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馮煥初次
石娉微微蹙眉,心里頭是滿腹的不解,她想不明白了。怎么一夜之間,馮煥仿佛換人了個一般。她是個粗人,周圍也大多是丘八,要說文化人也不是沒有,但是絕對沒有像馮煥這樣的高材生,堪稱為天才。她自然是非常敬重讀書人,尤其像馮煥那樣的人才,簡直就是她石娉的寶貝,捧在手心里呵護的那種。 頭頂的燈極為明亮,熱氣鍋內湯水沸騰,裊裊生煙,將四周都輕柔籠罩起來。石娉坐在椅子上,馮煥兩手撐著兩側扶手,人靠著很近,目光灼熱,似乎剛才吻的還遠遠不夠,意猶未盡的神色讓石娉一覽無遺,在她心中馮煥自然是好,無端的各種各樣好,總是有距離感的朦朧美。如今只可遠觀的完美之人離她這么近,說很愛她,愛了很多年,石娉所有的那些小心思又都活絡起來了。 像馮煥這類克己復禮之人,平時可謂非常自律,衣著打扮和行為舉止都一絲不茍,一貫斯文有涵養卻有保持疏離感。這些年來,石娉也沒有見到過馮煥和誰特別親近,看似平易近人實則卻冷淡疏離。 要是這些年石娉沒有對馮煥動過歪心思那肯定是說假話,畢竟人嘛都有劣根性,而且男人尤其嚴重。雪山高峰之花,摘下都有成就感——如此這般一想,石娉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馮煥告白之后沒有得到石娉的回復,他神色一黯,又不死心地小心翼翼問道:“石娉,你——你對我,對我有點喜歡嗎?” 石娉下意識瞥了馮煥一眼,對方滿臉的緊張,搭在兩手椅子把手的手掌收緊,肌rou明顯的繃起,加上因為小心翼翼而壓低的嗓音,莫名讓她覺出性感來。石娉這些年來性欲一直高漲,她沒有細究過緣由,畢竟她年富力強,正值男人的黃金時候,欲望強烈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大概真是色迷心竅,惶然無措的男人,猶如白紙一般可以肆意揮灑。石娉吞咽了一下口水,實在覺得眼前男人秀色可餐,都主動送上門讓她吃,豈有不開吃的道理。于是乎她伸手一個勾頭,拉下了馮煥的腦袋,雙唇貼上的剎那,石娉直接掌控了主動權,和剛才馮煥那蜻蜓點水般的吻完全不同,石娉自然是老練有技巧,靈敏的挑逗勾纏住馮煥無處躲避的舌頭,天雷勾地火般纏綿在一塊兒。 本就沒有經驗的馮煥哪里是石娉的對手,此時向來穩重的臉上情潮涌起,從脖子后開始暈染了一片紅,素來清醒的眼眸內一片迷離,石娉一手勾他頭,一手解他衣服,動作快又粗魯,一向衣衫整潔筆挺的馮煥此刻紐扣盡數被粗魯扯開,鎖骨的線條利落,馮煥雖然不上戰場,熱衷發明創造,卻是軍事學校畢業,而且常年的動手發明改造武器,讓他和那些坐在研究室不見天日的柔弱書生完全不同。 火鍋滾沸,馮煥身體也沸騰,額頭沁出薄汗,更能顯出此刻他那失控的情緒。從喉間壓抑的發出難耐喘息,被石娉撩撥的無處躲藏的馮煥終于被近似嘆息聲中主動卸甲投降。雖然馮煥沒有經驗,但是該有的常識卻不缺乏,他感受到石娉那雙柔嫩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紅唇從他唇上移開,跟著手的移動方向一起朝下。濕漉漉的吻順著脖頸蔓延,貼在那跳動的脈搏上,青筋漸起,凸出的喉結不自覺滾動,卻在石娉吻上的剎那,窒息般僵硬在了那里。 “呼吸——”石娉含笑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喉結,她懷疑下一秒馮煥會因為屏息而暈厥過去。本來她心里還有幾分顧忌,對著馮煥這么下手,多少有點不太體面。無奈對方如此青澀的反應,頓時讓她食欲大增,恨不得一口吞了眼前的馮旭。莫怪自古都喜歡處子,一張白紙,可以肆意渲染是多么令人盡興的一件事情。 舌頭不安分,手自然也不安分,那作亂的手已經熟練的松開了皮帶扣,輕微的金屬響聲像是開啟某種開關般令馮旭的臉龐通紅一片,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用什么方式來面對石娉那撩人的舉動,理智試圖讓他要阻止那已經進入內褲深處的手,可情感又異??释屖忱^續。 在阻止和繼續掙扎中,自己已經勃起興奮的陽具牢牢握在了石娉手里,未經人事的馮煥被刺激的悶哼一聲,雙眼微瞇,渾身輕微一顫,連雙腿都有些發軟。下身被石娉牢牢掌握,上身也沒好到哪里去,石娉舌頭過分靈活,能夠把襯衫的紐扣直接咬開,散開的衣領露出了大片胸膛,頗為粉嫩的rutou冒了尖尖,一碰冷空氣縮了縮腦袋,卻被石娉一口叼在了嘴里,熱氣含化了那粉色的rutou,越舔越嫣紅。 