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槍桿磨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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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起雙手,顫抖的指尖,泄露出內心的不安,手心間流轉著絲絲冷汗。 聽著背后傳來零碎的機械聲響,恐懼感被放大到了數倍。 “我什么都沒——” 腦袋上的槍口壓得越來越用力,清脆的上膛聲令她瞬間汗毛豎起。 “我看到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讓你看我的行嗎,咱們兩個扯平,求你了哥!” 逄經賦露出玩味的笑,她腦袋被逼著低下頭,聽他磨牙鑿齒:“你有什么是值得老子看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昨晚你就應該被老子撞死!留你一條命你現在就該跪下來磕頭了!” 話音剛落,她當機立斷跪了下去。 逄經賦瞇著眼,看她面對著打開的鞋柜門,開始脫下自己身上襤褸的短袖和里面的吊帶。 她皮膚白倒是真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宛若一塊上等的美玉,性感的蝴蝶骨凸起,除了肩膀上幾道醒目的抓痕,似乎是被撕爛衣服時候留下的。 那爪印不深不淺的瘀青,玷污了這塊玉,斬破出一道亮眼的瑕疵,比起白潔無瑕的模樣更加誘人。 田煙發抖地舉著雙手,逄經賦用槍口瞄準她的腦袋,嗓音低沉。 “轉過來?!?/br> 田煙手撐在地上,緩慢轉動著身體,巴掌大的酥胸搖搖晃晃,圓潤飽滿挺立在少女的身前。 淺粉色的乳暈中間點綴著一顆桃色果粒,凹陷的奶頭受到注視的刺激,充血正緩緩往外凸起。 腹部的大片淤青,經歷了一個晚上后,顏色沉淀成深紫色。 只裸了上半身的女人比起全裸還要yin蕩,下體欲蓋彌彰的模樣令人窺探心處于頂峰,她雙手舉起,投降地展現著自己的姿色,等著被他使用。 尤其是這副頭發散亂的模樣,像極了蹂躪后凄慘的sao勁,純情的sao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逄經賦兀自淡聲道:“你看的是我的哪里,自己不清楚?只讓我看個上面,覺得這公平嗎?” 田煙顫抖著手放在牛仔褲上,她解開扣子,拉鏈,跪在地上往下脫。 “脫光?!?/br> 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往前面延長的槍管,抵著她腦門壓了壓。 田煙害怕地站起來,將褲子從腳踝扯掉,灰色的內褲蓋在了褲子上。 逄經賦壓低眼皮,細細打量著那塊白嫩的駱駝趾。 沒有毛,干凈得甚至都有些不正常。 他用槍管壓著她的陰阜,軟嫩的rou被頂得凹陷,敏感的私處受到冷器的刺激,她喘出一聲不正常的音調,腰也彎了下去,羞恥地將舉起的胳膊往中間夾緊。 “站直了?!?/br> “是……” 挺立的喉結滾動。 雖然逄經賦看過女人下面的逼長什么樣,但如此近距離觀察還是第一次,跟隔著屏幕的感覺大不相同,xue口的rou隨著她雙腿夾緊的動作,擠得飽滿圓潤。 漆黑的槍口移到她前面的陰蒂上,猛地往下壓,伴隨著槍口的轉動,他使勁碾動著,陰蒂往里凹陷越來越深。 田煙凄厲地嗚咽一聲,痛苦躬著腰,雙腿顫抖就要往地上跪去。 敏感的陰蒂被刺激得又痛又麻,特別是面臨著對槍的恐懼,她害怕走火,哆嗦得腿根互相打顫。 槍口突然穿過她的腿根,朝著臀縫后面露出,冰涼的消音器槍桿在她yinchun中間來回摩擦,他不停抽動,像是在模仿性交色情的動作。 硬起來的陰蒂生生碾磨在堅硬的槍桿,越來越激烈,她彎腰的角度,頭頂快要撞在了男人的懷中。 逄經賦沒再叫她站直,cao控著手中的東西,插在她的腿根中間幫她自慰。 兩片鮑魚似的yinchun緊緊夾著槍桿,rou壁像是把它當成了生殖器,猶如章魚的抓盤咬合它,陰蒂被蹂躪一點點地紅腫。 黑色的槍桿從她的大腿中間抽出,上面裹著一層晶瑩剔透的水漬。 逄經賦停住。 田煙嗚咽,舉起的雙手早已耷拉到了胸口,指尖彎曲著,她顫巍啜泣:“嗚……” 逄經賦把槍桿豎到眼前看,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樣,歪著頭打量。 “你說你自己sao嗎?” 羞辱的話令她下意識夾緊,腿根黏膩的水漬,清晰地意識到剛才都發生了什么。 “自己聞聞,嗯?” 逄經賦把消音器的槍桿抵到她的臉旁。 田煙抗拒別過頭,頭發擋住她羞憤的臉頰。 逄經賦突然抓住她的腿根用力分開,失去平衡的田煙往后倒去,撞在了鞋柜。 她下意識地扶住身旁的柜門,左腿被他捏著提起,接著,他將槍口往她逼里面塞了進去。 柔軟的xue口被一同頂進了yindao,神經的聚焦點被冰冷的器物狠狠擦過,異物的侵入讓她瞬間停滯了呼吸,面色驚恐望著男人的獰笑。 “你說,我要是在這里開一槍,這里面還會出水嗎?” “不……”田煙崩潰得似哭似喘,聲音帶著慌張急促:“求你,求你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 烏泱泱的眸子透露著驚恐,她的抽泣聲越來越大。 逄經賦半垂著眼睫,繼續扭動著手中的槍,將槍桿往里推送,感受到里面的阻礙,每轉動一次,絞緊的逼rou都會咬合著一塊擰動。 只要他扣下扳機,子彈會迅速穿過她的軀體,也許會從頭頂蹦出來,死不瞑目地倒地。 他抬眸朝她看去,田煙咬著蒼白的下唇,濕潤而朦朧的雙眸投入地盯著他,竭力尋求著一線求生的希望,溢出淚珠沿著臉頰滑落,怯弱得不堪一擊。 不過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大學生,除了順從他,還能干出什么事兒來。 客廳傳來他的手機鈴聲,逄經賦從她逼里拔出槍,朝著沙發走去。 田煙渾身癱軟倒地,驚嚇過度后肌rou一時無力,如今連裸體的羞恥都顧不上,鼻息間的呼吸還在打顫。 “說?!?/br> 他嗓音壓低,嚴肅的態度,卻舉著手里沾滿yin水的槍桿打量。 “位置發我,讓四方齋的人半個小時內全部趕到,繳獲所有貨物,不用管銀光堂死活,敢攔就給我殺?!?/br> 他掛斷電話,轉身看著玄關處哆哆嗦嗦的女人,抱著雙臂把自己蜷起來,臉上的淚還沒干,她無助地望向逄經賦,哽咽地詢問:“能讓我走嗎……我保證不會說出去?!?/br> “走可以?!?/br> 逄經賦來到她的面前,撿起地上破爛不堪的短袖,用它裹著槍桿擦拭:“衣服留下,自己出去?!?/br> 他將擦干凈的槍放在鞋柜上面,用指紋識別打開了大門,笑著看向地上不停抽噎的女人,大聲命令。 “走??!” 他陰毒兇殘的狠勁,讓田煙害怕得抱著雙腿搖頭哭喊:“我不走了,不走了?!?/br>