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倒轉乾坤易.十九
書迷正在閱讀:18歲愛上另一個Alpha(GL 雙A)、黑暗之中、七世、也許有一天、離朔、窗子以內(校園 1v1)、伺惑她(NPH)、在古早瑪麗蘇文中求生(穿書女尊NP)、一枝合歡、【咒回】自遠方的夏天而來
睡過頭了=口= 節cao碎成粉還能黏回去嗎.....? 蕭琰雖不知愛子腦袋里轉著什么心思,對宸兒這副依戀親近的模樣卻很是受用??粗鴳牙锱c他血脈相承、更被他寄予厚望的幼小孩童,感受著彼此的肌膚因浴間蒸騰的水霧而全無一絲距離地緊緊相吸,蕭琰只覺得整顆心既歡悅又滿足,忍不住低頭輕吻了吻愛子微微濕潤的發絲與仍泛著紅的耳朵尖,而后就這么將唇貼在孩童耳畔、極其親暱地問: 「宸兒不生父皇的氣了?」 蕭宸搖了搖頭,面上泛著的霞色因而又更深了幾分,卻依舊不曾將頭抬起、又或將身子由父皇懷中移開。 ──許是曾經身為魂靈的那一千多個日子留下來的影響太深,蕭宸不只在心理上對父皇眷戀極深,對這樣親密無間的肢體接觸也一向甚為渴慕。所以方才給父皇抓著洗身時,他雖然因給碰到某些部位而羞窘萬分,卻始終未有一絲排斥或抗拒。 事實上,他心底被前生慘烈的回憶激起的抑鬱和憤憤,也是因這種能清晰感受到父皇體溫與氣息的碰觸,才終于得以真正平復。 感覺到父皇分別擱在他后背和臀丘上的大掌、彼此相貼合的肌膚,和耳畔時不時輕拂過的熾熱鼻息,那種難以言說的親密讓蕭宸心神一時有些恍惚,幾乎恨不得將這一刻持續到永遠。 只是意識深處殘存的一線理智,卻終究還是將他的心思拉回了眼前。 回想起自個兒說是耍性子鬧彆扭的舉動,實際年齡該有二十四歲的蕭宸一張小臉更是燒得慌,卻又不想讓父皇誤會自己依舊心氣未平……所以片刻遲疑后,他終還是強忍著羞意從父皇頸間抬起了依舊紅撲撲的臉蛋兒,張口輕聲道: 「換宸兒替父皇擦身吧?!?/br> 「如此,便麻煩宸兒了?!?/br> 知道愛兒心底這是真正揭過了那一荏,蕭琰也沒多問什么,只從善如流地將手里的擦澡巾遞還給次子,隨即一如既往地背過了身、讓宸兒逕自忙活了起來。 蕭宸早非第一次做這些,雖然人矮手短,動作起來卻仍十分俐落。手持著沾濕著布巾,他熟練地一寸寸擦拭過父皇緊實強健的背脊、像以往那般迷醉于眼前流暢優美的肌理線條之中……卻到擦完了后背,想著父皇方才鉅細靡遺的「照料」,平常頂多做到這一步的蕭宸遲疑片刻,終還是順從了心底隱隱約約的躁動,一個矮身鑽回父皇懷里,接續著先前的動作擦拭起了父皇的肩頸、臂膀和胸膛。 愛子的動作雖多少有些出乎蕭琰意料,但想到自個兒方才也是這么做的,帝王便徹底放松了下來,由著宸兒一臉認真地用那雙小短手替他擦身盡孝了。 ──直到孩童一路往下擦去的動作,不可免地由腹部逐漸逼近了男人的雙腿之間。 或許是不久前父皇才幫他洗了下身、又順口扯到了人倫大事的緣故,蕭宸明明早就對父皇赤身裸體的模樣熟到不能再熟,可此刻看著水面下明明處在蟄伏狀態、卻仍有近兒臂粗細的龍根,思緒便有些控制不住地飄回了作為魂靈之時曾讓他尷尬萬分的景況上。 蕭宸眼下畢竟不過九歲,身子發育又因體內馀毒之故而較常人晚上不少,便是腦袋里充滿了無數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整個人看起來也就是有些呆愣──雖然視線放的位置不大對勁──而已……倒是給盯著的蕭琰,見愛子對著自己那處看出了神、回想起自己先前順口而出的叮囑和調笑,忍不住半開玩笑地順口問了句: 「宸兒也要幫父皇洗這里嗎?」 帝王其實真只是隨口說說;可蕭宸聽著雖覺不妥、卻又想到自己明面上只是個九歲的孩子,這事兒做來又有什么好顧忌的?便強忍著心頭些許說不出的異樣板著小臉點了點頭,應道: 「好?!?/br> 孩童應得乾脆又簡單;但這短短的一字聽在蕭琰耳里,卻讓這位向來處變不驚的帝王一時不由呆了住。