的脊背落在他縱橫的肌rou里,被情欲攪得瑟瑟抖動。 景成皇的命根在身后對著撅起的屁股暢意穿插了幾下,卻突然慢下來。 陽具退出去,抱著她已經軟塌塌的身體,低頭看。 停在xue口蹭得水光油亮的紫紅莖身果然沾了幾縷隱隱的血絲。 身體guntang的熱度一下就冷卻了。拿過一旁干凈的浴巾將她裹住抱了出去。 把人放落到柔軟的大床上,被窩隨著兩個人的分量深深陷了下去。 他拉開床頭柜子,拿出幾罐藥??拷鼤r,兩腿分跨在她左右,跪著膝行上前,俯下頭顱來親一親壓在身下的陳朱。 “好孩子,下次要叫我停?!?/br> 陳朱望著他無言地搖頭。 不知道為什么,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 景成皇心里浮起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哪里還有什么怒氣。怎么會瘋到跟她計較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 抵著陳朱的額頭,密密地吻去她的淚,小聲說:“對不起。哥哥是開玩笑的,別當真好嗎?你是寶貝陳朱?!?/br> 又怎么舍得把你弄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