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疑變亂生.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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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兒砸....你為什么不回家q_q 很遲來地在fb開了粉絲專頁,有在用fb的人可以去幫我點個讚嗎? 搜尋冷音應該就可以找到了。 另外卷二的預購開放囉!第二集的特典是番外小冊一本,有興趣的人可以從書籍首頁地連結連過去~ 「……宸兒當真如此醉心武道?」 他嗓音微沉、將唇貼近少年耳畔輕喚著開了口:「如若不然,為何偏偏提了要入軍中或江湖歷練,卻隻字不談回宮之事?」 蕭琰問是這么問,可心下真正在意的,卻還是愛子遲遲不肯回京的理由。 他也曾經浪跡民間過,自然清楚外界的天高地廣、自在自適,對打小生長在宮禁之中的孩童有著多么強大的誘惑力。尤其宸兒身為嫡子,由來都是后宮爭斗算計中的最大箭靶,還因六歲時的那場人禍被迫過起了足不出紫宸殿的日子……將心比心,假使他與宸兒易位而處,只怕在經歷過宮外海闊天空、全無拘束的生活后,也不會覺得那名為「皇宮」的囚籠有什么好的。 可理解歸理解,能否接受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且不說宸兒日后是要肩負國祚的,單單從父子之間的牽絆而論,只要一想到宸兒再不若兒時那般重視、依戀自己,蕭琰胸口便不由泛起了陣陣疼意來。只是身為人父、身為帝王的自尊與矜持讓他怎么也沒法將心底在意的事兒直言出口,這才拐彎抹角、旁敲側擊地探聽起愛子的心意來。 聞言,蕭宸微微沉默了下。 他雖沒聽出父皇潛藏在如此一問之下的糾結心思,卻也同樣說不出自己兩年多來始終不肯回宮的原因──不安也好、患得患失也好,這些情緒的由來,都還在于對父皇的依戀倚賴,以及由此生出的、對素未謀面的五弟的嫉妒之情。他既不想讓父皇知曉自己心思陰暗丑陋的一面,又擔心那份近乎偏執的依戀會令父皇失望──蕭宸還記得父皇強行安排他離宮歷練的理由是什么──所以踟躕半晌,他最終還是順著父皇的話鋒婉轉答道: 「宸兒只是不想令父皇失望?!?/br> 「……何出此言?」 愛子的答案讓聽著的蕭琰不由皺了皺眉: 「這些年,你我父子二人雖天各一方、不得相見,可你的課業表現、進境如何,父皇卻是一直關注著的。朕的宸兒一向出色非常,又何來『失望』之說?」 「可紙上談兵,終究偏于空泛?!?/br> 蕭宸不提回京之事確實是出于逃避,但會拿從軍歷練做筏子,卻也是多番考量之下的結果。畢竟,前生和北雁的那一仗就發生在他十八歲那年。就算他自身的人生軌跡已徹底偏離,對天下大勢的影響仍十分有限……北雁不可能放棄對大昭領土的覬覦之心;父皇也一直有著興兵北疆重振國威的打算。在此情況下,他以「知兵事」作為下一步自我進益的目標,自是十分合宜的選擇。 只是這個解釋雖稱得上合情合理,但聽在帝王耳里,卻仍生出了少許意外來。 蕭琰本以為宸兒是貪戀宮外的生活不愿回宮,才會拿自個兒當年混跡衛平軍之事當由頭說服他;可如今聽愛子此言,竟是真心想接觸行伍之事的,讓他心下詫異之馀亦不由生出了幾分揣測: 「往日可不見你如此熱衷兵事……眼下執著于此,莫不是有什么由頭?」 「北疆興兵已屬必然。宸兒要想成為父皇臂助,自得提前做些準備?!?/br> 這個結論本是他根據前世的經歷與今生的見聞推估而得,言詞間自然有著十足的底氣。 ──可如此話語聽在帝王耳里,卻教蕭琰一時有些怔忪。 闊別五年,他與宸兒久未相見;這樣一來一往的詰問對談,也許久不曾有過了。 回想起幾年前高如松之事時、愛子出色的表現,蕭琰心下交雜愈甚,卻還是接續著先前的話頭進一步追問道: 「宸兒緣何有此判斷?」 =================簡體================= 「……宸兒當真如此醉心武道?」 他嗓音微沉、將唇貼近少年耳畔輕喚著開了口:「如若不然,為何偏偏提了要入軍中或江湖歷練,卻只字不談回宮之事?」 蕭琰問是這么問,可心下真正在意的,卻還是愛子遲遲不肯回京的理由。 他也曾經浪跡民間過,自然清楚外界的天高地廣、自在自適,對打小生長在宮禁之中的孩童有著多么強大的誘惑力。尤其宸兒身為嫡子,由來都是后宮爭斗算計中的最大箭靶,還因六歲時的那場人禍被迫過起了足不出紫宸殿的日子……將心比心,假使他與宸兒易位而處,只怕在經歷過宮外海闊天空、全無拘束的生活后,也不會覺得那名為「皇宮」的囚籠有什么好的。 可理解歸理解,能否接受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且不說宸兒日后是要肩負國祚的,單單從父子之間的牽絆而論,只要一想到宸兒再不若兒時那般重視、依戀自己,蕭琰胸口便不由泛起了陣陣疼意來。只是身為人父、身為帝王的自尊與矜持讓他怎么也沒法將心底在意的事兒直言出口,這才拐彎抹角、旁敲側擊地探聽起愛子的心意來。 聞言,蕭宸微微沉默了下。 他雖沒聽出父皇潛藏在如此一問之下的糾結心思,卻也同樣說不出自己兩年多來始終不肯回宮的原因──不安也好、患得患失也好,這些情緒的由來,都還在于對父皇的依戀倚賴,以及由此生出的、對素未謀面的五弟的嫉妒之情。他既不想讓父皇知曉自己心思陰暗丑陋的一面,又擔心那份近乎偏執的依戀會令父皇失望──蕭宸還記得父皇強行安排他離宮歷練的理由是什么──所以踟躕半晌,他最終還是順著父皇的話鋒婉轉答道: 「宸兒只是不想令父皇失望?!?/br> 「……何出此言?」 愛子的答案讓聽著的蕭琰不由皺了皺眉: 「這些年,你我父子二人雖天各一方、不得相見,可你的課業表現、進境如何,父皇卻是一直關注著的。朕的宸兒一向出色非常,又何來『失望』之說?」 「可紙上談兵,終究偏于空泛?!?/br> 蕭宸不提回京之事確實是出于逃避,但會拿從軍歷練做筏子,卻也是多番考量之下的結果。畢竟,前生和北雁的那一仗就發生在他十八歲那年。就算他自身的人生軌跡已徹底偏離,對天下大勢的影響仍十分有限……北雁不可能放棄對大昭領土的覬覦之心;父皇也一直有著興兵北疆重振國威的打算。在此情況下,他以「知兵事」作為下一步自我進益的目標,自是十分合宜的選擇。 只是這個解釋雖稱得上合情合理,但聽在帝王耳里,卻仍生出了少許意外來。 蕭琰本以為宸兒是貪戀宮外的生活不愿回宮,才會拿自個兒當年混跡衛平軍之事當由頭說服他;可如今聽愛子此言,竟是真心想接觸行伍之事的,讓他心下詫異之余亦不由生出了幾分揣測: 「往日可不見你如此熱衷兵事……眼下執著于此,莫不是有什么由頭?」 「北疆興兵已屬必然。宸兒要想成為父皇臂助,自得提前做些準備?!?/br> 這個結論本是他根據前世的經歷與今生的見聞推估而得,言詞間自然有著十足的底氣。 ──可如此話語聽在帝王耳里,卻教蕭琰一時有些怔忪。 闊別五年,他與宸兒久未相見;這樣一來一往的詰問對談,也許久不曾有過了。 回想起幾年前高如松之事時、愛子出色的表現,蕭琰心下交雜愈甚,卻還是接續著先前的話頭進一步追問道: 「宸兒緣何有此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