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徹底將父皇戲言當了真的蕭宸便已伸出了自個兒軟嫩細白的小手,學著父皇先前的動作輕輕擦洗起了男人腿間蟄伏的龍根。 蕭宸的手極小,五指也是既短且細,自是沒可能像父皇幫他時那般直接以掌包握住。好在男人那話兒,容易藏污納垢的也就是前端的皺摺處而已,蕭宸撥弄搓揉起來自也不怎么費勁,只是需得竭力忍住羞意而已。 可父子倆都未曾預料到的是:隨著孩童五指的動作,帝王腿間原先靜靜蟄伏著的陽物,竟就這么給刺激著「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掌中因充血而瞬間大了一圈的猙獰性器,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的蕭宸徹底傻了住,只維持著原先的姿勢呆呆望著眼前越發賁張的粗大rou柱,卻連小手都忘了收回。 被愛子摸硬了的蕭琰也沒好到哪去。 他雖然很快就意識到是自己久未紓解惹的禍,可見宸兒仍傻傻地將小手覆在他那話兒上頭,白皙纖巧的指掌與深褐色的粗脹男根兩相對照,竟無端顯出了一種別樣的yin靡、直將帝王半勃的物事刺激得又更硬上了幾分! 蕭宸是多少知道一點人事的,雖不曉得父皇如此「精神」的原由,但反應過來之后自也知道手里的物事有多么「燙手」。當下有些倉皇地收回了已隱隱沾上了少許濕滑黏液的小手,同時有些無措地訥訥喚了聲: 「父皇……」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父皇自己來就好?!?/br> 被宸兒那聲再熟悉不過的「父皇」喚回了神,蕭琰強自壓抑下心頭翻騰起伏的情緒出言讓愛子先行出外,同時強迫自己將目光由孩童泛著誘人瑰色的精緻小臉上移開……卻到陣陣水響過、孩童輕緩的足音漸遠,帝王才帶著無比復雜的心緒自個兒解決了起來。 ──蕭琰雖不重色慾,卻也不到刻意為此禁慾的地步;之所以久未紓解,不過是為了將「龍體有恙」演得更真一些,所以暫時避了女色而已。 本來以紫宸殿的嚴密,他就是召幸幾個宮女瀉火也不至于事洩??蓯圩幽暧?,他身為人父,總覺得在宸兒眼目所及的范圍里做這些事多少有些不妥;此前又曾發生過宸兒半夜醒來沒見到他,便紅著眼睛四處找尋的事兒……所以蕭琰最終選擇了暫時壓抑隱忍,不想今日卻因此發生了這樣尷尬的事兒來。 蕭琰出身皇室,又曾長年混跡軍中,即使自身稱得上潔身自好,對世間有哪些骯臟事兒還是十分清楚的……也因此,一想到自個兒竟然在宸兒手中硬了,還一瞬間于腦海中閃過了某些不能言說的遐想,便只是意外和男人犯賤的通病,尚算正直的帝王仍是因此升起了nongnong的罪惡感,卻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已先一步離開浴間的愛兒了。 可就算心里再怎么糾結,該面對的自然還是要面對的。 所以強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地達到了高潮之后,匆匆洗凈了身子的帝王終究還是懷著萬般復雜的心思起身出了浴池,在宮人的服侍下穿好便袍回到了寢殿。 蕭宸此前便已更衣妥當,正呆坐在床上讓藕花拿著布巾替他擦乾細發上殘留的水氣。聽著父皇的步履聲,多年來早已成了本能的反應讓他先是欣喜地睜大眼睛回過了頭,而在對上帝王神色難明的俊美面龐后身子一僵、到口的喚聲也隨之帶上了幾分躊躇: 「父……皇……」 「……宸兒?!?/br>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有些不妥,蕭琰心緒雖猶自難以平靜,卻仍是逼著自己緩和了神態語氣提步上前,試探著朝愛子伸出了手: 「讓父皇幫你擦擦?」 「……謝謝父皇?!?