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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機響了!” 玩著玩著,旁邊有人打了下許純的胳膊肘,她疑惑嗯了聲,看到置于桌旁的手機,有人打電話來。 剛好結束響鈴,彈出未接來電響動四十秒。 軟件聊天上又來信息:許小姐在忙嗎? 皆來自葉秘書。 許純暗自冷笑,管他是誰,什么東西? 按熄屏幕,視而不見。 現在,她只想發瘋。 葉秘書那邊又打來一次,她面無表情地點了拒接,那邊再沒打過來。 狼人殺玩膩,一群人便在那小酌聊天。 這下,他們都看出來了,這是為了林菲姐妹設下的場。幾個男生也很給力,極力配合,各種獻殷勤,猶如一只只花蝴蝶在許純身邊撲棱。 許純從來沒覺得男生這么聒噪,尤其是比她小的兩個男生jiejie來jiejie去,喊得她她耳朵發疼,暗地里暗示林菲撤了這聚會,后者充耳不聞。 許純心想,她著實享受不來這天大福氣。 許是瞧好姐妹表情過于痛苦,林菲總算大發慈心,命他們安靜點兒。 許純口袋手機的再次振動,她摸出一瞥,陌生號碼。 沒接,掛了! 對方鍥而不舍,連續打。 第三次,許純妥協,不為別的,打這么多次,她心想或許是熟稔有重要事情。 離開座位,她去了外邊。 才張嘴一句你好,那邊的人就說話了,叫她的名字。 “許純!” 熟悉的聲線,使她一頓,她仍舊裝作不知道,“你是誰?” 對方報上了大名,“徐敬洲!” 細細想來,她還是第一次通過電子設備聽筒,聽徐敬洲叫她名字。 這已經不重要了。 許純冷笑,“哦,徐市長啊,有何貴干!” 她沒必要裝了,反正早晚都要進監獄,憑什么要給他好臉色。 破罐子破摔。 徐敬洲不急不緩,“這是打算逃走了?” 這兩天,回到別墅之后,徐敬洲發覺沒見了許純的身影,也過于安靜了些,因為平時的晚餐,他們基本一起使用。 他詢問劉姨,劉姨自是如實答,說許純拖著行李箱外出旅游了。 “有沒有說去哪了?什么時候去的?” 劉姨一一說了,她還以為徐敬洲早知道,就沒提。 徐敬洲首先反應是許純逃跑了,想想又篤定不可能,就吩咐葉秘書聯系她,得知她拒聽之后,他便親自用私號試打一次。 許純半響開口道,“哪能呢,我為什么要逃,不過出去玩玩幾天,難道這都要請示徐市長審批嗎?” 徐敬洲聽出來她語氣的沖味兒,這也沒影響到他,只說,“不是就好,不然通緝犯名單要多加一個人名了,或者,是兩個。我記得,你那兩個搭檔的資料還在我這里?!?/br> 赤裸裸的威脅。 他不提,許純還就忘了,心里更氣。無奈,滿腔怒氣只能化成了氣餒,悶聲道,“過兩天就回去?!?/br> 這話聽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電話那頭是她和家人朋友吵架后的和解。 她沒注意,徐敬洲更不會多想,“這是我的號碼,記好了?!?/br> 許純一聲‘哦’后立馬掐斷通話,對著那串號碼,手指戳了幾下,給他備注——‘徐蛤蟆’。 在外頭站了會兒,她才進去屋內,里面的人聊得火熱朝天。 剛坐下,林菲湊過來,對她耳語,“有沒有看上哪個?我幫你拉個線?” 許純興致不高,搖頭拒絕,林菲見此,散了聚會。 “開心點,苦著一張臉做什么,大不了,你告訴我那男的叫什么名字,在哪個單位上班,長什么樣,我找人綁了他給你調教教訓一翻,讓他不識好歹?!?/br> 男人對于林菲來說,沒什么大不了的,上心可以,太過不行,她清醒且瘋,談戀愛亦如此。為男人痛不欲生,傷春悲秋的事,她很難做到。 男的有時賤骨頭一個,上趕著的不要,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 還不如直接點,得不到發泄一頓解解氣也好。 可是許純郁悶的點根本不在這,主要她犯事了,徐敬洲不會放過她。 不是一般的糟糕。 而且綁架一個市長,除非不要命了。 “算了,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彼@么寬慰。 林菲像個大jiejie一樣,摸摸她的頭。 在東城待了兩天,許純還算盡興,海上項目一個不落玩了個遍,隔日便訂了機票返往海城。 剛進別墅,她看到了劉姨,正在打掃地上枯樹葉。 劉姨扭頭見了她,臉上堆笑,“哎,小許你可回來了?!?/br> 許純眉眼彎彎,“是啊,幾天沒見,我太想您了?!?/br> 劉姨不好意思道,“你這孩子,外面冷,你快回屋去吧,暖和。那個,徐先生他今天在家?!?/br> 聽說徐敬洲在,許純腳下生根般,躊躇不前,思來想去,也只好硬著頭皮拉著二十寸銀白行李箱慢慢挪入龍潭虎xue。 離開四天而已,現在回來驟然有點陌生。 她眼睛四處瞟,和客廳坐著的徐敬洲對上,他直直看過來,戴著銀絲邊框眼鏡,愈發襯得斯文優雅。腿上放了個平板電腦,觸控筆夾在兩指間。 筆頭敲了兩下平板邊緣,他說,“過來一下?!?/br> 許純不僅沒過去,還無視他,直往樓梯口。 “許純!” 這聲喊得極具壓迫感。 許純轉身,鞠了個九十度躬,笑得燦爛,“我在,徐市長有何指示?” 全身上下除了嘴巴都在彰顯不滿。 徐敬洲摘下防藍光眼鏡,扯唇道,“讓你過來?!?/br> 過去就過去!許純心頭藏著口惡氣,想發泄出來,現在始作俑者就在跟前,要不是存有顧忌,她老早翻臉了,不伺候了。 可恨的是,他拿著她的把柄,她無法脫身。 許純走來徐敬洲身前,他微點下巴,命她坐下,她照做。 接著聽他問話,去了哪里,和誰一起去的,做了些什么。 盤問犯人一樣。 許純扭頭看他,“去東城,朋友在那邊,玩男人,就這些!” 一板一眼的匯報。 徐敬洲聽完,輕輕低笑,“是嗎,玩男人……”靜默幾秒,他又問,“為什么要去東城?” 許純突然像霜打的茄子,焉頭耷腦說,“想去就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