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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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有的時候,人越是不想碰上什么,就越會碰上什么。 葉清看到那個高挑的身影的時候,就覺得,有的時候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明明這段時間已經兩點一線,每天不是去妖王那里,就是待在房間里,但就回房間那段短短的距離,還是碰上了。 她的前任苦主,穿著一身黑衣,站在林間小路的中間,正遙遙看著她。 他很高,也很冷淡。柳容時是劍修,于是氣質也像是劍一樣冰冷鋒利。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所以葉清也沒法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他是什么心情。 葉清慢慢走過去,有些心虛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br> 她當時跑路的時候已經和他徹底撕破臉,聽說柳容時在整個上界通緝她,多半恨她恨得牙癢。但他們買賣不成仁義在,在妖王的地盤上,柳容時也沒法把她怎么樣……吧。 柳容時冷冰冰地看著她。半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葉清:? 她這時才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柳容時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整個人像是被酒味腌透。他的黑衣有幾處深色,像是濺上了血。雖然他看上去清醒,其實應該早就醉了。 喝了酒好,喝了酒好,柳容時一喝酒就斷片。 葉清心里有點狂喜,但她沒表現出來,只是低下頭,任由他的手,一點一點從臉頰摸到脖頸。 柳容時很仔細地摸完了她的臉頰,像是在確定什么,半晌,才開口:“你不要來了?!?/br> 葉清眨了眨眼睛。 他說:“我不想再夢到你了?!?/br> 葉清心說正好,我也想趕緊離開,昆侖的人還在抓我呢。 但她剛試探性地往前走了兩步,柳容時就跟著她,還抓住了她的手,一絲不茍地和她十指相扣。 葉清掙了兩下,沒掙開。只好轉過頭,對他皺眉:“你不要跟著我了?!?/br> 柳容時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低頭吻住了她。 他的吻總是很有掌控欲,微涼的嘴唇碾著她的嘴唇。她緊咬著牙關,于是他的舌尖只能在貝殼一樣的牙齒上面逡巡,舔過她柔軟的唇瓣。 他說:“張嘴?!?/br> 葉清不理他。 他又說:“張嘴,老婆?!?/br> 這個稱呼和他實在不搭,葉清震驚到要質問誰是他老婆,結果一開口,就被他趁機入侵到嘴里。好重好深的一個吻,她不像在被吻,像在迎接一場失控的洪水。柳容時像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親吻,舌頭重重碾過她的舌尖,侵占著她嘴里的每一寸領地,把柔軟濕潤的唇rou吃進嘴里。 妖域廣闊,他們背靠著一棵桂花樹,他們在桂花樹下接吻,風一吹,就有細碎的落花落在他們身上。 他們吻了太久,分開的時候葉清差點腿軟到站不直,柳容時抱著她的腰,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他還是一張平淡禁欲的臉,除了呼吸有點喘,誰也想不到他的性器正豎著,抵著葉清的大腿內側。 葉清往后退了一步,感覺到他的手指從衣服的下擺伸進來,順著腰線向上,隔著肚兜籠住了她的乳。那里軟得嚇人,陷在他的指縫中,挺立的朱果磨著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常年練劍,手心有粗糙的老繭,哪怕只是輕輕磨一磨,也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刺激。 葉清看到他的眼睛,嚇得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別,別在這里?!?/br> 柳容時沒說話,他湊過去,用鼻子蹭了蹭葉清的臉頰,底下的東西硬得發燙,灼熱的溫度透過單薄的布料傳導給葉清。 葉清抵著他的胸膛把距離拉開,低聲說:“……去屋里?!?/br> 柳容時看著葉清,他的眼睛顏色太深,像是沒有底的深潭。 “清清是,”他輕聲說,“半妖?” 葉清“嗯”了一聲。 “是什么?” “兔子?!?/br> 于是葉清就看著柳容時頂著那副嚴肅禁欲的臉,清晰地說:“給我看看耳朵?!?/br> 葉清大驚失色,她跟柳容時也算是有交情的,之前從來沒看出他有fury控的跡象,難不成是受的打擊太大,人已經瘋了…… 她跑馬一樣的心路歷程還沒走完,就感到柳容時下面的東西威脅一樣的頂了頂她。 葉清:…… 她把兩個軟軟的,垂下來的灰耳朵給柳容時看,她本身大概不是什么品種兔子,耳朵也是很常見的灰色垂耳。但是柳容時愛不釋手一樣愛撫了一陣,還咬了咬她的耳尖,在敏感的耳朵上面吹氣。 葉清被柳容時弄得渾身發麻,強撐著帶他回了房間。他醉得亂七八糟,連自己之前定的一堆規矩都顧不上,就把她壓在床上親吻。她穿的短衫被他剝開,露出瑩白的皮膚,像是剝了殼的荔枝。細細的一段腰,比月光還白,rufang像是又小又軟的一對鴿子,紅色櫻果一樣的乳尖,被他珍之又珍地含進嘴里。 他一邊吃她的乳,手一邊伸下去,在她的xue口摸了摸,伸進去一根手指,很熟練地摸到她的敏感點,在那處摳挖著,直到xuerou微微抽觸才停下來。葉清像是他怎么也吃不夠的點心,他忍耐得太久,性器插進去的時候甚至有失而復得的欣喜。 我很想你。他想。 你去哪里了? 葉清被他抱在懷里,卻又像是離他很遠,他重重地插著她,抱著她,卻怎么也不夠。如果沒有愛,那要多少次的占有才能填滿心里的空洞。 他的動作太重了,葉清沒忍住小聲哭了出來。他的性器像他的劍,又硬又兇,cao開緊裹著他的劍鞘,一次次進到最深處。他抱著她,像是野獸一樣和她交歡。他的下腹撞在她的臀rou上,發出yin靡的水聲。 她被cao到了兩次高潮,才等到柳容時加快速度,咬住她的脖頸射精。他的東西又多又濃,幾乎把葉清灌滿才停下。 他張張嘴,剛想說什么,后頸就被一個重物用力砸下。 葉清抿著唇,下手又穩又狠,手里拿著匕首的柄,狠狠地又敲了兩下,直到柳容時暈過去為止。 現場一片狼藉,她的腿根處還有白濁溢出。柳容時倒在地上,衣衫凌亂,看起來十分有礙觀瞻。葉清打算把他收拾一下,扔到他徒弟門口去。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有人站在門口,用指骨,不緊不慢地敲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