/br> 蕭宸雖仍因方才的意外而有些懵,但他對父皇近些日子來的清心寡慾也是十分清楚的,心思又相對單純,自不會將父皇方才的反應連系到某些逆倫悖德的事情上頭。所以縱使心下仍倍覺尷尬,但想著普通的九歲孩子應該不懂這些,蕭宸便還是硬著頭皮擺出了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像平時那樣順從地將身子窩入了父皇懷中。 見宸兒似乎沒給先前的意外嚇著,暗暗松了口氣的蕭琰這才揮手屏退了旁人,替懷里的愛子擦起了仍微微有些濕潤的細軟青絲。 「宸兒方才可有嚇著?」 聞言,蕭宸先是愣了下,隨即才搖了搖頭,誠實道: 「只是有些……吃驚?!?/br> 「唔、你現在還小,身子還未發育完全,所以不會像父皇這樣……待你年紀大些,自然……咳嗯……」 蕭琰原是怕愛子留下什么陰影才想著解釋一番,可話出口后卻是怎么說怎么不對勁,到頭還真是徹底詞窮、不知該怎么接續下去了……幸而蕭宸既不好奇也不較真,只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了解,這才讓帝王暗暗松了口氣、于心底真正揭過了此事。 小半晌后,確定愛子發上已再無水氣殘留,蕭琰才將拭發的布巾交給了角落里隨時候命的曹允,低頭問懷里的蕭宸道: 「宸兒可累了么?要不就這么安置了?」 「不累……父皇先前所說的事,宸兒還有些地方沒弄懂?!?/br> 「喔?哪里不懂?」 「是引高如松回京的事兒……」 這疑惑蕭宸還在浴間時便有了,卻給先前的意外分了心思,故還是直到現下才想起來要問清楚: 「宸兒知道父皇裝病是想以此引高如松回京,卻不大明白父皇如何肯定高如松會上勾?!?/br> 「你想,若父皇今日真病重了,京中會是怎生情況?」 「……暗流潛涌,山雨欲來?!?/br> 「不錯?!?/br> 蕭琰點了點頭,「就算父皇已經立了太子、或留下了傳位詔書,也不代表你的皇伯皇叔們便能心甘情愿地看著年幼的姪子上位──從遙不可及變成觸手可得,難保他們不會想冒險搏上一搏?!?/br> 「父皇是指……宮變?」 「嗯?!?/br> 「原來如此……高如松既然一心想讓三弟承襲大位,自也會想辦法避免宮變的發生。而最為保險的方式,便是他帶著手下親兵親自入京督陣了吧?!?/br> 經父皇這么一提點,蕭宸立時便明白了之間的關節,邊思忖著邊道: 「高如松要入京、圖謀的還是這等大事,身邊帶著的必定是最為親信精銳的人馬。如此一來,就算他仍留了一兩個心腹大將代掌鎮北軍,控制力也必然大不如前;加上雙方一南一北聯系不易,一應行動又全在父皇掌控之中,只待高如松啟程便能徹底斷了他的后路,將鎮北軍徹底收歸入掌中了?!?/br> 至于高如松入京之后……此人若留在邊關領著鎮北軍,或許還有那么些威脅性可言;可在京里自然是徹頭徹尾的兩回事。以父皇之能,自然有得是辦法名正言順地將此人誅除。 見愛子已然明白,蕭琰欣慰之馀亦不免生出了幾分感慨,輕嘆道: 「等了三年,父皇終于能替你討回公道了?!?/br> 「……嗯?!?/br> 「不過近些日子……為了取信高氏兄妹,父皇除了假作病態,也少不得要花些功夫在你三弟身上。此事你心里有數,千萬莫要因父皇去承華殿未歸,或你三弟被父皇召到紫宸殿來而心煩生悶……知道么?」 蕭琰從來不認為自己對次子的偏愛有何不妥,自也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恰當的地方;至于蕭宸,他同父皇的關係一向親近非常,雖然感覺父皇其實沒必要特意交代這些,但心下還是十分受用的。所以迎著父皇關切的目光,他當即認真地點了點頭,道: 「宸兒明白……要是到了需要宸兒演戲的時候,宸兒也會努力配合的?!?/br> 「嗯,到時就要靠宸兒了?!?/br> 帝王說是這么說,卻也只是順勢哄著愛子而已,并沒怎么將蕭宸的應承往心上放。想著宸兒的疑惑到這里也該解決得差不多了,便略一使力攬著孩童向后躺臥上了床榻: 「好了,早點歇息吧?」 