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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戍看著身下的女兒滿面潮紅,淚眼婆娑,動情時分抱緊他大聲叫爹地的時候,他感覺她該死的又縮緊了。世界上人們的XP千奇百怪,他自以為見多了沒想到自己是獨一份的XP是亂lun嗎?看得出來女兒很好的繼承了自己的衣缽,在他的懷里舒適的抽搐,小貓似的舔他的臉。 “爹地,大半夜睡不著覺就算去爬山散精力也不愿意打電話給我嗎?” “我這不是不知道你放假了嗎?” 胡柳乖乖的窩在他臂彎里,也就剛剛滿足這個時候她顯得最聽話可愛。 “你不知道我是隨叫隨到嗎?”她趴在他的胸口,用指尖摸著他的下巴,有些胡茬冒出來些許扎手。 “別摸了,在摸天都亮了?!彼瓊€身把她作惡的小手扣住,整個身子摟在懷里。 “睡覺?!彼豢谖亲∷淖齑?,蓋了專屬于她的印章。 第二天早上,胡戍發現她渾身guntang好像發燒了,額頭也零星有汗珠??隙ㄊ亲蛱煸谏缴洗道滹L凍到了,回來之后也不加節制的繼續才害的她生病的。 胡戍抽出自己的手剛要起身去給她泡杯藥,她意識混沌的摟著他不讓他走。 “柳兒乖,你發燒了,我去給你拿藥,喝了藥就不難受了?!?/br> “爹……地?我嗓子,好痛……”她醒了過來剛要開口發現自己聲音喑啞,害怕的攥緊他。 “沒事的,喝了藥睡一覺就好了。你就是感冒,加上……昨天晚上,叫的太,大聲了?!?/br> “你不……喜,歡嗎?……”胡柳聽他這么說開始委屈起來。 “喜歡。但是你身體要緊?!彼嗣哪X袋,繼續起身。 胡柳撲過去抱緊他,沙啞著嗓子“爹地……我要……” “柳兒!不要胡鬧。你現在這樣怎么還能……?” “我不,吃藥……你捅捅我,我,能就好了……”她費勁的說話,氣息灼熱的根本異常。 胡戍覺得她腦袋都燒糊涂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她頭昏昏沉沉的根本看不住他,只好歪在床上等著他回到身邊。 胡戍端來一個碗,“來張嘴趁熱?!彼弥鬃铀偷剿爝?。 “我不,吃……要你用嘴……”她撒嬌就是不張嘴。胡戍嘆了一口氣,把藥含在嘴里湊過去喂她。 她一下子抱住他的脖子搶奪他嘴里的蜜糖。 她的身體灼熱的燙著他,前胸柔軟的夾住他的脖頸,他覺得吞咽都有些困難。 昨晚的記憶還新鮮的在腦海里叫囂著要再次沉淪??墒撬^腦昏沉,感知有點頓,只知道上一秒她想抱著他親吻,下一秒要做什么來著? 被他堅硬的東西碰到的時候她找回了神智,她第一次覺得也沒有那么燙人嘛,溫溫的感覺撓她癢處。 胡戍還來不及制止她已經一屁股坐下去把已經是他的形狀的空虛嚴絲合縫填滿?;馃岬牟幌袢梭w,倒像某些功能齊全的玩具還帶加熱。她無意識的蠕動只把他吸的緊。他再也沒機會拒絕了,一旦進去就出不來的深淵。 胡戍掐著她的腰,把她緊緊抱在懷里蓋緊被子捻弄,不敢讓她裸露嬌軀再吹點風,要不更加好不了了。 她無意識的哼吟,腦袋一片漿糊,身下的異樣遲鈍的傳來還是讓她舒服的搖晃。她覺得自己就像喝了假酒,又或許下次可以試試研究所的致幻藥是不是感受也莫過于此。 她嘗試在一片混沌里cao控意識,在想象中胡戍的下體不斷漲大再漲大,大到要把她擠爆了。她的腿也越張越開,喘息越為興奮,不過抑制著作痛的嗓子沒喊出來。 “??!——好漲——”她艱難的出聲,渾身被汗浸透,全身抽搐,雙目迷離的失神。 胡戍根本不明所以,他感覺胡柳不是發燒是發sao了吧?怎么比平常還要讓人血脈噴張,他簡直難以忍受。 她身體的抽縮前所未有的持久,本來胡戍還想躲過一陣沒想到還是猝不及防的被她絞進去。他放棄掙扎,直接在她身體里休養生息,乘著她也迷糊的勁,把藥一口一口全都喂到她嘴里。 再一次睡醒外面天都黑了,她感覺到了胡戍在她身體里的形狀夾了夾把他叫醒。 胡戍本來想起的,今天本來就是他輪休也沒事做,加上她的身體實在太舒服,她又睡得那么沉,他放縱了自己一把就著結合的姿態完成了他的一天的行程,給下屬打電話工作安排,關注了一下股市行情,看電影娛樂放松,一不小心在她溫軟的身體旁睡過去。 “爹地……我覺得我好多了?!彼嫔t潤確實不像剛剛那么不正常的潮紅。 “餓不餓,躺了一天了??禳c下床我們去外面吃晚飯?!?/br> “嗚嗯……,吸住了,放不開?!彼庥兴傅睦p住他。 “柳兒——能不能不要……”生產隊的牲畜也沒這么頻繁的吧? 一整個長假,他們待在家里除了偶爾出門逛逛大多時間都在家里做艾。做到胡戍都覺得自己堪比年少黃金時期的頻率,況且那個時候完全是憑著不斷換對象的新鮮勁才撐下去的。這個感覺不一樣,他們完全是身體契合度非比尋常,幾乎每一次高c都是同時到或者前后腳差不開多少,他引以為傲的持久在她面前顯得毫無作用。 盡管如此她不在身邊的時候他還是管不住自己要和不同的女人睡覺的欲望,即便沒有那么嬌艷的身材沒有貼合的契合度,他還是享受看著女人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樣。有時候甚至生理上滿足不了也無所謂他只是為了心理饜足。當然他不敢告訴胡柳,被她發現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修羅場。 他根本不敢想象一輩子只有一個性伴侶的生活,到底是幸福還是可悲??菰锓ξ?,最后無可奈何分開投入別人的懷抱循環往復,也許生物繁衍的本能就是盡可能多的交配以確保子代的數量。他想不出來還有什么更好的借口掩飾他根本控制不了低級欲望的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