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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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仔細觀察,很難窺探到這些。 小眼球們正緊閉著,隨著血液的流淌而沖出阿衛的身體,滴落在地板上,很快消失殆盡。 這點單薄的繃帶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阿衛的傷口。剛蒙上繃帶的傷口處又因為血液的浸泡而軟化了下來,那些作亂的小眼球甚至叫囂著撕開了繃帶的表面,在繃帶表面突出不斷突出,奮力的向外翻滾。 好多次我都想將這些小眼球重新塞回到阿衛的小腹里去,可每每當我的指腹按壓上眼球表面時,都會受阻。 眼球會緩慢合上,逐漸吞噬掉我的手指,而阿衛也會發出吃痛的呻吟。 “清歡寶寶…” 不知何時,阿衛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如蛇般游走,祂輕輕撫摸著。 “你做得很好,清歡?!?/br> “但是就讓它們這樣排出來吧。它們、它們就快要成熟了…” 阿衛深吸一口氣,又像是蟒蛇般纏繞上了我的手指。 祂引導著我又回到了那處受傷的地方,指著翻涌而出的小眼球應允的點了點頭。 我啟唇,懶懶地喚了祂一聲“mama”,輕輕松開了包扎的手。 蔓延、蔓延,不斷蔓延,那些眼球越過了薄薄的繃帶,血液浸濕了繃帶。斷裂的身軀碎了一地,小小的眼球輕巧地滾落到了地上,又像是彈球跳躍著跳躍著,不知消失在何處。 “這些到底是什么?” 阿衛搖了搖頭,虛弱地用蛇尾擁住了我,低頭顫抖著吻上了我的發絲。 “那些是、那些是未成形的卵。mama不會讓祂們出生的,mama的寶寶只會也永遠只有江清歡一個,至于那些東西完全吃掉也沒有關系?!?/br> “睡一覺吧清歡寶寶,等你醒來的時候mama就會恢復原本的樣子了。這里沒有恐懼,只有幸福?!?/br> 祂一遍又一遍撫摸起我的發絲,低頭探出蛇信開始吮吸起我的手指,通過模仿性交的姿勢試圖來激起我的那些性欲。 我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被祂吞入到喉嚨的最深處,抵住那顆位于最深處的巨大眼球,逼迫祂反復眨動。 哺育袋又開始蔓延上了我的后背,我的后背因為黏液而感到了一片涼意。伸手推開阿衛我搖了搖頭。 “不行,你傷得很重?!?/br> “可是被寶寶cao弄會讓mama感覺到舒服的,這樣就能忘卻痛苦了?!?/br> 阿衛無辜的望向我,祂一向不會考慮過多,只會知曉后果。 “而且沒事的乖乖,人類的這些手段是無法傷害到我的?!?/br> 手指插入了阿衛的口腔,水聲陣陣,祂的聲音含糊不清。攪動著祂的那條蛇信,我又聽到了阿衛輕輕地催促。 “快睡吧,寶寶?!?/br> 哺育袋不知何時將我徹底吞噬了,我呆在一片漆黑的哺育袋里卻是根本睡不著。 我知曉探過來的觸手里會分泌出香甜的汁液,促使人的精神舒適麻痹,可是這次我卻是亢奮無比。 我眨了眨眼睛,一片漆黑里視覺被徹底剝奪,導致聽覺被無限放大。我察覺到自己的心跳似乎與阿衛的頻率一致,這樣的猜想讓我吐了吐自己的舌頭,一條細長的、分叉的蛇信展露在了面前。 阿衛確實沒有說錯,我開始變得和祂一樣了。 沒有一丁點的睡意,我仰躺在阿衛的哺育袋里,隔著柔軟的薄膜敲了敲祂的哺育袋。 “mama我現在還不想睡覺。你能告訴我,那些同伴會傷害你嗎?” 阿衛見狀,有些驚訝,祂迅速地將我從哺育袋里放了出來。纖細的雙臂輕輕將我攬在了懷中,像小時候那樣低聲哄了我起來。 “可是如果不睡覺寶寶該怎么辦呢?mama不想讓寶寶看到這些?!?/br> “阿衛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在逃避?!?/br> “江清歡…”阿衛傷心的看向我,“我不想讓你卷入到里面來?!?/br> “所以你果然是有事情在瞞著我,那些生物真的會傷害你?” 我篤定了自己的猜想,面前的阿衛不再出聲,只是將我摟得更緊了些,權當是默認了。 阿衛摟著我不敢動彈,祂輕輕閉上了眼睛。 祂知曉肯定會有瞞不住的那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到來的是如此之快。隨著祂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現在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支撐編織那些符合寶寶口味的理想世界了,所以這次才會讓寶寶察覺到林景的不對勁,也讓那些生物乘虛而入。 我依偎在阿衛的懷中,觀察著祂脖頸處的鱗片漸顯。隨著祂的呼吸,那些鱗片會浮現出不一樣的色澤。這是蛇類的鱗片而并非阿衛本身所出現的,我的手緩緩撫摸過那些鱗片,腦海里再一次被灌入了屬于阿衛的、大量混雜的記憶。 祂在試圖隱瞞這一切,可祂永遠都不會知曉的是我早在一開始就知曉了。 祂的確是高緯度生物,創造編織的夢境世界我很喜歡待著,令我心生向往??烧f到底我只是在陪伴阿衛玩這些游戲,我熱衷于讓祂扮演好我的母親我的性玩具和我的愛人。 從出生那天起就從未享受過的母愛,我在阿衛身上感受到了,哪怕這母愛已經變質到發酵。 可阿衛到底擔心太多,祂又生怕自己扮演mama不到位會引來我的指責,又生怕我會因為這些而重蹈覆轍,所以祂日復一日的與我呆在了這個編織的世界。 祂自知自己的缺點很多,與人類溝通會無比困難,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會引發我的不滿,所做的全部偽裝會被我識破。 阿衛的身體日漸虛弱,早已不足以維持這個完美的“世界”了,所以這也是一開始會被祂的那些同伴取得了可趁之機的原因。 這樣的傷口愈合起來無比麻煩,血液的流淌會永無止境。阿衛擔心自己溢出的血液會沾染上寶寶,只好用觸手卷起了毛毯將懷中的寶寶妥帖舒服的包裹好后,祂安安靜靜地挪到了一旁,準備開始自我療傷。 傷口很深,處理起來無比麻煩。阿衛的大腦屏蔽了痛覺可也并不代表祂感知不到痛,人類給予自己的痛感無非是皮毛,同類所留下的傷口卻是處處直擊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