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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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葉清又一次覺得,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房間里像是犯罪現場,房間外面,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一個溫和的聲音問:“葉醫師,我能進來嗎?” 是她的新苦主妖王。 當然不行! 她自己一片狼藉,廳里也一片狼藉,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妖王是個瞎子,看不到這一切。她把柳容時不省人事的身體拖進屋,飛快地往自己身上灑了點水,披上一件外袍,把門打開一半,低聲說:“抱歉,我剛剛在沐浴?!?/br> 妖王站在門口,他的銀發披在肩上,穿著一身靛青色的長衫,袖口處繡了銀色的暗紋。他執著一個黑色的木質手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殺伐果斷的妖王,甚至很有書卷氣。 “我今天眼睛有點疼,”他溫聲說,“你愿意來我房間看看嗎?” 葉清身后放著半個案發現場沒有處理,淺笑道:“可以,能稍等我一下嗎……大概半個時辰,我去找您?!?/br> 妖王沒有說話,葉清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下腿,結果一動,就有什么粘稠的液體從她的xue里面流了出來,還溫熱著,流到了她的大腿上。 妖王的表情變了,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極其冰冷,但語調還是柔和的,反而顯得更驚悚:“是什么味道?” 葉清悚然一驚,她用水洗過一次,味道已經很淡,這人是什么狗鼻子,這都能聞出來。 “是誰?”妖王問。 葉清裝傻:“什么是誰?” “他還在里面吧?!毖跗届o地說,他轉身,推開門。手杖像是一個擺設,眼睛對他并不重要,他看不見東西,但仍然在她的房間如履平地。他一路走,就要走到柳容時躺的那間屋。他周身氣質極寒,走過的地方仿佛都變成了寒冬,葉清看著他的表情,毫不懷疑他會就地格殺了柳容時。 她急急拽住他的衣角:“別,是柳容時?!?/br> 昆侖第一劍修,不明不白死在妖域,會出大問題的。 妖王步伐不停,這個名字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困擾。他要殺柳容時,那這個人就必須現在死在這里。 葉清拉不住他,轉而拉住他的手,拽住他的手臂:“陛下,陛下,”她不知道他突然發的什么瘋,聲音里帶了點哀求:“陛下,您不是眼睛不舒服嗎?我們走吧?!?/br> 她在為了那個男人求情。 那個男的在他的地盤,玷污了他的珍寶。葉清當然沒有錯……這個男人恬不知恥,明明都要娶妻了,卻還來染指他的妻子! 他的眼睛本來就已經快好了,被這么一激,眼前的黑影恍惚散去,水中映出葉清的臉。他第一次看見她的臉,小小的一張臉,她正看著他,一雙下垂的貓眼含著一點水光。 “別殺他,”那雙淡粉色的唇開合,說出來的卻是錐心之語,“拜托了,陛下?!?/br> 妖王終于停下了腳步。他的脊背挺直,嘴唇抿成一條發白的直線。 “葉清,”他輕聲說,“你在為他求情?” 他很慢很慢地說,像是痛得狠了:“可是你甚至,都沒有問過我的名字?!?/br> * 葉清被一路拽著回了妖王寢殿,手腕幾乎被握得發青,妖王動作有些粗魯地把她扔進浴池,那里面已經蓄了滿滿一池水。葉清被扔進水里,剛抬起頭,就被妖王握住腰抱到腿上。 他比看起來結實很多,身上有流暢的肌rou,腹肌形狀分明。他沒有跟她說更多的話,直接把她的腿分開,把手指插進還濕著的xue里,仔仔細細地摳挖著,把留在里面的jingye勾出來,水變渾濁一點,又馬上被翻滾的清水取代。 她對他毫不關心,不穿他的衣服,不用他的東西,相處這么久,也不問他的名字。他從來都對她乏善可陳,不管作為旅伴還是妖王都一樣。 得不到,得不到,如果始終也得不到,那他究竟在壓抑什么。他明明每夜每夜地想著她,渴得他的半身都無法忍受。 他的手指在她的xue里抽插,剛開始是清理,到后來性的意味愈發明顯,毫不掩飾。葉清伸手去推拒他,被他握住手腕折在身后。她的側臉壓在浴池邊緣的石頭上,腿被分開,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后頸,一遍一遍,像是一場夏日的雨,洗刷掉另一個人的齒印。他太兇了,像是纏著獵物的野獸,他分開她合緊的xue,就著泉水的潤滑,直接挺了進去。 他攥著她的手,像是握著百合花的枝,葉清被他頂得來回搖晃,覺得自己像是樹梢上的一朵花,在暴雨中被打得搖搖晃晃。 她沒能走神太久,妖王進得太深,像要直接頂到胃里,她的xue道濕潤但是窄,連續被撐開的感覺太奇怪,讓她有一種從里到外被完全侵占的感覺。 他的牙落在她光裸的脊背上,順著脊背留下印子。手掌撐開她的大腿,在已經被撐得近乎透明的xue口又塞進了一根手指。 葉清拼命掙扎了起來,她伏在浴池邊緣,池水很燙,隨著他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涌進她的xue道里。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很弱:“輕一點?!?/br> 妖王把她的頭扭過來,逼著她和他對視,他的眼睛太冷,葉清摸不清他是不是還在生氣。 “輕一點,”他輕聲問,“你吃柳容時的東西時,也叫他輕一點嗎?” 葉清抿著嘴,沒說話。 “說話?!彼浔卣f。 葉清被cao得狠了也不說話,就沒聲音地哭,妖王被她哭得更難耐,直到guitou擠進緊閉著的宮口,她才受不了一樣哭出聲來。 “拿,拿出去?!彼谒硐聮暝?,她沒發現她一直藏著的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來,毛絨絨的,是半妖的標志。 柔弱的,既不屬于人,也不屬于妖的標志。 蛇吃兔子,本來就天經地義。 妖王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于是就看不到自己的癡迷。他壓著葉清,一點一點摸著她的耳朵,從尖尖摸到柔軟的耳朵根,揉捏著那處的軟毛。底下進得更深,性器在她的屄里抽插著。葉清到最后已經哭不太動了,只有在太過激的時候才哼兩聲,然后被人咬住唇吮吸。 他射得很多,一次兩次三次,真的要把她灌滿一樣。葉清覺得自己像是被反復揉捏的橡皮泥,連骨頭都被泡軟了。 等到妖王終于停下,葉清已經累得閉眼就能睡著了。她靠在妖王的懷里,閉上眼睛,感覺他的手指一點一點順著她的頭發,還有她耳朵上的軟毛。 她有點恍惚地想,所以,他叫什么名字? 算了,等……醒了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