「嗯?!?/br> 蕭宸今日想東想西確實耗了不少心力,故一聲應后便也闔上了眼簾,像往常那般靠在父皇臂彎里沉沉睡去了。 =================簡體============ 蕭琰雖不知愛子腦袋里轉著什么心思,對宸兒這副依戀親近的模樣卻很是受用??粗鴳牙锱c他血脈相承、更被他寄予厚望的幼小孩童,感受著彼此的肌膚因浴間蒸騰的水霧而全無一絲距離地緊緊相吸,蕭琰只覺得整顆心既歡悅又滿足,忍不住低頭輕吻了吻愛子微微濕潤的發絲與仍泛著紅的耳朵尖,而后就這么將唇貼在孩童耳畔、極其親昵地問: 「宸兒不生父皇的氣了?」 蕭宸搖了搖頭,面上泛著的霞色因而又更深了幾分,卻依舊不曾將頭抬起、又或將身子由父皇懷中移開。 ──許是曾經身為魂靈的那一千多個日子留下來的影響太深,蕭宸不只在心理上對父皇眷戀極深,對這樣親密無間的肢體接觸也一向甚為渴慕。所以方才給父皇抓著洗身時,他雖然因給碰到某些部位而羞窘萬分,卻始終未有一絲排斥或抗拒。 事實上,他心底被前生慘烈的回憶激起的抑郁和憤憤,也是因這種能清晰感受到父皇體溫與氣息的碰觸,才終于得以真正平復。 感覺到父皇分別擱在他后背和臀丘上的大掌、彼此相貼合的肌膚,和耳畔時不時輕拂過的熾熱鼻息,那種難以言說的親密讓蕭宸心神一時有些恍惚,幾乎恨不得將這一刻持續到永遠。 只是意識深處殘存的一線理智,卻終究還是將他的心思拉回了眼前。 回想起自個兒說是耍性子鬧別扭的舉動,實際年齡該有二十四歲的蕭宸一張小臉更是燒得慌,卻又不想讓父皇誤會自己依舊心氣未平……所以片刻遲疑后,他終還是強忍著羞意從父皇頸間抬起了依舊紅撲撲的臉蛋兒,張口輕聲道: 「換宸兒替父皇擦身吧?!?/br> 「如此,便麻煩宸兒了?!?/br> 知道愛兒心底這是真正揭過了那一荏,蕭琰也沒多問什么,只從善如流地將手里的擦澡巾遞還給次子,隨即一如既往地背過了身、讓宸兒逕自忙活了起來。 蕭宸早非第一次做這些,雖然人矮手短,動作起來卻仍十分俐落。手持著沾濕著布巾,他熟練地一寸寸擦拭過父皇緊實強健的背脊、像以往那般迷醉于眼前流暢優美的肌理線條之中……卻到擦完了后背,想著父皇方才鉅細靡遺的「照料」,平常頂多做到這一步的蕭宸遲疑片刻,終還是順從了心底隱隱約約的躁動,一個矮身鉆回父皇懷里,接續著先前的動作擦拭起了父皇的肩頸、臂膀和胸膛。 愛子的動作雖多少有些出乎蕭琰意料,但想到自個兒方才也是這么做的,帝王便徹底放松了下來,由著宸兒一臉認真地用那雙小短手替他擦身盡孝了。 ──直到孩童一路往下擦去的動作,不可免地由腹部逐漸逼近了男人的雙腿之間。 或許是不久前父皇才幫他洗了下身、又順口扯到了人倫大事的緣故,蕭宸明明早就對父皇赤身裸體的模樣熟到不能再熟,可此刻看著水面下明明處在蟄伏狀態、卻仍有近兒臂粗細的龍根,思緒便有些控制不住地飄回了作為魂靈之時曾讓他尷尬萬分的景況上。 蕭宸眼下畢竟不過九歲,身子發育又因體內余毒之故而較常人晚上不少,便是腦袋里充滿了無數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整個人看起來也就是有些呆愣──雖然視線放的位置不大對勁──而已……倒是給盯著的蕭琰,見愛子對著自己那處看出了神、回想起自己先前順口而出的叮囑和調笑,忍不住半開玩笑地順口問了句: 「宸兒也要幫父皇洗這里嗎?」 帝王其實真只是隨口說說;可蕭宸聽著雖覺不妥、卻又想到自己明面上只是個九歲的孩子,這事兒做來又有什么好顧忌的?便強忍著心頭些許說不出的異樣板著小臉點了點頭,應道: 「好?!?/br> 孩童應得乾脆又簡單;但這短短的一字聽在蕭琰耳里,卻讓這位向來處變不驚的帝王一時不由呆了住。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徹底將父皇戲言當了真的蕭宸便已伸出了自個兒軟嫩細白的小手,學著父皇先前的動作輕輕擦洗起了男人腿間蟄伏的龍根。 