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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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要的回答?!毙炀粗薜坏?。 許純抿唇,低聲說,“你要什么樣的回答,告訴我不就行了?!?/br> 她遍布的萎靡氣息過于突顯,連徐敬洲都無法忽視,他緩了語氣,“我要聽實話?!?/br> 她談條件,“我說實話又能怎么樣,徐市長能給我好處嗎?” 這當然是異想天開,不用說,徐敬洲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好處。算了,有些事她不講不見得他猜不到。 許純起身要走,徐敬洲卻猛地拉她手臂,一個回轉身,許純跌倒在他身上,腰上多了只手,箍得緊。徐敬洲傾身壓了下來,攝住她唇,重重摩擦,碾壓。軟滑舌頭頂著她的喉間,不斷的深吻,深壓,直至漫延出銀絲。 平板電腦和眼鏡掉在地上,因為鋪了一層地毯,不怕損壞。 許純唔唔叫,暗罵這人發什么瘋。舌根卻被徐敬洲攪拌的發麻發酸,流下越多的口涎。 舌頭從她口中退出,徐敬洲拇指按著她rou嘟的下唇瓣,目光幽深,“聽話點,或許我會考慮?!?/br> 一吻下來,許純嘴唇瀲滟,嘴巴微張,吞吐著氣息,下唇被弄得發麻生疼,她皺眉,卻半個字不信徐敬洲的鬼話。 聽話,她要聽什么話,沒人權,像條狗搖尾乞憐那種嗎? 這些當官的最不可信,她已經吃過一次虧,哪會傻到重蹈覆轍。 徐敬洲似乎洞察到她的想法,似贊非贊地說了句‘變聰明了’,復又親上去。舌尖在兩人雙唇間游移,沒探入她口中。四片唇瓣或輕或重地摩挲,吻得差不多了,他撕咬了下許純的唇rou。 破了口子。 絲絲麻麻的疼涌來,許純償到血腥味,哼唧蹙眉,對徐敬洲的好感統統敗光。 “你……” 才憋出一個字,徐敬洲再次壓著她腦袋親上去,吻得很兇,綿長持久,許純覺得嘴巴不僅麻,都要腫了。 第二個長吻終結,徐敬洲不再繼續,因為葉秘書來了,意味著他有事要走。 臨走時,他附在她耳邊沉聲道,“玩男人這種事,下次別讓我聽見看見了?!?/br> 他走后,許純稚嫩的臉漲紅,憋的。 她觸摸被咬破的嘴唇,嘶著發疼,嘴巴現在還麻著。想到什么,她鼻子一酸,絲絲繞繞的難過拉扯心頭。 什么破喜歡,一點都不好。 許純的感情像鐵樹,花沒開完,還是花苞呢,就被捏碎了。 她人生第一次純粹的喜歡一個人,誰知踢到了鐵板,怎么能不叫她憂傷。 …… 自從回到別墅,許純和坐月子孕婦沒差別,連房門都不想出去了。 天天打游戲,刷番,敲代碼,也不愁吃穿。 發爛發臭也無所謂。 搭檔K和S問她下一個弄誰,許純回復暫時沒有。她哪還有心思,煩躁得不行。 退路都沒了。 還不知道會不會牽連他們,畢竟徐敬洲沒提,獨她一個喜提未來的‘鐵飯碗’工作。 連續四五天,劉姨人在別墅,基本沒見許純出沒,要不是見她肚子餓了下來吃飯,都以為沒這個人。 這晚,徐敬洲獨自面對一桌子飯菜,已經一星期了,樓上的人小孩子賭氣似的,愣是沒下來,一整天都能盯著電腦看。 劉姨謹慎開口,“要不,我上去再叫一叫許小姐?!?/br> 徐敬洲冷笑,“叫她做什么,以后不許留飯?!彼贡人€像這里的主人。 這是主人公發怒的征兆,劉姨唯唯說好。先前幾天,她都會把飯留些熱著。 許純不下去吃飯,單純是不想看到徐敬洲,餓了沒關系,她這什么吃的都有,總歸死不掉。 沒想到,第二天,她開了電腦,發現沒有網絡卡得要死。 手機兩格信號,電腦加載頁面加載不出來。 一直轉圈圈…… 許純再三檢查,并未網線問題,氣笑了。 誰的杰作,不言而喻。 徐敬洲叫人裝了信號干擾器,截斷網絡,劉姨告訴許純,從今天開始,限定上網時間,白天兩個小時,晚上兩個小時。 一天四個小時上網時間,比小學生還不如。 許純無言以對,唾罵徐敬洲心胸針眼似的。 “白天什么時候能上網?” 劉姨說,“早上九點到十一點。晚間是九點到十一點?!?/br> 白天的時間點,精準踩在許純的雷區,只有晚上稍好些。 沒有網絡的世界突然變得失常,四周安靜到可怕,時間流走得很緩慢。 作為網癮少女,她一天不碰電腦手機,猶如瘸子失去拐杖,無所依傍。 附近沒有別的戶主,想要蹭無線網都無望。 手機如今連接電話都勉勉強強。 許純已經不知道要做什么打發時間,每分每秒,如此漫長。 其實別墅很大,什么室內游泳池,健身房,書房,鋼琴室等,一應俱全。 這些是徐敬洲空閑時的娛樂和解壓方式。 不過那只是他的愛好,而許純除了寫代碼,編程技術,其他的什么都不會,也沒什么興趣,典型的理工直女,兼宅女。 進到書房,她翻看了幾本書,書架上大多是政治經濟哲學,沒什么意思。在琴室,坐在鋼琴前,她有模有樣的彈奏,實際胡亂彈一通,學不來這種浪漫優雅。她唯一的浪漫,只能寫幾行代碼,運行出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程序。 至于游泳健身,許純更加看都不看。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她盼著時間快些過。 無事可做,她的一日三餐也變得非常準時準點。打破了多天以來沒與徐敬洲一塊用餐的僵局。 徐敬洲看著悶頭吃飯的許純,淡聲道,“今天過得怎么樣?” 許純皮笑rou不笑,“好得很?!?/br> 她討厭彎彎腸子的人。 她家境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但從小她爸媽沒缺她什么東西,只要她想,基本會滿足,她父母也常以她為豪。 精神富足,長得乖巧白凈,性格養得開朗,順風順水,許純從來沒遇到過復雜的人群,徐敬洲是一個。 偏生他又是她理想中的類型??墒窍袼@種政治狐貍,自然也不會喜歡她無背景,平平無奇的小人物。她也沒強求獲得他的青睞。 徐敬洲抬眼,“過得好就行?!?/br> “徐市長到底要怎樣,折磨我做什么?!?/br> “你如果認為現在的日子是折磨,我也不介意提前把你曝給警方。不過一句話的事?!?/br> 行,她輸了! 許純敗下陣,“當我沒說?!?/br> 她商議著能不能恢復網絡,竭力放低自己的語態。 徐敬洲已經聽劉姨說了她的作息,一天二十四小時窩房間里,電腦旁,他沒見過比十七八歲少年還嗜網癮的女孩,中毒一樣。 看她眼下的烏青,商量沒結果,他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