馮煥差點要繳械投降,童子身藏不住那過分儲量的彈藥,可是馬眼被石娉手指堵住,已經到噴射地步的性器過分賁張,繞柱青筋根根清晰,馮煥情動的難以自持,微弱的發出聲音,好似討饒一般:“石娉,我——我不行了?!?/br> “哪里不行了?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石娉抬起埋首在馮煥胸膛的腦袋,一臉壞笑的打趣馮煥。 新手對戰老手,簡直不用比就能分出高下來。稚嫩的馮煥支吾著不張嘴,滿心羞澀,已經不單是臉紅,甚至蔓延到脖頸處都是一片暈紅。 眼見馮煥不張嘴細說,石娉那手有技巧的taonong起過分粗漲的性器,拇指卻是不肯放松,好像是在為馮煥紓解著欲望,又偏偏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馮煥到了這個地步,簡直被情欲逼上了最高峰,他只覺眼前產生了幻覺,自己雙手牢牢握住了石娉的那雙纖細腳踝,粉嫩的rouxue微微敞開,迎接他那已經攀在頂峰的性器直搗黃龍,隨即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現實則是他萬般克制,聲音壓抑到極致,低呢道:“好想射,石娉我——我想要你,可以嗎?” 石娉簡直聽得心花怒放,她直接一把將馮煥按在了椅子上,然后干脆利落的脫去自己褲子,順勢雙腿一岔坐在了他身上,屁股壓著那晃蕩的囊蛋,已經一片濕潤的rouxue磨蹭在馬眼處。 馮煥被逼紅了雙眼,他6一手箍住了石娉細腰,另一手虎口鉗住石娉大腿根,已經忍不住在那里淺淺抽插起來。 “當然可以——” 伴隨著石娉應答聲響起的是門口李錢頗為猶豫的聲音:“司令,有杜參謀長的急電?!?/br> 戛然而止,馮煥還是射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受了刺激,初嘗情欲的他在李錢開口的剎那就外射在了rouxue上,一片泥濘。 石娉低聲罵了一句臟話,箭在弦上本來該發射,到這節骨眼了,換了是別人打攪她好事,她早就破口大罵了,如今軍情大過天,甚至重過她的命,情欲這點子事情也只能擱在了一旁。石娉順手將馮煥脫下的衣服扔還給了他,然后拿過桌上紙巾胡亂給自己雙腿擦拭了一下,套回自己褲子后,她就這么衣衫不整的去開門了。 馮煥也是衣衫不整,而且情潮未褪,眼見石娉就這么大刺刺去開門,覺的羞紅了全身,趕緊轉身背對了門口,仿若剛被欺負了的小媳婦一般。 其實馮煥多想了,李錢本來就練就了叁不原則,此刻軍情在身更是顧不得其他。石娉風流十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根本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司令,南京方面情報——蔣委員長把張學良將軍軟禁起來了,而且蔣委員長派中央軍逼近西安,目前東北軍和十七路聯合軍形勢還不明朗。杜參謀長發急電來問您要作何反應?” 石娉一聽冷哼一聲,并不覺得稀奇。上個月張學良和楊虎城敢做出關押蔣介石,發動軍事事變的時候,就要有承擔后果的能力。既然敢在老虎臉上薅胡須,也要承受老虎發威。西安這事情上,各方地方派系都有反應,唯獨她這里并沒有公開表示。 蔣介石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張學良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在那里煽風點火的共產黨更不入她的眼中。難道蔣介石會不知道“皮之不存 毛將焉附”的道理?無非是現在局勢沒有到關鍵時刻,他本想先騰出手滅掉共產黨罷了。真到了日本人大舉入侵的時候,蔣介石又怎么會不抗日,這點政治覺悟,她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些政客們會不清楚? 不過是各方勢力攪亂風云罷了,何應欽也好,楊虎城、張學良也罷;促成國共合作宋家姐弟,或者一直唱白臉的共產黨,你方唱罷我登場,這戲臺子實在是熱鬧。 “就說我對抗日統一戰線表示支持,其他不說廢話就是了。對了——讓雷封伽多派人,給我悄悄盯住了日本駐上海海軍陸戰隊,有任何異動第一時間向我匯報?!?/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