蕭宸的手極小,五指也是既短且細,自是沒可能像父皇幫他時那般直接以掌包握住。好在男人那話兒,容易藏污納垢的也就是前端的皺摺處而已,蕭宸撥弄搓揉起來自也不怎么費勁,只是需得竭力忍住羞意而已。 可父子倆都未曾預料到的是:隨著孩童五指的動作,帝王腿間原先靜靜蟄伏著的陽物,竟就這么給刺激著「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掌中因充血而瞬間大了一圈的猙獰性器,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的蕭宸徹底傻了住,只維持著原先的姿勢呆呆望著眼前越發賁張的粗大rou柱,卻連小手都忘了收回。 被愛子摸硬了的蕭琰也沒好到哪去。 他雖然很快就意識到是自己久未紓解惹的禍,可見宸兒仍傻傻地將小手覆在他那話兒上頭,白皙纖巧的指掌與深褐色的粗脹男根兩相對照,竟無端顯出了一種別樣的yin靡、直將帝王半勃的物事刺激得又更硬上了幾分! 蕭宸是多少知道一點人事的,雖不曉得父皇如此「精神」的原由,但反應過來之后自也知道手里的物事有多么「燙手」。當下有些倉皇地收回了已隱隱沾上了少許濕滑黏液的小手,同時有些無措地訥訥喚了聲: 「父皇……」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父皇自己來就好?!?/br> 被宸兒那聲再熟悉不過的「父皇」喚回了神,蕭琰強自壓抑下心頭翻騰起伏的情緒出言讓愛子先行出外,同時強迫自己將目光由孩童泛著誘人瑰色的精致小臉上移開……卻到陣陣水響過、孩童輕緩的足音漸遠,帝王才帶著無比復雜的心緒自個兒解決了起來。 ──蕭琰雖不重色慾,卻也不到刻意為此禁慾的地步;之所以久未紓解,不過是為了將「龍體有恙」演得更真一些,所以暫時避了女色而已。 本來以紫宸殿的嚴密,他就是召幸幾個宮女瀉火也不至于事泄??蓯圩幽暧?,他身為人父,總覺得在宸兒眼目所及的范圍里做這些事多少有些不妥;此前又曾發生過宸兒半夜醒來沒見到他,便紅著眼睛四處找尋的事兒……所以蕭琰最終選擇了暫時壓抑隱忍,不想今日卻因此發生了這樣尷尬的事兒來。 蕭琰出身皇室,又曾長年混跡軍中,即使自身稱得上潔身自好,對世間有哪些骯臟事兒還是十分清楚的……也因此,一想到自個兒竟然在宸兒手中硬了,還一瞬間于腦海中閃過了某些不能言說的遐想,便只是意外和男人犯賤的通病,尚算正直的帝王仍是因此升起了nongnong的罪惡感,卻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已先一步離開浴間的愛兒了。 可就算心里再怎么糾結,該面對的自然還是要面對的。 所以強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地達到了高潮之后,匆匆洗凈了身子的帝王終究還是懷著萬般復雜的心思起身出了浴池,在宮人的服侍下穿好便袍回到了寢殿。 蕭宸此前便已更衣妥當,正呆坐在床上讓藕花拿著布巾替他擦乾細發上殘留的水氣。聽著父皇的步履聲,多年來早已成了本能的反應讓他先是欣喜地睜大眼睛回過了頭,而在對上帝王神色難明的俊美面龐后身子一僵、到口的喚聲也隨之帶上了幾分躊躇: 「父……皇……」 「……宸兒?!?/br>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有些不妥,蕭琰心緒雖猶自難以平靜,卻仍是逼著自己緩和了神態語氣提步上前,試探著朝愛子伸出了手: 「讓父皇幫你擦擦?」 「……謝謝父皇?!?/br> 蕭宸雖仍因方才的意外而有些懵,但他對父皇近些日子來的清心寡慾也是十分清楚的,心思又相對單純,自不會將父皇方才的反應連系到某些逆倫悖德的事情上頭。所以縱使心下仍倍覺尷尬,但想著普通的九歲孩子應該不懂這些,蕭宸便還是硬著頭皮擺出了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像平時那樣順從地將身子窩入了父皇懷中。 