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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派對,大家頭戴面具不著寸縷在宴會廳里進行平常的社交。這里沒有身份、地位或者性別,看上了誰就可以就地開始。沒有人會用奇異的眼光看你,在這里你可以享受盡情的欲望釋放。酒水食物都在兩旁的餐桌上整齊排列,場地和布置和一般宴會別無二致。 參加活動的也是公司VIP級別的客戶,年消費,資產,身體健康水平都有門檻。在這里看不見臉,當然身材更好的更受青睞。因此會場也有不少他們的員工充斥著撐場面,畢竟這些大老板有些真的太不注重身材管理了無人問津豈不是很沒面子。 有些老板就憑億近人在現場狂撒鈔票惹人追捧要男孩女孩給他跳舞,有的富婆懷里摟著一個,嘴巴還親著一個好不快樂,還有一些用身體當做盛具享受人體盛,三三兩兩的人趴在身上忘乎所以的舔食。當然這些都是非專業人士,他們公司還提供專業的女體盛是不允許顧客觸碰“餐具”的,價格更是不菲。 胡柳被胡戍牽著走進會場的時候簡直不知道眼睛該往哪里放。在過道上是透明的玻璃來的路上就能欣賞里面的艷景,似乎又是在給進場人心理準備。 “我們真的要進去嗎?”胡柳不安的拽住他。 “不是你說要見見世面?”胡戍一邊溫柔的脫掉她的衣服,一邊給她選了一個白色的面罩扣在臉上,上面還有白色的羽毛顯得人畜無害。 門兩旁的守衛都驚呆了,胡總今天怎么帶了個女人來。大家都知道胡總風流倜儻,但是他從來不吃窩邊草,不會對身邊員工下手,即便她們恨不得他來個潛規則什么的。很多次小道消息都說胡總在競爭對手家的會所出入,也要保持原則。 以前他總是在會場隨機抓人看誰違反了規定不用tt的,他經常變態的把做到的一半的兩個人分開檢查男人有沒有守規矩,經常被罵神經病。除非被做人聲明了不需要保護,不然那些人的下場就是被轟出會場而且下一次也不得參加。 胡柳抱著胸有些放不開,腳步也邁的很小,看著胡戍像出入自己家一樣自在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進門就感覺不少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要不是胡戍在她身邊身上還豪無遮攔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過不多久他們就各自專注于自己的事了。這里哪里都是做那種事的人,走幾步就差點踩到趴在地上抽搐的像發情動物一樣的人,簡直就是yin樂天堂。 她還在害羞的左顧右盼的時候胡戍已經被一個女人纏上,抱住他的腰就開始蛇一樣的扭。 在這里女性的規則沒有男性多,她們一般被認為會自我約束,羞恥感更強。女性如果受到sao擾就可以按下警報驅逐對方??墒桥韵蚰行园l出邀約如果第一次拒絕反而會被覺得有原則一再纏上,畢竟大多男人推不開就乖乖就范得了,他必須再三確認拒絕才能讓某些女人死了這心。 她看到這場面忍不住怒火中燒,剛要發脾氣對那個女人出手,胡戍推了她一把,她撞進一個陌生男人懷里。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胡戍,她以為她是來這里和他一起探求快樂的,沒想到他竟然把她推開?推到別的男人懷里?把她當做什么了? 身后的男人體溫guntang,身材比胡戍還要高大,看膚色就知道不是同一個人種,那里尺寸卻不符合他的種族,連胡戍都不如。 她感覺到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他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詢問“你還好嗎小姐?” 一轉眼她已經在人群中找不到胡戍了,她害怕的抱緊身體,用英文夾雜著憤怒回他“滾蛋!” 他舉起雙手無辜的說“我沒有惡意,是你不小心撞到我的?!?/br> 她全然無視他的窮追不舍,穿越人群企圖找到胡戍。一路上她覺得這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就像餓狼看到rou似的,也有一個接一個的蒼蠅似的飛過來不堪其擾。 場地那么大她轉了幾圈都不知道方向了,她突看到了餐桌上的餐刀,也許她可以引起混亂讓胡戍注意到自己。 她依靠在餐桌上等著獵物上鉤,手里攥著刀蓄勢待發。 好死不死的那個老外取餐來到這,看她放松姿態不像剛才那般拘束的樣子欲意攀談。 一個瘦干的男人插在他前面捷足先登,“嗨美女,一個人嗎?” “滾開?!彼屏艘话咽莶焕瓗椎哪腥?,他真小,而且看著身板挨了她一刀沒準真就歸西了。 老外如愿再次見到她,“還沒有物色到喜歡的,嗯?” “嗯呢,你呢?” “我?我一直追在你后面你就沒有發現嗎?” “是嗎?我以為只是巧合?” 老外漸漸拉近距離,“哪有那么多巧合?!?/br> “是嗎?”她迎著臉貼過去。 突然“啊——”男人的一聲哀嚎引來了附近的注意,男人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胳膊兇狠的盯著胡柳。 一圈警衛包圍了她,她被扣著手和老外一起被帶到了坐在場外悠閑喝果汁的胡戍面前。 “胡總,您帶去的女伴好像惹了不該惹的麻煩?!彼砼缘氖窒陆o他一個預告。 “胡總,你們篩選人的時候能不能用點心?把這種瘋狗一樣的女人放進來是什么意思?我今天被她捅了必須有一個交代?!?/br> 胡戍頭疼的揉揉太陽xue,他不該讓胡柳在沒有他看護的情況下獨自留在那的,他只是想讓她不要死心眼的看著他,要不然以后謊言拆穿的時候得有多狼狽,他最好把她變成自己這樣,那她就沒有理由責怪了。不對,更冠冕堂皇的來說,他寧愿自己受傷害也不愿意牽連到無辜的人。胡柳報復心強但也不會害他,他一旦接近誰都預兆著對方的危險。 呵,這個想法惡毒的根本不像一個父親會對女兒做的,反正他們之間早就打破那層薄弱的倫理關系了,正常的道德根本束縛不了這樣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