見宸兒似乎沒給先前的意外嚇著,暗暗松了口氣的蕭琰這才揮手屏退了旁人,替懷里的愛子擦起了仍微微有些濕潤的細軟青絲。 「宸兒方才可有嚇著?」 聞言,蕭宸先是愣了下,隨即才搖了搖頭,誠實道: 「只是有些……吃驚?!?/br> 「唔、你現在還小,身子還未發育完全,所以不會像父皇這樣……待你年紀大些,自然……咳嗯……」 蕭琰原是怕愛子留下什么陰影才想著解釋一番,可話出口后卻是怎么說怎么不對勁,到頭還真是徹底詞窮、不知該怎么接續下去了……幸而蕭宸既不好奇也不較真,只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了解,這才讓帝王暗暗松了口氣、于心底真正揭過了此事。 小半晌后,確定愛子發上已再無水氣殘留,蕭琰才將拭發的布巾交給了角落里隨時候命的曹允,低頭問懷里的蕭宸道: 「宸兒可累了么?要不就這么安置了?」 「不累……父皇先前所說的事,宸兒還有些地方沒弄懂?!?/br> 「喔?哪里不懂?」 「是引高如松回京的事兒……」 這疑惑蕭宸還在浴間時便有了,卻給先前的意外分了心思,故還是直到現下才想起來要問清楚: 「宸兒知道父皇裝病是想以此引高如松回京,卻不大明白父皇如何肯定高如松會上勾?!?/br> 「你想,若父皇今日真病重了,京中會是怎生情況?」 「……暗流潛涌,山雨欲來?!?/br> 「不錯?!?/br> 蕭琰點了點頭,「就算父皇已經立了太子、或留下了傳位詔書,也不代表你的皇伯皇叔們便能心甘情愿地看著年幼的侄子上位──從遙不可及變成觸手可得,難保他們不會想冒險搏上一搏?!?/br> 「父皇是指……宮變?」 「嗯?!?/br> 「原來如此……高如松既然一心想讓三弟承襲大位,自也會想辦法避免宮變的發生。而最為保險的方式,便是他帶著手下親兵親自入京督陣了吧?!?/br> 經父皇這么一提點,蕭宸立時便明白了之間的關節,邊思忖著邊道: 「高如松要入京、圖謀的還是這等大事,身邊帶著的必定是最為親信精銳的人馬。如此一來,就算他仍留了一兩個心腹大將代掌鎮北軍,控制力也必然大不如前;加上雙方一南一北聯系不易,一應行動又全在父皇掌控之中,只待高如松啟程便能徹底斷了他的后路,將鎮北軍徹底收歸入掌中了?!?/br> 至于高如松入京之后……此人若留在邊關領著鎮北軍,或許還有那么些威脅性可言;可在京里自然是徹頭徹尾的兩回事。以父皇之能,自然有得是辦法名正言順地將此人誅除。 見愛子已然明白,蕭琰欣慰之余亦不免生出了幾分感慨,輕嘆道: 「等了三年,父皇終于能替你討回公道了?!?/br> 「……嗯?!?/br> 「不過近些日子……為了取信高氏兄妹,父皇除了假作病態,也少不得要花些功夫在你三弟身上。此事你心里有數,千萬莫要因父皇去承華殿未歸,或你三弟被父皇召到紫宸殿來而心煩生悶……知道么?」 蕭琰從來不認為自己對次子的偏愛有何不妥,自也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恰當的地方;至于蕭宸,他同父皇的關系一向親近非常,雖然感覺父皇其實沒必要特意交代這些,但心下還是十分受用的。所以迎著父皇關切的目光,他當即認真地點了點頭,道: 「宸兒明白……要是到了需要宸兒演戲的時候,宸兒也會努力配合的?!?/br> 「嗯,到時就要靠宸兒了?!?/br> 帝王說是這么說,卻也只是順勢哄著愛子而已,并沒怎么將蕭宸的應承往心上放。想著宸兒的疑惑到這里也該解決得差不多了,便略一使力攬著孩童向后躺臥上了床榻: 「好了,早點歇息吧?」 「嗯?!?/br> 蕭宸今日想東想西確實耗了不少心力,故一聲應后便也闔上了眼簾,像往常那般靠在父皇臂彎里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